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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熟人
叶姐也插了一句,“小言说的是,帮你上妆最容易了,老天真是偏爱你,赐你这么精致的五官,还让你的皮肤又白又滑的。”
“你们别夸我,我这个人不禁夸的,一夸就飘飘欲仙了。”
梁星星捂住脸做娇羞状,小言呵呵笑,很高兴为这个没有架子而且漂亮可人的主子服务,趁机拍了一张照片上传到微博,她欢腾地跑去买小汤包了。
叶姐边收拾工具边说:“我替那么多女明星上过妆,见过她们卸了妆的样子,啧啧,怎么说呢,要是把她们放在路上,估计也没几个认得出来是明星。你知道闫莉莉吧?她的脸好多痘印的,每一次给她上妆,我都好花功夫……”
“是么?”梁星星眯起眼睛坏笑,脑海里幻想出闫莉莉卸了妆的恐怖模样。
闫莉莉这个人趾高气扬,没少厉声训斥过身边的工作人员,叶姐因此对她的印象不好。
“真别提了,她的那些事儿三天两夜都说不完,我还要赶到片场替佑希大人化妆,先走一步了哈。”
叶姐提着工具箱迈出化妆间,却不知闫莉莉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里蕴藏着波涛汹涌,她心想这下可完了,赶紧低下头装孙子,她说:“闫姐好。”
闫莉莉冷冷地剜了她一眼,咬着牙说道:“管好你的嘴巴,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我让人碎了你的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叶姐连声道歉,闫莉莉在这个圈子向来骄横,她这个小小的化妆师哪里得罪得起?
“滚!”闫莉莉心里本就闷得慌,听到这种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梁星星的横空出世,在短时间内直接夺去了她在娱乐圈“一姐”的称号,她拼搏了这么多年才有的成绩,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梁星星坐在化妆间里,陡然觉得背上一寒,狐疑地转过身,没有发现异常。撇撇嘴,她继续翻阅今晚访谈节目的流程表,筛选上面几个敏感的话题。
近些年来的主持人为了争夺收视率,什么样的问题都敢问出口,就连早年闫漓漓与凌志勋传出绯闻的事情都被翻出来炒。梁星星头疼地蹙起柳眉,纤手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摸着摸着,她感觉不太对劲,翻开手一看,才发现她的手链不见了。
她哀呼一声,拍了拍光洁的额头,懊恼地说:“我怎么把这给丢了?惨了,究竟丢在哪里呢?哎哟,我这记性,真是,快要赶上更年期大妈了……”
梁星星丢失的是一条镶满了碎钻的手链,那上面系有两颗银做的铃铛,手一动就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因此在进入录音室的时候,梁星星就把它脱了下来。
这可是凌志勋送给她的手链,万一弄丢了,别说他要生气,她自己都舍不得!
梁星星放下流程表,赶紧跑到录音室去找手链,闫莉莉在她离开之后走进化妆间,利眸闪过梁星星的私人物品,她拿起桌上的小本子,翻开一看,那正是小言的笔记本,上面用黑色签笔写了梁星星的通告行程以及注意事项。
“过敏体质,芒果、桑葚、杨梅、绿豆……”
闫莉莉勾起唇角,将这些一一记下之后,将笔记本放回原位。
录音室里空无一人,梁星星在静得连落针都能听见的录音室里找到她的手链,欣喜一笑,将手链戴上之后,她摇了摇手腕,听着那清脆的铃铛声,舒心一笑。
录音室的门在这时被人悄悄锁上,闫莉莉露出得逞的阴险笑容,疾步离去。
梁星星不记得自己有关上门,手一碰上门把,碰到的阻碍令她有些微慌乱,再过十五分钟就要上访谈节目了。
“有没有人在外面?这里有人被困住了!有人吗?!……”
梁星星当下也没有猜想到是有人故意为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断地拧动门把,拍门求救。
访谈节目的现场却是因为梁星星的缺席而乱了套,导演对着助理小言大声咆哮,道是节目是现场直播,梁星星耍大牌的行为严重影响了节目组的录制,这期节目要是无法照常播出,一切损失将有梁星星一个人负责!
梁星星颓然地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脖子,喊太久,喉咙开始瑟瑟发疼,身为歌手,她知道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自己的嗓子。录音室里静得有些吓人,吞咽、呼吸、心跳,这些声音放大出来,都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她不会单纯的以为这扇门是被人无意间锁上了,有人不想让她上访谈节目,有人要给她安上耍大牌的罪名,她在短时间内爬得太高了,这会令许多人嫉妒怨愤,像这种在背后被人放冷箭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助理小言在化妆间里找不到梁星星,打她的手机才发现她根本没有随身携带,这下可让这个新手助理慌乱了,小老板可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应该只是暂时走开了,抱着挨骂的心理准备,她先跑到演播室里向导演说明情况,希望能延后播出的时间。然而,直播的节目哪里能够延后,导演大发雷霆,她也在心里叫苦,拼命祈祷小老板能够赶紧出现。
梁星星已经在录音室里困了一个小时,她知道外面一定乱套了,可是她现在别无它法,只能等待别人发现她。她捂住空瘪的肚子,饥饿的感觉真难受,连带着头脑也开始发晕。
她举起手腕,聆听链子发出的清脆铃音,配合着哼出听起来有些忧伤的曲子。她不能让陷害的人得逞,即使是在被困的境况下,她也能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来。
两个小时后,白郁冯出现在友视电台的办公大楼,助理小言在到处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唯有通知星娱乐的大老板,却不料白郁冯会亲自走一趟。
你也要杀我?
白小狐听到面前的声音,抬头看去。
只见面前的树林中缓缓地走出来一个人,白衣飘袂,一双明眸顾盼生辉,脸上一个简单的装束更显得女子的柔弱。
仔细一看竟然是熟人。
“水柔姐姐……”白小狐兴奋的喊道。
她是自己失忆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女子,一个和自己一样也喜欢了尘的女子。
在这里竟然碰到久违的人。
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兴奋感。
但是,等等。
这里看上去阴风阵阵,让自己都不觉得感觉到有寒气,怎么水柔姐姐一个柔弱的凡人女子怎么可以在这里行走自如,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她是收入缚鸡之力的感觉。
白小狐从原先的惊喜慢慢的变成了疑惑,看着水柔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警惕。
“水柔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小狐问道。
水柔一身白衣,多日不见似乎更加一分风韵,只是那双眼睛再美却带着一丝妒意。
“小狐妹妹,看到我你难道不开心吗?”水柔伸出自己的柔荑,慢慢的摸着自己胸前的一缕长发,眼睛含情,看着小狐。
小狐局促,有点尴尬:“不是,我只是觉得这里不应该有凡人的出现。”
水柔浅笑,一双眼睛也笑成了月牙形,但是却让白小狐打了一个寒战。
“小狐妹妹,你说的没有错,。这里本来就不是一个凡人可以来的地方,所以……”停顿了一下,看着白小狐的眼睛更加的有深意了。、
白小狐语结:“那水柔姐姐,你是修仙了吗?”
水柔听见白小狐这样的问题,突然间哈哈大笑,突然笑声停止,转而一双眼睛都是恨意:“白小狐,要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学的法力呢。所以我要感谢你!”
说着修长的小手一招,一个古怪的兵器出现,仔细一看竟然是骨头做的鞭子。
这个是怎么回事。
看着水柔的兵器。隐隐发着黑气,就知道水柔入魔道了。
“水柔姐姐……”熊虎还想说什么,但是水柔却是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那根惨白的骨鞭直接往白小狐的胸口打来。
白小狐连忙一个闪身躲过,一边躲一边问道:“水柔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水柔冷笑:“白小狐你竟然还问发生什么事!要不是你,了尘为什么不会喜欢我!”
“这个……”白小狐在一个闪身躲开了。
“白小狐,你可知道了尘在你走了之后就将我送回舅舅家,我受了多少罪你可知道。每天受到舅妈的虐打……”说着,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份。
白小狐只好闪开,因为怀里还有一个休息的问天。
不想伤害水柔,毕竟水柔是自己在人间遇到的唯一一个好朋友,但是……
水柔招招紧逼,根本不给白小狐喘息的机会,而她还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来欧辰抛弃。我逃了出来,但是却被一个妖怪给抓住,每天要伺候他,还百般的凌辱我,从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缠着他教我法术。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尊严,不要自己的清白,我现在唯一要的就是杀了你!”
说着水柔再一次的扑上来。
白小狐本来就有伤在身,连续的攻击,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看着那跟白色的骨鞭带着戾气直接发过来,白小狐伸出自己的手准备接住。
但是由骨头做的鞭子本身就带着死人的戾气,骨鞭是那些人死的绝望与不甘所以骨鞭的煞气很重。
白小狐没有抓稳,只觉得自己的手心一个滚烫,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被什么给侵入,。脸瞬间就开始刷白。
捂着自己的胸口,本来就有伤,再加上刚才的那一击,白小狐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更重真气在行走,快要冲破自己的身体。
那一股股到处行走的真气,像是横冲直撞的疯牛,让白小狐的五脏六腑像是被百虫噬咬一般的疼痛。
但是就是这样,水柔也没有准备挺瘦的意思。
再一次骨鞭带着自己的无尽恨意开始抽了过来。
“水柔姐姐,你为什么觉得怪我?”白小狐不明白,对于了尘自己已经死心。
因为了尘是不会为一个人流落凡尘的,他是属于那高高在上的。过于清冷,让人无法靠近。
“水柔姐姐,他……也不爱我……”白小狐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比刚才那一击还要疼,眼泪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
水柔哪肯听:“我水柔哪一点不如你,了尘为什么不要我。白小狐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相信吗!”
白小狐苦笑,想到了尘在打自己这一掌那用尽全力的样子,再也不抱幻想了。
但是水柔信吗?
信不信又怎么样呢,水柔现在将自己所遇到的苦全部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了,还能说什么。
白小狐站直自己的身体,然后抽出自己的长留:“水柔姐姐,真的好想回到当初我们相识的时候,可惜回不去了!”
说着长留一划,一个灵力充沛的劲风就出现,然后白小狐用手一指,直接飞向水柔。
“你以为我的屈辱是白受的吗!”水柔并没有收起武器,而是左手划出一个禁制,让骨鞭的威力更增添一分。
也许白小狐受伤,法力不够,也许是自己不想伤害水柔,白小狐本来的攻击力还是很大的,但是突然间力道变小。
两个相碰,白小狐虎口一疼,长留离手,而她的身上划出一道很深的伤口。
很快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服。
汗开始慢慢地流下来,白熊阿虎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水柔姐姐,我从没有想过我会死在你的手上……”
“你没想到的还不止这些!”说着水柔骨鞭一挥,毫不留情的飞了过来。
白小狐没有躲闪,她不明白自己一直坚持着,努力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死亡是不是一种解脱。
就在白小狐放弃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