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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真红不安的是,不管怎么问安烈,大哥总是得意的说着两个字:“秘密!”而后他又会说:“让那些该瞧不起我的家伙看看,这一次我一定做一番大事!”
安烈没有对真红说去哪,去做些什么,但他这两天却在不停的准备着远行的物品。今天早上,真红回到家后,安烈告诉她下午他就要出发了,而且最近都回不来。安烈很关心妹妹,他担心有人欺负真红,所以他一再强调说想在临走时见一下真红常说的那位男“的”朋友,于是……
※※※
离帝国女子学院不远处的路上。
平常这条路上并没有多少人,不过今天人却很多,而且多的有些异常。
路边,安烈的马车就停在那里,当他见到妹妹和一位少年走过来时,他立刻下了马车并向着妹妹挥起了手。
“你好”雷纹很礼貌的向着对方行礼。
“就是他吗?”安烈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他一面打量雷纹一面满意的点点头。在他的眼里,雷纹很英俊,但不瘦弱,个子很高,而且充满了男子气概,他和真红站在一起很相配。
“恩”真红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和雷纹还不是那种关系。
“你要好好保护真红知道吗?”安烈很严肃的对雷纹说道:“不要让别人欺负真红,你要保护他!你可是…”安烈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真红给打断了。
“哥,你该走了”真红忙推了一下安烈好让他快些上马车,“记得到那边要多穿些衣服,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别推我”在妹妹的连番攻势下,安烈不得不坐上了马车,“要记得哦,你要保护真红!”
“我会的!”
就这样,安烈男爵的马车离开了。
傍晚的风吹了起来,吹散了心中的沉闷……
看到真红一直看着远方,雷纹也没有说话,他知道真红现在一定很难过,不过分别总是这样的,因为有分别的难过所以才有团聚的喜悦,同样看着远方的雷纹默默的祈祷:一路走好。
“路上怎么这么多人?”雷纹问。
因为眼下这条路并不是官道,而且这些人的摸样看上去也不像旅行者,确切的说这些人更像是在逃难,往首都逃难。
“他们是沙克省的难民”真红知道这件事。
在雷纹昏迷的时间里,沙克省的旱情已经到了无可救要的地步,可帝国的赈灾款却被宰相和元帅层层瓜分了,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地方军队非但没有帮助他们,更是公然动手抢劫。
“这就是贵族所做的事!”看着那些可怜的人慢慢的走着,真红觉得很气愤,如果帝国的赈灾款能及时发放到这些人的手中,局面也不会变的和今天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孩子饿的哭了起来。
因为没有食物,真红只好从钱袋里取出一枚银币放到了孩子的手中。孩子的母亲没有说感谢的话,她很谨慎的把孩子抱回了怀里然后感激的向真红点点头,随后她又加入到了队伍中继续向前走去。
从她的神情中不难看出,她不信任贵族,甚至可以说是憎恨贵族。
那些正在向首都前进的难民们也是同样的神情,他们已经对贵族们彻底失望了。
这场景深深的触动了雷纹的心。
看着眼前这些虽然困苦但却紧守秩序的人,这些为了生活还在苦苦挣扎的人,雷纹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了导师说过的话,而三年外出修行的所见所闻也深深的触动着雷纹的神经。几乎在同时,雷纹转身往学校跑去,“真红,我有事先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
“恩”当看到雷纹脸上的笑容时,真红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你也是!要加油哦”
※※※
帝国女子学院,后山。
漆黑的房间里,雷纹的导师盘膝坐在那里,他在等待雷纹回来,同时他也希望雷纹不要回来。他期待着雷纹的答案,同时也期望着雷纹错误的答案。如果雷纹选择了正确的路,那么他的一生将会充满坎坷和崎岖,甚至会失去生命。
导师的心情很矛盾,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二次的矛盾。
成为帝王、商人、武者、等等的一切“职业”都是错误的答案!
你会怎么回答呢,雷纹?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
带着兴奋的笑容,一路跑上山的雷纹不停的喘着粗气,当他看到导师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说出答案。
“等一下雷纹!”导师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他再一次重复道:“我想要的是你坚定不移的目标,同样也是充满信念的目标,你能做到吗?”
“我能!”雷纹肯定的回答。
导师满意的点点头,这一刻,他微微的叹息了一下然后问:“告诉我,你的目标!”
雷纹双拳紧握,语气和神情严肃而坚定,“我的目标是……”
第五章 劝解
深夜,帝国宰相府。
很多人都没有睡,因为有很多事让他们无法入眠,而今夜注定又是他们的不眠夜。
宰相的书房里还亮着灯。
这时,清脆的巴掌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你,你想气死我吗?秋雅!”宰相西德站在书桌前大声的呵斥着自己的孙女,而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的激动和气愤。
捂着微微发红的脸颊,秋雅倔强的低着头,但泪还是一刻不停的流了下来,“……”
充满酒香的房间里,气氛很压抑……
※※※
房间外,等候在那里的温费尔侯爵和秋雅的母亲雅丝兰伯爵夫人也都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对了,那个雷纹真的和谣传的一样吗?”当秋雅的母亲得知父亲准备将秋雅嫁给那个雷纹时,她也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其实可以这样说,父亲将秋雅嫁给任何一个贵族她都不会感到惊讶,可偏偏是嫁给那个雷纹。
从雅丝兰伯爵夫人的脸上不难看出,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雷纹还不如嫁给没有爵位的贵族,那样至少也会少受一些耻笑。
“谣传?”温费尔伯爵愣了一下神,他并没有听清楚伯爵夫人的话。因为侵吞了赈灾款的事,温费尔此刻哪有心思想其它的。
“是啊,就是那个雷纹”雅丝兰伯爵夫人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我听说他长的和猪一样,而且人又蠢,甚至有人说他是先天性的弱智,喜欢摆弄花草什么的。”
听伯爵夫人的语气,看样子她对雷纹的误解已经很深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些谣传究竟出自何处?究竟出自何人之口?
温费尔侯爵同样也显得小心翼翼,毕竟偷偷调查里昂伯爵的公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他拿出了一张铅笔的人物素描递到了伯爵夫人的手中,“我想您可能只说准了一条,那就是他确实喜欢摆弄花草,不过他倒不是弱智。”
当素描在伯爵夫人面前展开时,她的眼前顿时一亮。
“这是雷纹?”伯爵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因为素描本上的那个男子英俊不凡,只不过他的眼神显得很呆滞。这和伯爵夫人印象中的雷纹截然不同,所以她一时间还很难接受。
“这可是我从一个画画的老头那买来的”说这话的温费尔伯爵显得很得意,因为原本以为要多花些工夫,没想到在女子学院门口就与到了一个秃老头,温费尔伯爵就是从他那得到了这些消息。
至于消息的真实性,此后他通过其它方法从女子学院的校长那里得到了证实。
“没错,这就是雷纹。他的外表比雷克英俊很多,而且人也很老实,没什么坏的嗜好,就是喜欢养养花种种草,对了,他就像是现在常说的臃懒派贵族一样”温费尔侯爵对自己打探出的消息深信不疑。
'注'臃懒派:流行于本世纪的一个新词汇。所谓的臃懒派指得是一些不喜欢工作学习的贵族,他们习惯整天睡觉或是和别人高谈阔论,平日里无所事事,坐吃山空的一类。后来许多整天喝酒打牌或是参加交际的贵族也被归到了臃懒派中。
“这样啊?”再次看了手中的素描,伯爵夫人的脸颊顿时有些微红,语气也显得柔和了很多:“能嫁给这样的人其实也不错!”
“啊~?”看到伯爵夫人有些发‘骚’的样子,温费尔傻眼了,不过贵族小姐们时下倒是很流行嫁给有钱的臃懒派贵族,换句话说,雷纹是里昂伯爵的公子,那么他将来一定会大受欢迎。
注意到温费尔侯爵的目光,伯爵夫人顿时尴尬的笑了起来,“别误会,我是说秋雅嫁给这样的人也不错,哦呵呵…”
“是,是!”温费尔侯爵连忙应声。
※※※
书房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雷纹,但你要明白你的身份”宰相西德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可是库哈特家的长女,将来可是要继承家族的!”说话的同时宰相微微的叹息了一下。下午之前他已经从侄子温费尔侯爵那里得到了雷纹的消息,和外界传言的稍有不同,不过性格却是宰相西德最中意的那一种。
没主见,懦弱,无所事事,除了花草以外,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这种别人避而远之的人却是宰相最看好的女婿人选。
“可,可为什么偏偏是他?”秋雅仍旧低着不停的哭泣着。虽然她也明白贵族婚嫁的悲哀,但却没有想过会嫁给自己最厌恶的人,那个被所有人称呼为白痴的家伙。
此刻秋雅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些小姐们嘲笑自己的脸孔。
西德坐了下来,语气也稍显温和,“我有三个充分的理由让你嫁给雷纹,如果你能将我驳倒,那么我就不再谈你和雷纹的婚事,怎么样?”看着孙女挂满泪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希望,西德又回想起了当年自己的婚事。
贵族的婚姻没有爱情,有的只是利益关系。
“真的吗?”秋雅急忙问。
“第一个理由是,综观整个帝国,权利和财富都如日中天的贵族就只有阿克索尔家族,你——想要反驳吗?”西德问。
阿克索尔家族财势之大现在帝国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可以与其相提并论,更何况他们还是皇亲国戚。
秋雅没有说话,但微微的摇了摇头。
她无法反驳…
“第二个理由是,里昂家有两个公子,分别是雷纹和雷克”见到秋雅露着期待的神情,西德立刻就知道秋雅对雷克有意思,不过西德接着说道:“雷克已经和琉璃公主有婚约在先,你嫁给他无非是妾室,你认为他会抛弃家族姓氏和利益而甘愿受你的摆布吗?你——想要反驳吗?”
和雷克相处那么长时间,秋雅还是不了解雷克,不要说去左右雷克,就算是大声对雷克说话秋雅也不敢。
但她真的很喜欢雷克!
没有办法反驳,但又不愿意承认的秋雅只能抿着嘴唇……
“第三个理由是,秋雅。库哈特!”宰相西德微微的咳嗽了起来,看样子他也有些激动。
听到爷爷喊自己的全名,秋雅抬起了哭红的脸颊,她所见到的是一张严肃的脸,一张从未有过的,严肃的脸。
“你——想要反驳吗?”
直到此刻,秋雅才知道爷爷为什么念起自己的全名,那是因为他要告诉自己,秋雅是库哈特家族的一员,血管里流的同样也是库哈特家族的血液,这个事实永远都不能改变,这个印记永远也不能磨灭。
秋雅再次低下了头。泪,不受任何阻拦的流了下来……
“秋雅”西德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坐在沙发上的他带着慈祥的笑容向秋雅招了招手,而秋雅也顺从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爷爷想告诉你,当年爷爷也不愿意娶你的婆婆,说实在话,我也有心上人,不过身为贵族,你应该可以明白,利益永远都是第一位,爱情永远是利益的牺牲品”说到这,西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