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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一出公司。”
“你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下班。”
“我一直在你们公司外面等,看到你家司机一个人开着车离开,不一会你就走出了公司。”他不想再解释,又不是什么侦探推理片的剧情。“要不要喝咖啡?它快要打烊了。”
“好。”她立刻说,即使只有半个小时都好。
很自然的推着她的肩,他带她一起进了咖啡馆,两个人都点了一样的咖啡,面对面坐着时,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
“现在怎样?”她问。
“什么怎样?”他挑了挑眉。
“喝完咖啡之后呢?”
“送你回家。”
“我问的不是这个。”虽然年轻,但是她并不愚蠢。“你的女友回来台湾了吗?”
“嗯,她提早回来了。”他没有打算要隐瞒。
“她回来了,那你……”她硬是挤出—个笑容,“你不怕被她误会吗?”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庞世伦神色自若的看着她。
“快半夜了还一起喝咖啡……”她自嘲。
“柯雨乔,我只是单纯想和你喝杯咖啡。”
“只是单纯喝咖啡而已吗?”她有些失望的低语。
五年前他为什么没有顺水推舟的和她谈上一场恋爱?他看着眼前轻啜咖啡的人儿,忍不住这么问自己。当年他是气她害自己和桑纯珉分手又失业,而且厌恶透了她的谎言,那现在呢?
“如果你要把喝一杯咖啡想得这么复杂,我也没有办法。”他有点欲盖弥彰的说。
柯雨乔没有打算在这一点上面逼他,只是安静的喝着咖啡。
“你不该每天工作到这么晚。”
“我也不想,但是工作好多。”
“你有再去复诊吧?”
“医生说我脑中的血块已散得差不多,现在等的是……”她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像是突然来一道闪电,或是轰的一记响雷,要不然也可以再出一次车祸,再撞那么一下,说不定就可以负负得正。”
“柯雨乔,这一点都不好笑。”他完全不觉得好笑的瞪她,“再出一次车祸?!亏你说得出来!”
“庞世伦,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她好像没有认真的问过他这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却令他语塞。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并不希望我恢复记忆?”她很快的猜测。
“我希望你记住想记住的,忘了你根本不需要去想起的。”他的回答既有深意又模棱两可。
“你以前对我很坏、很槽,对不对。”她很顺理成章的假设。
“可能。”他还是打迷糊仗。
“有那个必要对我很坏、很糟吗?”她带着微笑问,还是有玩笑意味的,“看看现在的我,奸像不是—个多差劲的人耶!”
“现在是不差劲。”他脱口而出。
“那么我以前……我是说在我失忆之前,是个差劲的人了?!”她没那么粗神经,所以可以感觉得出庞世伦有所保留,包括了爸爸、包括了贺达宏,在很多关键的事情上,他们都是回避的。
“柯雨乔,你现在不差劲就好了。”他只能这么哄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那你……可以接受现在的我吗?”
“柯雨乔,我们不要谈这个。”他只是端着咖啡杯,却一口都喝不下去,看来他只有闻香醇咖啡味道的命。
“因为我们俩不会有可能?”
“因为……”他咬着牙根,“现在谈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那你会赞成我和贺达宏更进一步交往吗?”她正色的问他的意见。
庞世伦的表情一窒,没有接话。
“和他在一起很轻松。”她淡淡的说。
“我清楚。”
“他对我非常的好。”
“达宏会是一个好情人、好丈夫。”庞世伦表面上平静的在说话,可心底却是有一股醋意在翻腾,“如果你能真心的喜欢上他,那么对你、对他都好。”
“你居然会这么说。”她难过得眼眶泛泪。“好像我如果喜欢上他,那么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这世界会忽然变得美好、会充满光明似的,你就可以甩开我!”
“柯雨乔……”他选择不辩解。
“我会努力和贺达宏交往看看的!”她一口气把剩下的咖啡都灌进喉咙。“可以送我回家了。”
“还有十分钟才会打烊。”他没有打算现在就走。
“但是我的心已经打佯了。”
“柯雨乔……”他的诅咒只能往心里吞,不能当面骂给她听,“别这么逼我!”
“那就别再来招惹我!”
詹文仪的服装发表会,她说什么都要男友来捧场,在大家眼中,她是个爱情、事业兼得的都会女子,有着人人称羡的一切,但是迟到的男友令她脸上有些挂不住,更叫她不能下台的是发表会还没有结束,他又得离开。
“世伦,你这样蜻蜓点水式的出现,是代表你的“应付”吗?”在服装发表会的后台,她忍不住发飙,尽管平日她的EQ不差,但是今天还有前几日,他的表现都令她心寒。
“我已经来过了。”
“昨晚你临时取消我们的晚餐之约。”
“开会时间拖太晚,会议无法如预定的安排结束,我不希望你枯等,所以才取消,”
“前晚你三更半夜找不到人,家里电话没有人接,手机又关机!”他的反常令她害怕,“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我随时可以找到你。”
“我该说什么?”他没有任何反驳的由她说个够,她高兴就好、“我觉得你变了。”不怕在场的其他模特儿听到,她直接指出。
“文仪,今天是你的服装发表会,我们不要闹笑话,不要让焦点转移了,后台可是有很多狗仔记者。”他捺着性子说。
“世伦,我们结婚好不好?”女人在心慌意乱的情况之下,第一个想到抓牢男人的方法就是结婚,“时候到了。”
“但你并不想结婚啊!”詹文仪的提议令他的脸色有些铁青。
“我想。”
“你说过你喜欢单身但有爱情的生活。”
“人会改变。”她强硬道。
“但是我还没有计划……”
“我只要一个小而隆重的婚礼,不需要计划太久。”
她真后悔自己去了巴黎,以庞世伦的条件,她不该放牛吃草两个月,这段期间能发生的事太多了,她真是大意失荆州。
他抿唇不语,不想刺伤她的心。
“世伦,回答一个“好”有这么困难吗?”
“你现在该想的是你的服装发表会。”
“我不在乎服装发表会,我在乎的是你!”
“我已经来了。”他淡漠的吐出一句话。
“但你很勉强、很不甘不愿的来!”她知道自己是在借题发挥,但她实在是乱了方寸,也失了风度。“世伦,一定有其他女人对不对?我以前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当男人开始应付我时,我可以感觉得出来。”
“文仪,我们私下再谈好不好?”
“我无法等,你现在就给我交代!”明知道这样的无理取闹会叫男人却步,但她还是犯了女人不该犯的大忌。
庞世伦的反应是转身就走。
“不可以走!”她情急之下拉着他的手臂。
“你不该失态。”
“是你让我失态的!”詹文仪不放开他的手臂,“自我从巴黎回来到现在,我们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更不要提其他更亲密的接触,不要告诉我你突然决定要遁入空门。”
庞世伦一脸忍耐的看着她。
“告诉我她是谁!”她发狠。
“你一定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吗?”他用力甩掉她的手,一点也不怕弄痛她。“等你冷静一些之后,我们再谈。”
此时有一个模特儿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詹文仪的肩膀,并附在她的耳朵边轻声说道:“这样只会给他放心离开你的借口。”
“世伦,你说个时间。”她听进去了。
“我确定了再约你,最近事情比较多。”这有一半是事实,不全然是谎话。
“我会耐心的等你电话。”
庞世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调整好情绪后,对她扬起一抹笑容。“还是祝你今天的服装发表会成功,你在这方面真的很出色,加油。”
“世伦……”她忽然有点懊悔自己的失控和发飙,她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孙安安对贺达宏的笑话超捧场,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相较之下,柯雨乔的反应就有些叫人不敢恭维,她看起来就像座冰山似的。
“贺达宏,这笑话真冷。”她没有表情的说。
“冷?!你不觉得好笑?!”
“乔乔,这笑话超好笑,你居然这么没有幽默感,”孙安安差一点连眼泪都笑出来。
“红豆饼一家人出去玩,儿子不小心发生了车祸被撞,结果他流出来的馅是奶油,红豆饼爸爸马上打了红豆饼妈妈一耳光,说她搞外遇,这会好笑吗?”柯雨乔重复了一次贺达宏所说的笑话,“当然很好笑啊!”孙安安很支持贺达宏。
“红豆饼妈妈外遇,这不是很逗吗?”
“你们俩还真是合得来。”她羡慕的看着他们。
孙安安立刻收敛不再笑,贺达宏也清了清喉咙。心情不好的人是柯雨乔,他和孙安安想尽了办法要逗她开心,结果大笑的人却是他们两个,这有点讲不过去。
“那我再讲一个笑话。”他又开始绞尽脑汁的想。
“你不用费心了,是我自己笑不出来。”柯雨乔不想让他们再伤脑筋。
他看了看孙安安,两人用眼神交谈,心想总要想个法子让公王快乐一些。突然,他的手机响起。
他立刻投出一个歉意的眼神,向两位小姐致歉,转过头去接手机。“喂。”
孙安安则看着好友,和她闲聊。
“乔乔,如果你这么烦,我陪你出国去玩一趟好了。”她很有义气的说。
“玩回来问题还是在。”
“那你烦也解决不了问题,我记得有一个很有智慧的人说过这么一段话,“能解决的事就不用烦恼,不能解决的事烦恼也没有用”,你听了会不会觉得舒服—些?”孙安安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谢谢你,但我还是烦,”柯雨乔完全提不起劲。
“你这样会得忧郁症的。”
“我说不定已经得了。”
“乔乔……”孙安安叹了一口气,“做人已经够累、够辛苦了,你何苦还和自己过不去?”
“安安,我会没事的。”
“才怪,你会把自己逼到死角,只为了……”她多少知道庞世伦的事,只是有些地方她拼凑不完整。雨乔高中时曾不可自拔的暗恋一个男人,但是失忆后,她却把全副情感全放在庞世伦身上,如果有天她恢复记忆怎么办?
“世伦要过来。”贺达宏突然抛来一句话,然后把手机放回桌面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我们在这里?”柯雨乔幽幽的说:“而且他过来了又能怎样?”
“公主,他算是我的老板,我能不对他据实以告吗?”他双手一摊。
“好歹你也是副总裁。”
“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也可以过来吧?”
“那我走。”她拿起皮包要起身,“我正好想起公司里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这理由真老套。”孙安安不依的拉住她的手臂;“安安,你和贺达宏不需要电灯泡。”
“你才不是电灯泡,我和他……”她总要含蓄一点,“只是朋友而已。”
“是啊,我们只是朋友。”贺达宏帮腔,“大家都是朋友,我和你也是朋友。”
“贺达宏……”柯雨乔叹了口气。
“我再讲一个笑话。”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苦思,然后露出一个开心的表情。“英文字母有二十六个,从A到Z,哪两个英文字母加起来会爆炸?”
“爆炸?!”孙安安想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是哪两个字母啊?”
“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