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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面上没有什么异色,心里却已经乱了!:“出去。”
青龙愕然,有些顾忌的看向金光,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宗主?”
“你们还当我是宗主吗,刚才我不是说过出去了吗,还不快走!”金光依旧冷淡的声音夹杂了几许不耐的神色。为什么总觉的宁采臣七世怨侣的身份有些莫明的诡异,说不出来的什么原因,这才是比已经知道的更加恼人。
“遵命!”玄心四将对这金光行了一个拜礼,而后走出了大堂。
金光怅然,从榻上起身,走过一个回廊来到了一处阳光充斥的房中。那不明显的暖意似乎是因为人的关系变得让人迷恋,金光心里静了下来,看着房中埋首于一堆文案中的阳,心情比方才好了一些。“看到你方才明白什么叫做能者多劳,这样的例子可不多见啊。”
阳早就已经感知到了金光的出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金光而后说道:“很少见到光有如此明显的情绪起伏,还在为七世怨侣一事烦心吗?”记得上一次看到还是因为自己没有服药,两个人三十年来第一次的吵架,没有让彼此变得陌生反倒愈加有默契了。
“七世怨侣我用二十年做了这个准备,唯一让人心烦的七世姻缘,还有宗门中的密令。实在……”金光坐在阳对面的位置上,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有私心,没有谁愿意让自己养大的孩子练玄心奥妙诀。所以他一直也没有把玄心奥妙诀这套功法让诸葛无为修炼,虽然当初百家灯火后,金光和素天心谈了一整晚,才知道玄心奥妙诀某些意义上是可以互相双休的。所以诸葛无为要求练得时候,他让诸葛流云也去练了,一正一反两相调配。虽然结果不会是发出再大的功法油尽灯枯而死,但是心里多少都有一些愧疚的。
阳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看到金光这般总有一种负罪感,瞒着最重要的人事情是一件很悲剧的事情。“光,你要相信事情总有完结的。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改变了呢?”
金光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目光灼灼的看着阳,仿佛要隔着那层面纱看到什么似的?就在阳想要逃离的时候,金光才出言问道:“阳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真正的答案,二十年前,红河村七世怨侣出生之时,你在不在场,做了什么事情?”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 这个有什么关系吗?”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金光的感觉有的时候敏锐的让人恐惧,就像现在,他要怎么回答?说实话,还是继续隐瞒?
似乎明白了什么,金光收回了视线,轻轻叹息道:“以前你从来不会犹豫我问的任何问题,但是现在你犹豫了。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至于做了什么事,用点心总会查清楚的。”
阳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金光的话让他无从反驳,而且以金光对他的了解只怕已经怀疑到了如烟的身上!不过这也不是他要担心的,关键是自从冥界接回来后短短的两天之中就让金光察觉了两次隐瞒事情事实,打击很大的!“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心!”过分的害怕而已,就算是自己付出了一些代价也甘愿。
“阳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你又一次瞒着我,做的事情还是和我有关的事实。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相反是因为太过相信了,所以才会产生让自己觉得怀疑的错觉。金光默默在心里叹气,最近真的很累了。
拉着金光的衣袖,阳实在没有办法妥协了,果然这是自己最失败的地方。“光我没有瞒着你的意思,如果你想要知道也不是不行,只是可能没有人包括你都不回信的。”
“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显然金光也意识到了,阳不会轻易的开口诉说某些事情,若是开口那么绝对牵扯太多了。
阳轻轻吸了一口气说道:“如你所说,二十年前红河村七世怨侣出生的时候,我确实是从玄天殿出来了。中秋节确实比春节的时候让人好受得多,只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当初那个生产的营帐之中并非只有曾经的阴月皇后,也就是现在的阴月太后……当日我很庆幸没有被发现……其实如果说你让我去伤害刚刚出生的婴儿呢,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心里还是有些芥蒂的,命运和我某些程度上还是很相似的。……所以当日就是这样了,然后就有了如烟。”
“我就说那晚的事情无论怎么想都说不通,既然你已经这样做了,就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也不想你突然后悔!”金光默然,七世怨侣啊,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六十七章 玄宗设宴
旁人不知道阴世幽泉并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作为九五之尊,唐玄宗是在玄心正宗之后第二个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速的配合金光的行动,得知浩劫已过,自然心里喜不自胜,当晚命人准备,第二天晚上邀请当朝国师以及当朝的诸位大臣,设下了宴席。
在玄心正宗接到两封皇宫的请帖,一封请的是金光,另外一封请的是谁自然不必多说了。而金光俨然不怎么愿意参加这种莫名其妙的宴席,要知道一年之中长期早朝告假,为的就是好好修炼,所以没有什么及其要紧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入宫的。
“竟然会邀请我,人间的事情我少有涉及,不,应该是从来没有涉及过。人间的皇帝要怎么相处?”阳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他并非什么心胸很大的人,对于唐玄宗这个变相调戏过金光的人他能有好印象才怪呢!所以两个人在这里谈乱不参加一事还是很有必要的。
金光默然,虽然说是皇帝但是管的实在是有点多了,不管如何道家的事情或者说是造下的因果业本就不是修道之人以外的人可以涉及的。“陛下其实还算是兢兢业业,为民着想,你不用觉得他会为难你之类的。”
阳显然没有来想到金光会给出这样的答案,有些郁闷的轻抚着额角,而后道:“光我不是问你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他应该重新学学文字礼仪了。”真的以为他忘了那张拜相的圣旨吗?有那么写的吗?
“我不反对你在玄天殿经常观看我的一系列的事情,但是阳,那张圣旨你完全可以忘记了。什么都不要说更好!”阳在想些什么,金光是在太过了解了。不过这些难以言喻的默契对于两人也很受用,颇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意味。
阳放下手中的请帖,轻声叹息着无奈的看着金光。“所以说,我们逃不掉了是吗?今晚就要进宫,不就是一个宴席吗,不用这样刻意的逃避吧!”
金光默然,阳虽然身份很高,某些程度上说变相的被那三位老者囚禁。而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太多,如果他不是修道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脱身。而阳不同所以他实在担心如果阳搀和在这里面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还是在担心我啊,不要忘了我和你同岁,早就已经不孩子了。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回呢?”虽然对于金光的担心还是有些不高兴地,但是阳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至少可以说明他在金光心里地位不低。
时间过得真快,这张脸没有丝毫的变化,若真的说起来已经二十几年了。虽然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变,也不似曾经那些单纯了。“这次的晚宴会很奢华,某些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及其束缚的,阳你要明白。人的心思很复杂!”
皇宫的晚宴而已,阳自然不可能把十二式神都带上,因而为了避免名字和金光的玄心四将相同,戴上了另外的四个不重名的手下。而后和金光坐着同一辆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我总以为,这次的事情过后至少会有多长时间是很清静的,看来永远不能预测人心啊!”才不过一天而已,那位皇帝就等不急了。
似乎阳的话触及到了什么,金光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当然面无表情的面容上只能根据气息判断了。“想当初我继任玄心正宗宗主的时候,就因为你送的那些礼物,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从没有一天休息过。”
“光我,其实……”一阵沉默之后,阳不再做无谓的解释了,没错本就是他的错。当然也算不上是错的,那些礼物很普通,但是对于凡人或者修道之人却是一大造化,要知道当时的金光才只有十九岁。能得神明下来送礼是何等的殊荣啊……
看到阳这个模样金光难得心情好了不少,“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那些有的没的地位,但是玄心正宗不能被埋没,这点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的。”
说话间,皇宫就已经到了,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就算有一种侍卫宫女的引荐也显得有些杂乱了。可见这次唐玄宗请的人不少,金光和阳下了马车,而后看向了几乎所有统一着装的诸位大臣。
不要说阳觉得唐玄宗办事有些不正常,就连金光也这样觉得。当初拜金光为国师的时候都没有设宴宴请群臣,现在就算是阴世幽泉的事情过去了,但是七世怨侣开始了。这个时候设宴怎么说也有些不太正常了!
“金光兄,好久不见,可曾安好?”才下车没有多长时间金光就听到了这样的一个声音,几乎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当朝将军上官远凡。
金光转身,看向了当真是许久未见的上官远凡,而后道:“许久未见,远凡兄风采依旧,还是这般精力充沛。”
“这位一定是金光兄的师兄了,七世怨侣的事情内阁的重臣都有耳闻。两位辛苦了。”上官远凡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之处,阳确实算的是上金光的师兄,虽然玄心正宗是不可能有阳的出身的。有些时候不可以较真的,上官远凡自然明白。
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一个身份,阳很快的接受了,上官远凡他在玄天殿中通过昆仑镜曾经看到过他。以及和金光认识的经过等。因而对于金光再朝堂中唯一的好友而言,他对于上官远凡还是有些好感的。“曾经见过上官将军,能有机会(来人间处理这些不必要的事情)也算是在下的造化!”
上官远凡很快明白了过来,对于和金光一样的修道之人来说自然会一些他人想不到的神通了,阳这样说也不奇怪。“不愧是金光兄的师兄,是在下唐突了。”
金光看向纷纷入场的大臣,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客套:“时间不早了,也该去内殿了。”
一同前往内殿的时候,因为上官远凡的一句话而让阳对于金光口中那个还算是兢兢业业的皇帝好感顿时变得虚空了。总不过是一句,陛下挂心天下苍生,时常提起国师呢。这分明就是在思人!
☆、第六十八章 错点因缘
作为帝王,洞悉天下大事,他不可能不清楚阳的身份。所以这次设宴某些程度上来讲是为了见阳也不一定,当然帝王的心术,修道之人自然也是猜不准的。金光作为国师宴席的位置就在帝王的下首,而阳的位置位于和他相对的方向,因而某些程度上来讲算是表明了。
一身明黄色的五爪金龙纹痕龙袍,紫金点缀的珠帘皇冠,虽然看上去依旧是壮力之年却透着几许老态。看起来皇帝这个位置也不是好当的,“三界浩劫已过,乃我大唐之幸事,朕设此宴。一为普天同庆,二为恭迎谪上。于此先干为敬。”
金光很少喝酒,却并不等于不会喝,酒对于修道之人而言自是少沾染为好。因而他和阳的酒都是素酒,饮得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