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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丧事,没想到和亲王突然杀来,故而骥远还在老夫人那里宽慰老夫人呢就听下人来报,说和亲王带着一大批人来……恩……参观了。
“恩。”和亲王很不高兴的问:“你作为儿子怎么没有亲为你阿玛哭灵呢?”他办丧事的时候,他的儿子们可都得在自己的棺材前哭灵,哭的不响、不哀自己可是决不轻饶的!
“回王爷,奴才正在安慰玛嬷,玛嬷年纪大了,有点经受不住打击,这几天总要奴才和奴才的妹妹同额娘一起劝慰才能吃药进膳,故而刚刚奴才在陪玛嬷,所以……”骥远解释道。
“你阿玛这新侍妾是谁给这样安排的?”和亲王又问。
“回王爷,是奴才的额娘。”眼见着和亲王没有恼怒的表情,反而一脸兴味,骥远就大着胆子回了和亲王。他听了珞琳跟自己说自己去了军营以后家里发生的那些事,真恨不得把新月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才好啊!
“有点意思!”果然,和亲王略带赞扬的点了点头,又四下的看了看努达海的灵堂,然后又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心里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搞一个人来这样哭灵?转念一想,算了,这还是当个热闹看看就好,就新月那没舌头干用嗓子嚎的声音还真不怎么动听,在加上有甩针舞伴舞,哭灵的效果不怎么好“笑”果还是有一些的。
跟着自家王爷看了趟热闹的下人们也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话说,和亲王不着调,整个和亲王府都弥漫着一种喜欢“打酱油”的娱乐气氛啊!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皇后生产
等到努达海下葬那日,新月没有去送葬,第一她不够格,第二,她有别的特殊任务。后来,听说新月每日被雁姬好茶好饭的招待着,什么燕窝粥、鲍鱼粥、人参粥不要钱的往里灌,还每日确保新月的茶水供应,并且交给她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在努达海生前的房间里接着哭,自有嬷嬷每日“伺候”她。
再后来,听说新月的双眼哭瞎了、喉咙哭哑了——木有办法,损耗太大,怎么补也补不过来。新月想自尽,可是她已经被捆成粽子了,毫无行动能力,丫鬟婆子谁也不会给她喂毒。咬舌自尽?“舌”早没了,咬哪里?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再后来,听说老夫人经受不起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一病不起,没几个月同努达海在下边团圆了,这家里只剩下雁姬、骥远和珞琳了。
哪里来的这么多“听说”,谁家里没有几个爱嚼舌头的仆役下人啊!
这日,雁姬自己坐在房里暗自思量:珞琳,太后早有旨意说过免选了;骥远,要在家中给努达海守孝,不用去军营了。努达海家这点子破事,京城的贵族圈里都传变了,这俩孩子要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婚姻是不可能了。雁姬前思后想递了牌子,请求进宫面见太后。
努达海虽然死了,可雁姬身上的诰命夫人的封号没有被摘,还是有递牌子的资格的。而且骥远年轻无功,珞琳年幼,只有雁姬还有资格和条件入宫,拜见三巨头。本来太后不想见雁姬的,可听了将军府的探子汇报后。太后觉着,这个雁姬在处理新月的事情上还是很合她心意的,所以决定见一见。
至于那个克善世子,早在皇后生日那天,给皇后拜寿时,被皇后以一个“行为不端、衣着不整,此乃大不敬”的理由给申饬了,借着这个由头,皇帝撤了他头上的世子名号,从端王的叔伯兄弟中找了一个合适的,顶了端王爵位,赐了郡王爵,仍让那人去镇守荆州。克善,就被扔到那户人家去了:“你继承了人家爹的爵位,就得替人家养孩子啊!”皇帝这样说,人家也不好反驳,当然也不敢反驳,只得把克善连同一同被打包扔出来的云娃,领回荆州去了。
这边太后见了雁姬,也不说话,只看雁姬如何表现。雁姬先是请安,既没有那新月的事恶心太后,也没有说将军府过的如何艰难。只说老夫人临终嘱咐自己想落叶归根,回到黑龙江老家去,还望太后恩准。其实雁姬这一去,便也是轻易回不来了。可他他拉家在那边有地有田,还有些薄产,那边的人也不知道努达海做出的这些荒唐事,回去了,珞琳和骥远的婚事也有保障,否则留在京城,这一家子的前景算是搭进去了!他们这一家,回了黑龙江,也算作是荣归故里了,皇帝名旨不也说努达海是尽忠报国了吗?算作是他给骥远、珞琳留下的唯一的好东西吧!
太后见着这样的雁姬,忽然觉着她可怜,可惜就摊在了努达海一家了,多好的当家主母的材料啊:识时务又懂进退,那努达海不知珍惜,和新月那不守妇道、不懂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混在一起,搞到最后家破人亡,活该啊!也挺可恨的,死就死吧,还要连累家人。
太后不能许诺给骥远一个好未来,那是朝堂上的事,她管不得的。只是赏了雁姬一些黄白之物,让雁姬带着珞琳和骥远去黑龙江好生安家,又免了雁姬以后必须进宫庆祝年节的规矩,诰命夫人的封号还是留给了她。雁姬谢恩,心里明白:买房置产,还是金银实惠,太后也算是慈悲一回了。
后来,有回乡探亲的人回京讲八卦,说是雁姬带着骥远、珞琳在黑龙江过的挺好:骥远凭着武艺和才干在军队里混成了正六品的营千总,也算是省级公务员了。珞琳在那边嫁给了一个家底殷实的人家,和丈夫感情很好,出嫁一年多就生了个儿子,在婆家的地位牢不可破。现在,骥远也娶妻生子了,雁姬在家中过起了老封君的日子,活的很悠然。
这,才是正常人的幸福人生啊……
至于新月,听说在回黑龙江的路上不堪颠簸,也去和努达海汇合了。不知道下边的努达海见着这没舌头的“月牙儿”还能不能成为“她的海”……
嗯,扯的远了,我们回头来看看皇宫中发生的那些事吧!
——————————————— 新月&梅花的分割 ——————————————
时间进入乾隆十七年四月,兰馨如今也不去上书房了,向皇帝告了假,整日守着皇后。她记得很清楚,永璂是乾隆十七年四月二十五生的,如今快了……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兰馨学医学武都略有小成,无论是上书房的师傅还是若雪、齐薛氏乃至齐修,都说兰馨聪慧又肯努力,从不怠惰。哪怕是天气不允许她在院子里练武,她也要跟皇帝请示了,进练功房练习。如今的兰馨,已经可以算上半个普通郎中了。
齐薛氏最近也常被皇后召进宫来诊脉,太医那边的平安脉也是一日一请的,n重保护,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日子越近,兰馨就越坐立不安:皇额娘当初生永璂可是难产,所以永璂才弱弱的,身体一直不好,如今眼看着就要生产了,万一像当初那样难产怎么办?自己年幼根本就不具备进产房的资格,稳婆什么的,就是靠经验,完全没有保障。除非有个会医术的守在旁边!唯一符合这个标准的就是云伯母了,可是她不能在宫中留宿,若是皇额娘生产时再召她入宫,那她进宫的原因就暴露了,会给有心人提醒的。怎么办?
兰馨不用去上书房,可若雪还是日日进宫的。这天兰馨拉着若雪担忧的说:“怎么办啊,我好担心皇额娘,听说稳婆助产全凭经验的。皇额娘这是第一胎,医书上不是有提到过第一胎都会有些难吗?云伯母也不能日日在宫中守着……我真的很担心啊!”
“嗯……”若雪沉吟良久,反问兰馨:“是不是有牌子什么人都可以进出皇宫?”
“嗯,不过是特别的腰牌才行——必须是皇阿玛、皇额娘或者老佛爷亲赐的,还要和侍卫头子打过招呼的。还有就是太监们可以凭着腰牌替宫里的嫔妃什么的出宫办事了。”兰馨问,“怎么?你有主意?”
“就看皇后娘娘信不信的过我娘亲了,兰儿,你去求皇后娘娘赐我娘一块特别的腰牌吧!我娘就可以日日进来给皇后娘娘看诊了。”若雪回答兰馨。
“对,对外可以宣称是你娘很投皇额娘的缘,又念在是你娘的份上,每日随你一起进宫,一道出宫!”兰馨也觉得可行,她都可以有若雪这个伴读了,皇额娘喜欢若雪又和若雪她娘投缘,宣进宫来聊天也不是不可以。
皇后临产,请安的规矩和接受别人请安的规矩都省掉了。皇后怀孕的这段日子,众嫔妃们生过孩子的忙着怀孕、生产、坐月子、养孩子,没孩子的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企图也能像皇后一样怀上龙嗣。所以,皇后也不愿意见她们那副争相斗艳的样子,不用见着她们,皇后的心情也好很多。
兰馨去问皇后要腰牌,皇后犹豫了:“这不合规矩啊!兰儿你是皇上特许的例外,我们这坤宁宫就够扎眼的了,若是再有齐薛氏,坤宁宫就更是个靶子了!”
“皇额娘,为了肚子里的弟弟,靶子也得当!”兰馨又转了转眼珠,“皇额娘,要不,等会儿皇阿玛来,你就摆出一副郁闷的样子好了,其他的就交给我!”皇后看着兰馨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不过她的“鬼主意”十有**是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的,于是皇后决定,演!
皇后这几日临产,皇帝每日都会来坤宁宫转一圈再去其他的地方,嫡子啊!皇帝每来一次,心里就念叨一回。今日,皇帝又来念叨了,见着皇后一脸的忧郁状,问:“皇后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没什么。”皇后面带愁容的回答。
“回皇阿玛,皇额娘这叫……‘郁则气结’之症,好像是……孕期之人多会得的。”兰馨一板一眼的说着,一副万事通的样子。
“哦?兰儿如何知道的?”皇帝看着兰馨可爱的样子,笑问。
“若雪的娘说的啊!就是齐薛氏嘛!”皇帝一下子想起这个人来,这人……好像是什么江湖神医的入门弟子,看来名不虚传啊!
“那她说没说影不影响胎儿、如何治疗呢?”皇帝又问。
“那我不知道了……”兰馨露出羞怯的样子。
“传太医!”皇帝觉着,怎么人家一个江湖郎中能把出的脉,你们把不出来呢?
皇后的专属太医苦哈哈的来了,皇后明明没事啊,怎么就突然有“郁结之症”了?得了,看皇后这表情和这脉象就知道皇后娘娘这是装病呢!自己还能怎么办,只能顺着皇后说,顺便再加几句,皇后娘娘这郁结之症是这一两日才有的,恐是因为产前紧张,放宽心就是了。意思就是说,不是我医术不精,是你这“郁结之症”来也匆匆啊!皇帝一挥手,让太医下去了。
“皇阿玛!皇额娘紧张呢!”兰馨摇着皇帝的胳膊,提议“要不要让齐薛氏进来陪陪皇额娘啊?她要是能日夜守着皇额娘,皇额娘是不是就不紧张了?”
“兰儿,不可坏了规矩!”皇后这也明白了,兰馨这是想让皇帝开着个让齐薛氏进宫的口啊。老乾,你就是给兰馨的“不守规矩”背黑锅的!
“嗯……兰儿说的有道理!”这些日子,皇帝被新月那样子恶心到了,最近有点排斥柔若无骨的美人,喜欢皇后这样健康大气的,又兼着皇后怀着嫡子,眼看就要生产,破例就破例呗,能如何?反正规矩神马的,对于老乾来说是浮云啊~
“皇后,你明日就宣那齐薛氏进宫,留她下来就是了。”皇帝满不在乎的说。
“皇上,哪有随便把人留在宫中的道理。”皇后仍是不赞同,可是说话的语气并不是那种“正义凛然”型的,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