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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花满楼-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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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口气!”司马紫衣铁青的脸已涨的通红,冷笑道,“你一心求死,这是希望我成全你吗?”

花满楼微笑:“我肚子还饿着,怎么会想死?晚辈还年轻的很,少说也有五六十年能活,前辈也不太老,至少还能活上二十年,人生如此美好,晚辈不想求死,前辈最好也能看开点。”

老白跳上了泡芙的脑袋,扯了扯她的头发,激动的啾啾大叫:“快醒醒啊猫大人!公子骂人了!”

泡芙眨了眨眼睛,淡定的把老白从脑袋上扯下来,抓着他的尾巴使劲儿晃了晃,一脸的得意和骄傲,故意用一种很不屑的语气说道:“这有什么,我早就知道了。”

泡芙:这才是土豪的真面目!

剑光一闪,司马紫衣的长剑已经出鞘。

同时,花满楼的袍袖也已如流云办挥出,并非对着司马紫衣,而是朝着就近的一张桌子,轻轻一卷,竹筒中的一根筷子已落入了他的手中。

花六哥并没有动,司马紫衣长剑出鞘,招式变化之间,他就已经这场“比试”的结果了。

司马紫衣对自己的剑法也很自信,他四岁学剑,至已有四十年,一剑刺出,就能贯穿十二枚就地洒落的铜钱。

花满楼袍袖挥出时,他已认出了这招“流云飞袖”,却来不及多想,因为他发现这名只用一根竹筷就胆敢迎上他这一剑的年轻人,其实远比他想象中的难对付的多。

他是昔年“铁剑先生”的传人,又有家传绝学在内,可这年轻人却好像比他还懂得这种剑法,无论他的剑法多么的凌厉冷酷,竟然都被这名年轻人一一化解。

他根本就占不到便宜,而这名年轻人似乎根本没有尽全力。

司马紫衣攻出最后一剑,忽然后翻了两个跟头,跃出战圈,冷冷的望着花满楼:“莫非你也学过‘铁剑先生’的剑法,我司马家的家传绝学你怎么会懂?”

花满楼道:“我没有学过任何剑法。”

司马紫衣冷哼一声。

花满楼淡淡道:“对你们而言,剑法各式各样,变化多端,只不过对我这个瞎子而言,这世上所有的剑法,都是一样的。”

司马紫衣震惊的看着他,失声道:“你是瞎子?!”

花六哥最恨就是有人冲着他弟弟喊瞎子,袖子一卷,把竹筒中全部的筷子都抛了出来,一根根筷子全部变成了致命的武器,夹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朝着司马紫衣全身各处打了过去。

叮叮叮几声,筷子全部被击落,司马紫衣的虎口也被震得发疼。

他万万没有想到,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这两个名不见传的年轻男女给打败了。

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瞎子!

瞎子!当今世上,懂得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会流云飞袖,武功高强的瞎子又有几个?

司马紫衣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花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万两!土豪他土豪了!

第 76 章

花满楼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了;客气的说道:“司马庄主;承让了。”

这一句“承让”对于司马紫衣而言,简直就像一个耳刮子狠狠地扇到他脸上;而他刚才试图用钱来打动花满楼的行为,也成了一个笑话!

自古以玉为贵;他长乐山庄也的确是最富贵的一家,然而,若和江南地产最多的花家相比;无论是南宫世家、欧阳世家还是他们长乐山庄都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们的财富,比花家更多。

司马紫衣脸色难看之极,他已经明白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可让他对花满楼低头道歉那也是万万不能的;他的弟子们还在他身后站着,他一剑刺出,虽然没有伤到花满楼,可他自己也并没有吃亏,况且刚刚还是他自己主动跳出了战圈,在别人看来,他是发现花满楼对自己的剑法很熟悉才忽然停下来询问的,所以他现在收手,别的人只会当他知道了花满楼的身份,不便再与他计较。

真正的屈辱和不甘,只有司马紫衣自己知道。

他还剑入鞘,脸上扯出了一抹微笑,笑容看起来说不出的僵硬古怪:“原来是贤侄,一场误会而已,弟子不懂事,回去定然好好责罚他们,花贤侄千万不要见怪……这样罢,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我请客,算是给这位姑娘压惊,你看怎样?”

他拿捏着长辈的态度,僵硬的笑容也渐渐变得自然和善起来,好像刚刚要成全花满楼兵刃相向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而他的弟子胡青对泡芙痛下杀手在他口中也变成了“一场误会而已”。

老白嘀咕:“这个人真讨厌。”

泡芙把兜帽戴上,整张脸笼罩在阴影当中,声音也寒森森的:“你知道我怎么对待那些讨厌的家伙吗?”

老白打了个寒颤,瞪大眼睛:“你要吃掉他?”

泡芙晃了晃她形状圆润色泽莹白的手指头,道:“呃——”

呃?

呃是什么意思?简单的语气词吗?

老白的困惑并没有持续太久,答案就揭晓了。

正拿捏着长辈的姿态跟花满楼说话的司马紫衣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嗝,这一个嗝的声音又响亮、持续的时间又长,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臭嗝,这种气味,是一种令在场的人永生难忘、不在场的人根本想象不到的独特气味,漫延开来、充满了到了整个春华楼的空间,就连坐在最角落里已喝的烂醉如泥的生意人,居然也被这种气味给刺激的醒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板上,睁开眼睛便大叫:

“他奶奶的!谁放的臭屁!”

司马紫衣风流半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他的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手按在剑柄上,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而花满楼,感觉到的是杀意。

转瞬即逝的杀意。

这杀意是针对谁的?角落里的生意人?还是他们这些看到他最狼狈的、最不堪的一面的知情者?

在场的人并不多,除了司马紫衣的弟子,那名喝的烂醉的生意人,就是花满楼、无名女子,以及带着兜帽不会武功的小丫头。

司马紫衣羞怒至极时的确想过,若他尽全力,是不是能将这里的人全部杀掉?

杀意就是在这一瞬间发出的。

他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无论在谁身上发生了他这种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事情,都恨不得这些事情从没发生过,有人希望时间倒流,有人希望找个地洞钻进去,自然也有人希望在场的人都不存在。

幸好司马紫衣有这种冲动,理智还在,并没有把杀意与恶意付诸实践。

他转过身,就马上离开了。

他的弟子们也个个胆战心惊,目露恐惧之色,但却又不得不跟上去。

人已经走了,那股味道仍然没有散去,开着窗户通风透气似乎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花满楼脸色僵硬,甚至不愿意在这里多说一句话,拉起同样被自己的恶作剧殃及到、正捂着鼻子翻白眼的泡芙,迅速的离开了春华楼。

花六哥拎起老白,捏着鼻子冲下了楼。

至于春华楼角落那唯一的生意人,虽然也特别希望马上离开“是非之地”,可惜他喝了太多的酒,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两条腿可是实实在在的软的,憋红了脸也站不起来,嘴巴里骂咧咧的诅咒着放了个“大臭屁”的司马紫衣。

花满楼走的很快,花六哥只比他慢离开春华楼一步,出来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花满楼和泡芙的身影了,不过因为走的太急了,不小心把一个年轻人给撞翻在地上。

花六哥十分抱歉,赶紧过去想要扶对方起来。

旁边冲出一个人来,用肩膀把花六哥给挤过一边去,殷勤的把摔倒在地的年轻人扶起来,躬身哈腰,紧张兮兮的问:“举人老爷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另外一边也有个人跑过来:“小明,你怎么样?哎,你这女子怎么走路不长……”

后来冲过来的那人本来要责怪花六哥的,看到花六哥的容貌后忽然呆怔了一下,脸上忽然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的看着花六哥,也不管他那位叫“小明”的朋友了,柔声问:“姑娘,你没事吧?”

老白蹲在花六哥肩膀上,小声说:“六公子,他看上你了。”

花六哥眼角抽了抽,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明白眼前这书生脸上的神情和态度的转变代表什么。

他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瞥了眼被他撞翻的年轻人,见对方被四五个书生簇拥着,一直在拼命摆手解释自己没有受伤,就不打算久留,理也没理和他搭讪的书生,想了想,决定先回花家名下的客栈里,也许他弟弟和弟媳已经回去了。

见他要走,那名搭讪的书生急了,情急之下竟然想要拉花六哥的袖子,被花六哥轻飘飘的躲开了。

这人叹了口气,道:“娶妻就当如此啊。”

看到花六哥容貌的人笑着揶揄:“你这只癞蛤蟆哪里能吃到天鹅肉,这般貌美如仙的女子就算要嫁也该嫁给朱举人这般前途无量的大才子!”

那名摔跤的年轻人就是他们口中的朱举人,今年秋天科考的头一名。

朱举人呵呵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被嘲笑的书生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说道:“可惜朱举人家中早有妻子了。”

提到妻子,朱举人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怪怪的。

那些恭维他的书生并没有注意到,倒是之前亲切的唤他“小明”此刻又酸溜溜的叫他“朱举人”的书生脸上露出一丝不明显的幸灾乐祸,慢悠悠的说道,“糟糠之妻不下堂,朱举人何等重情重义,即便妻子是无盐丑女也定然不会嫌弃她的。”

朱举人的笑容已经挂不住,神情难堪。

其他人见状,都识趣的另外找了个话题岔开。

再说花满楼,他的确如花六哥猜测的那样,带着泡芙回了客栈。

离开春华楼后,他只想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的胃里依然空荡荡的,之前还觉得很饿,现在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尽管如此,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之内他都不想再吃一点东西。

只要一想到刚才的那股味道,他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而始作俑者得知了他的感受后非但没有同情他,反而一直在嘻嘻哈哈的笑。

“我干的。”泡芙十分得意,她好像忘记了刚刚她也差点被熏晕过去,脖子上挂着客栈老板提供的特制竹篮,一边往嘴巴里塞小鱼干,一边发出“很香很香”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坏兮兮的问里面的花满楼要不要来一个。

花满楼刚开始还会和她说话,后面已经懒得搭理她了。

汤室里雾气氤氲,准备热水的老板生怕自家公子着凉了,特意多生了一个炉子,其中炉子上放着大铜壶,只要花满楼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壶里的水已经沸了,汤室里的雾气绝大多数都是来自铜壶里不断沸腾的热水。

汤室里很暖,花满楼并没有觉得冷。

泡澡泡的时间长了,人也跟着变得慵懒起来,花满楼竟有些不想从水里出来。

听着门外叽叽咕咕的说话声,他忽然有些困。

汤室的墙壁四角总共有四个通风口,即使门窗关的严严实实,屋子里也不会发闷。

炉子的火烧的很旺,并没有让人不舒服的奇怪的味道。

吃苦瓜大师的素斋当然是要空着肚子去的,那时候他也有沐浴熏香,却从来没有觉得不舒服过,他的身体一向很好,绝没有柔弱到空腹沐浴就会晕倒的地步。

莫非是遭暗算了?

花满楼的眼皮更重了,他极力保持清醒,然而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

他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往水里沉,热水漫过他的胸膛,快要到了肩膀,只要过了肩膀,就会到达下巴,然后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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