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为何不出绝招?”闻人奕腾空跃起,狭长的眸子一凝,语气冷冷地道。
姬白的身影徒然一转,身侧万剑归一。
但见天地间有一道森冷的白芒,如光柱一般矗立着,真真是人剑合一之态,他指尖掐诀,那剑身拖着白色的光芒,宛如一道骤然划过长空的彗星。
闻人奕面不改色,拔剑一挥,横在面前,两剑碰撞,闪烁着激烈的火光。
他黑发在身后飘荡着,身侧又飞起三柄长剑,剑尖直逼姬白要害而去。
他以攻为守,却又根本不在意姬白的绝招一般,他的招数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灵力,发泄着他心中的怒意,甚至超越了闻人奕目前最巅峰状态,那剑狠狠地刺去!
周围的气流旋转着,又凝聚起来。
姬白眼也不眨,操纵着巨剑向下压去,有泰山压顶之势,周围海面惊涛骇浪,几道强大恐怖的气流迅速地在夜色里旋转着,任何一股强大的气势带着一股移山倒海的恐怖能量!
这已经不是剑修之间技巧的比拼,而是竭尽全力的对抗。
姬白把实力也压制在闻人奕同等程度,两人各自放开一搏。
真是天摇地动,天塌地陷。
匪贼惊惶地道:“舵手小心些,再走远一些,走远啊!”
“师弟,我们两个平手。”姬白的剑已经横了闻人奕的脖子上,闻人奕的剑在对准了姬白的要害,随时可以刺落下去。
“但是你本来就比我更强。”闻人奕汗湿的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额上,俊美的面容依然冷漠,就像是风雨中飘落到水面的白色玉莲。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感觉到遭遇了背叛。
他的心情很糟糕,甚至飘忽不定,莫名的想要出手。
所以他出手了,招招狠厉,没有留下半点余地。
然而在大战过后,他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姬白对着闻人奕伸出了手,“师弟,既然发泄过了,就有话好好说,如何?”
闻人奕看了他半晌,沉吟,颔首。
“师弟,这件事情一言难尽。”姬白声音淡淡地道。
“冰狐,我们走吧。”远处苏墨看了一眼二人,心中放下了心来,看来今晚没有她的事情了。
------题外话------
重要的公告,关于接下来几日的更新时间:
这些天很多事情,因为父亲去年心脏做支架,这几日要复查,本来没什么,忽然通知还要继续打开右冠动手术,现在医院医生很乱,一会儿一个人安排做介入,一会儿换个人安排说做搭桥,晕死人了,这些大夫,明明病人没有什么危险,弄的我现在时间有些乱了,没有存稿,也没有固定的上网时间,所以这几天大家就先不用定点的等更文了,我什么时间写完,就直接发布了。说不定哪日还要请假一天,总之给大家带来不便,希望理解,红尘幻。
第217章 姑爷驾到
“冰狐,我们走吧。”
远处苏墨看了一眼二人,心中放下了心来,看来今晚没有她的事了。
既然是男人之间的事情,就让男人们自己解决吧!
不到关键时刻,苏墨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是夜,镇子虽小,但花街周围的巷子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尤其是酒楼的生意,固然白日里生意很寻常,但在夜晚才是日进斗金的时候。
舒缓柔曼的靡靡曲调从街道倾泻而出,整个街道的喧闹声比起白日以来还要多出几分,柔柔的清风带着海岸的气息,淡淡的酒香与浓郁的饭菜气息弥漫而来。酒楼的花台上已经开始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光,客人们均坐在酒楼前排,眯着眸子看着那些美丽的舞娘,但见她们穿戴着艳丽与花哨的衣裙,开始扭动着腰肢翩翩起舞。
闻人奕坐在雅间内,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和环境,禁不住蹙了蹙眉。
姬白淡淡道:“师弟,入乡随俗,这里的酒馆仅此一家。”
闻人奕淡漠地“哦”了一声,语气很冷。
姬白给他斟了一杯酒,端起面前的酒杯道:“师弟,我们杯酒泯恩仇如何?”
如今,按照姬白的身份,姬白的辈份,根本不该给闻人奕敬酒。
他这么做了,一来是赔罪,二来是尊重,毕竟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闻人奕才是正夫。
闻人奕慢慢端起了酒杯,在指尖上轻轻拨弄着,目光冰冷,半晌方才说道:“师兄以前对我有恩,奕某一直铭记在心里,但是师兄这次却是对我奕某人不义,竟然觊觎我的女人,这一杯酒饮下后,恩义也罢,仇恨也罢,都暂且抛下,但是我们两个再也不是以往的关系了。”
他的眸子黑漆漆的,凝视着姬白,目光里只有冰冷。
男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平日里可以品酒,打闹,酣畅淋漓。
但是如果真的爱上同一个女人,又被对方做出过分之事,再好的关系也会形同陌路。
姬白轻叹一声,知道闻人奕与他之间不再如同以往,不过一开始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面对闻人奕,姬白还是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起了自己与苏墨的那一段往事。
从头到尾,闻人奕只是品尝着酒,并没有说话。
姬白扫了他一眼,唇边勾起冷漠的弧度,语气淡淡,娓娓道来,至于那些昔日的事情,此刻闻人奕如果并不是苏墨的夫君,如果两个人不是情敌,他与苏墨前世的爱情故事,想必一定会让闻人奕感慨。
不过可惜,两个人居然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而且剑修从来都很冷酷,骨子里从来不会轻易同情一个人。
尤其是对于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忍,情敌也是敌人。
这一点,姬白与闻人奕都很清楚。
闻人奕抬起了精致完美的面庞,只是目光冷冷睨了姬白一眼,眸子平静无波,却乍现出了绝美的波澜,嘴角淡淡的一勾,“师兄,若非墨儿有七个契约,若非我要尊重她的意思,否则我绝不饶你,哪怕实力不济,我也要和你玉石俱焚。”
姬白也抬起眸子,与他对视道:“放心,若非她有七个契约,我也不会夺人所爱。”
夺人妻女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太无耻了。
闻人奕放下酒盏,忽然问道:“对了,她现在还剩几个契约?”
姬白浅浅一笑,“只剩下最后一个契约了。”
闻人奕眸光一闪,眼中仿佛看到了曙光。
……
苏墨优雅慵懒地坐在卧榻上,绣花鞋也未脱,靠在被褥上侧耳听风。
她洗漱完毕,又等了很久,直到外面的烛火都已经熄灭了,但是两个男人都没有回来。
苏墨抿起嘴唇,心情有些郁闷,这两个男人居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竟然走了这么久,没有半点消息,这又是什么状况?
她昂着下巴,指尖托腮,暗忖:这两个男人不会在镇子里喝酒了吧,再来上一个不醉不归?
若是这样她就一个人独守空房了,想想都觉着好笑,没想到第一日带着姬白归来,居然却闹出这么一出,苏墨真是始料未及,不过两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且都是身份不凡的高贵公子,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毕竟,海岸上那一战,已经让二人费尽了心力。
男人自然都是好斗的,只要打一打,发泄了精力,也就乖巧与老实了!
此后,苏墨打了一个哈欠,索性放松了心情,褪去外衫躺在了榻上。
夜色愈来愈深,空气已经渐渐变冷了,明月挂在中天,月色穿透薄薄的云雾,清泠而寒凉。
不知不觉中,她进入了梦想,但朦胧当中浑身酥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了。就像漂浮在一团淡淡的云雾中般,依稀感觉到有人接近了她,甚至毫无顾忌地躺在她身侧,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衫,手指接着伸入她的衣襟内,碰触着她天书后绵绵软软的肌肤,她感觉到了他掌心的老茧与指尖的粗糙,对方接着亲吻着她的嘴唇,把她拥抱在了怀中,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随意。
忽然间,她身子一凉,很快就已经不着寸缕。
而她浑身困倦不堪,感觉到对方身子贴了过来,刚刚想要拒绝,却体会到不一样的情愫。
于是,她睁开眸子,琉璃般的眸子轻轻的一眨,感觉到对面的瞳子里看不出一点情绪,动作却是情意绵绵,居然带着如飞蛾扑火般的放纵。
似怜惜,似带着淡淡的恼意,让她无法拒绝。
很快,苏墨深陷其中,如船儿在水波中荡漾着。
她的朱唇轻启,口齿中溢出妙不可言的嘤咛与轻叹。
清晨醒来,苏墨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眸子,便看到闻人奕黑发轻垂,悠闲的躺在身侧。
男子穿着白色的中衣,在晨曦的照耀下,面容更显俊美,他感觉到了苏墨的动静,蓦然间睁开了眸子,深沉漆黑的瞳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欣喜与欢愉,似乎对昨夜她的表现非常满意,接着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嘴唇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她微微松了口气,看来他果然与姬白相安无事了。
此刻闻人奕看向了她的玉腿,手掌也抚在她的腿上,粗糙的掌心抚过,带着一些销魂舒适的感触,问道:“墨儿,昨夜疼不疼?”
苏墨摇了摇头,语气柔和清雅地道:“不疼了。”
不得不说,容夙教给她的方法很有成效。
闻人奕凝了凝眉,心中又生出一些误会,看来雨露滋味后,她果然不一样了。
苏墨清雅一笑,红唇微微张了张,想要问昨晚姬白与他究竟怎样了?
闻人奕却是吻住她的嘴唇,慢条斯理的吻着她,呼吸吹拂在她的面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弄着她的发丝,看着苏墨舒服的眯起了眸子,闻人奕俊美的面庞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直起身子,淡淡说道:“姬白已经住到客栈了,夜里他让我陪着你,我想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你四哥的病一定会治好的。”
苏墨黛眉挑了挑,敏锐的发现闻人奕这次不像以往,而是直呼姬白的姓名,这次并没有叫他师兄。
既然姬白让了他一晚,那么两个人大概暂时和好了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墨睫毛翘起,眨了眨眸子,“多谢,我知道了。”
闻人奕面无表情地道:“昨夜,姬白都已经给我说过了,原来你们之间有一段前世的过往。”
苏墨无奈地点了点头,语气悠悠然的说道:“不错,那些都是三生石给姬白带来的记忆,姬白曾经封印了这些记忆,而且他前世就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也曾经谈婚论嫁过,更何况他从妖界他就开始恢复记忆了,最后到了魔界才渐渐流露出情意,他一直很隐忍,也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闻人奕冷冷道:“原来如此,难怪姬白以前从来都对女人没有兴趣的。”
“奕,总之……对不起啊!”
这时提起了姬白的事情,苏墨心中还是有些愧疚,幸好闻人奕已知道不是她刻意隐瞒,而是一个误会,否则她就是跳入江中也洗不清了。
“无妨的,我可不是个小心眼的男人。”闻人奕拍了拍苏墨的香肩,淡淡的说着。
“奕,你果然是明事理的,不过,以后你要我怎么做才好?”此刻,苏墨趴在他的肩头。
闻人奕终于勾了勾嘴唇,“墨儿,以后,给我多生一个孩子。”
他知道,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牵挂,身为母亲总是记挂孩子的。
同时女人也会牵挂身为孩子父亲的自己。
何况,生孩子也是需要两个人多多努力的。
此刻,苏墨颔首,这种事情对于寿命很长的她来说,自然没有问题。
话虽如此,然而作为苏墨真正有媒妁之言的夫君,闻人奕的内心深处却是很矛盾,很不舒服,偏偏如他这般清冷的男子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