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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进林子就大声的 呼喊,可是没用,不管怎么叫,都没人。
钱昱永直接跑到了对面的木屋,用手电一照明,发现外面的窗户下面有血迹,急忙招呼四处搜寻的人,“这里有血迹!”
文浩也快速的跑过去,闻闻鲜血的味道,带着一股离殒丹的味道,离殒丹的一味主药是金边灵芝,香气特别,服用后十二个时辰香气才会消失。贴着爸爸的耳朵小声的说,“爸爸,这是多多的血!”
钱昱永知道两个孩子有秘密,既然文浩这么说,肯定是多多被人袭击了。刑宝林看看四周的环境,发现多了很多新的脚印,大小不一,他拿手比量了一下,居然多达七八种,“这有人离开的脚印,看起来多达七八人,有大人有孩子。”
关长宏踢开门,进了屋子也发现了大小不一的脚印,还有被割开的绳子,木板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混浊物,他也是个结了婚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东西。再抽抽鼻子一闻,屋内还有微弱的欢爱的味道,“三哥,你进来一下--”
钱昱永拉着文浩进了屋子一看,也知道了,沉思了一下,说:“你说是不是村里哪个不守妇道的老娘们跟人在这里偷情,让多多看到了,就敲了闷棍?”
“不太可能,看地上撕烂的布料,应该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的,而且布料是丝绸的,根本就不是我们这地方能有的东西!”刑宝林用脚踢踢地上的小裤裤,语气迟疑。
“撕烂的衣服,大小不一的脚印,绳子,破碎的酒瓶子,失踪的多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关长宏眉头紧锁。
钱昱永想了想,抽出了腿上的匕首,对两人说:“我跟文浩沿着脚印,往别处寻一寻,你俩赶紧回家报警,我看这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搞不好是拐孩子的团伙。”
刑宝林有些担心,“还是让长宏带着文浩回去吧,我跟你去看看!”
钱昱永摆摆手,“还是文浩跟着我吧,这孩子跟多多是双胞胎多少都有点儿心电感应,能知道这 人是往哪边去的。”
刑宝林虽然心里觉得三哥的说法有点不靠谱,但是也知道这是他的好意,因为马上就天亮了,今天还得给饭店送鱼呢,一旦晚了,可就失去这份生意了。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事情,有心帮忙,却没那个能力。
两人拿着木棒,把匕首交给了钱昱永后,转身离开了。文浩则带着爸爸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拿出飞剑,钱昱永就看见文浩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来,看起来像一把剑,可是又可大可小,拉开儿子胸前的拉链,就看见里面是一个小荷包,样子很一般,“这个是什么?百宝袋儿吗?”
“这是能够放东西的空间储物袋,也叫乾坤袋,这是我自己炼制的,空间比较小。”说完,又掏出一个小储物袋递给爸爸,“这个给您,不过别被人发现了,这也是我们的一个秘密!”
钱昱永拿着,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来,可是儿子那么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好伤他的心,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文浩知道爸爸不太相信,就抓过爸爸的手,拿出一把小刀,轻轻的割了一下,出血后,按在了乾坤袋口,“好了,你把匕首放进去吧!”
钱昱永看看口袋,又看看匕首,实在难以相信。但还是按照儿子说的照办,果然匕首塞了进去,一伸手,又掏了出来。然后小心的把袋子塞进了怀里。
文浩拉着爸爸坐着飞剑,快速的升空,又拿出一副眼镜法器,递给爸爸,钱昱永也学会了,直接沾了血带上,只见远处的小房子,都映入眼帘,连人的样子也看得非常清晰,比望远镜还好使。
两人在空中看了许久,也没发现多多的踪迹,最后听到警笛的声音,没办法只好降落然后等候在木屋旁边,警车开的飞快,越来越近,居然一溜儿十几辆,真是好大的阵仗啊!
村长下了车,急忙招呼钱昱永,钱昱永拉着文浩上前,小声的问:“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村子苦笑了一声,“这个,是市局的人,听说有一个人贩子团伙流窜到了本市,被抓了七八个人,还有两三个在逃,最关键的是被拐的人都在那两个人的手上,这不,宝林早上一报警,这件事情就被上报到了市局。”
一个看着像带头的人,非常严肃的问,“这个,你就是丢孩子的家属吧,跟我说说情况。”
钱昱永点点头,“那边那个小木屋就是现场,我们怀疑我的孩子就是被住在木屋里的人带走的,外面有血迹,屋里……屋里……,我也说不好,你们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带头的人是市刑侦大队的队长,叫柳贺,自从接到北京那边的消息后,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调查,可是上边的还是一个劲儿的施加压力,直到今日才发现一点儿线索,没想到这两个人贩子居然藏在坟地,真是够贼的呀!
刑侦大队的人一进小木屋,就知道这间屋子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听说这次人贩子拐卖的孩子有京城首长的亲人,如果这个被欺负的女孩是首长亲人,那么他们这帮刑警都得被撤职,一想到这,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其中一个女刑警走过来,问文浩,“小弟弟,听说,你跟你妹妹一起失踪的,你见没见过那个带走你妹妹的人啊?”
文浩一愣,自己好像没失踪啊,“带走我妹妹的人我没看见,但是我知道我妹妹一定是被人抓走的。”
女刑警被文浩的话逗笑了,几岁大的小孩子给点吃的不就走嘛,哪里还用抓呀,“那你形容一下你妹妹的样子,几岁,以及走的时候穿的衣服,鞋子,随身物品!”
文浩指指自己,说:“就我这样!”
女刑警无奈的一笑,“小弟弟,你妹妹肯定跟你不一样,你好好想想!”
“就我这样,我跟妹妹长得一样,穿的一样,要说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我妹妹现在光头跟眉毛!”文浩仔细的想了想,妹妹的头发被天雷烧光了。
刑侦人员勘察了一番现场,然后就开着车离开了,钱昱永也回到了家,给李泽部队打了个电话。
047 人贩子
多多是被颠醒的,胸口火辣辣的,四肢无力,后脑也疼得厉害,鼻间一股大葱白菜的味道,她摸索着爬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四周黑漆漆的,好在她可夜视,那八个孩子都坐在旁边,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只有她躺在地上,没想到都到了这个田地,居然还分派别,真应了那句老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爱睍莼璩
看看四周,旁边都是麻袋里面装着大葱,而麻袋的外面摞着高高的大白菜,多多一看就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前世,村子里每到春天跟秋天就有来自各地的大卡车来收购大白菜,大萝卜等各种菜蔬。
这种大卡车载重非常大,只要周围摞满了菜,再盖上苫布,不管走哪里都能蒙混过关。此刻,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啊!多多摸摸后脑,沾了一手黏糊糊的东西,闻了闻,是血。
多多见周围的人都低着头,手脚都被绑着,嘴里塞着东西,她放心的点点头,然后进入了空间,掬起一捧玉泉水,好好的洗了伤口,然后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卷白布,倒了些自制的伤药,血立刻停了,然后在头上缠上厚厚的纱布,等着伤口好了再出去。
她沿着小路快速的回到了木屋,进了药房拿出一些大还丹吃了,然后去操控室内看看外面。几个孩子都没动,只有那个被强JIAN的女孩,眼里流着泪,神色有些异样。
多多吃了只烤鸡,喝了些百花酿后,开始盘膝打坐,催动着身体里的木系灵力,流向经脉各处,空间里的灵气快速的向多多聚拢,通过肌肤的毛孔钻进去,然后与多多体内的灵气交融,慢慢的流向丹田,金丹也不停的运转,一圈,两圈,三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封存住的灵气都被金丹吸收,金丹不断的变大,直到变成米粒大才停止。
多多吸收了离殒丹的全部药效,内腹受的重伤被治的差不多了,就连头上的伤口都愈合了,留下了一道碗口大的疤痕,她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贝壳,里面是绿色的膏药--舒痕膏,抠了一块,涂在手上,然后按在疤痕处。
收拾俐落后,发现屏幕上的大家不再随车晃动了,应该是车停了,多多赶忙跑到药田,拔了一颗人血草,然后抹在自己的后脑跟脸上,看起来鲜血淋淋的 ,很吓人。
这种人血草,是多年生草本,茎高30至50厘米,含红色汁液,通常不分枝,无毛,开黄色小花。生高山林下,根供药用,治跌打损伤、外伤出血等症。这种草一旦被折断,就会流出一种鲜红色的叶液,因酷似人血故名“人血草”。这个也是从云南雨林里得到的,当初是看它好玩才移进空间的,没想到真用上了。
多多出了空间,继续躺着装死,很快车上的白菜被卸下了车,阳光射进了车里,暖洋洋的。有人上了车,然后将孩子们一个个扔下车,轮到多多时,以为她死了,还用手试了试呼吸,发现有气儿,才扔给地下接着的 人。
多多被人提着衣服扔到了一个土炕上,几个男孩也都在那个屋子,而那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则被带到了别的房间,外面是铁将军把门,连窗户都被人用木条钉上了,仅在门上开了个口,用来往里面送水送饭的。不知道该说多多幸运呢,还是不幸呢?明显是被人当成男人了。姐儿目前虽是飞机场,但是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呢!
多多见外面没人看着,立刻几双眼睛的注视下,翻身下地。走到几人面前解开他们的绳子,笑眯眯的问:“你们都是哪里人啊?几岁了,都抱一抱。”
“我叫林夏,是北京人,今年十二岁。”说话的男孩眉眼非常的精致,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漂亮。前提是忽略他苍白脸色,干裂的嘴唇,以及被血污的额头。多多给他检查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就抹些伤药,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林夏是京城林家大房的小儿子。林家的家主林志鹏曾经跟着主席一起打天下,解放后直接掌管了广州军区。可以说林家在广州军区说一不二。林家老大林韶齐,现任少将军衔,娶妻子万芳,育有林天林夏两个儿子,大儿子今年十五岁,一直带在身边,而小儿子则被留在了京城。
暗说,这林夏住在北京的大院里,出入有门禁,想丢都丢不了。可是就是那么巧,那天他跟朋友出去玩,结果被朋友放鸽子了,刚往回走就让人敲了闷棍,等他醒过来后,不知道被转了多少手,身上也被打的伤痕累累。中途,他几次逃跑都被抓了回来,最后一次还卸了他的胳膊。
另外四个,年龄不大,两个三岁,本来说话就不全,又被吓到了,不管怎么问,都保持沉默是金。另外两个也是京城人,一个叫陆柯,八岁,父亲是个珠宝商,另一个楚辞,九岁,父亲是财政局的的局长。两人是朋友,一起偷跑出去玩,被抓的。手腕被胶带捆绑着别在身后,两张小脸上泪痕、灰尘、擦伤杂乱错杂,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半边脸涨红着,肿的老高,显然也是挨了打。
“那那个被欺负的女孩你们认识吗?”多多觉得这个团伙挺胆大的,居然抓的孩子都是北京的,除了她。
林夏点点头,“我见过她,应该也是北京的,家里应该挺有势力的。另一个女孩,没见过,但是被抓来后两人一直在一起,她们两人应该认识。”
陆柯瞪圆了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帘忽闪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