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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嬷嬷,主子……主子见红了……是不是要生了?”
夏花声音有些颤抖的唤了一声。肖嬷嬷一看到宋芷岚身下慢慢溢出来的红色,面色一沉,开口吩咐到:“乐琴快去叫接生嬷嬷,夏花快去库房取参片来预备着,秋月,快扶起主子到产房去,你,去通知福晋。”
一连串的命令下来,有些慌乱的人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快速的忙了起来,宋芷岚听到忙碌的声音,有些困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秋月和肖嬷嬷两人搀扶着自己。
“我的好主子哟,这都见红了,怎么还没感觉啊。”肖嬷嬷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宋芷岚一脸茫然的样子。
“生?可是我没感觉疼啊。”宋芷岚低头打量,水蓝色旗袍上一片暗红色。肖嬷嬷把宋芷岚搀扶到床上,为宋芷岚脱下外衣,宋芷岚这时候才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肚子开始一阵阵的痛。
乌拉那拉氏等人已经到产房外候着了,看着丫鬟端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出来,李氏、乌雅氏和武氏心里涌起的却是羡慕。
产房外的人等的焦急,宋芷岚阵痛许久,就连四阿哥都办差回来了,坐在外面等着,面色还是那冷漠的样子,只是搭在桌子上的手有些发抖。
扭头看了看,已经夕阳西下,暖**的阳光洒在院子里,一切都有些朦胧起来,四阿哥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问:“为何许久不见动静?”
话音未落,产房里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四阿哥一滞,蓦然起身走到门口,很快接生嬷嬷就抱着一个大红襁褓掀开帘子出来:“恭喜四阿哥,宋侧福晋生了一个结实的小阿哥。”
四阿哥心头一松,瞥看了小阿哥一眼,比起宁宁当初皱巴巴的样子,这小阿哥却是粉雕玉琢的紧,好似一团雪球一般。
宋芷岚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口传来贺喜的声音,偏头看了一下,见到一个全身雪白的小东西,双眼紧闭,嘟着小嘴睡的极为香甜。
四阿哥府上添丁是件喜事,宋芷岚还在月子中的时候,康熙传下了圣旨,为各皇子封爵,封皇长子胤A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诚郡王,皇四子胤G、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v、皇八子胤T俱为贝勒。
这道圣旨把四阿哥得子的喜悦打落的一干二净,四阿哥是一贯心高气傲的,这次封爵偏偏到了他这里断为贝勒,他只比三阿哥小一岁,尽心尽力的办差,埋头拼命,偏偏是这么个结果。虽然满腹的委屈不值,四阿哥却也知道,康熙决定的事儿是不会更改的。
宋芷岚和四阿哥隔着帘子说话,纵使四阿哥语气和缓,但是宋芷岚仍然能听出四阿哥心中的不虞,能让四阿哥如此不开心的,那就只有封爵一事了。
“爷心情不好。”宋芷岚的声音淡淡的,只是直白的说了一句。“嗯,岚儿也看出来了,不过是有些不平而已。”四阿哥应了一声,宋芷岚的话语仿佛暖风拂过,让他心里头一暖。只有她会那么认真的在乎他的心情好不好,旁的人只会瑟缩在一旁。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宋芷岚躺在床上,轻轻的点点儿子的小脸,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如今众阿哥长大**,四阿哥在差事上一贯的兢兢业业,可惜费扬古是康熙的心腹,几个儿子也争气,宋芷岚的哥哥在征战葛尔丹的时候又立战功,弟弟已经是内阁侍读学士,四阿哥背后的实力确实不错,为了平衡之道,巩固太子的储君地位,四阿哥的爵位自然会降一层。
“无愧于心……”四阿哥低声念叨了一句,心中豁然开朗,他尽心尽力勤勉做事,已然无愧于心,又何必为皇阿玛的不公而如此烦恼。这个世上还是有一人懂他
55、宁宁回家
宋芷岚的儿子在满月礼的时候被赐名为弘昀,出了月子的宋芷岚第一件事儿就是拜见德妃。德妃掩下心底的不虞;康熙封爵四阿哥仅仅是一个贝勒;这让她有些失望;这宋氏才出了月子就到永和宫要大格格;真是不知好歹。
“宋氏为老四添丁;真是喜事一件;本宫很高兴;本宫记得万岁爷赐名是弘昀吧?”德妃嘴角含笑,话头却不提宁馨。
“回娘娘的话;万岁爷确实为小阿哥赐名弘昀,宁宁盼望许久呢,妾身正想着让他们姐弟好好相处。”宋芷岚轻柔的接过话头,一下就把宁馨给点了出来。
“确实,宁宁在本宫身边也许久了,合该让宁宁回皇子所才是,免得徒增厌恶。”德妃抿了一口茶,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宫女很有眼色的重新换了一杯茶水。
并不是德妃心甘情愿的想要把宁馨还给宋芷岚,只是在知道宋芷岚生下儿子之后,那宁馨居然在康熙面前说要回皇子所,居然用德妃做筏子,说德妃对她耳提面命的要友爱弟弟,做好姐姐的表率,让康熙称赞了德妃,亲口下令宁馨回皇子所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德妃,给气了个仰倒,好好的将宁馨养了八个月,居然还念念不忘要回去,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额娘这话说的,真叫儿媳汗颜,额娘教养宁宁八个月,是宁宁的福气,旁的人还求不来呢。”乌拉那拉氏浅笑,嘴角的弧度有一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养了八个月,大格格还不是天天嚷着要额娘,让德妃的如意算盘一落而空。
“你呀,就是嘴甜,老四封了贝勒,这出宫建府事儿繁多,身边可有协助的人,别出了岔子才好。”德妃转言就给乌拉那拉氏添堵:“正巧赶上选秀,本宫可得好好的挑一挑,让老四府上添一个侧福晋,也好开枝散叶。”
“额娘真周到,爷身边的人确实少了些,李格格伤了身子,乌雅格格和武格格这些年都不见动静,该添些伺候的人了。”乌拉那拉氏面色不变,脸上依然堆满了笑容。
德妃看的握紧了手中的帕子,真是刺眼,扭头看向宋芷岚,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心中一阵暗恨,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挑个省心好拿捏的。
宋芷岚冷眼旁观着两人口舌相争,
“玛嬷,玛嬷,宁宁回来啦。”门口传来宁馨清脆的声音,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动人。宁馨才一跨进门,看到宋芷岚,眼睛顿时一亮,向宋芷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先向德妃、乌拉那拉氏和宋芷岚请安,免礼之后,迈开小腿扑到宋芷岚怀里磨蹭:“额娘,宁宁好想你呀。”
怀里抱着女儿,宋芷岚用帕子擦擦女儿脸上的细汗:“额娘也想宁宁,待会儿就能见到小弟弟了,宁宁开心吗?”
德妃看着母女两那亲热的样子,心里头一阵阵的恼火,恨不得把手里的茶杯砸过去。宋芷岚看似不动声色,却看清了德妃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冷笑,宁宁在永和宫的时候,她投鼠忌器,现在宁宁能回皇子所了,她就新仇旧恨一起算。食指弯曲,轻轻一弹,指甲缝里藏匿在空间炼制的那肉眼都看不见的粉末就这么沾染到了德妃的左脸颊。
轻轻的勾起嘴角,所谓报复,自然要寻对方最重视的地方来。后宫的女人除了帝王的恩宠,最重要的就是如花似玉的容貌。这药粉名为【虫毒】,是宋芷岚寻来的几味毒草麻药绞碎之后放入丹炉中炼出来的,只要沾染上一点,三个月之后就会毒发,先是好似虫子咬过一般,长出一颗一颗的红包,接着红包溃烂生脓。不过这药粉虽然听着可怕,但却只是让人皮肤疼痛溃烂,不会害人性命。
“这宁宁就是孝顺,难怪说孩子离不开额娘呢。这亲热的样子,看的儿媳都羡慕了。”乌拉那拉氏浅笑起来,既然德妃要往四阿哥那儿塞人,她又何必让德妃痛快。
德妃实在是看宋芷岚和宁宁那腻歪的样子不顺眼,四福晋又给她堵心,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就打发宋芷岚几个走人。
出了宫,乌拉那拉氏笑着对宋芷岚说:“宁宁真是个贴心的丫头,宋侧福晋真是教导有方。”宋芷岚牵着宁宁小手,不紧不慢的走着,嘴角一勾:“不都说丫头是额娘的贴心小棉袄吗,福晋的大阿哥看着就聪慧伶俐,长大一些也是孝顺孩子。”
那浅浅一笑,让四福晋心底涌起一阵惊艳,怎么这宋氏是越来越有韵味,比起前些年更动人许多。若是真指一个能合爷心思的分分宋氏的宠,倒也不错。
回府之后,宁宁看着大红绣福字襁褓里的弟弟,欢呼一声,凑了上去,很是惊奇的用手戳戳弟弟的小脸蛋:“呀,好软呐,弟弟怎么都不睁开眼看看我呢。”
襁褓里的婴儿圆圆滚滚粉粉嫩嫩,微张着小嘴儿,睡的香甜,感受到有东西贴到嘴唇上,下意识的把宁馨的手指含到嘴里,砸吧着小嘴儿使劲的吮吸了两下,没吮出东西,裂了咧嘴巴哼哼起来。
“额娘,弟弟吃我的手指,哎呀,弟弟要哭了。”宁馨有些惊讶有些慌张的叫嚷起来。“弟弟这是肚子饿了呢,宁宁回来了,额娘给你洗漱一番可好。”宋芷岚招来奶嬷嬷给弘昀喂奶,牵着宁馨的手去沐浴。
四阿哥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宋芷岚把宁宁抱在怀里用帕子为宁宁擦头发,目光柔和的犹如脉脉春水一般,四阿哥看的眼神一暖。
“爷今儿倒是回来的早。”宋芷岚有些惊讶,四阿哥常常回来就往书房里钻,可以看出户部当差的辛苦。
“今儿事不多,宁宁回来了,倒是没和你生分。”四阿哥坐到宋芷岚身边,宋芷岚身上那清爽的味道,让他极喜欢。
“那是自然。”宋芷岚顿时有些得瑟,若不是自己隔三差五的就和宝贝女儿梦中相会,宁馨早被德妃给给笼络去了。特别是刚刚为宁馨沐浴,用真元细细为宁馨探查的时候,竟然发现德妃那**给宁馨下了虚弱的药,避毒珠已经从透明被染成灰色。让宋芷岚想起来就对德妃恨得牙痒痒。
看着宋芷岚明媚的笑脸,四阿哥忍不住手一动,捏了捏宋芷岚的脸庞,果然还是如记忆里的粉嫩滑润。
宋芷岚有些惊讶的看着四阿哥,自从四阿哥被康熙训斥之后,就冷漠成熟起来,再也没做过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了。
“今年选秀或许有新人进门,你不用在意,她们都越不过你去。”四阿哥看到宋芷岚睁的圆溜溜的眼睛,眼神有些飘忽的岔开话题。四阿哥也不怎么希望添人,他在女色方面不太看重,后宅里乌拉那拉氏颇得他的敬重和信任,宋芷岚则是他心爱的女人,其他的女人不过是看着顺眼则给两分体面而已。
“嗯,妾身知道。”宋芷岚很给面子的答应了一声,帮自己的女儿的头发编成辫子,用红色的绸带扎起来,线头处缀着两粒东珠两粒金铃铛,越发显得宁宁冰雪可爱。
康熙三十七年四月,选秀之后,员外郎张保之女他塔拉氏被指给四阿哥做侧福晋。接到圣旨的时候,乌拉那拉氏的举止颇为失态,神情惊疑不定,倒是让宋芷岚看的有些纳闷。也难怪乌拉那拉氏惊讶,毕竟他塔拉氏应该是五阿哥的嫡福晋,应该在三年前嫁给五阿哥才对,怎么突然间成了四阿哥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拧起眉头,莫非他塔拉氏也与她一样是重活一世?前世的他塔拉氏虽是嫡福晋,可惜五阿哥是宠妾灭妻的主儿,他塔拉氏一辈子无宠无子的被瓜尔佳氏拿捏着。
宋芷岚觉得乌拉那拉氏态度有异,好奇的问了肖嬷嬷:“嬷嬷,这他塔拉氏是个怎样的人?”肖嬷嬷神色不变,躬身回到:“这秀女姿色不俗,谈吐间颇为爽利,就是性子有些跳脱,看着是天真烂漫的,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三年前年前她还有些羞涩,不太爱出门,大病一场之后变的讨人喜欢起来,也就是那场病儿耽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