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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知道‘‘‘‘‘施主,你的心结可否已解了?”他一时找不到别的话来转移,就只好这样问道。
“缘为冰,”老夫人看着窗外,“忘了就能释怀了,大概‘‘‘‘‘‘”
“不必刻意忘记,那反而是自寻烦恼,若不开心,不妨想想曾经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至于他是否爱过你,却不必那么在乎了,六祖有言曰:心底无痴性自慧。“
她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无忧,我带你去找她吧。”
“不必了,我一个人去吧。”
“那么我给你指点方向吧,顺着这条路走,这时候最好认出她住的地方了,四周是开着淡粉色的花的树,很显眼,你很远就能看见。”无忧顺着老夫人所指的方向看去,隐隐能够看见一片淡粉色。
作品相关2 无忧花开(完结)
他顺着路慢慢走去,越走近心却越静,他本以为自己的心会很乱,此刻却是出奇地平静。他脑海里闪过那鲜花的曼珠沙华,那烂漫的无忧花,那尊洁白的雕像,流曦离去时的背影,慕言的笑容,那倚门麻木的妓女,醉汉痛苦的哭喊,老夫人那不能释怀的过去········
人生如白驹过隙,所有的一切在产生也在消逝,所有的痴念不过是一时之妄。
他看到了那一片夏竹花树,淡粉色的花瓣飘飘洒洒地飞落,美好竟是如此短暂。他伸手握住了一片花瓣,淡淡地叹了口气,人生,百代之过客,万物之逆旅······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渐渐暗了下来,似乎要下雨了。他想了想,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交给门卫。
“小姐姐,刚才门卫送来一封信。”流曦从表妹手里接过信,心念一动,立刻打开了信:能遇见你,是缘,你去后,我的心乱了,来寻你,是为了续缘还是为了悟道?我不知道,只是想来看看你。六祖有言曰:离世觅菩提,恰如觅兔角。不入世又怎么能出世,有些事只有迷失了才能了悟吧。
是他!他来了!
“小姐姐,你去哪?连鞋子都没换上呢?”
流曦拿着信,跑了出去。
无忧看见她向他跑了过来,迎了上去,那一刻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扑进了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无忧?我在做梦吗?”
无忧深深地看着她,俯下了头吻住了她。
那个吻那么深,那么绵长,雨夹杂着花瓣纷乱地下了起来。
无忧抬起了头,看着倚在他的怀里的流曦,她似乎还沉醉在那个深深地吻里。
映眼是,夏竹花树上,花瓣纷纷落下,像是一场粉色的雪。
他的眼神慢慢地变得淡然,然后轻轻地松开了手。
“无忧?无忧,你怎么了?”
他淡淡地一笑,后退了一步:“我要走了,我只是来看看你,现在看到你了,心愿已了了。缘起即灭缘生已空,今日终于明白了。”他转身离去,竟走得那么决然,不再回头。
“无忧!”她喊了一声,却立刻停住了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那一刻,泪水和着雨水一并流下,她看着他的背影,许久许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小姐姐下雨了,回去吧。”表妹撑着把伞站在她身边,“姐姐,那个人是谁?”
“嗯?”她回过神来,“一个过客······”
上飞机之前,无忧再次回头看看这个繁华的城,他知道再也不会来了,那莲花一样的城在等他归去。
缘为冰,我将冰拥在怀里,冰化了,缘没了,我信缘,缘信佛,不信我——仓央嘉措?
(无忧花开的解读
我本想着写一份平静如水,尘埃不染的情感,想着把佛语放进小说里来说,让人能够明白执着生难,放下则解。有人说这感情来得莫名其妙,我想说,感情来得时候是有预兆有理由的吗?何况无忧默默地看了流曦十年,心里早已经印上了她的痕迹,流曦本就是执念很深的人,所以也就感染了无忧纯白如画的心灵,但也不一定是爱,只是一时的迷惘,她蓦然离开,他却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所以要舍下就必须再次告别。
大家如果看得不明白,可以联系夏竹花殁待卿归这篇长篇小说来看,卫天音和孟琉璃失于痴狂,而无忧花开不妨看做二人最后一世,请继续关注卫天音和孟琉璃的感情走向哦)
卷一锁心篇 第一章 神镜预言
一、神镜预言
三百年后,魔神破阵,重回人间,红颜倾世,公子无双,三界浩劫,全凭一念。一须发皆白的老者,白衣广袖,道骨仙风,表情肃穆,立于昆仑神镜之前,沉重地念出了镜中预言,转身对着身侧另一位白发老者私语道:“师弟,我大限将至,此事只能寄托于你……”后面的话越来越轻。身后暗处,一个银发少年,躲于屏风之后,窥看镜中景象,竖耳听着两位老者的谈话,却也只能听清神镜预言,听不清这昆仑仙尊究竟是将何事交托给了他的师弟冥月老人。
后来,昆仑仙尊寂灭,昆仑镜由冥月老人带来,交与女娲保管。
这夜,黑幕般的天空,瞬间两颗星辰相错易位,发出耀眼光彩,随即变得一暗一明,静静悬于西方的夜空,云上仙宫之中,一位云髻高耸?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立于窗前,看到星空异象,神情一变,掐指一算,更显得神情沉重,忙唤来了自己的侍女侍音仙子。
“侍音,天音可已经安全到达人界?”她关切地问道。
“回禀女娲娘娘,天音公子现安全进入人世,待他长到十岁,我便去唤醒他的记忆。”一位容颜清丽?双眸灵动的仙子手执玉笛,恭谨地回答道。
女娲又问:“听说,那日,在谪仙台上,有个紫微宫的婢女紧跟着我儿天音跳了下去,我让你调查清楚那婢女身份,可有查到?”
“那婢女,名叫雪衣,是紫微仙子在昆仑山上捡来的孤女,在紫微宫里看管七彩琉璃佛灯,公子正是因为不小心打破了紫微星君这盏佛灯才获罪贬斥人间的,只是和这个看灯的侍女究竟有什么关系,我却没有查到。只知道公子之前与她没有任何过往。我实在想不明白,那婢女竟然会跟着公子跳下谪仙台。”
女娲沉吟片刻道:“这个叫做雪衣的小婢女甚是古怪,刚才观察天象,一颗本已经黯淡无光的星突然大亮,竟与天音的守星易位,夺去了守星的光亮,莫非是这婢女的命格冲到了天音的命格?你可查到那婢女坠入谪仙台后的下落?”
“我查到了,那个婢女那么微末的一点修为,跳下谪仙台后竟然没有被冲散魂魄魂,反而安然无恙地到了冥界,冥界阎王因着她是从天界下来的,没有我们的指令也不敢如何处置,现在还在冥界游荡着呢。”侍音做事素来滴水不漏,将她所查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与女娲知道了。
“那么就把她关在冥界吧,让她在冥界自生自灭去吧,不要让她进了人间就可以了。”女娲冷冷地说道,一个婢女的生死谁会在乎,重要的是绝不可以让任何人和事扰了天音的修行,害他不可以顺利回到天界。
侍音立刻听命去办。
(这部小说,绝对是精彩好看,旁支错节,花开一处,千万不要错过哦,看过才知道哈)
卷一锁心篇 第二章 冥月老人
二、冥月老人
“月亮呀月亮,人间那些人还可以对着你对影成三人呢!我站在你上面,真是有多无聊就多无聊。”冥月老人抱着酒葫芦唠唠叨叨,手舞足蹈的;“这年头,连个陪我喝酒的人都没有了。要是雪悦那孩子还在的话……”
一念及此,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大叫:“遭了,我一喝酒啥都不记得了,完了完了完了,师兄老是说我喝酒误事,现在他先走了,留下我这老不死的,没人提醒,这么要紧的事都给忘了,天上一天人世一年。这是人间过了十年了?老天个祖宗,我竟然耽搁十年了,也不知道那女娃子现在在哪了;先去冥界问问那老阎王;唉,真是老了,差点误了大事。”
他将葫芦往腰上随手一挂,驾起白云,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飞入冥界,一路火红色的曼珠沙华,鲜血般地盛开在黄泉路上,冥月老人看了看那曼珠沙华,感叹道:“这花最初也不知是谁种下的,这些年倒是开得越来越多了,真能算得上是阎罗殿一大景观了。”他放眼看去,长长黄泉路上,有些刺眼的曼珠沙华中,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独自慢慢地走着,时不时自言自语,四下里就她这么一个鬼魂,似乎是个没人理会的游魂。
“喂!姑娘,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不去投胎转世?难道是心愿难了;不肯投胎?”冥月老人一直爱管闲事,好奇心又重,就跑上前去问。
“我在找天音公子,天音公子,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天音公子……”那姑娘根本不理他,还是自己自言自语着,在花丛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天音公子?这个名字好耳熟。天哪!”冥月老人一拍脑袋,“老糊涂了,难道这是那个雪衣姑娘?!应该说,这可是雪悦呀!雪悦的转世呀!这是谁害得,竟然让她逗留在冥界十年还不能转世?!好像是……好像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呀!”顿时捶胸顿足,一脸懊恼和心疼,一把抓起那姑娘的手就冲向了阎罗大殿。
“老爷爷,你带我去哪?!”那女子忙问道。
“雪悦呀,我带你去投胎转世呀!”
“你认错人了,我叫做雪衣,不叫雪悦!”
“哎呦,反正都一样,都一样,雪衣也好雪悦也好。赶紧投胎去!”
到了阎罗大殿,罗刹鬼一脸阴森地立在两旁,中央高台上坐着个青面獠牙的王者,正在那里优哉游哉地派着名册:“那个去投禽道,去做鸡鸭,快去,前世没做好事,还爱斤斤计较占人便宜,小肚鸡肠的,真是活该。这个打入第九层地狱……等等,那个书生,我喜欢,前世殉情而死,也算是个至情至性的人物,这辈子就去投胎做状元,和他那个情人投一处,千万别搞错地方了哦……”
“喂,阎罗王,姻缘的事是我管的,你别瞎指挥,就算投一处,我不给拉个红绳,每天见面也是陌路人。”冥月老人见状,大声抗议道,阎罗王还管起姻缘了,抢我的生意不是?!
“冥月老人?!哈哈哈,好久不见,有失远迎呀!”那阎罗王飞身下来;“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理论理论,这些年,苦命鸳鸯真是越来越多,错点鸳鸯谱想不开的年轻人死了一拨一拨的,你这老头子怎么搞的?!老眼昏花了,该退休了!”
冥月老人知是自己喝酒误事,自己理亏,却还强词夺理道:“那也轮不到你管,你看你阎王殿里本来有十个阎王,属你最多事,啥都揽来管,冤假错案我看你是判得最多的,还有脸和我理论!你看看,你怎么当阎王的,这个姑娘,一表人才,心智单纯,没啥过错,你让人家孤魂野鬼游荡了十年?!”忙将雪衣拉到阎王面前。
“哪有的事?!我对子民可是关心备至的,绝不会亏待了哪个?!让我看看是谁?”老阎王定睛一看,青脸变蓝脸;“这个这个,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快给雪悦安排好去处呀!”
雪衣弱弱地说了一句:“我叫雪衣,不叫雪悦。”
“这个,不是我疏忽,实在是上面有命令,说是要把这姑娘永远留在冥界呀。”
“上面的命令?!谁的?!我不是上面的吗?!我那师兄走得早,你们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唉,真是世态炎凉呀。”冥月老人摇头晃脑,作一脸悲戚。
“哪里有这事,我们是老朋友了,我怎么会不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