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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难受,而是觉得不应该。”宛奴盯著他俊逸且深具吸引力的五官。
“不应该?”
“对,你真的不该这麽做。”她皱眉看著秦非凯,随即摇摇头,主动换个话题,“三少爷,你知不知道我做成麦芽糕了?”
“哦?这麽快,看来我爷爷那点儿考验压根难不倒你。”听她这麽说,秦非凯当然也松口气。
“不过还有一个难题,就是杏仁……三少爷,你还记得杏仁麦芽糕是什麽滋味吗?”她尽可能将话题放在点心上,如此才能与他侃侃而谈。
“我不记得了。”那已是许多年以前的事。
他又倒了杯酒人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点心的,为了你家的镖局、肯定会努力不懈。”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做到吗?”宛奴微微一笑,跟著抢过他桌前的酒,往嘴里一倒。
“喂,你怎麽可以偷喝酒?”他抢过来,却见壶里已经空了!
“为什麽不能喝?就你一个可以藉酒浇愁吗?”宛奴嘟起嘴。
“藉酒浇愁?”秦非凯脸色一沉,冷著嗓说:“做我的女人算是愁吗?有必须到藉酒浇愁的地步?”
“你何必这麽凶?”她睨著他,“是谁惹了你?”
“是你!就因为愁,所以我不应该找你当我的女人罗?”他狂态地望著她,“该不会你心里已经有人了?”
“对,我心底有人了,所以你不该再撩拨我的心,不应该……”纤纤细指指著他的脸,她眼神半阖著,显然已经微醺。
“你心底的人是谁?”这句话让他身躯一僵。
“是……是一个我不能爱的人。”
“你到底在说什麽?”
“那三少爷呢?你心里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干嘛还来撩拨我?”宛奴的眼神愈来愈迷乱,“因为我比较好打发吗?”
“谁这麽说了?”秦凯专注地望著她的眼。
“我……我说的。”指著他的指头转而比著自己。
“你醉了?”原以为她酒量好,喝两杯应该不算什麽,没想到她还是醉了。
“没……我没有醉。”她站了起来,“三少爷,我该回去了。”
“你要去哪儿?”
秦非凯还来不及拉住她,她已经往他身上扑跌过去。
“喂,你!”她就这麽倚在他肩上,完全没有意识了。
“天!看样子她是连一滴酒都不能沾!一开始像个没事人,可说醉就醉。”领悟得太迟,他只好将她抱起,放在床杨上。
秦非凯望著她的睡颜,不禁问道:“你心底的人到底是谁?”
“好难过……”她捂著心口,醺醉地说著:“真的好难过……为什麽我会喜欢上你?”
他重重闭上眼,重吐了口气,猛地起身正要离
开,又听见她说:“三少爷……三少爷……为什麽是你……”
秦非凯突然顿住脚步,回头望著她,“你说什麽?”
“三少爷,我好喜欢你……可是你喜欢别人。”她哭哭啼啼道。
他的眸心微微眯起,浓热地望著她,“你说的是真话吗?”
可是她已慢慢睡著了,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他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後,躺在她身边,“我心底有人……过去的确是康兰,可不知哪时候已经开始转移了目标。”
转过身,他伸手轻搂住她的身子,感受她的体温、感受她的呼吸,就这麽两人面对面人眠……
※※※
天方亮,宛奴缓缓张开眼,看了看这个陌生的地方。
下意识她立即转身,却愕然看见秦非凯那张带笑的脸孔。
“三……”她吃惊的坐直身子,“天,我怎麽会在这里?”还是在三少爷的床上?!
“只不过陪我睡了一晚,何必这麽紧张?”他带笑地望著她。
“什麽?”她仓皇地直想下床,“我该离开了。”
“等等。”秦非凯重重压缚住她的身子。
“呃,三少爷……你……你这是?”她一双小手抵在胸前,一双大眼惊惧地与他的笑眸对视。
“你喝醉的时候曾告诉我一件事,还记得吗?粗糙的手指轻扶她柔嫩白皙的脸庞。
“什麽事?”她哑声问道。
“心事?”他的双眸变得黝黑且深沉。
“心事?”
“不记得了?”他眸心湛烁发亮。
“对,不记得了……”她好像瞧见他眼底有道使坏的锋芒。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
迷惑地看著他魔魅的笑,竟让她更加紧张了。而秦非凯却趁这空档伸出手,隔衣抚上她那两团浑圆!
“呃!”她抽了口气,傻愣愣的望著他。
“怎麽用这种眼神看我?”他邪笑著,修长的指尖开始一颗颗解下她胸前那烦人的布扣。
“别……”拉回理智,宛奴赶紧压住他的大手。
“怎麽?忘了答应我的事?”他的眸光微敛,直注视著她。
“可是我不懂,做你的女人该做什麽事?”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宛奴只好回开眼,紧抓著他大手的小手心已泌出冷汗。
“所以,我现在正在教你。”猛地拉开她的衣襟,他顺势撩起那片纤薄的抹胸,瞧著里头的滑脂凝肤,还有上头那两枚战栗的红莓。
“三少爷……”头一次如此袒裎在一个男人面前,宛奴好紧张,全身神经紧绷。
“放轻松!”他笑睇著她。
康兰走的这两年,他从不曾对哪个女人有过欲望,为何这个小女人竟可以这麽简单的勾起他蛰伏已久的欲火?
他双手先高捧她凝白的椒乳,看著在他把玩下高耸如春笋的坚挺。
“你真的好美……”
低首看著她腴白的身子,像蜜桃般泛起红晕,秦非凯的心跟著高涨,跟著俯下身,用舌尖轻轻撩勾。
宛奴小脑袋一仰,四肢窜过丝丝快意。
见她这般敏感,他咧笑一笑,下一步竟然张嘴含住蜜般的甜果,猛地嘈啃吸吮……
“三少……”宛奴张嘴低呼,明白自己的身子在他狂肆的爱抚已不再清白……
他的狂舌直撩捺她的乳蕾,并在那柔白的小丘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然而,这样似乎愈来愈不够,秦非凯的大手接著竟撩高她的裙摆,缓缓往上卷起,每卷一寸,就轻啄下她的唇。
大腿突然泛起一阵凉意,她猛地张大眸,正想推开他,可他的长指竟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引起她一阵阵战栗,而後又抚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企图褪下她最後一道屏障。
“不能!”她赶紧说道。
“为什麽?”他挑起眉。
“就……就是不能……”也不知为什麽,但宛奴清楚的知道这是她最後的防线,一旦突破,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全身上下都被我摸遍了,还玩矜持?”他的掌心轻抚她小腹下的三角地带,给了她一阵阵鼓动不安的欲热。
“可是——啊!”
细哑的话语还没说出口,秦非凯突地压住她柔软的粉臀,紧贴著自身抽搐的阳刚。
她愕然地张著小嘴儿,一双晶莹大眼也张得大大的,呼吸转为急促。
秦非凯眸影倏沉,幽烈的眸直勾勾攫住她不安的水眸。
“我好怕……”她怕这种热。
他邪肆一笑,大手张狂的在她腿间探索,隔著那块小布,揉抚著那片凹痕,只见宛奴身子一弹,湿意已从布块沁出。
“不要……三少爷……”她脸儿瞬红,感受到欲火焚身的煎熬。
“可我很想要,瞧!都湿了!”嘶哑的嗓音直迷惑著她的心,那双阕沉的眼望向那已被爱水浸湿,呈现半透明的小布块。
宛奴已说不出话,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以为自己就要停止呼吸了!
秦非凯带著热力的大手,竞将她的底裤猛地往下拉——
“你……”她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是在他狂鸶的力道下,无论她如何使劲都是枉然。
“不是说喜欢我?那就放开自己。”他这句话拨乱了她的心湖。
她心慌意乱地问:“我……我什麽时候说的?”
“呵!看来你还真的不记得了,但已经无所谓了。”他邪笑著。
“什麽?”宛奴真想咒骂自己,这麽没定性,居然说了出来。
“别一副懊悔的模样。”粗糙的掌心抓住她的大腿用力一拉,让她光裸的媚体呈现在他眼前。
宛奴紧闭上眼,嗓音有著微微的颤抖,“你想要怎样?”
“你说呢?”秦非凯柔魅一笑,温柔的目光投向她娇艳似火的羞花处,只是眼神的爱抚便已撩拨得她喘息不已。
“三少爷……”自己的私密幽地竟让他这麽给瞧了去,她的双腮瞬间飞来两片红云。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麽吗?”他眯眼笑问。
她拚命摇著小脑袋,见他突然俯下身,将脑袋埋进她颤抖的双腿之间——
“你——”宛奴刹那间完全呆滞,下处的搔弄让她浑身僵住,仿似就要瘫软掉一般。
感受到她强烈的轻颤,他的狂舌先找到了藏在红唇中的小丘,来回热情舔弄著,再次强烈刺激著她。
“不……”她抓紧床单,心口猛烈弹动著。
那是什麽感觉?宛奴只觉得那儿几乎要燃烧起来,尤其下腹还掀起一抹酸意,焚热得让她无法承受,“三少爷,放下我……求你放了我,是……是宛奴做错什麽吗?你要这样惩罚我……”
她的贝齿狠狠咬著下唇,抖颤的娇躯已背弃她的意念,急喘得让她的心都疼痛起来。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专心品尝著她的甜美,指尖加入调戏阵容,轻拨那两片艳红的唇瓣,找到那洞开的幽谷。
随即,他长长的滑舌一顶——
“啊!”宛奴迷眩了,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将会死去。
随即泛起的狂炽滋味一而再的凌迟著她,让她既热又焚,好难受……好痛苦,她弄不清这到底是什麽感受。
突然,一道热流从幽谷淌出,她以为自己病了!
“不要……求你不要,我会死……我真的会死。”她哭哑地求救,却无法制止他的动作。
此刻的秦非凯正尽兴沉溺在这场情欲游戏中,滑舌在她的娇穴中恣意旋绕,与她抽搐的幽径极尽贴合缠绵。
“不行,我真的不行……”宛奴狂摆著小脑袋,下腹鼓胀的酸涩与热力一直沸腾燃烧著。
“你可以的。”
他轻笑地望著她已达高潮的快慰模样,突然在她小巧窒口轻轻吐了口温热的气息,刺激她狂欲的感受。
“我……我觉得那儿有小蛇在钻动,三爷儿,我真的病了。”她的小拳头紧紧握住,但她愈是这麽说,他却更狂猛的在她的穴口舔洗吮吸——
“我也是,那我们就相互慰藉吧!”
他突然高举她的双腿,正欲一解体内沸腾的欲火时,突然门外传来林根的声音,“三少爷,秦淮商行来人传话,说有急事。”
“急事?”他眉心一皱。
“是的,好像是金川河出了问题,几位工人受了伤。”这番话让秦非凯心口一震,尽管体内欲火直窜烧著,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下来。
“好,我马上去看看。”
拉好衣裳、抚平皱褶,他正要离开,宛奴拉住他,“你自己要多小心。”
秦非凯转向她,眼底尚残留著欲望,“我会的,等这件事处理好,午後我会找地方安置你爹,晚上我会回来用膳。”
瞧他用那双炽烫的眼望著自己,宛奴才发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赶紧羞赧地抓起被子覆身。
他绝魅的勾唇一笑後,这才步出寝房。
宛奴望著他顺长英挺的身影,一颗心早已遗留在他身上了。
※※※
宛奴心头紊乱的回到灶房,一入内立刻将门板上,似乎害怕外人看见她异样的火红双腮。
赶紧回头在灶里生火,看著那燃起的红色火苗,便感受到那股热。
在他赤裸怀里的热、在他狂肆爱抚下的热、在他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