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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白展元的 目光看去,面前的那个人自己就算是死也会记得,那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男人,那个害的自己痛苦万分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 面前。
“是你!”白小狐实在是不解,自己放过他,为什么还要找自己的 父亲。
拿着剑指着那个男人厉声喝道:“溟天,我姐姐那?我五姐呢!”
听到白小狐这样问,白展元吃惊万分:“小狐,你说小舞在他手上?”
白小狐点点头:“爹,是的。五姐她……”
记得当初五姐可是受伤,吃了魔界的忘情果子,应该跟在溟天的后面啊。
可是现在。
溟天看到白小狐眼神微微变化一下,但是看到白展元却更是仇恨,手上的三叉戟隐隐的泛着黑光,似乎显示着溟天那阴郁的心情。
“白展元……”溟天的声音硬生生的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恨意。
山下有敌
溟天本来看到白小狐脸色还是稍微动容了一下,似乎对于白小狐自己还是有点愧疚的。
但是看到一边站着的白展元,眼睛里卖弄却都是仇恨。
拿着自己的 三叉戟直指白展元,此刻的溟天恨不得将白展元抽筋扒皮才可以接触心头之恨。
也许因为自己姐姐的关系,白小狐对于当初溟天杀害自己一家的事情已经淡忘了很多。
仇恨怎么可以敌得过亲情?
但是今天不仅没有看见自己的五姐,而且溟天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父亲不利。
周围一片肃杀,似乎连空气也不会再流动了,那些原本还在鸣叫的虫子们也被这浓烈的杀气给吓得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静,是此时唯一的一种状态。
一边闻讯而来的几个人都是跑了出来,包括奎宿还有冰灵。
当看到溟天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的时候,奎宿不自觉的站在了白小狐的 身边,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又是让另外一个人难受几分。
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一直都是不属于。
溟天看一眼白小狐:“白小狐我感激当初救我们,但是今天我必须和那个人做一个了断!”
说着还没有等待白小狐的回答整个人就带着无尽的戾气从半空中冲了下来。
只是人还没有到白展元的身边,白小狐长留一处,一道红光闪现就将溟天的这个攻击阻挡在一丈之外。
溟天大惊,稳住自己的身形看着拿着长剑的白小狐,衣服不敢相信的 样子。
只见白小狐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却是猩红无比,嘴唇也是紫色,看样子是入了魔道。
“你……”这个样子的白小狐和自己印象中的 完全两个样子。“我不想伤你!”
溟天说道。
只是白小狐冷眼扫视了一下溟天开口道:“伤我,那也要看你的 本事,只要我在这里谁也不可以伤我父亲一根毫毛,谁也不行!”
说着根本不管别人,拿着自己的长留就飞身上去。
看着白小狐为了自己奋不顾身的上去,白展元不但不吃惊竟然还在一边笑。
其他人想要冲上去的时候,白展元却是一个眼光暗送,他们也就停下来。
这个细小的眼神却是没有逃过奎宿那双幽深的眼睛。
白小狐是他的女儿,竟然一点也不担心不说,还暗地里阻止那些人帮忙。
白展元你究竟在干什么?
奎宿担心白小狐,一个长鞭抽出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飞了过去,灵敏的鞭子一下子缠住了溟天的三叉戟,双方拉住自己的武器僵持不下。
白小狐卡着奎宿帮着自己,并无什么反应,而此刻她的心里埋内却只有一个念头:杀掉面前的这个溟天,为自己的 父亲铲除敌人。
似乎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在她的脑袋里面不停的徘徊着,所以拿着长留的手立刻加大了一分力气,一道道红色的光芒就这样刺向溟天。
溟天本来就是被奎宿缠住,看着白小狐如此密集的攻击,溟天抽出自己的左手在自己的 面前打下一个禁制,好挡住这些光芒,以便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白小狐看着溟天这样阻挡自己的 进宫,冷哼一声,小手微微一招,长留便更是威武几 分,剑身闪着的不再是红色的光芒,而是红中带着点紫色,看上去更是威猛。
“溟天,你找死!”白小狐大喝,只见长留突然间放大几倍,带着山崩海啸之势从天空往下劈去。
当碰到溟天的那个禁制的时候,二者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将站在周围的一些人冲击的往后面退上几步。
而也就这个时候,溟天的禁制被打碎,一个剑气直接看到自己的肩膀上,顿时筋骨受损,鲜血直流。
也就是因为这个,溟天也跟着爆发了潜力,将自己的 三叉戟冲奎宿的场边中挣脱出来。
气喘吁吁,没想到白小狐的 神力竟然这么强。
根本没有给溟天喘息的机会,白小狐更是飞身上去,拿着自己的 长留,带着颠覆苍穹的力量往溟天的方向奔去。
早已经是气喘吁吁,再加上肩膀受伤,溟天拿着三叉戟的胳膊也是觉得有万斤重。
“小狐,你小心!”奎宿担心,虽然白小狐看上去是没什么事,但是那直勾勾的眼神却是那样的下人,似乎不杀死溟天誓不罢休一般。
当然,此刻的白小狐也就是这个想法。
迎接着白小狐的攻击,却发现自己只有招架的力气。
怎么可以这样,我狼族的 大仇怎么报?
想到这里,溟天将自己的伤口全部用法力给封住,然后封锁身上的几个大穴道,瞬间将自己的法力提高到最高点。
此时,就看见溟天周身散发着黑气,联手上的三叉戟也是这样。
强强对决的时候,就是毁天灭地的时候。
就看见大地震动,山林里面原本休息的鸟雀全部都惊得往外飞去。
一阵阵刀光剑影,让这里的山石全部震碎,顿时飞沙走石,一阵阵响彻云霄的声音从这里发出去。
“大师兄,山脚下有打斗,看上去法力不低……”了音急忙从外面闯进来,打断了了尘的忏悔。
了尘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着急的了音平静的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是……”了音为难的说道。
了尘看着了音为难的样子心里面咯噔一下。
而这个时候了青却也是进来了,脸色一冷:“师兄,现在师傅们都不在了,难道就看泽那些人闯我斋心观吗?”
语气中有不满,更多的是对了尘的抱怨。
了尘看着了青,再想到自己师父的话站起身来:“也许他们的目的不是我斋心观……”
师父原谅我的自欺欺人吧。
了青冷哼:“师兄,不要让我认为你是下不了手,山脚下的 那个人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白小狐!”
说着一甩自己的 衣袖,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真的是她,原来真的是你。
小狐为什么你还是要来斋心观,你真的非要毁了斋心观才甘心吗?
痛苦的闭上眼睛,了尘艰难的坐着抉择。
却听见外面了青的声音。
不该来的
了尘还在艰难的作者抉择,却听见外面了青的声音:“斋心观所有的弟子 听令!斋心观字创观以来有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
“没有!”
“白小狐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斋心观挑衅,杀害我斋心观的师兄弟还有几位师叔们,告诉我就算我们斋心观只剩下一个人了,也不可以让她这样侮辱我们!”
“是!”
“我们为了斋心观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保卫斋心观!”
“誓死保卫斋心观!”
了青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愤慨,那些活着的斋心观的弟子们就这样在了青的鼓励下各个视死如归。
还没有等了尘出来,那些弟子分纷纷御剑下山。
看着这些瞬间消失的身影,了尘很是痛苦。
他们去无疑是送死。
“师兄,我们怎么办?”了音单纯,即使遇到这么多的事情,他还是一直相信着自己的了尘师兄。
了尘看着那已经消失的人群,拿出自己的长剑也是御剑而去。
紧跟在后面的就是那个了音。
而山脚下的打斗越来越湿紧张,白小狐和溟天也是难分上下。
砰的一声,溟天被白小狐的那一掌打了往后退出去几丈,差点没有收住。
拿着三叉戟用力的插 、进地面,才让自己站住。
“白小狐,今天就算是丢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白展元!”溟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神看着一边悠闲自在的白展元,却是无奈。
白小狐腥红的 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温度,冰冷的声音里面也都是杀意:“我说过,不许你动我的父亲!”
“哈哈哈,白小狐,你以为你面前的白展元还是当年的那个白展元吗,还是那个疼你们爱你们的父亲吗?我告诉你,不要再天真了如果说我溟天害你全家罪该万死的话,那么你父亲杀了我整个狼族就应该千刀万剐!”
原来是这样,溟天认为自己的父亲杀了他的全族。
白小狐听见溟天这么说,眼睛却也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而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白展元,是在想白展元会怎么说。
只是白展元却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的看着白小狐。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白展元,却没想到白展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看上去是那样的高深莫测。
白小狐看着白展元,缓缓地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还是以前那样,但是我却是知道一点,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也是我父亲。就算他屠杀你的狼族,那么我告诉你,这个血债我来还!”
字字铿锵有力,却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没想到白小狐会这么说。
奎宿也是吃惊,如果白小狐这样认为的话,那么白展元就可以随便操纵白小狐了,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当然那个叫白展元的人很是满意白小狐的回答,眼神投递些许赞许。
白小狐将字自己的 目光转回去,看着那个溟天一字一顿的说道:“溟天,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应该将所有的债算算了!”
不由分说再一次的 拿起自己的 长剑,只见剑尖带着红色的光芒,将周围的空气一分为二,带着势如破竹之势往溟天刺去。
而溟天立刻拿起自己的三叉戟挡在自己的胸口,正好挡住了白小狐的那把剑的尖头。
白小狐用力往前插,溟天整个人的身子就这样被白小狐给逼得不停的往后退去。
急促的脚步溅起一阵阵灰尘,直到他的身子稳不住了,白小狐立刻抽回自己的 宝剑,而溟天也是跟着一个趔趄。
就在溟天不稳的那个空档,白小狐手拿宝剑,脚底下却又是一个回扫。
啪,溟天跌落在地,嘴角流血,而白小狐的 剑却是指在了溟天的脖子上。
成王败寇这个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只是不能为自己的狼族包凑,溟天死也不甘心。
“不要!”就在白小狐准备下手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嗓音传来过来。
只见不远处一个黄色的身影带着一个黑色的女子往这边跑来。
而那抹黄色的身影脸上带着惊恐与痛楚往这边跑来。
谁知道一个不稳她整个人跌在地上,但是来不及爬起来,她就这样爬在地上,不停的挥动着自己的 手,想要快速的赶过来。
跟在后面的那个黑色身影,看到她爬在地上,立刻上前将她扶起来,二人一同往这边跑过来。
等到从黑暗中出来之后,才看清楚那个黄衣女子的容貌。
一对狭长的双眼,此刻竟然都是泪水,一头秀发本来梳理的比较整齐,此刻因为刚才的摔倒竟然有点凌乱。俊俏的容颜上带着一丝恳求还有更多的是那种久别重逢的欣喜与纠结。
“小舞……”溟天艰难的吐出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