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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花惜容却是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身子一软,便躺倒在了地上。
苏墨也已经看清楚对方的身影,又看到对方晕倒在地上,她惑人的唇张了张,毕竟花惜容不算陌生人,当然不能置之不理,只是心中有些诧异,他为何会如此?
不过身侧有姬白在此地,苏墨倒是不担心任何问题,这个男人出现就像是一个支柱,不论身心再强大的女人也是喜欢生活中出现一个靠得住的男人,曾经师缨一直是她生活中的支柱,如今的姬白当然也是,这两个男人都给她一种值得信赖,值得依靠的感觉。
这就是很多女人喜欢成熟男人的原因,喜欢比自己年龄要大很多的男人。
有时,女人也喜欢被人呵护,喜欢被人宠溺。
她慢慢的坐直身子,低声问道:“子玉,那人好像是花惜容,他现在如何了?”
姬白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拍着一个孩子,轻轻安抚她的心情。
“你在这里坐在,我先过去看看。”
但见姬白起身离开此地,苏墨凝了凝眉,连忙退到了芭蕉棚里面穿戴自己的衣物。
毕竟,她在花惜容面前她一直习惯穿戴男装,虽然如今她在魔界已经达到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达到凝脉期,接下来与对方合作已经意义不大,不过她依然会守信的做到后面的事情,毕竟自己一直欺瞒着花惜容,作为燕国一位良心商人的子嗣,欺骗旁人的确是一种不好的品质。
她飞快解开了姬白的中衣,不经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却是非常狼狈,颈部周围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手臂,还有身后,自然是那个什么。苏墨的面容不由一窘,暗忖这是她成婚以来最惨烈的一次,任何一个立下契约的男人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如此多的痕迹,而且这个男人分明可以用治愈术治好这些淤青,然而却只是治愈好她腿间的疼痛,当然是别有用心的了。
何况神使大人的外表一直都是无情无欲的,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容始终带着神圣禁欲的气息,对她做出的事情却是极有反差,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却是没想到姬白这种外表无情无欲的男人也是这般道貌岸然。
想到昨晚自己一直趴着背对着他,却也没有看到他情动时的表情,苏墨忽然觉着有些憾然。
下次,她定要面对他,看看面瘫神使大人的神情会如何?
刚刚生出这个想法,苏墨的面容顿时一红,她这是欲求不满么?
很快姬白就把花惜容带了回来,暂且放在了外面,苏墨探出头问道:“他现在如何?”
姬白替他把脉了片刻,面无表情道:“应该是脱力了,而且中了邪术,能逃到这里也是不容易。”
苏墨眨了眨眸子道:“前些日子,我知道他中了降头。”
降头?姬白蹙了蹙眉,慢慢解开花惜容上身的所有衣袍,露出了男子那精壮而线条漂亮的上身。
苏墨按摩时常常看见对方的身子,倒也没有避讳,她的指尖碰向对方的胸膛,正要给姬白指出降头的位置,却被姬白拦阻了下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用碰他,我来。”
苏墨闲来无事,索性寻了个椅子坐下,双手托腮。
姬白的指尖在花惜容肌肤上轻轻的碰触,敲了敲脏器,手中发出一道金色圣洁的光芒,从他的脖颈慢慢的顺着肌肤纹理滑下,似乎在寻找着下了降头的地方。
片刻后,姬白用治愈术调理了一番他的内息,花惜容的面容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
“已经好了。”姬白替他拉上了衣衫,面无表情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一副很有洁癖的样子。
“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苏墨的手托腮问道,倒着身子坐在姬白制作出的竹椅上,曲指轻轻地敲了敲身前竹椅的扶手。
“不好说,大概要三日,大概要七日,他在这里耗尽了力气,恢复只是时日的问题。”
姬白起身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苏墨立刻起身,让出竹椅的位置,“子玉夫君辛苦了。”
姬白不由轻轻一笑,坐在了竹椅上,目光深深看着她,忽然拍了拍身侧,“一同坐着。”
苏墨正有此意,刚刚要坐下,却被他忽然用力一拉,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等花惜容醒来,我们商量一下,如何离开此地就可以了。”姬白仿佛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发生,在这种亲昵的姿态下,就像端身高坐在神殿内最神圣位置的神邸,目空一切,面无表情,无情无欲,却是忽然伸手捏了捏苏墨光滑的面容。
苏墨抬眸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忽然唐突的举动。
“墨儿这么看我做什么?”姬白银色发丝随风轻拂,依然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只是觉着我们好像……其实也没有什么。”苏墨轻叹一声,却是觉着还不惯与他开玩笑,尤其对方面容怎么看都是高高在上的尊贵模样,便顾而言他,“花惜容如今是伤员一名,不如让他在芭蕉棚子里面,我们两个另外搭建一处?”
姬白目光扫过花惜容的身体,淡淡道:“你倒是担心他,魔族身体的恢复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除非是砍断脑袋,刺穿心脏,否则很难死去。”
苏墨的头靠在他的肩膀,轻声道:“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虽然我不喜欢他,还是能照料就照料。”
“墨儿,你这个人倒是一个心软的。”
“否则当日我怎会照顾你与师缨二人?”
想到那个让他又痛苦又尴尬的日子,姬白眸光一闪,却感觉到身前传来娇媚的声音,清香的气息,与九百年前的感觉如出一辙,心情不由一阵激荡,轻轻叹息一声,“好吧,在旁边我们给他弄个遮阳避雨的地方,在行敦伦之礼的时候我们也可以避开他。”
苏墨顿时含羞不过,她贴在他身前,当然感觉到了对方身子有什么变化,不禁轻轻的勾了勾嘴角,一张迷人的娇容好似曼陀罗花开,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这个男人脑子里果然还是会想着男女之事的。
与他在一起半年,虽然知道前世两人是恋人,没有那些记忆的她很难生出浓浓的感情,对于姬白她最多的感觉就是沉溺对方的美色,以及看重对方的实力,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身上那种禁欲的气息令她有种新鲜感,而这种感觉往往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与他之间并没有非常熟悉,她却总是想要靠近他。
尤其是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这种感觉依然非常强烈。
也难怪魔界的两个无耻女人时时刻刻都在肖想姬白了!
就是她……也非常的肖想。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得偿所愿了,他是个男子,而她是他的女人,他们终于有了肌肤之亲,立下了夫妻契约,成为了夫妻,而她和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肖想对方,就是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苏墨面颊的红雾层层涌了上来,已忍不住在姬白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算是报复他昨晚的恣意与放肆,居然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的淤痕。
姬白立刻抬眸看着她,抱着她的纤腰,半晌道:“墨儿,身为神使,几百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苏墨得意的看着他,好似在说她就敢做第一个。
“一会儿再惩罚你。”姬白忽然有些无奈的说道。
很快姬白就用苏墨天书中的材料,给花惜容搭了一个简单的帐篷,若说二人如果有心思住在此地,那些材料倒是可以建造一个真正的乐园。
随后苏墨做了几样小菜,盛了三碗饭拿来,和姬白坐在芭蕉棚下,倒也吃得其乐融融。
冰狐甩着尾巴在苏墨的腿上蹭了蹭,每当遇到美食的时候,这狐狸就放下了傲娇的架子。
姬白忽然轻声问道:“墨儿,你累不累?”
苏墨慢慢含笑看他,“累,当然很累。”
姬白慢慢地道:“你的身子果然需要调剂。”
下一瞬对方却是捧住了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把她抱在怀里亲吻了一番,从来没有想到淡淡的一吻居然会是如此美好的一种感觉,尤其是这个男子的亲吻淡若清风,飘若浮云,只是嘴唇轻轻一扫,轻轻的一碰触,苏墨觉着自己像在膜拜着一件最美丽的圣洁之物,而他的亲吻却是极尽温柔极尽怜爱的,仿佛是神在垂怜世人。
如今成为元婴期的姬白,更是浑身上下带着圣洁的气息,半晌,他抬眸问道:“墨儿,我给你调理一下如何?”
苏墨趴在他的肩头,似笑非笑的问道:“如何调理?”
姬白虽然不常常说话,但是他的行动却是突然而来的,苏墨感受了异样的蠢蠢欲动,她不由低眸问道:“你做什么?”
现在她就是用脚指头想,都明白清楚他想做什么。
忽然,旁侧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水——”
苏墨一惊,立刻从姬白的身上跳了下来,妖娆的目光看向花惜容,她本以为对方清醒了过来,看过去才发现花惜容只是在喃喃呓语。苏墨虽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不过这个妖孽的模样的确是让人觉着我见犹怜,于是,她拿起了旁边的杯子慢慢拿给花惜容。
姬白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
随后苏墨扶起了花惜容的头,对着杯子给他喂水,谁知道这个男人与姬白病中一模一样,居然一直没有张开嘴唇,坚毅的薄唇紧紧抿着,苏墨皱了下眉,分明是他要水,给了他却又不喝,难不成要她用口喂他?
这时候,姬白上前解决她的困境,低声道:“我来。”
但见姬白点了他的几处穴位,手指来到花惜容的下颔,狠狠一击,对方不得不张开嘴唇。
苏墨在旁边冷冷的看着,记住了姬白的手法。
姬白修长的指尖捏着他的下颔,慢慢的给他灌水,却是并不温柔,那水流淌的到处都是,流过了脖颈,甚至于他的领口衣襟也沾湿了不少,随后姬白放下了杯子,接着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轻飘飘的一拂袖显得身姿沉稳,优雅谪仙,风华出众。
苏墨不禁摇了摇头,慢慢蹲下身子,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花惜容身上的水,低声道:“花公子,如今你大概是步步为营,步履维艰,那么接下来我一定会完成我们的承诺,替你夺回你要的东西,算是感谢你带我来魔界一遭。”
姬白在一旁静静的站着,负手而立,淡淡道:“你谢错了人。”
“哦?”苏墨慢慢抬眸。
“你提升实力难道不是因为我牺牲色相的关系?”姬白面无表情的说道。
苏墨回眸,看着神圣的姬白大人说出这么直白的话语,不由轻嗤,“神使大人对我恩情没齿难忘,所以我对你以身相许。”
姬白慢慢抬眸,冷冷淡淡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苏墨并非是什么都不知的青涩少女,她知道,他这是在向她求鱼水之欢。
然而听到他这番话语,看到他的面容,她也不免失神,“何时要报?”
“现在就报。”
“天还未黑。”苏墨目光一垂,有些赧然。
“报答恩情不分天黑还是白日,你报不报?”姬白接着咄咄逼人的问道。
“报,当然报。”苏墨冷睨他一眼。
二人再次进入芭蕉棚下,芭蕉叶子遮住了朝阳,但里面还是亮堂堂的。
虽然并没有外面那般酷暑,苏墨却是不想穿鞋,她的裙下露出一双纤秀的美腿与晶莹如玉的小脚。
苏墨立刻上前两步,慢慢将头靠在了姬白胸口,迷人秀发滑顺的蹭着他。
姬白已伸手慢慢揽住她那凝若羊脂的肩头,慢慢转过她的身躯,让她趴在榻上。
苏墨忽然发现他好像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