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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攻呜咽了一下,像是作出了回应,吧嗒了两下嘴,闭上了眼睛。
杨妤思看着太叔攻的模样,郁闷地叹了口气,一般情况下,如果只是单纯的晕血,他会昏迷24小时,可如果是进入游历状态,情况好的话48小时就可以恢复,正常也就72小时的极限,可如果遇到点意外……
哀怨地抽了口气,她冲秦受小声说道:“我去洗澡,你守在这里,别轻易靠近,知道吗?”
见秦受点头,她走进了卫生间,十多分钟后,焕然一新地走了出来,吹干头发,她突然对着镜子面目狰狞地笑了,小肩得瑟地抖动。这个时候花岵迭也该洗完澡,换了内裤了,现在她要去看看他的反应。
楼下客厅里几个导师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蔫耷耷的沙蓉芷。想是花岵迭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做了汇报,颜魍的脸色比平时更黑了几分,见着杨妤思,冲她扬了扬下颚,示意她坐过去。
杨妤思想了想,主动坐到花岵迭身边,有意无意朝他靠了靠。
花岵迭依旧是平日里风情万种的模样,瘫坐在沙发上,手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微埋着头。额前的碎发带着水珠垂下,看不到他的眉眼,却轻易被他的妖娆诱惑,秀挺的鼻子从发隙间探出,如雨后春笋般让人垂涎。薄唇微噙,似笑非笑地朝上翘,弧度完美地勾勒出不羁的笑,眼波潋滟,神秘且蛊惑。他身上热乎乎的,散发着沐浴香波的味道。
杨妤思抽着鼻子嗅了嗅,咦,还是熏衣草的味道,清淡中有股浓郁的花清新,有点冲鼻子,可被刺激的嗅觉仿佛中了魔一般,寻着那丝飘忽不定的香味四处游走,心里的某根弦被轻轻撩动,舍不得……回头。
切,洗个澡也这么骚包,他还真是欲求不满。
想着等会儿花岵迭的持久反应,杨妤思抿嘴偷笑。
颜魍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视线继续对众人说道:“你们刚进学校的时候,学的第一个规矩是什么?”
“是……彼此相亲相爱,互相帮助,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将同伴置于危险之中。”沙蓉芷的声音很小,语气当中却透着浓烈的不甘。
颜魍突然抬头,目光犀利地看着她,“直到现在你都不知悔改,‘猎人’内讧,丢猎物是小事,丢了性命你赔?还是你们沙家赔?没这份度量和容忍就别选择做猎人。堪柳,”他转过目光对堪柳说道,“你去沙家的时候问清楚,他们沙家准备了多少抚恤金,可以赔多少猎人的命,再问问他们家家底够不够。”
颜魍的声音始终不大,语速也平稳,可不知为什么,每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都带了千斤重量,沙蓉芷终于担心午饭后回到沙家,她怎么向家人交代。想起祖父从小对自己的嘱咐,想起家族大业,父亲对自己的叮咛……
她突然害怕了。
要是杨家的人借此机会暗中调查的话……
不,不会的!
她自我安慰道,在外人眼里她不过是和杨妤思不和,根本就是小女生之间的矛盾,他们不会起疑心,祖父与父亲行事谨慎,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
松了口气,她垂着眼帘神情自若地看着脚尖,嘴角甚至还浮现了一丝微笑。
她脸上的变化自然没逃过杨妤思的眼睛,轻声哼了哼,杨妤思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花岵迭身上,从现在开始,24小时内他才是主角。
仿佛是印证了杨妤思的诅咒,她的小心思还在脑袋里旋转,花岵迭就抽回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揉了揉鼻子,垂着的眼帘不易察觉地紧了紧。
就是这个!
杨妤思决定添把火,朝花岵迭靠了过去,天真地问道:“蝴蝶,你把杨皓轩留在那座山上真的没问题?”
先前训练太叔攻的时候,花岵迭分配了额外的训练任务给杨皓轩,叫他训练完了自己回小楼,所以太叔攻出事后也没同他招呼,一行人先回来了。
“没事。”
花岵迭埋着头,微微变调的声音从他牙缝里挤了出来,稍显急促的呼吸加上慢慢泛起潮红的脸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别扭,他夹住双腿,收回两只手,想了想,他将双手插进了大腿、缝隙。
不是吧,他就在这里解决?
果然……够豪放!
杨妤思吃惊地看着因为某种欲望的隐忍而逐渐变得烦躁的花岵迭。等着颜魍挥手,众人散场,堪柳带着沙蓉芷回沙家的时候,她伸手拦住了准备起身的花岵迭。
“你要做什么?”每说一个字都花费了花岵迭为数不多的隐忍,此时他已经明白自己中招了,微眯了一双桃花眼,眼底刻意压制的五彩斑斓缓缓流动,流光溢彩中,带着强烈的欲望和极度的克制,矛盾中理智与兽欲掺杂在一起的诱惑。
“不做什么,就是关心你一下,我看你……”杨妤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啧啧摇头说道,“情况似乎不好,蝴蝶,要不要叫师叔祖帮你看看?”
在她的YY中,秦受和太叔攻是一对,花蝴蝶和师叔祖是一对,帮着帮着,说不定就有少儿不宜的画面出现。热血澎湃中,她兴奋地吸回嘴边的口水。
“豆豆,这……是你做的吧?”
早以想明白的花岵迭邪魅一笑,笑声才一跳出他的薄唇,就带走了他身上的僵硬与克制,他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妖娆狐媚,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万种风情。
杨妤思眼神跟着闪了闪,摒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眼睛。
旖旎氤氲中,花岵迭伸手,勾住了杨妤思的下颚,轻启薄唇,一股淡淡的熏衣草味道拂在她的小脸上。
“我记得……”花岵迭的声音喑哑,如大提琴般低沉,琴弦一拨,回音萦绕,“你那次就是这样……暗示我的。”
杨妤思在心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挂着娇媚的微笑,你就得瑟吧,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我怎么暗示你的并不重要,现在……你的感觉怎样?”
她眯着眼睛,媚眼如丝地看着花岵迭,青涩的小脸有不输成人的柔媚,一颦一笑,皆是诱惑。
花岵迭喉结一动,艰难地咽下口水,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就连呼吸都带着无法控制的灼热。吸了口气,他唇边的笑容更甚,“怎么,怕我拒绝你,所以连‘惑’都用上了。”
杨妤思淡淡一笑,眸子如星子般清冽,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花岵迭声音嘶哑地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每个猎人在学校都会经过春、药的测试,一是让他们学会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以免在遇到类似淫妖这类异种时轻易中着,二是还是让我们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作为猎人,可能在任何场所卧底,要是在夜店听墙角监视猎物,更要集中精神,否则,到时慢一秒,失去的不仅仅是优势,还有可能是性命。”
杨妤思慢慢地眨了眨眼,示意他说得没错。
每个猎人在毕业前,都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应付各种情况,以花蝴蝶的能力这种药不过是小意思,几分钟之后就没事了,不过……
阴恻恻地笑了笑,她贴近了花岵迭。
鼻尖下幽幽的香味让花岵迭恍惚,轻咬了一下舌尖,他故作轻松地笑道:“怎么,迫不及待了?”
“有点,”杨妤思老实点头,不怀好意地说道,“我想,我应该提醒你一下,我妈妈是女巫。”
“然后呢?”
轻松调调的后面,花岵迭的心猛地一提一沉,重重压在他的胸口,不好的预感浮了上来。
“所以我对配药什么的,还是略懂一二,一般的‘惑’或许凭你的意念,控制不了你十分钟,只是这个……”她的视线暧昧地往花岵迭下身瞅去,最后停在某个类似帐篷的地方眼角一弯,“我保证,你会24小时坚挺,相信我,我绝对有这技术。”
“豆豆,你……”
花岵迭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先前还五彩斑斓的眼底蓦地收紧,一双漆黑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杨妤思,脸上的妖娆瞬间化成煞气。
“怎么,怕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杨妤思不怕死地将双手抬了起来,勾着花岵迭的脖子,踮着脚尖,脑袋缓缓朝他靠近,鼻尖才着花岵迭的鼻尖时,她停了下来,最后一桶油,她浇上去了!
036 初吻玩没了
花岵迭抽了几口气,心跳的加速与鼻尖下幽幽的暗香让他几乎不能自已,舌尖已经咬破,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他知道即使这股腥味也不能让他维持多久的清醒,迎上杨妤思挑衅的目光,他不甘心地抿起了唇。
“你是怕我不行,还是怕自己想要得太多?”
花岵迭逞能地坚持着,先前他就已经输了一次,被这丫头捏着下颚调戏,这次他无论如何都得掰回一局。他可是“纸醉金迷”的老鸨,诱惑、勾引从来都是他吃饭的本事,岂能让一个小丫头几次三番地占尽优势?
杨妤思无所谓地笑了笑,虽然对这类事没有经验,可她偷看了二哥电脑上不少技术型的专业片子,以她多年的研究,她知道对面的家伙已经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死鸭子嘴硬而已。
慢悠悠地收回了勾着他脖子的上手,她轻佻地眯起了眼,“我说过,你老了点,我对你没兴趣。”
目的已经达到,她准备到厨房给太叔攻做点温和的食物,软腻的东西可以舒缓他烦躁的情绪,让他更容易恢复。至于花蝴蝶,反正他这个状态会持续24小时,明天早上到他房间瞧瞧热闹不就行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本事把师叔祖拖上他的床。
如果没有成功的话……
她同情地叹了口气,她听太叔攻说过,男人要维持这样的状态会很辛苦,也很痛苦。
脚尖一转,她慢悠悠地挪动身体,才朝前倾了倾,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花岵迭就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眉梢紧蹙,他的脸上也失去了先前的媚惑,眼底清澈一片,漆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霜,寒气逼人。
这么快就没事了?
怎么可能!
杨妤思对自己的药有绝对的自信,所以对花岵迭突然的正常很是纳闷,其实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花岵迭拼了最后一口气,他重重咬着舌尖,如回光返照般集中最后一丝清醒,也要让她吃点苦头。
两人僵持间,花岵迭轻声笑了一下,舔了舔干涸的唇角,动作诱惑之极。他双臂搂着杨妤思,缓缓俯下脑袋,在她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前,覆上了她的唇。
他本想恶作剧地让杨妤思吃瘪,却不想触及那抹微凉后,他再也舍不得离开,不知道是药物作祟,还是那片微凉蛊惑了他,他贪婪地吮、吸着,想要汲取更多。他的嘴唇灼热,需要那抹清凉如清泉般甘甜的灌溉,他的胸口燃起了火,需要用它来浇灭随之而来的欲望。
他一手搂着杨妤思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只想让她离自己近些,更近些。
呢喃地呻、吟了一声,他薄唇轻启,滑、润的舌头轻轻撬开杨妤思的贝齿,初及时,舌尖的伤口让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可随之而来的快乐让他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这是药物的左右,还是自己内心的感受,他只知道自己离不开这抹柔软。
不,他很肯定,这是他内心的感受,与药物无关。
他……
“吼——”
就在花岵迭想要更多的时候,楼道上传来一声沉闷的低吼。
皱眉,他循着声音望去,秦受龇牙咧嘴地站在楼梯上,冲着他的方向竖起后背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