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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一看不好,赶紧将手里的叶子甩出,那个男人警觉性真强,眼看要射中他的衣服了,他忽然往旁边一闪,叶子就直插入树干上。
郑军就地一滚站了起来,刚想发动攻击,就发现这个人他认识,“唐哥,你大半夜不睡觉,这是要干什么啊?”
“你还说呢,你之前干什么了,闭着眼睛站岗,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站岗时注意力不够集中,要知道全营地人的安全都落在你的身上,如果我现在真的是敌人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且所有的人都因为你的疏忽而发生意外。身手不错,可对敌人还不够狠,根本没有发挥出你的优势来,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唐天逸看着郑军,语气严肃的说教。
郑军叹口气,“最近太累了,眼皮都不归我管了。不过我今后会注意的!”
“我记得只有一个暗哨啊?”唐天逸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片树叶道!
“对啊!的确只有我一个暗哨,不过……”
“不过什么?”
郑军掏出一根树枝,递给唐天逸,“我之前睡着了,突然有一根树枝掉到了我的头上,所以,我才能够提前清醒。还有就是这根树枝的截头处是平的。”
唐天逸用手一摸还真是平的,到底是谁呢?是敌人还是朋友呢?两人没再继续说话,也没有四处寻找那个暗处的人。多多庆幸的松口气,然后接着闭目养神。
第二日,郑军还是被于教官批评了,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几乎都遇到过这种“偷袭式”的查岗,大家的警觉性也越来越强了!
野外的训练就这样进行着,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一到了晚上,大家除了洗漱之外,就是要处理自己的伤口了,轻的大都自己弄弄就行了,重了的才会到多多与林黛那里处理。
林黛是所有人里最惨的,不但脚起泡了,连腿都磕破了,医疗药品什么的都矫情地背不动了,多多没办法,只好将一些纱布啊,一些简单的药材重新包成一小包一小包的分给大家。
大家也都理解,没有说什么,这么一平均,身上的东西轻巧了一些,走路也轻松了。还有三天就要结束了,多多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这比云南一游还累。
晚上,找食物的时候,就看到唐天逸腿就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好像很辛苦似的,文浩见了,就问:“唐哥,你的腿怎么了?”
唐天逸摆摆手,“没事,没事,小伤!”
多多听见了,也走过去,仔细一看,那唐天逸的作训服上都是血,尤其是膝盖处,红的都发黑了。“你这腿到底怎么了?”
唐天逸刚想摆手,多多直接伸手按了一下,疼得唐天逸,“哎呀,轻点,轻点--你手可真重啊!”
多多翻手一看,都是血,“赶紧的快坐下!”文浩扶着唐天逸坐到了树下,接过他手中的一个小袋子,然后继续去找食物。
多多则将他的裤腿挽起来,他的膝盖上缠着绷带,白色的绷带被血浸染了,又沾满了泥,“你这个伤感染了,怎么不来说一声啊!”
“原本只是小伤,今天可能沾了点水,才变成这样的,应该没什么事。”多多把纱布全部打开后,唐天逸也发现伤口比想像中的要严重。
“怎么会这么严重了,你不是说没事的吗?”杨明明听了,也转过头来,结果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来,抢着要接过多多手上的东西,多多哪能让一个行外人碰她的东西啊!使劲儿一推,就将杨明明推了一个大马趴。
杨明明脸色一红,看看唐天逸带着嘲讽的笑容,她的脸色又一白,看向多多的眼睛就多了一丝恶毒。然后又咬牙忍下,低下头挡住大家探寻的目光。
多多用消毒水给他的伤口处消消毒,弄干净后,才发现他膝盖皮肤上的那层肉都烂了,如果光靠这些普通的云南白药,根本就不能让它尽快的好起来,反而还容易让里面生脓水,多多没有犹豫,从医药箱的最里面拿出一个小玉瓶,对着伤口倒了一点儿,然后赶紧收起来。
唐天逸看着多多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禁笑了,还别说,这个药还真挺厉害的,没等多多包扎完呢,就感觉腿上凉丝丝的,不疼不痒,隐隐的还有一股特别的感觉,“那个,你给我上的什么药啊?”
“云南白药!”多多言简意赅,其实那真的是云南白药,不过它的已经是生长几千年的三七了,而且它是用玉泉山水灌溉而成,是真正的仙草,药效当然非同一般。不过,这些不能告诉他罢了!
唐天逸满脸的不信,“我们军队的药品是最好的,如果你的真的是云南白药的话,为什么我们部队没有呢?”他们唐家可是管军需的,凡是部队的东西,他们家都会先看到。
多多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药箱,头也不抬地说:“真是云南白药,不过这是我自己制的!”
“那我的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多多想了想,道:“莫要沾水,明天就差不多了!”
“真的,假的,怎么你的药比灵丹妙药还好使吗?”
“当然不是了,灵丹妙药是吃上就好,我的是用完过一天才好!”背好药箱,转身向着文浩离开的方向而去。
大家扎营的地方,离附近的小溪比较近,大家装完水壶,就开始轮班在溪边洗漱,多多找到文浩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一只野兔。多多凑过去,想要帮忙,文浩却躲开了,心疼的说道: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我看你最近都没怎么休息?我们在外面吃的又不好,虽然乾坤袋里东西多,可是也不好拿出来自己吃独食,才十几天,你又瘦了!”
多多感动的红了眼眶,有哥哥的感觉真好,“那我下去捉几条鱼吧!”小溪清可见底,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要是能捉住,晚上也能喝碗鱼汤暖和暖和。
“还是我去吧!”文浩说着,就把兔子递给多多,正要拖鞋,突然听到远处的树林里传来几声高分贝的女音尖叫,吓得多多脚底一滑差点摔进小溪了,文浩也没好到哪去,本来正要递兔子的,谁知冷不丁的几声惨叫,他一激动将兔子扔到了对面的一棵小树上,正好挂在了树枝上,原本红润的小脸上多了一丝尴尬。
多多见了那只悲惨的兔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们去看看吧!唉,你说这几个女孩多麻烦啊!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的,还是我妹妹最好!”文浩想到这一路上那个杨明明与林黛弄得事情,不禁感慨道。
多多得意的一笑,“那是当然!”边说边把兔子摘了下来,放进文浩洗干净的几张大叶子上,包好带走。
两人走了几步,多多想起了几个女生去树林隐蔽地方的目的,立刻停下脚步说:“哥,你还是先回营地吧!我想起来她们好像要去溪头隐蔽的地方洗一洗,估计是看到什么蛇虫鼠蚁了才尖叫,你听,现在都没声音了,估计是没什么事情,如果你去了,还得挨骂,不如我一个人去看看,要是真的有事,我应付不来的话,再喊你也不迟啊!”
文浩一想妹妹说的还真对,于是点点头,“那我把兔子炖上,等你回来吃!”多多点点头,然后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
夜色渐渐的黑了,多多探出神识,锁定了几人的目的地,没有仔细的查看周围的环境,直接使用轻身术,快速的穿梭在树林中,不一会儿就到了几人的身后。
三人全部衣衫不整,连鞋也没穿。一个跌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杨明明拿着匕首挡在那个女孩的前面,只有林黛机敏的爬上了一棵大树。
夜色有些发黑,再加上茂密的林子就更黑了,多多还有些搞不清状态,刚想开口,突然脸色略略一沉,瞬间便是感到一股危险隐含其中!三人都是女孩子,平时特别的注意仪容,即使是如此恶劣的环境,那两个老生也每天涂脂抹粉的,林黛当然也想,可是身边有钱多多这么一座大山,想美就等于想死,所以只能每天素面朝天。可是现在呢,几人如此失态,显然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遇到了危险!
多多拿出夜视眼镜,反手抽出刚刚斜插在腰侧的匕首法器,拿出随身的金针盒,对着挡在前面的两人大喊,“闪开!”喊完,多多右脚重重一踩,人便像是一发炮弹一般弹射了出去,然后稳稳的落在两人前面,定睛一瞧,靠,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居然是野猪群。
野猪外表长得很像家猪。但它腹小脚长,毛呈褐色,牙长出口外,体重一般在二三百斤左右。它能与虎搏斗,常结队而走。且常常掠松脂,滚泥沙涂遍全身用以抵御箭矢。所以多多马上就放弃了使用金针刺穴的攻击手段,因为野猪可是毛硬皮厚的动物,估计这一针下去,猪没怎么地,针尖肯定得先断。
可是在三人面前使用灵力又不太保险。正考虑着,就听到林黛大喊一声,“小心--”然后后腰一凉,多多猛地提起全身的灵力使劲儿一震,杨明明整个人如一个破娃娃一般被震飞了,同时一头野猪正从背后向几人冲来,杨明明好死不死的正好落到了野猪的身上,屁股附近被野猪牙一顶,本来晕过去的杨明明,“嗷--”的一声,又醒了。野猪可能觉得对方太沉了,一甩头,杨明明又开始做物体圆周运动,最后落到了草丛里,发出“啪叽--”一声响。
再看地上趴着的那位,脸色更加的苍白,两人四目相对,那个老生立刻把杨明明给供了出来:“是她,是她要杀你的!跟我可,可没关系啊!呜呜呜呜--”
多多双眼一瞪,“别哭了!赶紧找棵树爬上去!”
老生软手软脚的往近处的一棵大树爬去。多多不再理会,野猪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动物,白天通常不出来走动。一般早晨和黄昏时分活动觅食,看来这几头野猪应该就是出来觅食的。在多多最前方的一只黑皮野猪体型几乎不下于成年非洲猎豹,甚至比空间里的小金还有更加壮硕,头顶的鬃毛根根站立,嘴角边两根弯弯的獠牙,无不透露着嗜血的危险,这是一直体长近两米的成年雄性野猪!而跟在它身后的,体型稍小一些,却是三只成年雌野猪,再加上后面的一只雌的与一群小的,显然是一家子出行,不知道怎么就恰好碰上了杨明明三人。
没想到人们眼中蠢笨的猪,还懂得战术,看样子是打算前后夹击她了。多多估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明显对方猪多势重!“那个,猪老大,你看我们几个加一块也没几两重,不如你放过我们吧!”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猪也是一样,必须先确定他们是不是一定要吃人!
带头的雄野猪没想到还有人能说他们的语言,叽咕叽咕的哼哼了几句,“赶紧的像她们那样洗干净,等着我们吃!”
怪不得他们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呢,原来猪也爱干净,多多脸色一沉,“就不能商量商量了?”
雄野猪脸上露出了喜色,眼前这个会飞的女孩也不过如此。然后咆哮了一声,朝着多多冲了过去!
“该死!”多多暗骂一声,手臂一扬,手中的匕首便是化作一道寒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拉出一道细长的痕迹,呼啸着朝那头野猪飞刺了过去!同时双脚在身边的大树上连点而上,这种大野猪的战斗力可不必猛虎差,只比猛虎强,要是一击不中,再把她给刮伤了,就得不偿失了。
多多的飞出的匕首带着呼啸的风声插在了那头野猪的臀部之上,多多皱了皱眉,刚才出手太急,这野猪速度又快,但伤着臀部对成年野猪来说并不会影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