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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忽然有些舍不得他哭,这厮就跟我亲弟弟一样,自觉逗他有些过了,干咳两声,“别哭了,喜儿。我这不是好好站在这里么,怎么跟哭丧似的。”
喜儿哪里听得见,整个人沉浸在嚎哭中不能自拔。
“喂喂喂”我没有办法,只得蹲下来使劲摇晃喜儿,“别哭啦,我说我回来了我就是你们家桃笙听见没有我——是——桃——笙”
“啊?”喜儿呆愣着,反应不过来。
“你这呆样,怎么这么多年都没长进”我不由又好笑又好气,对他十分无奈。
“桃笙?你是桃笙?”喜儿满脸不相信。
我将他从我桃花树身间飞落下来那一刻说起,把那些只有我和他知道的糗事说了一箩筐,这厮终于不得不相信,我就是他的精神领袖桃笙。中途十四玉也跑回来了,老实待在一旁静听我数落喜儿,最后和喜儿跪在一处,对我充满崇拜和不可思议。
“你怎么变了样子,这位是……”喜儿纳罕,想破脑袋也不能理解。
“样子的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我今日就是路过西山,先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省得你天天为我以泪洗面。至于这位,他是你姐夫,曾经也与你提过,司香仙君。你和十四玉可以喊他一声临柏姐夫。”我一派女大王的架势。感觉到临柏牵着我的手紧了紧,我侧头给他一个mimi笑,美人相公,不容易啊,你今日总算验明正身了哦。
喜儿的诧异太过巨大,许久没有吐出半个字,十四玉自然以喜儿为大,喜儿不说话,他也是一声不吭乖乖守在我们身旁。我踢踢喜儿,让他起来,自己牵着临柏往西山洞里去。来也来了,虽然我和白慕是因为吾凤才熟识,现在见面或许有些尴尬,但至少应该去问候一声。
西山洞里的光景,也是一沉不变,恍如隔世。只见白慕一个人坐在一方檀木桌边,手里握着一卷画轴,正看得出神。我不用过去细看,也能猜出她是在怀念从前的丈夫,似乎是叫长卿。算算日子,她的丈夫离世,也近四千年了吧。
“慕姨。”我轻轻唤她。
她从画卷中回过神,抬首看来,见到我时脸上有些狐疑。
“慕姨,我是桃笙。”我忙与她解释。
“桃笙?”她从座位上站起,远远看着我不敢相信,“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笑道:“做了一场梦,现在醒过来了。”
白慕与我和临柏谈了一会儿,她很开明,并没有因为我不再选择吾凤而疏远我。只是一阵叹息,与我无意地说了几句吾凤当年失去我时的疯癫和他性格的缺陷。我只笑着听,并不评论,“吾凤”这两个字,或许是我漫长的岁月里,唯一不想提的过去。我承认,即使现在我接受了美人相公,在内心的一个角落里,依旧没办法放下过去的种种。毕竟,是吾凤让我开窍,尝到初恋的滋味。我觉得我很失败,说不出原因的失败,直想在自己身上捶打,好疏解那力不从心的无奈。
后来离开西山洞,我鼓足勇气和美人相公坦白我内心的疙瘩,我想如果我不说,不仅对吾凤有疙瘩,连对美人相公也会疙瘩,更是不公平的。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应该坦诚相待。
“我一时没办法把吾凤的身影从脑海中抹去,相公,你会不会怪我?”我有些忐忑,活了这么久,生出巨大的挫败感。
美人相公淡然而笑,“蛮蛮,我怎么会怪你。当初是我没有从一开始就认出你,没有好好陪在你身边,还退缩让步,如果一开始是我找到你,那你也不会受那么多伤害。”
这话题,扯远了。我瞧着美人相公自责的俊脸,不敢再提那些事情。两人默契地对望一眼,手拉手继续往昆仑墟而去。
话说喜儿本是想跟我一起去,但我看他和十四玉现在生活得很潇洒,并没有同意他的要求。拜托了白慕帮我盯着喜儿,又偷偷告诉白慕喜儿和十四玉之间异于寻常的情愫。白慕笑了,我也笑了。喜儿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和十四玉一起送别了我。
而当我再次见到昆仑墟上苍茫的雪原,心中生出难以名状的激动,只要踏过这雪原,真相或许就能揭开。无论如何,我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幸福,尽管这样贪心的愿望比登天还要困难。
一百五十八章 筒子们吃肉了!
“唔……这两样东西……你们为难到为师了……”未明英俊潇洒的脸庞上,因为纠结而扭出许多皱纹。
“师父,你不行?”我小心翼翼看他。
未明立马拍桌子,激动地冲我大喊,“谁说为师不行为师行给你们看”
我眨巴眨巴眼睛,思绪有些飘歪了去,视线从他的俊脸一路飘到他的裤裆中间,沉默不语。
未明察觉到我的视线扫荡,连连后退,又朝着我怒吼:“蛮蛮你怎么从南海玩了一趟回来,不但模样变了,连……连思想也变了”
我狡黠一笑,一手抱住美人相公的胳膊,玩笑道:“你大徒弟调教有方啊。”
临柏低头,冰山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看得不由吞了口唾沫,这厮不会被我说到什么雷点了吧?心中有些忐忑。但美人相公只笑了一瞬,立马又恢复正常,让我的疑虑不免降下去,怎么能怀疑美人相公的人品“你和临柏先下去休息吧,让为师研究研究再告诉你们结果。”未明把我的鬼画符和那琉璃瓶一起收入衣袖中。
“师父,你记得先研究我画的那个鬼画符,传说是鴢族的文字,这个对我们比较重要”我强调,真怕未明第二天对我说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未明应了一声,对我怀疑他的目光很不耐烦,直接把我们轰出门外。
“大师兄,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快去找二师兄。”我走在昆仑墟的回廊上,信心满满地要解决一件让我揪心很久的事情。
临柏好似我肚子里的蛔虫,淡然道:“蛮蛮,鹿鸣和我其实都不在乎这些辈分。”
“那你当初怎么让我当小师妹,不让我当大师姐”我愤愤不平,这事让我整整郁闷了三百年。
“小师妹不用管那些烦事,只需享受师兄的关爱和照顾就可以了啊。”临柏含笑解释,拖着我往从前的房间走,并不让我去找鹿鸣师兄。
我听着美人相公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小师妹似乎的确比大师姐有爱一些,但是,“我怎么觉得你每天都拿大师兄的身份来压我,限制我的行动”
临柏视线瞟我,竟是笑出了声,“你总要给大师兄一些福利,是不是?”
我在郁闷恼火间,不知不觉已经被他拉进了屋子。屋子里还是一年前我们离开的样子,三百年的朝夕让我对昆仑墟也有了感情,看到自己的小床,虽然有些硬有些凉有些磕身子,仍旧激动地欲扑上去亲昵亲昵。
却在我迈出半步之后,手臂猛然被人抓住,重重拉回去跌在美人相公的怀里。他身上温暖而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疑惑地抬头要问他的举动怎这么突然,将将动作,临柏的热气扑鼻,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小嘴。
那火辣辣带着欲望的深吻,我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气息,临柏的步子动起来,引着我往床的方向挪去。他这欲望来得有些突然,我从他的唇齿间抽出一丝空隙,艰难问道:“美人相公……你想……作甚……”
“调教调教你。”他把自己和我的脸拉开,含情脉脉又带着些许笑意。
我顿时脸红,将将低头准备躲开的视线,这厮粘人的大手和嘴脸又袭上来,床也刚巧正在身边,顺势带着我滚了上去,开始吃干抹净的行动。
说实话,老身活了这万把岁数,却还是处子之身,委实有些丢了老脸。现在若问我愿不愿和美人相公行那夫妻之实,嗯……容我再思忖思忖……事儿临到人眼前,与预期瞎想出来的总有一些差距,还差了那么点点心理准备。
这样想着,身子便扭了扭,想要让美人相公在给我点时间准备。哪里想我这一扭,不知撩动了临柏身上哪一根兴奋的神经,手上的动作加快,一个挑手就把老身的衣服剥得只剩下一件小肚兜。
“临柏蛮蛮你们在里面吗?”正在美人相公准备解我肚兜之际,鹿鸣非常不识时务地在外头拍门,听着他那声音,似乎还很高兴。想必是许久没有见到我们二人,想要和我们好好叙叙旧。
“正在忙”临柏的脑袋从我脖颈间抬起,朝着门的方向阴测测吼道。
吼完还嫌不够,居然伸手在我小蛮腰上拧了一下,“啊——”我不由惨叫一声,门外居然瞬间没了声音。
美人相公俯视我的眼睛里,yu火正旺,他低哑着声音问我:“蛮蛮,可以么?”
“我能说不可以么?”
“好像,不行了。”
“那就……让你鱼肉吧……”
满室*光,开在这雪原白茫茫的广袤无垠上,出奇得绚烂。
(大碧飘过 ̄ ̄肉很瘦塞塞牙缝 ̄ ̄ ̄over)
第二日,我从临柏精瘦温暖的怀抱里醒过来,他正在安睡。我静静看着他的睡颜,睡着的美人相公比醒着时柔和许多,但是皱着眉头,薄唇竟然还有些微嘟,好像一个被人抢了玩具生气睡着的小男孩。
我从他的怀里,抽出一只胳膊,轻轻抚平他眉头的皱褶。经历过那么多波折,他终于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不是应该做梦也笑出声才对么,怎么还这般无助又忧伤。我笑着又把手挪到他的薄唇上,人家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美人相公却是个异类。
玩弄间,临柏终于被我吵醒,睁开他的狭目专注盯着我瞧,瞧得我十分不好意思,赶紧埋头缩回他的怀里。
“蛮蛮……”他唤我。
“嗯?”我不抬头,只应了一声。
“我对你说过一次,但今日还想再告诉你。”
“什么?”
“我爱你。”
“……”
小迦南,司香,美人相公,你爱了我三辈子,我似乎欠你良多。
忍不住满溢的泪水,滑落在脸颊,沾湿了临柏的胸膛。他感觉到我的异样,紧张地把我翻了个身,又欺在我身上。
“说一句话怎么把你感动成这样。”他皱眉。
却又并不给我倾述的机会,俯身吻过我的脸,将那些泪水统统吻了个干净。尔后那身下的小兄弟,感觉到了他主子的情绪,滚烫而坚硬地卡在我的大腿根部,跃跃欲试。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说实话,老身的老腰,经了昨夜的折腾,还不酸疼临柏一笑,正要用行动告诉我好与不好。
“啪啪啪”又是一阵催人投胎的敲门声。
“蛮蛮,我找到破解你那鬼画符的法子了赶紧出来”未明的声音在门外激动叫嚣着。
私以为,凭他现在的兴奋劲儿,极有可能不用我们去开门,就直接冲进来炫耀他的本事很行。
连忙推开身上的临柏,往门口大喊:“师父,你真行你去大厅里等我们,我换了衣服马上过去”
“为师的本事自然不是盖的,快一点啊”未明大笑三声,被我打发走了。
临柏侧身在床上看着我,有些笑意。我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还不起来,正事要紧”
“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夫只听你的”
我脸红,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腰身酸得厉害,又用胳膊撑着腰,挪步从衣柜里翻了件干净的衣服穿上。本是要洗个澡的,现在忍忍先耽搁着。临柏的衣服不在我房里,只得从地上捡起昨日的衣服,丢在他脸上让他赶紧穿起来。
当两人收拾妥当来到大堂里时,鹿鸣也坐在里面与未明一起喝着茶,他俩看到我们进来,皆露出暧昧的笑意,目光在我身上游移,恨不得看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