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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被责备了,敖濛嘟起了嘴,很不高兴:“我胡说些什么?由海底整块岩石开凿,并有火山赤铁打造的锁链,就是关重犯的。哪里没有冷宫,冷宫就是间破屋子,哪会费得着用那么好的东西。再说杀了个蚌娘而已,又不是怀有龙嗣,最多关在冷宫,哪有再用赤铁链子锁着的?只有弑龙君的罪名,才用链子。赤铁可是不怕火的,龙族都烧不断”
雪刃听出了点不对劲,收起了刚才的荡漾春情,低头摸着脖颈上的铁链,装出了可怜样:“是龟丞相说本宫杀了怀有子嗣的侍寝蚌娘,所以关押在这里。”
“听说近十几年来,星象官总说无任何天子降临的征兆,难道都算错了吗?”敖濛笑了出来,他侧头一看,就看到雪刃放在龙床旁边靠床小桌上的珍珠项链,拿了起来:“这是我进贡的黑珍珠,用银色做链子确实能突出珍珠的色泽。这可是这几年南海能找出的最大最圆、颜色也最纯的,没想到送给了王后。”
原本心一沉的雪刃,以为自己受骗上当,一听此话又开心了起来。最好的珍珠都送给了她,不足以证明是宠爱她的吗?但接下去听到的,简直让她锥心刺骨般的疼痛。
敖濛拿着珍珠链子晃了晃,放回了桌面:“珍珠和汗水越少碰越好,用手把玩了这段时间,更见光泽。王后戴着镣铐,正好也戴不了,戴了也没人看。”
差点没把雪刃气得口吐白烟了。见敖濛好奇的去把玩房内其他物品,雪刃想了想后,轻声对着敖瀛问:“刚才这位说得是否属实?”
敖瀛犹豫了一下后,堆砌起虚假的笑容道:“各海龙宫都有各自规矩,东海后宫之事,本王向来不问。”
很讨巧的回答,回避了问题,更加重了雪刃的疑心。她看了看正在梳妆台前玩弄各种首饰的敖濛,对着敖瀛轻声开了条件:“如果龙王如实相告,本宫绝不会亏待了。这里还真是热。。。”边说边含着媚笑拉起了本已很透的单层罗裙,露出两条修长的腿来。
凰的腿修长似鹭,敖瀛看得眼都直了,酒一下都醒了。能当上西海龙王,天生是首要,其次是不傻。醒了后脑子分外的清楚,色要的,但命更要,留下命才能有更多的女人。这事是东海龙王的事,和他无关。
于是敖瀛恭恭敬敬地对着雪刃作揖:“夜已深,酒醉误闯娘娘寝室,还望娘娘摸怪罪。本王告辞”
不吃这套?雪刃又将罗裙提上一些,敖濛不知道什么时候玩好了首饰,蹦了出来,好奇地瞪着她两条细长白净的双腿。
大的不上钩,那么就骗小的吧。这小的青涩了些,但也是俊美得不比敖灏差,雪刃堆砌起更多的娇媚笑容。
“非礼勿视”意外的是敖濛双手捂着眼睛,象是受惊的孩子一般,往后退去:“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凰,而是听说白虎附身在王后身上了。就连陛下都将王后象拴着狗一样关着,我更不敢了。我们误来这里的事,请王后千万不要告诉陛下,否则陛下不光疑心我们,也会更防备王后的,反正我们都喝醉了,大不了说忘了,王后自己好自为之,我们先走了。”
说完一溜烟的转身就跑了,敖瀛也跟着一起闪出了囚房,并且关上了门。
象狗一样拴着。。。防备。。。雪刃呆呆地坐在龙床上许久,想起以前曾听说过,龙族均为天子,每有女者怀孕,必定天上星辰会有所示。十几年星象官都没说过有天示,就是说那个蚌娘根本没有怀孕。
“只有弑龙君的罪名,才用链子。赤铁可是不怕火的,龙族都烧不断”这话语在耳边响起,雪刃下了床,将链子拖到了地面,随后口吐出三味真火。红色几乎呈白色的火,触及铁链,火吐完,地面上的金砖都烧化了,铁链依旧纹丝不动,只是发出暗红色的光芒。
雪刃用力一扯,但铁链除了发出刺耳的声响,没有断开。
她恼怒地坐回了龙床,见旁边的黑珍珠链子。。。“珍珠和汗水越少碰越好,用手把玩了这段时间,更见光泽。王后戴着镣铐,正好也戴不了,戴了也没人看。”
“好个敖灏,竟敢骗我”雪刃终于清醒了,气得是七窍生烟,狠狠地拍了下床。坚硬的珊瑚石床,反而让她的手疼痛不已。她抓起珍珠链子想扔出去,但最后还是没舍得扔,掷回了桌面。
雪刃双眸露出蓝色凶光,磨着牙,暗暗心中痛恨着:“这事没完”
第317章 处处刁难
第317章 处处刁难
敖瀛跟着敖蒙一路躲躲藏藏又回了所住的岛。当脱去脏衣服,悄悄扔给自己所带的蚌娘,敖瀛躺在龙床上,半宿都没睡。
听说过王后被白虎附身,看来是真的。敖灏也够厉害,骗得白虎以为受罚关押,乖乖地被拴着当宠物养了。。。他浑然不知,还是敖蒙带着他去才发觉。
白虎附身后,青鸾已经丧失了本性,但那个神女又是如何做到压制住白虎的?看来那个看似弱小的神女,还真是不简单。
躺在床上,也不愿意多想其他的,敖瀛将和那个神女在一起的片段,以及敖蒙今日下午酒席所说的回味了一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当阳光照射在眼睛上是,楚黛琳没有睁眼就知道,今天又睡起了。
虽然现在两位领主再也不会叫她早起,总是估计她的身体,让她随意的睡。但一直这样贪睡,总是不大好。
她翻了下身,却没有翻得了,腰肢被一条胳膊搂着。睁开眼,原来是戈弘躺在身边。
一动,戈弘也醒过来了,睁开了幽绿的眼,冲着她笑了起来。
“你怎么躺里面了,是不是在门外等累了?”楚黛琳伸出手,轻轻抓着戈弘的头。他喜欢这样,喜欢她轻轻的挠着。
戈弘果然微眯上了眼睛,咧开了嘴,呼呼地吐着起,享受起她的挠抓。等到她挠完,他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道:“反正坐在外面也是等,躺在里面也是等。有规矩是侍寝完了就要回自己的寝室,白天可没立下什么规矩。”
领主必须太阳未升起时离开,侍寝不能过午夜,这是历来的规矩,就是怕太过沉迷温柔乡、难以自拔而影响社稷天下。
“就你会钻空子。”楚黛琳笑着坐了起来,还未下床,戈弘就先一步跳下了床,拿起了一只绣花鞋,坐在床沿边要帮她穿。
见戈弘如此,她有点不好意思了,从戈弘手中去拿鞋子,温和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还是我来伺候。”戈弘捏着鞋子往后躲了躲,随后捧起了她一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不由分说的套上了鞋子:“神女就应该少做这种事,精力要用在其他地方。这种事由我们全包了就行。”
她笑了出来:“那么应该精力花在哪里呢?有时太空了,就会瞎想。”
“这也是。”戈弘帮她套上鞋后,站起推开了门喊了句:“哎,黛琳醒了,你也该进来了。”
云雕慢慢地走了进来,水盆都先放在寝室里了,楚黛琳走到一边桌上,边绞毛巾边看了眼云雕:“一副劳累的样子。你显得累的时候很少,怎么了?”
云雕走到床边,带着几分恹恹地收拾起床铺,有气无力地道:“还能怎么?都是那个好兽类总管。”
又是捷敏,楚黛琳的眉头又皱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
戈弘走到床边,一起帮忙整理着,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也听说了。”
云雕一个劲对着戈弘眨眼睛,但戈弘低着头,只管将睡过的床单取走,根本没见云雕表情,说了出来:“敖蒙忘了把剑带走,官员请示捷敏,那只大花猫说是抽不出人送去,叫官员拿去给你处置。云雕怕麻烦你,半路就把剑接下,让神山过来报平安的官员带去东海了。结果昨天晚上,捷敏就说草在神殿外百里的地方,缺劳力运不过来。云雕怕下雨,弄湿了草,只能带着官员过去,自己背回来,运了半宿。”
戈弘将新床单铺上去后,抬头就看到云雕瞪着金灿灿地眼睛盯着他。
戈弘也不知道是真茫然还是装的:“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别用带着黑眼圈的眼珠子瞪着我,没想到金雕居然也有黑眼圈呀,这两个黑眼圈又黑又大,真是好玩”
楚黛琳简直要气坏了,将毛巾扔进了水盆中,盆中的水溅出一些打湿了地面:“什么缺劳力,神殿里的兽类官员,有三分之一都是杂工、劳力,少说也有二百,还缺什么劳力。什么急需就先让他们干什么,缺的话再找一些过来。”
“没事,没事的。”云雕赶紧的压低了声音劝道:“累一点不要紧,反正就一年一次的事情。”
“什么不要紧”楚黛琳气恼地走到桌边,开始吃起早餐,勺子捅得粥碗直响:“以前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总会提出来,现在怎么畏手畏脚的?今年是解决了,草运来了,旧草也烧了,烧完了自有膳食间的小工运出去。但今年至少运到了一百里外,那明年呢?”
“黛琳说得对”戈弘挺着胸口,声音也放响亮了:“他们不敢得罪,我戈弘敢得罪。只要黛琳一句话,我立马去骂这只大山猫去。”
“你就别添乱了黛琳正在气头上,应该是劝,等她火气消了后,再说。”云雕用目光示意了戈弘一下,随后轻声地阐明了道理:“捷敏毕竟是兽类总管,他平时做事再不济,神殿还是正常运转的。。。”
“是呀,缺了他,整个神殿就瘫痪了。”楚黛琳越想越气。就是一把剑,能弄出那么多的花样来,存心是利用职权为难他们。云雕也是为了她,揽下这些事情,否则剑送来,她说送回去,又说不定是没有劳力,需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年半载。
她端起粥碗,大口大口地灌。
云雕和戈弘看得有点吃惊,戈弘心疼地走过去,蹲在旁边看着她大口喝粥:“慢着点,饿的话,我叫黑鹰再弄些其他的东西来。就算没有,再过一个时辰也可以吃午饭了。”
喝下最后一些粥,楚黛琳抹了抹嘴站起,直往外面冲去。
“黛琳,慢点,寝室里的东西还没整理好呢”戈弘在后面喊了起来。
“先跟上去,有空时再收拾”云雕跟着往外跑去。戈弘想了想,那就空闲的时候再整理吧,也紧跟了出去。
楚黛琳去了书房,两位领主不在。她又转而去了偏殿,那里相当于是凤焰和麒寒的小会议室。经常在那里商量以及面见来神殿的飞禽走兽。
走进了殿中,麒寒在,他正坐在殿正上方的两张椅子的左边一张上,而前来需要解决问题的四个族人正在下面述说着情况。捷敏也在,站在下方,来访者的旁边五步远处。
楚黛琳见到这个情况,想先退了出去,但麒寒先一步招了手。
“黛琳,有什么事吗?既然过来了,就旁边坐一下,听听吧。”麒寒指了指他右边原本凤焰坐的那张椅子。
她缓步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麒寒让猴子族再说一遍。原来是有关贡品的事情,两个族群对于贡品的折价不服,到神殿里来,想让两位领主做主。
野猪闻到了人参的味道,但他们没办法挖出整支,生怕伤了人参根,于是从山外请了手指灵活,会此道的猴子来挖,说好根是要去纳贡的,根以上部分都送给猴子。
这里的人参是稀罕物,全是吸天地之精华所生成。猴子扒了几下土就说个头大,商量后,索性就人参花茎叶都是宝索性一起晒干了,当做贡品敬上。
贡品是送上了,猴子又不乐意了,说是拆开的话,它们只能拿到花茎叶,按折价,只能算作半年的纳贡数量,但那么好的人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