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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们应该说清楚才是,可以防患于未然。”
苏墨美眸轻抬,“你要说什么?”
谢千夜认真道:“当然是重要的事情了!”
苏墨柳眉一竖,“哦?既然很重要,那么有话就说。”
谢千夜忽然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掌心散发着温热,很是舒适。
他的声音柔和清雅,语气淡淡地道:“小墨儿,昨晚我们可是洞房花烛过了,说不定在这里已经有了我们两个人的子嗣,你是想要我落得个始乱终弃的名声,想让我们的儿子不认亲爹不成?”
苏墨面色一沉,“太子爷,你在胡说些什么?”
谢千夜的眸子在她胸前扫了扫,身子斜斜地靠在苏墨的身上,从后往前抱着她。
苏墨的鼻中立刻传来淡淡优雅好闻的男儿气息,也是一种尊贵的味道,此人目光深深看着她,居然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道:“小墨儿,我们两个也是日久生情的,虽然你的胸没有前世的大,不过生孩子应该并没有问题,而且这一世避子汤什么的我不会给你的,也不会怜惜你的身子是不是太单薄,毕竟有姬白这样的神使大人在,我当然不用担心的太多,而且昨晚我可是九浅一深,一冲到底的,按照古籍中记载,若要怀孕会有相当大的把握。”
闻言,苏墨撇了撇嘴,面容一沉,面颊绯红。
苏墨看着他一副面无表情,却是运筹帷幄,洋洋自得的姿态,心中更是沉甸甸的。
暗忖:眼前俊美的男子还是那个高瞻远瞩,一言九鼎,高贵不凡的谢千夜么?
这个男子居然让她想到了花惜容,想到了师缨。
其实,他根本就是个无耻的散修,卑鄙的流氓。
什么叫做日久生情?九浅一深,一冲到底?
虽然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她眸光斜睨着他,虽然气恼,却强自镇定道:“太子爷不用太得意,子玉曾经告诉过我,这几日很安全,本姑娘暂时无事。”
谢千夜勾了勾嘴角,一脸认真地道:“墨儿,下次我会再接再厉,直到你有子嗣为止。”
苏墨又气又恼,冷冷看着他道:“你休想。”
谢千夜看着她迷人的红唇,不由想起昨夜她在身下承欢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
“小墨儿,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可以形容我们眼下的情形,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R坝新荩懵稙彏彙S忻酪蝗耍袢缜逖铩e忮讼嘤觯胱淤申啊!彼底乓焉焓职阉牖持校惹械厍孜亲潘淖齑健
苏墨瞪了瞪眸子,没想到这个无耻霸道男人居然也会吟诗?
男子双手已不自觉地轻轻环住她的纤腰,谢千夜很喜欢她的腰。
正可谓纤细而有弹性,如杨柳轻摆,如水蛇袅娜,弱不胜衣,盈盈一握。
谢千夜觉着自己碰触着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让他打心底里膜拜着,他很喜欢她的身高,喜欢她的柔韧,尤其是在房事之时,她会如水一般摆成各种形状,那一双修长又漂亮的美腿何其美妙,真是风华绝代,完美无比。
谢太子爷虽然很温柔,也对她百依百顺,但时而也有对女人霸气的一面,他又用命令的口吻道:“墨儿,既然已经立下了契约,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的身边,记住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不安分地解着她的下裳,她顿时忍不住狠狠捶打着他的身子。
但她一个没有灵力的女人,如何对抗一个达到化神期的男人。
这个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吞之入腹,一根骨头也不留下。
苏墨躺在谢千夜的怀里,雪白修长的玉腿放在他的两侧,当臀轻轻碰到他的身子之时,苏墨不由抿住了红唇,只觉着整个人都如水一般,恰是个侍儿扶起娇无力,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无,而她抿了抿唇,只想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喘息。
目光轻轻一扫,落在周围一片树荫的周围,但见二人躺在绿油油的青草堆上,阳光正照在二人的衣衫上,带着和煦舒适的温暖。苏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觉着此地还真是一个适合休憩的好地方,若是无散修们在此地捣乱,这天下一定是太太平平的,周围也一定会有很多的樵夫,还有猎户,只可惜这里很少有人。
思及此,苏墨微微起身,然而双腿间传来的不适却很清晰。
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皱了皱黛眉。
而谢千夜躺在她身侧,伸手支着脑袋,唇边似笑非笑。
她凝了凝眉,立刻从他的目光中读懂了一些不好的意思,忽然在脑海里闪过了谢千夜所说的“日久生情”,甚至还美其名曰说二人在天界内“日久生情”,方才被他这么一说,古人的词语好像立刻有了别的意味。
这个男人真是又可恶,又不正经,又无耻,简直让她无可奈何。
“紫詹哥,紫詹哥,你在不在?”忽然远处传来了几个老者的声音。
“紫詹,快回来,吃饭了!”还有一个妇人似乎在摇着铃铛。
“啧。”谢千夜不由扶额。
“汪汪,汪汪。”还有狗的叫声在林中一同传来。
“这狗朝着这个方向就来了,它中不中用?”妇人忍不住问道。
“应该中用,不过现在这狗发情,一路上糟蹋了不知道多少牲畜,总之回去必须弄条母狗给它。”一个老者低低地说道。
“哪里去寻什么母狗?想不到偌大的镇子如今只剩下几条公狗了,那些天杀的散修平日就喜欢吃肉,一会儿抢鸡,一会儿抢鸭,耕牛也被宰了,还有满镇子的狗都被炖着吃了,什么时候把这些王八蛋都灭了才好。”其他人也咬牙切齿地说道。
立刻有人信誓旦旦道:“有紫詹在这里,一定可以灭了他们。”
“不错,不错。”其他人连声附和。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苏墨凝眉道:“紫詹,好像人都过来了。”
“墨儿宝贝,快些起来,既然有人来寻我们了,我们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谢千夜回过眸子,不紧不慢地抱着她又微微亲了一口。
“紫詹,是你在不规不矩的,别闹了。”苏墨连忙起身。
“稍等,我给你整理一下。”谢千夜小心翼翼地替她系着扣子,接着为她盘起了发丝。
远处有人拿着大刀劈砍开了杂草,老者们带着子子孙孙们都在林子寻着二人,但见灌木从内,窸窸窣窣,惊飞了无数的鸟雀。
树影晃动,阳光斑驳,很快从外面走来一些镇民,为首的妇人正是阿娇。
“紫詹,紫詹,真的是你?”
“姨母,我在这里。”谢千夜的神识早就发现了对方。
“紫詹,你没事吧?”阿娇连忙上前仔细地打量着谢千夜,瞧看他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没有事情。”谢千夜任由阿娇里里外外的打量,唇边似笑非笑。
“走吧!我们回去吧!”阿娇轻轻一叹,瞧出谢千夜已经是元婴期的实力,若在天空城那一定是化神期,这个男子果然是令人出乎意料的,她的表情里已经没有了初次见面时的倨傲。
“外甥媳妇也受苦了,一起回去,我和娇姨给你们两个人接风洗尘。”姨父站在外面笑眯眯地说道。
“那个,我给你们准备了饭菜,千万不要嫌弃。”阿娇回过身子看了苏墨一眼,对她点了点头。
“……”苏墨沉默着,也对她点了点头。
“阿娇,你可要把手艺都展现出来,千万不要让外甥和外甥媳妇吃的不开心。”
“放心,我绝对做的好,这次一定要让他们满意。”阿娇信誓旦旦地说着。
“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散修们整日知道打劫,家畜们都被劫走了,打猎又害怕遇到散修,你家娇姨可是无肉不欢的人物,如果让她做素菜,那可是难为了她。”姨父感慨万千地说道。
忽然,不远处那只狗挣脱了绳子,发疯般飞奔了而来,抱住了阿娇的腿,开始蹭了起来,一脸陶醉。
众人表情大骇,镇子里的母狗都被吃光了,仅有的公狗也没有几只,瞧瞧都饥渴成了什么样子?
阿娇凝眉,姨父一脚踢飞之,黑着脸道:“好了好了,今晚大家都吃狗肉。”
阿娇也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样,冷笑道:“紫詹,回去我给你炖狗鞭,包你一夜七次郎,明年生一窝小狗崽子。”
闻言,苏墨与谢千夜无语。
半晌,谢千夜揉了揉眉心,出声问了一句,“对了,娇姨,我已经和墨儿成婚了,你何时把解药给她?”
阿娇立刻一拍脑门,表示自己忘了,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了解药,轻轻放到了苏墨的面前,爽朗地道:“对不起啊,外甥媳妇,都怪我这个老婆子出的馊主意不好,居然给你们下毒,我绝对不是恶人,解药给你。”
姨父也在一旁陪着笑脸说道:“你那阿娇姨母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前面出言不逊,你们两个莫怪。”
“好了,姨父姨母,墨儿绝对不是小心眼的女人。”谢千夜不露痕迹地拍着马屁。
苏墨接过了解药,斜睨他们一眼,淡淡道:“无事,我的确没有那么小心眼,而且我下面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希望两位帮忙。”
“究竟是什么事情?”阿娇与姨父互相对望了一眼。
“请把天书还给我。”苏墨说道。
“那个……我这就归还。”姨父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把天书与乾坤袋一并归还。
苏墨接过了天书,并没有立刻放入肚兜内,而是塞入袖内,看到谢千夜冷冷的目光,姨父顺便解释几句道:“其实这天书是我一双贼眼看到的,我这个人顺东西很有本事,就是不用手也可以拿走的。”
苏墨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她从天书内拿出了机关鸟,对着机关鸟说了一番话,交给了姨父,姨父笑了笑,把机关鸟放飞在空中。
在此地,只有他可以摆脱那些禁制。
苏墨不由敬佩不已,毕竟,他和娇姨都是罕见的奇人异士。
放飞了机关鸟,苏墨微微的松了口气,睫毛微微翘起,白皙迷人的面容带着一丝释然之色,只要众契约者有了她的消息,就会安分下来,至少那六个男人不会反天。
她清楚若是自己再不出现,不知道那六人会变成怎样的情形。
只怕六人会全部聚集在这里,掘地三尺,闹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鸡犬不宁。
而介时苏家的人反而无人照应,因小失大。
此刻,谢千夜走到了苏墨身侧,平和的问道:“墨儿,你为何给他们说的不多,难道不怕他们担忧?”
苏墨悠悠地勾起了红唇道:“报平安要紧,我知道孰轻孰重,何况我要让他们先对付散修才是。”
谢千夜眯起眸子,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墨儿,你居然告诉他们,让他们先对付那里的散修,不要记挂这里。”那么就是会陪着他了。
“嗯,我已经考虑好了。”苏墨媚眼如丝,红唇惑人,微微颔首回答,“紫詹,有道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暮暮朝朝?有很多事情一时说不清楚,尤其是天界的事情,只要让他们知道我目前很安全,那也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议。”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在一起便是了。”谢千夜勾起了嘴唇,心情很是愉悦。
此后,众人带着迷路的谢千夜一起回到了镇子的酒楼。
刚刚进入屋中,周围再次围出来一群人,都是娇姨的街坊邻居。
但见谢千夜毫发无伤,安然无恙地从野兽林中出来,这些人的手指通通放在胸口,都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这种放松的心情通通发自于肺腑,不带丝毫的做做虚伪,只因为娇姨是个厉害的女人,若是她的心情不好,他们的生意也会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