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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开始的时候,厂长连门都不开,张爸爸就把鸡搁到门外,厂长未免邻居看见误会、又或者见到那鸡实在是肥,就拎进屋去了。夏天的时候,张爸爸就买大袋大袋的荔枝送去,那时候荔枝还是稀罕的水果,张一一和弟弟看着嘴馋,摘一个吃,妈妈都会训斥,那是送人的。就这样,逐渐逐渐的,张爸爸就成了厂长的座上宾,再然后,整个镇子的厂几乎都烧张爸爸贩的燃料,那几年,是张爸爸一生中最胖的时期。后来张爸爸教导初出社会的张一一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用。你爸爸在外面请人吃饭。你们快点吃完饭去看书。”张妈妈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吃完饭之后,张一一和弟弟很默契地分起工来,张一一收拾桌子、洗碗,弟弟则喂狗。狗狗咕噜一早就蹲在饭桌旁边,等主任吃完饭,就摇头摆尾起来。张家买咕噜最初的目的是看果园,然而果园没有到收获期的时候并不需要守着,于是咕噜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小店里。咕噜是一条纯白的母狗,非常好斗,见到路边有狗路过,都要冲过去打一架的,其他见鸡咬鸡、见猫咬猫这种欺凌弱小的事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它却从不咬自家养的。更为可恶的是,它还狗眼看人低,见到乞丐和穿着破破烂烂的人路过,都要狂吼几声,张家为了它赔了不少礼。可是尽管这样,张家也还是不舍的卖了它,因为它实在很狗腿,张一一姐弟每次放学,它都必然要迎接的,还会给张爸爸叼鞋子。张一一家人都对它又爱又恨,其实心底里还是对这个家庭成员很是疼爱的,每次做饭都会做它那份。
等收拾好饭桌之后,张一一回了房间复习。
张一一和弟弟及爷爷住的房子和张家的小店隔着一条马路,那里本来是一个公共厕所,张家觉得影响生意,便把它改成了住房。房子是建在鱼塘上的,有两个面向鱼塘的窗子,推开窗的时候,就有阵阵清风吹入,微微带点腥味,也是极舒服的。房子用半墙分成两间,张一一住一间,弟弟和爷爷住在令一间。
张一一坐在窗边,看着桌面上摆满的课本,小学五年级的课本,有些恶意地笑着,一本本地打开来看,现在的她,带着成年人的智慧,和一群小学生竞争,会不会太邪恶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偷偷写……修真还要等等,本文比较慢热……新手上路,希望有人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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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都是小屁孩(补完) 。。。
第二天六点半,张一一就起来煮了鸡蛋面,和弟弟一起吃了。张妈妈做的糯米鸡和包子虽然好吃,但是张一一和弟弟天天吃也很腻,所以宁愿吃自己煮的面。吃完早餐之后,张弛去邻居陆勇家等他一起上学。
说起来,前世的张一一和陆勇之间有着比和谭翠翠更深厚的友谊。陆勇家里是茶农,家境贫困,所以他从小就要帮忙干很多活,也很懂事,他和弟弟陆敢以及张一一姐弟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每一年暑假,他们一起下象棋、打乒乓球、捉迷藏、钓鱼,一起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由于张一一和陆勇都是家里的老大,所以他们也承受着更大的责任,他们有很多共同的语言。很多年以后,他们甚至拥有相似的兴趣爱好、理想,他们相似得像一个人,但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他们之间的友谊是上帝看了,都会点头微笑的。很多年以后,陆勇信了基督教,入了教会学校,当了神甫,游走在一个少数民族聚居的省份,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但张一一姐弟时常还是会想起他,并且也相信,远方的陆勇,也是时时为他们祈祷。
张一一没有陆勇兄弟一起上学,她去了谭翠翠家,她们约好要一起上学。早晨的上学路上有些热闹,阳光透过树梢斑斑点点地撒在路上,空气中泛着茶香。路边的茶园里也有了三三两两的人在采茶,学生们骑着自行车上学,也有些是爸爸骑着摩托车载着上学的。张一一听着远远近近的欢声笑语,也开心地笑着,这样简单而宁静的生活其实才是真正的幸福。可是前世的她,带着自己的理想,抛下了这个美丽的地方,去那个拥挤喧嚣的大都市里,挣扎着寻求自己的位置。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失败,人情冷暖,连心也变得冷漠起来,变得不再像自己。
“一一,你昨晚看了武媚娘没有?她好漂亮哦。笑起来那样子,眼睛都在说话,看得我晕乎乎的。”谭翠翠夸张地谈论着昨晚看的电视剧,那时候正在热播刘晓庆的《则天女皇》。
张一一看着谭翠翠小花痴的样子,好笑地摇摇头,说道:“我妈不给我看电视。”
“我妈也不给。”谭翠翠神秘地说,“不过我有办法!我发现从暗的地方看亮的地方能够看得清楚,从亮的地方看暗的地方看不清楚。嘿嘿,所以我都是躲在窗外看的!”谭翠翠和张一一一样,自己住的房间独立的。
张一一想到谭翠翠趴在窗外看电视的场景,不禁笑了出声,“你呀……你妈妈没有发现?”
“我很小心的,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谭翠翠得意地说。她对电视剧情有独钟
,尤其是电视上那些古装美女,像《封神榜》里面的妲己、《新白娘子传奇》里的白娘子,她都迷得不得了,现在又多了个武媚娘。每次为了偷看电视,她都使出浑身解数。比如周末妈妈去赶集,留下她一个人在家,她必然是偷偷看电视的,然后觉得妈妈差不多要回来的时候,她就把电视关了,还会记得调回原来的频道,所以她妈妈从来没有逮着过她。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学校。
张一一走进教室,在昨天坐的座位上坐下。一旁的小男生就阴阳怪气地说:“张一一,你昨天很串啊,老姑婆骂了我们一节课!”
张一一看着眼前这个圆头圆脑、粉嫩的小男孩学着电视上的流氓说话,笑了笑,没有理他。她从谭翠翠口中知道,她的这个同桌叫陆司华。
陆司华看张一一不理他,觉得没劲,也没有再说。安静了一阵,他又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得意地说:“张一一!你过线啦!”
张一一顺着陆司华的目光一看,桌面上赫然是一道用墨水画的三八线,将桌面分成两半,而她的衣袖,已经被弄脏了。
这个破小孩!张一一有些愤怒了。陆司华看到张一一袖子上的墨迹,得意地笑道:“是你自己昨天画的,活该活该!哈哈……”
“……”张一一无语了,原来现在的自己也就一破小孩……
小学生的生活就是这样鸡飞狗跳而又充满激情。
星期六一大早,张一一和张弛吃过早餐,带着狗狗咕噜,去了一公里外的水库旁边的松树林里耙松毛。松毛就是枯落的松针,用来生火是极好的,火很旺。水库是个很美丽的湖,湖对面是一座形似骆驼山,当地人就叫它骆驼山。骆驼山倒映在湖里,碧波荡漾,一年四季都各具风情。湖周围是松树林,树林里一年四季都是幽深的,里面堆积着厚厚的松针、还有新新旧旧的坟墓。张一一和张弛走进树林,只听见不知名的鸟儿在聒噪,没有一点儿人声,饶是张一一成人的心理素质,心里也不禁有些发麻,张弛反而习以为常,大大咧咧。
耙松毛的铁耙是张妈妈用粗铁线编的,长长的竹柄,很是轻便。张一一和张弛便勤快地开工了。张一一卷着衣袖,时不时地擦擦汉,很快地就耙了一堆。咕噜钻进树林里,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张一一的弟弟也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张一一将成堆的松毛装进编织袋里,把铁耙往地上一搁,随意地坐在地上。
小学五年级的生活,她已经度过了一个星期。以后还会有很多个星期,她就这样慢慢
地重复以前的脚步吗?她对自己说,不行,必须要改变,再也不能那样窝囊,那样绝望……前世的她是学信息的,那个专业,早几年是录取分数最高专业之一,到了她那个时候就变成分数最低的了,会计算机的人遍地开花。她的堂哥阿友就曾经鄙视地说,你学什么?信息?计算机?上网谁不会?
信息当然不仅是网络,但是堂哥的话也有没错的一点,就是那个专业真的越来越不值钱了,她毕业之后,有一个说法,叫做IT民工。但是她现在多了十多年的时间,如果趁这个时间做点什么……那么……也许,她也可以成为中国的比尔?盖茨?想到这里,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其实不成为比尔?盖茨也不要紧,她并不是那么贪心的,她只要一家人过得好好的,不必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在一条独木桥上走到底……
“汪……汪……”咕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在张一一脚边撒娇。张一一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摸了摸它的狗头。咕噜享受地磨蹭几下,从一旁叼了个黑漆漆的圆珠放在张一一面前,然后讨好地看着她。
“你又捡了什么垃圾回来?”张一一好奇地捡起那块黑色的珠子,入手一沉,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只有乒乓球大小的一个,并不是规则的球形,毫不起眼,似乎不是铁块也不是石头,竟然沉得她差点拿不起。一股寒气顺着她的手心直冲肺腑,她忍不住一颤,手一抖,圆珠掉在了一下,滚了几滚。咕噜连忙跑过去,把那个圆珠又叼了回来,放回张一一的面前。
“你要我留着它?”张一一惊讶地捡起圆珠,看着咕噜,她隐约觉得,咕噜是要把这个圆珠送给她。
“汪……汪……”咕噜似乎回答一般。
“咕噜……你成精了……”张一一有些无语,捡起圆珠放在口袋里,尽管隔着衣服,寒气还是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汪……汪……”咕噜摇头晃脑地在张一一身边打转,一如既往的狗腿。
作者有话要说:修真情节出现了……上班偷偷写,所以断断续续,本人比较急性子,存不了稿,写多少就发了,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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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真气初体验 。。。
夕阳西下的时候,张一一和张弛挑着松毛回家去,狗狗咕噜在前面快乐地奔跑着,时不时在路边的草丛里扑扑小动物。路边乌鸦的聒噪声随着天色渐暗越发响亮起来,张一一不禁加快脚步。
晚上洗完澡之后,张一一坐在床边梳着头,窗外皎皎的月光铺撒在鱼塘上,随着水波荡漾。今晚的月亮很圆呢……张一一想着,梳好头发,开始看书了。每一次考试只要语文、数学都考到90分以上,张妈妈就会奖励张一一姐弟五元钱以及一个雪糕。对于现在的张一一来说,五元钱不仅能够买到一个布娃娃,还可以坐车去县城里,去了县城里就可以上网,她迫切地想实施她的计划。她决定做一个网页导航页面,那样并不复杂,甚至连页面美工也不怎么需要,但是却是极有“钱途”的,后来的hao123、2345都是出名的,只要她早些把网站注册了,以后她也是IT小开了,还可以抢先把开心网什么的做出来,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Flash游戏而已,可叹她前世生不逢时。想到这,她不禁偷笑了起来。只是,还缺一比购买服务器及托管的钱,还是要慢慢想办法。
张一一似乎为自己心中的雄心壮志激动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仍然睡不着。她下意识地拿着白天捡到的黑色珠子把玩,隐约觉得这个珠子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也值一些钱?张一一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财迷了。她把珠子对着窗外的月光摆弄着、照着。忽然,奇异的事发生了,珠子表面发生了龟裂,一条条纹理蔓延开来,就在张一一以为它要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