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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做好了这一切,又从身上抽出随身用的丝帕,倾身上前,轻柔擦拭白紫凡下巴和唇畔的水渍,眼底闪过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一切弄妥当后,她起身准备回去,突然手腕处一紧,她吓了一跳,想回头去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啪’的一声,却是被白紫凡紧紧地压在了床上。
待金飞扬抬眸一看,心下一惊,因为她发现自己师傅似乎不认识了自己一样,眼神里更是散发出嗜血的锋芒,瞳孔扩散,带出点点血丝看着她,就像一匹饱受饥饿的狼,看见了一块肥美的肉。
她有些惊慌失措,难不成师傅的魔气还没有完全清除干净吗?那要怎么办?看着状是发狂的白紫凡,牙一咬,可是此时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尽量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咧嘴笑道:"师父,您不要和弟子开玩笑了,您快些下去躺好!时辰不早了,师父还是早些歇息的好,弟子也要回去……"金飞扬此刻恨不得此刻那根闷棍把自己打昏,这都是什么事啊!
白紫凡眉一皱,头疼欲裂的脑海里传来一阵阵的烦躁的声响,不由得寻着那声源,重重的一压晚安;首长夫人。两唇相碰,“吻?吻!额的个神!”眼睛已经快变成斗鸡眼的金飞扬,看着和自己紧紧贴合的双唇,脑袋轰的一声,心跳如擂鼓。
吻!师父竟然吻她,虽然那是某人的幻想过的,把那个粗鲁的啃噬无数倍的美化后果,但这也不是她那小心肝能够承受的了的。顶着吃痛红肿的双唇,吃力的推开身上的白紫凡,气喘吁吁的低叫道:"师父我是飞扬阿,你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可是白紫凡此时似乎什么话都听不进,"嘶啦!〃一声,硬生生将的金飞扬身上的衣服一分为二,白紫凡觉得那声音太过吵闹,手一挥,直接封了金飞扬的哑穴。
金飞扬这一次是真的欲哭无泪了,她恨不得抽自己为什么要弄个隔音阵,真是害人又害己,现在师父的灵气已然恢复了一半,这下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道……难道她就这样躺着被师父□吗?还是享受师父的伺候?
忽的,上身一凉,原来在她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白紫凡已经将她的上身扒干净了,金飞扬赶紧手脚并用想要逃离,可是白紫凡那里给金飞扬逃离的机会,最后白紫凡似是觉得金飞扬太闹腾,直接随手一折,直接将金飞扬的左手弄脱臼了
金飞扬疼的倒吸了一口气,面对已经化身为兽的白白紫凡,再也不敢反抗了,她可不想右手也脱臼了。
不肖一会功夫,金飞扬已经完全被扒光了,如玉美肌,在月光下,发着淡淡的光晕,胸前的一堆玉兔,此刻被金飞扬紧张的护着,挤出一道炫目的弧度。紧张中的金飞扬不知道,此刻她那如同受惊兔子般的表情,更是让他的身子一紧,眼底的红光更甚。
粗暴的一下拖过躲在角落里的金飞扬,修长的双腿紧紧地把金飞扬桎梏在自己的身下,略带薄茧的双掌更是抓住金飞扬的双腕,顶在头顶,唇,吻过她的脸,慢慢地移向她的唇,像是寻宝般,停留片刻,然后慢慢的向下移去,移向她的玉颈,重重的一咬,金飞扬被他咬得生疼,闷哼出声,奈何被他制住了哑穴,出声不得,只得在心中暗骂:“丫的,你干就干,不带还咬的!我不是肉啊喂!妹夫的,恋童癖!变态!”
金飞扬越想越伤心,她才十四岁阿,难道就要这样被粗暴的摧残吗?其实她并不在乎是不是处女,可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她也十分不甘心,好不容易人生才可重来一次,虽然对象是她到心仪之人,还是个绝代风华的美男,修为也是相当的高,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个“高富帅”她想,就算在外人看来也绝对是她占了便宜吧……
这厢,白紫凡却似无知无觉般,继续在金飞扬的身上四处点着火,而且还越来越粗暴。像是无法忍受般,金飞扬明显的感受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玉谷处。
金飞扬的身体本能的一颤,望向白紫凡的眼底更是惊惧。她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此时这种情况她已经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本能的害怕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可是已经处在疯狂中的白紫凡哪里还容得她退缩,身上红光一闪,漫身的衣物在瞬间化作飞灰,双手一撑,更是把金飞扬圈禁在自己的怀里,抱起已经僵若木偶的金飞扬,沉身一压,向前一挺。
立刻,一股被撕裂的疼痛感袭击着她的□,最痛苦的是她连叫都叫不出,金飞扬疼的双眼不自觉留下两行清泪,太tm痛了,她的双眼不自觉的眯起来,只看见白紫凡的双肩在的嘴边摩擦着,她一口咬了上去,牙齿刺进肉里,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她和白紫凡的身上。。
可是这股疼痛感并没有完全结束,另一波疼痛又来了,再加上这具身体还没小尚没有发育完成。和白紫凡的粗大,金飞扬感觉似是立马要疼晕了过去。
而这一边,白紫凡似乎是被金飞扬的紧致感给刺激到了,粗鲁的在她的身上前进着。
过了片刻,金飞扬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暴行,如愿的晕了过去……
第50章 白紫凡失忆
次日;天微微亮;金飞扬才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时看见白紫凡的房间有一瞬间迷糊;心想这是哪里?不会又穿了吧?
她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昨晚激烈的场景;瞬间清醒了;看了看旁边依然是沉睡中的白紫凡,只不过师父没有穿衣服,全身luo露在外面趴在金飞扬的左边,背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爪痕;最醒目的是肩膀处的一拍排牙痕,深可见骨……
她,她被师父了?说出去谁信?先不说师父还在昏迷中的;就说自己这副样子怎么会让师父下的了手?多少修为高样貌美的女修士倒贴上来,师父都不要,会看上她?
金飞扬摇了摇头,打断自己这种无聊的想法,强安慰自己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么俊逸这么强大的师父,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便宜,嗯,对遗忘国度之秘银王座!其实是自己强了师父……
她一边进行自我催眠,一边微微抬了抬胳膊想起身,可是全身无力无法起身,全身酸疼的让她皱紧了眉,不由想起了几年前刚刚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那天。又想到自己都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了竟然还疼成这样,可想而知昨晚的状况多么激烈!
她先是用灵气检查了身体,惊讶的发现原本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突破到了后期巅峰,甚至隐隐有突破金丹期的现象,只要回去闭个关铁定可以进阶,难道这是因为自己和师父昨晚双修的缘故?因祸得福?她自嘲的笑了笑。
接着在身体各处运行了个小周天之后,身体好了许多,也有了一些力气,只是□还是疼的厉害,但是走回自己房中也是够了,她慢慢的穿着衣服。
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的好,她并不想和师父谈情说爱,也不想师父负什么责任,更不想破坏现在和师父的关系,她觉得现在很好,很满足。
再说她今生的目标从来不是做什么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之类的。而是追求大道,寻求长生,努力的活着。
况且,她知道师父心里也不是完全装着情爱的人,虽然她知道她对师父有关乎于情爱的感觉,而师父对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单纯的师徒之情。
但是,他其实和她是一样的人,自私,薄情,寻求长生,若是有一天她和师父有一人仙逝,那另外一人肯定会一样活的很好……
天越来越亮了,她穿衣服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师父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清醒,而且若是让外人看见自己清早从师父的房间中出去,指不定还惹出什么事情来。
她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好了,走到门口推开一条小缝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赶紧抽身而出向青阳殿走去,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双腿向外扎着一摇一摆走的,没办法因为昨晚太激烈了,所以直到现在xia体还是肿着的,能走路还是金飞扬忍着痛的。
她走到自己屋中感觉关上门,松了一口气,看见朱轩乐和灵鼠仍旧是熟睡中,不由心中暗骂道:“两头猪!”之后发了一道传音符给白清霜,说自己要闭关,灵隐峰的事情就交给她了,不要来打扰她之类的。
又摆了一个隔离阵来隔绝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就进了空间,脱去衣服,泡在灵湖中疗昨晚的伤,准备等身体恢复正常就要进阶金丹期了,毕竟修为成熟了,若是自己一直压着修为不进阶对于修为也是不好的,而且马上就要大战了,修为提高也是对自己一个保障。
可是金飞扬不知道的是,就在金飞扬一摇一摆从灵隐殿出来的时候,正好被送家族长老的白清霜回灵隐峰看见了,只是白清霜看见金飞扬似乎有些不对劲,就立即隐去了生息躲在暗处中看着她鬼鬼祟祟回了青阳殿,之后又有了一个传音符飞了过来,说她要闭关的事情,白清霜微微皱了她秀丽的眉,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接着她缓缓的走进了灵隐殿,进了白紫凡的屋中,看见床上□的白紫凡身上伤痕的那一刻,又联想起早上金飞扬鬼鬼祟祟的回青阳。
忽然一股暴怒涌上了心头,她激动的奔过到床边,无限疼惜的看着床上luo露的白紫凡,眼泪情不自禁的留了下来,气的浑身颤抖,双拳紧握,眼神怨毒,用着无比阴沉的口吻说道:“金飞扬!你竟然敢这样玷污师父,我定要你似无葬身之地!”
而伸出空间的金飞扬忽然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心里暗道,难道感冒了?修士会感冒吗?
原来当时金飞扬因担心白紫凡会突然醒来,只顾着赶紧逃走,却忘记了给白紫凡穿好衣服。百密一疏,最大的漏洞却忘记掩藏,也许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金飞扬的心乱了吧……
白清霜伸手拽着被子盖住了白紫凡的身体,准备转身去向掌门禀报这件事情,到时候金飞扬定会被赶出师门,到时候想要她的命就简单的多……
“嗯……”一声轻吟,白清霜赶紧驻足转身过去,原来白紫凡已经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祖传玄术。
白紫凡一手撑床,一手捂着头,坐了起来,看起来似乎十分痛苦。
此时,白紫凡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出现了残破的画面,一位白色衣裙的少女在月下翩翩起舞,接着又出现那位白衣少女满身是血抱着他痛哭,白色的衣裙都被鲜血染红,画面再转,那白色衣裙的少女亲吻了在湖中的他……
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都是那个少女,只是不管白紫凡怎么努力去看清那少女的面容都是一片空白。接着脑海中又传来了一位少女的甜美的声音,那女孩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两个字“师父”或开心的,或伤心的,或娇嗔的,或狗腿的……
白清霜看着白紫凡痛苦的模样十分担心,不由走到床畔边轻声道:“师父!”
彼时,白紫凡的脑海中正在重复着“师父”二字,这时忽然听到了白清霜略带担忧叫他师父,瞬间,脑海中的声音与白清霜叫师父的声音定格在了一起。
白紫凡忽然抬起了头看着白清霜,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说道:“是你,是你对不对?”
白清霜【文】看着师【人】父这么【书】失态的【屋】抓着自己的手,这是师父第一次主动接触她,心里一甜,不由嘴角弯了弯说道:“ 师父,您怎么了?是谁?”难道是说是谁昨晚强了师父?师父怀疑她?心底狐疑着想道。
白清霜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女,不由自主的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