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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彰固点头,戈弘就知道他们一定商量过一起照顾黛琳,于是急着道:“不用,我一个就足够了。放心吧”
彰固看了看满地的草,下了决定:“你有空还是整理下房间,注意个人卫生问题。”
戈弘赶紧辩解起来:“我每天早上值班前,不光洗手,连身体都洗得干干净净。”
“我们三人轮流换班。”彰固毫无商榷的好似决定了。
“那不行”戈弘几乎是叫着的,当然光叫是没用的,主意他早就想好了,否则怎么会让大家进屋说。进屋关上门说,必定是非常隐秘的事:“黛琳每天需要上药,她需要我。”
云雕皱着眉:“我们也会上药,大家都是侍寝,应该你不用担心。”
“那么你用什么上药?要知道黛琳那里很柔嫩,碰一碰就疼。”戈弘鼓起了腮帮子,瞪着幽绿的眼睛。
云雕一愣,难道不用棉花?那用什么?还未开口,戈弘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摇着,表示不对。
彰固小心翼翼地虚心求教:“那你用什么?”
戈弘冲着他们嫣然一笑:“当然是用身体最软的部分啦”
云雕和彰固,一金一红,两双眼睛,将戈弘全身,从上之下、从下至上,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停留在他咧开笑的嘴上。
“不。。。不会吧。。。”云雕不确定地喃喃着,瞪着戈弘嘴里的舌头。
“可能是,狼和狗清洁自己时,都会用上。”彰固嘴角有点抽筋着。
戈弘砸了砸嘴,一副回味的样子,随后用少有的特别严肃的表情面对:“药膏的味道有点冲,但幸好狼族的味觉不灵敏,所以还能耐得住。如果你们也行,尽管过来轮班,我也可以休息日。” 说完,从胸口软甲里掏出一盒药膏,拧开了木头盖子,里面的药膏绿油油的,加了薄荷冰片等消肿药物的半凝固药膏,此时看来象是鼻涕。
“咳、咳,呕~”云雕捂着嘴,闷了半天,俊脸上扭曲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这种才能,大约目前只有戈弘莫属。
这等兽才,当仁不让呀。彰固无奈地对着戈弘道:“那么就辛苦你了,好好照顾黛琳”
楚黛琳半靠在书房的软榻上,除了眼睛时不时微微眨动一下,几乎一动都不动,直到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才回过了神。
她微微叹息,慢慢挪动依旧酸痛的身子,弯下腰去捡书,但书先被凤焰捡起。
“黛琳,你应该多休息。”凤焰将书捡起,合上后放在软榻旁边的小木几上,坐在了她身边。
“多休息,就晚上睡不着。”她缓慢地坐了起来:“我去泡会儿池水。”
“别。”凤焰手轻按在她的肩膀,让她躺下:“今天你都泡过了,身体还没好,不能多泡。”
楚黛琳温顺地躺下,眼睛看着其他地方,好似自言自语着:“是呀,再怎么泡,都去不掉身上的味道。”
这里说的味道,凤焰明白是什么味道。心中不免一紧,心上的肉被扯得生疼。他轻轻拉起楚黛琳的一只手,裹在掌心中,柔声道:“黛琳,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和麒寒没办法保护好你。龙族的能力让我们顾忌太多事情,不敢象以前那样,杀了龙族为你泄愤。。。”
“不要说了。”楚黛琳声音很轻柔,惨淡一笑:“请不要自责,这和你们无关,很多事防不胜防,只能怪我。。。”
见楚黛琳伤感的模样,凤焰忍着同样的痛,安慰着:“既然防不了,那么何必自责?事情过去就过去吧,时间会将所有事都淡忘的。据说过了百年,再刻骨铭心的事,都会渐渐淡去。”
“时间能改变一切。。。”楚黛琳依旧难以释怀,她慢慢地靠在了凤焰的怀中,轻声喃喃:“一切忘不了的事情,最后都会变为尘埃,消散无踪。所有功过,到头来,只是白纸上黑色的墨迹,就象脚走过河滩,在水洼上留下的痕迹。我算是幸运,能活到三百,在史书上,还留下一两行存在的证明,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说得仿佛看破了红尘,言语中却依旧满是伤悲。凤焰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也不足以弥补她心中的伤口,她也没有多少精力去听去想,也有静静地陪着她,时间还有很多,应该足够。
晚餐时,麒寒考虑到楚黛琳身体,让她在她自己寝室里吃,但楚黛琳还是拖着疲乏的身体,去陪麒寒共进了晚餐。
楚黛琳躺在床上,所躺的怀抱是彰固的。她明白,一切都是侍寝们内部商量下来,或者就是两位领主命令的。因为彰固懂得人情世故,做事极有分寸。不象黑鹰、临威,说话少;也不象云雕和戈弘,一个劲的宠她。
她只感到累,非常的累,却又睡不着。彰固的怀抱很温暖,化解了一些复杂而纷乱的思绪,给了她许多的安慰。
过了许久,搂着她的彰固轻声问:“黛琳,你还醒着吗?”
她过了会儿,才嗯了一声。今天她浑身无力,除非是跟领主和非说不可情况下,否则连话都懒得说。在泡池水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头埋进水里,将自己淹死算了。死了就一切解脱了,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心也不会再痛。
“黛琳,你没真正在野外住过,想听听野外狮子的故事吗?”彰固象一个在讲故事的兄长一般,未等她有回应就开始述说起来:“在野外雄狮子靠殊死拼杀来夺得有地盘的母狮,往往夺得首领地位后断则一二年。就算是能变身的雄狮,最长也只不过十年,到时它又会被比它强壮的雄狮所替代。为了能在占有母狮群的短短时间内繁育更多的后代,它们会将所有前首领未成年的后代,全部杀死虽然麒领主也感觉残忍,但这是狮群保持最强大状态的办法,而没有去干涉。”
狮子确实如此,就跟熊以及许多猛兽一样,必须杀死幼兽,才能让母兽尽快发*。
彰固微微叹息着:“其实比雄狮更可怜的是母狮,她们一次次忍受着首领更替后,自己哺育中的孩子被杀死。而过了一二个月后,因为本能,却跟杀死自己丈夫和孩子的公狮交/配,生下后代。”
“黛琳。。。”彰固紧紧地搂住了她,柔声而言:“所有一切都是自然所需,没有错和对,只有强者和弱者,一切都是生存需要。”
第375章 自揭反省
第375章 自揭反省
彰固的话很能安慰人,但心痛依旧围绕在楚黛琳心中,她喃喃而语:“但我是人,活在较为安稳的社会,没有那么坚强。。。他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明知道会伤了我的心,为什么还骗我的感情,为什么。。。”
话到后来哽咽起来,埋在彰固的怀中嘤嘤哭了起来。她努力想忍住眼泪,但依旧止不住。
“黛琳,你的泪水真多,每当见你掉泪,我的心也会跟着难过。不止我,领主也会。在领主面前,你不能轻易流泪,现在可以哭。”彰固轻抚着她,陪伴着,他将薄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了楚黛琳的全身:“想哭就哭吧,好好哭一场也好。”
薄被和彰固的怀中形成了温暖的空间,楚黛琳再也忍不住了,头埋在彰固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在棉被外,传出一声声痛苦地呜咽。
临威躺在病床上,左右看了看,他身边两个龙王已经能坐起来了。他们讨要了几本书,正安安静静地翻书看,而不看书的时候则就是斗嘴。
临威真是佩服龙族的愈合能力,就连猩猩大夫都感到诧异。临威的口子不算深,但才一天时间,还不敢轻易动弹,如果想要痊愈,大约需要十日左右。敖灏是伤了一颗心的心脉,不用药物就已经说好得差不多了,他身上深达一指深的伤,不但凝结好,再过一二天就可以落痂了。敖濛没有龙珠护体,但伤口最多迟个一二天。
看书看得无聊了,敖濛放下书,看看不敢轻易翻身的临威,突然有了话题,好奇地问坐在旁边的护工:“听说神女伤口愈合得特别慢,比旁边的大花猫都要慢是不?”
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两位龙王,其实也是生怕他们出什么意外或者又打起来,让护工十二时辰轮班守夜。
黑熊护工点了点头:“嗯。”
敖濛又继续问:“是不是她很难养?以前都说此代神女是人间来的人类,比任何雌雄都要难养。”
护工又是嗯了一声。随后敖濛问了好几个问题,护工都是用一个“嗯”的鼻音做回答。
敖濛问得有点没劲了,悻悻然道:“看来是叫他不要多话,回答都用一个字了。”
“嗯”护工依旧憨厚地点了点肥肥地大脑袋,差点没把敖濛给气了。
“人类当然难养,但对于龙族说也不算难。”敖灏依旧优雅地翻着书,一副超然于世的潇洒悠闲:“人类据书籍记载,吃得跟龙族差不多,对各种美的认识也跟龙族相近,也是喜怒哀乐心中之情最多的一族。”
敖濛竖起耳朵听着,连忙点头:“是呀,是呀这我回去也查过书,和黛琳接触时也觉得如此。看来论秉性,龙族和人类是最相近的,比猩猩猴子都要相似。”
还未等敖濛暗中高兴,中间的临威冷哼了一声:“相近吗?我怎么感觉黛琳是神女、仁慈善良,而龙族中没见过。”
还未等敖濛发火说临威算是什么东西,敖灏先一步叹气:“说得也没错,龙族和神女相比,简直就是条贪婪的大虫。”
这下让敖濛很郁闷,憋了有一会儿,才责怪起敖灏:“陛下可是四海之首、怎么可以这样侮蔑龙族。”
敖灏继续翻着书,悠悠道:“就因为我是东海龙王,所以我可以说,其他龙不能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安慰黛琳吧,她的心真被你伤透了,身上的伤最多养几日就会好,心中的伤也许到死都不会好。你送的衣服,想必她不会再穿,说不定已经撕了。”
一提到伤害了黛琳,敖濛很是懊悔样,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半响喃喃着:“她恨我,真的恨我吗?”
“由爱生恨,你去问问我们中间的花豹,如果他是黛琳会怎么样?”敖灏将书合上,放在腹前,仰躺着闭眼养神。
敖濛看着临威,不用问,临威已经开口了:“不用看着我,自己设身处地想想,如果碰到背叛会怎么样。”
杀了,味道好的话,生吞活剥如果长得没胃口,就水里煮、油里炸;恨到极处,死前还什么酷刑都用上,让背叛者生不如死。。。满脑袋都是惨绝人寰酷刑的敖濛,打了个寒战。
楚黛琳醒了过来,彰固在深夜,她睡着时离开了,但身边依旧很暖和。那是戈弘早上进了屋,搂着她继续睡。戈弘身上有股清新的皂角粉味道,每次他睡在旁边时,总是先洗过澡。
戈弘不爱洗澡,能让水浸浸爪子和脸都已经不错了,但为了体味不让她讨厌,现在只要一当班或者寝室就洗澡。原因就是,戈弘爱她。
不光是戈弘,那些侍寝每一个都想尽办法,让她过得更好、更舒适开心,甚至牺牲和放弃自己的习惯也愿意。比起口蜜腹剑的龙族。。。一股羞恼就涌上心头,但立即努力强迫忘记。
身体微微动了动,身下的红肿已经消去大半,但还是有感觉。此时很清凉舒爽,大约她熟睡的时候,戈弘又帮她上了药。为了帮她上药,戈弘原本想用舌头,但被她阻止了。戈弘就将他的指甲全剪了,要知道让狼剪指甲,比跟让雄孔雀拔尾翎还难。
轻轻将脸贴在了戈弘的胸口,听着那强壮的心脏在他体内跳跃的声音,幸福和安心驱走一些内心的阴霾。
轻微的举动,让警觉的戈弘一下就醒了过来,感觉到她还在怀中,嘻嘻了起来:“黛琳,醒了?你多躺一会儿,我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