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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的霸刀(3)
霸刀!
这一次的霸刀隐约之中竟然有火焰刀的模糊身影,显然是岳空动用了之前领悟过来的力量。融合了大唐最霸道的刀法,还有星辰的力量,再加上火焰刀的奥妙,岳空的绝学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
轰!
两人交锋的地方爆裂开狂野的飚风,朝着四面八方排山倒海的冲击而去。一个直径至少有三十丈的陷坑突然而现,大刺刺出现在众人的跟前。
任凭身后狂风肆虐,岳空抱着段誉直线飞蛇,空气中除了急促的喘息声外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过的片刻,岳空的身体一颤,腹部裂开了一道狭长的伤口,这是段延庆的一阳指切割而成的,鲜红的鲜血一下子就从伤口处喷涌出来,他的脸色顿时一片灰白,呻吟一声,连忙一手按住伤口,可还是止不住鲜血的喷涌。
堪比大宗师的身躯,也抵挡不住如此集中的力量攻击。不过岳空总算逃了出来,将三大恶人狠狠的甩在后头。当然的,段延庆的身体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少不会比岳空好上多少。
看着昏迷不醒的段誉,岳空哭笑不得。
无奈之下,岳空只得稍微调一下息,再度抗起段誉朝大理城的方向飞掠过去。段誉的身份和地位,是保证王家的最好依仗,也可以给岳空一定的支持,至少岳空去到大宋就师出有名了。
……
数个月后。
桃红柳绿,群鸳乱飞,正是江南灿烂季节。
号称三万六千顷的太湖,烟波浩瀚,风光明媚,湖山如画,景色尤为迷人。
湖面上白帆交错,纵横颠簸,堤岸上万柳柔条,轻风微指,宜增旖旎景色。明媚的太湖堤岸,这几天突然出现了不少劲装疾服,身携兵器的武林人物,而且愈来愈多,有增无减。
这些人匆匆赶来,神色暗透紧张,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来独往,彼此交头接耳,悄声探听消息,把一个游人如织的太湖堤岸,闹得风雨飘摇,游人望而止步。
正在群豪议论纷纷之际,沿话堤又走来一位怪人,说他怪,是因为他一头柔顺得堪比女人的漂亮长发,身体乍看起来瘦弱但充满一股出尘的味道,身穿一件白色长袍子,后面背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用黑布缠绕。虽然他不是特别英俊,但是迎着春风轻摇,宜显得他丰采韵秀,顾盼神飞。
此人正是岳空。
在如此气质的人物衬托之下,段誉倒是显得相形见拙了。不过对堤上那些来自三山五岳的江湖豪客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对岳空他们视如未睹,漫步向前。
阿碧(1)
众人虽然久历江湖,都有一副精锐眼力,却看不出这位怪人是否具有武功,但是他们都敢断言,岳空敢在如此众多的江湖豪客间,隐伏杀机的气氛中,漫步顾盼,前来这是非之地踏青览湖,就他这份胆识、豪气来看,绝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子弟,即使他身边的华服子弟都有所不及。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怒马痛嘶!
群豪一惊,纷纷转首,岳空也止步回头。只见百丈以外,尘烟滚滚,旋回飞腾,蹄声急如骤雨,显然不止一匹。但是,在尘烟的前头,却仅有快马一匹,疾如奔雷般向这面如飞奔驰来。
岳空凝目一看,只见马上一人,躬身伏在鞍上,不停地挥鞭打着马股,看来那人似乎已经身负重伤。那匹马好快,眨眼之间,已到了十数丈外,也看清了那人马后三十余丈处。也风驰电掣般的紧追着二十多骑,由于尘烟浓重,飞扬弥空,看不清那些马上人的衣着和面目。
群豪一见,纷纷让道,唯独岳空站在原处未动,也似乎看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当前一匹快马。昂道竖鬃,连声痛嘶,挟着滚滚扬尘,带起呼呼劲风,飞驰而至,直向银杉少年冲去。
群豪目光随着快马一看。这才发现岳空仍愣得地立在原地未动,因而不少人惊得脱目惊”啊“,尚有数声女子的尖锐娇呼,岳空并非真的吓呆了,他是要看看当面疾奔的快马上是何许人物,如是歹徒,他就要伸手将马拉住。
马奔的实在太快了,就在他刚刚看清马上是位褐衣中年人的同时,马已到了他的身右,马上也响起一个极痛苦的低沉声音:“请接住!”
话声未落,一个红影已到了他的面前。
岳空顾不得拉马,伸手如电,立即将那圈红影接住,入手方知是用鲜红丝绸包着一物,体积大如蜜桃,他无暇察看,迅即放入怀内。也就在他将绸包放入怀内的同时,后面紧迫而至的二十多骑,也到了近前。
他也看清了二十余骑的快马上,仅是身着黑缎劲一次的彪形大汉,个个携有兵器,唯独当前马上一人,是个身着鲜红劲衣,背插双刀的妩媚女子。岳空尚未看清她的姣好面庞,她已飞驰电掣般的驰过去了。
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岳空有些发呆,从大利到现在,他和喜好游乐的段誉一边练功一边游山玩水,路赶得极慢,岳空竟走了一月有余方到苏州。来到太湖边,放眼望去,一片江南美景令岳空感到心旷神怡。
沿着湖畔缓缓而行,岳空寻思道,这燕子坞参合庄却该如何去,难道还非得先找到那个船夫。正行间,看到前面有二人似乎正在找船,岳空不禁心中一乐。原来前面二人一个身形高大,穿黄色僧袍,宝相庄严,另一个身上青色长衫的儒生昏迷不醒,岳空甚至还可以看出这个儒生有内伤在身。
岳空当然认得这个番僧,除了大轮明王鸠摩智还能有谁。
阿碧(2)
不过岳空也不上前,只在一边远远跟着。
鸠摩智寻了半天,竟无一个船家知参合庄在何处,正发愁时,湖上飘过一叶扁舟。鸠摩智隔远朗声问道:“船家可知参合庄在何处?”
闻言,那小舟转向驶来岸边。靠近了岸边,只见船上一位绿衫少女,眉清目秀,皓肤如玉。少女道:“参合庄之名外人并不知晓。大师从何而来?”
鸠摩智回道:“小僧是慕容先生方外至交,特来老友墓前一祭,以践昔日之约,且盼得一睹慕容公子清范。”
那少女沉吟道:“真的不巧!慕容公子刚刚前日出门去了。大师早来几日就好可遇到公子了。”
鸠摩智道:“与慕容公子缘悭一面,教人好生惆怅,但小僧从吐番万里迢迢而来,愿到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了当年心愿。”
那少女道:“大师是老爷的好友,先请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给你传报。”
鸠摩智道:“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该当如何称呼?”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啊唷!我只是公子爷的一个小丫头,叫做阿碧。你勿要大娘子小娘子的介客气,叫我阿碧好哉。大师请上船。”
鸠摩智恭恭敬敬地回了一声“不敢”后便领着儒生跃上小船,那小船竟无半分摇晃,只往水中略沉下少许。
阿碧向鸠摩智和段誉微微一笑,似乎是赞:“大师真是好本事!江湖上能有这份轻功的绝对不过双手之数。”
船刚开出,只听岸上有人叫道:“小姐稍等,在下也去参合庄。”
众人回头,正是岳空。岳空也不腾身迈步,带着段誉很自然地从岸边飘到船上,轻盈有如一片落叶。
岳空和段誉的身体虽然不高大,但毕竟都是男子之身,两人加起来也算是小有分量,但是落在船上却是连丝波纹都不起,顿时让鸠摩智脸色一变,看到来人时,更是立刻站起,手臂横于胸前,火焰刀就要施展道:“是你!”
岳空微微一笑,对向后猛的挥舞一拳,这拳头顿时激荡的空气都起了涟漪,破开空气形成肉眼可见的冲击波,顿时水面蓬的一声起了巨大的水柱,巨大的冲击力让小船瞬间向前冲击了百米,让船上的人都是惊叫一声,紧紧的抓住船身,才不让自己掉下去,鸠摩智武功屠雄,但是却有一个巨大的弱点:不会游泳。
鸠摩智双眼当即闪过一丝惊慌。
岳空连续两三拳就让船只前进了三百多米,岳空这才停手道:“大师,好久不见,这么巧呀,如果你想这小船破裂的话,尽管动手,我想大师盖世武功,可以游到岸上的。”
鸠摩智顿时知道了岳空两三拳的用意,脸色一白,段誉这才惊魂仆定,表情稳定了下来,对鸠摩智露了一个滑稽的笑脸,显然很是喜欢看到鸠摩智为难憋屈的样子。
岳空笑问道:“鸠摩智大师,想必你是要借着个儒生的招牌闯进慕容家,盗取慕容家的秘籍吧?”
阿碧(3)
“你血口喷人!”
鸠摩智大骂一声,再也不说话。
他知道岳空武功怪异,近战能力十分可怕,在小船中这么小的地方自己决不是他的对手,而且看他刚才那两拳,修为显然又有了小提升,再加上自己不识水性,他不得不暂时忍让,等到了岸上在做定夺。当然的,鸠摩智知道有岳空和段誉在,自己手里的假冒货就没用处了。
阿碧机灵一动,又见岳空自行上船,暗暗有些恼了,问道:“你又是何人?”
岳空也不在意,一抱拳:“在下应当日慕容老先生之邀,去参合庄取样东西。”
说罢也不等阿碧回答,自己坐到一边。
阿碧心中更是生气,但是想到岳空刚才三拳的威力,心中惊骇,也不好发作,心中念头转了几转,便不理三人,执桨划船,一边口中唱着江南小曲。只听得阿碧漫声唱道:“二社良辰,千家庭院,翩翩又睹双飞燕。凤凰巢稳许为邻,潇湘烟瞑来何晚?乱入红楼,低飞绿岸,画梁轻拂歌尘转。为谁归去为谁来?主人恩重珠帘卷。”
浩听她歌声唱到柔曼之处,不由得回肠荡气,歌喉才展,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每句七字,每段数十句,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也百变不穷,觉一切歌曲腔调俱出其下,以为观止。
岳空心里感叹道:那慕容复也算是个非常人物了。区区一个小阿碧就有如此迷人的才情,不论别的,单这个嗓音,放到了物欲横流的现代世界,绝对是国际大明星那个级别的存在。
啪啪啪……
岳空拍手道:“好听,阿碧姑娘的歌喉当是一方大家。”
阿碧最喜欢小曲唱歌,听到岳空的赞许,芳心十分高兴,对他的印象顿时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道:“公子过讲了。我那里有那么好”
段誉也是摇头晃脑一会道:“阿碧姐姐的确是好嗓子。”
岳空心中暗笑,段誉这家伙嘴就是甜,加上是个痴人,的确很招女孩子喜欢。紧接着自然是段誉发挥的机会,本身就出自皇家的他自然对音律有所涉及,与阿碧聊得不亦乐乎。
段誉侃侃而谈,阿碧听的如醉如痴,突然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鸠摩智,说道:“大师傅在那吐鲁蕃,不知道吐蕃的歌曲是什么样的呢?”
岳空觉得好笑,让鸠摩智这个大和尚谈音乐,那不是对牛弹琴么?
果然,鸠摩智脸显愠色,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吐鲁蕃各类经书学问多如天上闪烁的星星,地上奔跑的牛羊,音乐当然是很好的。只是小僧愚昧,却只学了经书与武学。”
具体好在哪里,鸠摩智也说不清楚。
不过音乐是无界限的,鸠摩智不懂并不代表了吐鲁蕃没有歌曲。所以问题就到此结束,岳空、段誉和阿碧都没有为难鸠摩智。
恼羞成怒(1)
船行了近两个时辰,未牌时分,才见远处绿柳从中,露出一角飞檐。船直向柳阴中划去,到得近邻,只见一座树枝架成的木梯,垂下来通向水面。阿碧将小船系在树上,回头笑道:“请上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