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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暗叹一声,无奈道:“可确实是这样,她确实是被一只鹏鸟给带走了。”他也不想相信,可确实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怎么也想不到那只鸟居然还会耍诡计,居然还骗了自己。
想他玄夜怎么说也是妖界的一个妖王,而且他自问除了妖皇和逝天,其智慧也在妖域数一数二。说自己被一直鹏鸟所骗,他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张口。
但看到众人全部注视着自己,等待他说清楚。玄夜只好硬着头皮讲了一边刚刚发生的事情。
众人听后都啧啧称奇,只有妖皇若有所思,玄夜口中所说的大鹏鸟,他只在差不多上万年前见到过,可是没道理已经经过上万年了,那鹏鸟还没有幻化成人形。还是说是那只鲲鹏鸟的后代?妖皇一时也想不明白,只得暂且放下这个疑问,看看眼下可如何是好!?
勾陈被救走了,逝天还不得发狂!?众人心里想着眼睛全部偷眼看向逝天,却见逝天只是两眼有些呆滞的看向玄夜刚刚说的鹏鸟飞走的方向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逝天在听到勾陈被救走了,心里也不知为何竟松了口气,原本口口声声想拿回属于自己女儿的躯体,可是他心里却也有一丝犹豫,他并不是全然不记得勾陈的好,只是一时气愤那些伤人的话才脱口而出。眼下她既然被救走了,那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且说这鹏鸟鸟爪携着勾陈飞出好远好远才找了块空地落下。
这鸟师兄用鸟羽拨了拨勾陈的的脸,勾陈依然昏迷,毫无反应。
话说鲲鹏本来是要和师妹一起进入妖域的,可是师妹却吩咐自己先不要现身,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可是既然师父曾叮嘱过自己出来了要听师妹的话,他也就无奈的呆在外面等待。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见师妹出来,他心里有点着急,干脆幻化成最小最小的形态,悄悄溜进了妖域,要说妖域的阵法他鲲鹏还是不看在眼里的,跟在共工身边上万年,什么阵法没见过,这妖域还不是小菜一碟而已。
也好在他偷溜了进去,他就看到这些人除了那个穿白衣的俊美男子外,都对师妹是杀父仇人般,他忍不住好奇的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还未等他听个明白,就见那个头戴皇冠的家伙对师妹下黑手,当时他就想冲进去救出师妹,可是他感受到殿内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就是那个头戴皇冠的男人散发出来的,鲲鹏心里有些没底。他也就没有贸然进入,而是等在了殿门外。
果然被他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见到那个师妹曾说起的玄夜抱着师妹走了出来,鲲鹏突然幻化成大鹏,使了个声东击西之计,直接从玄夜手上救出了师妹。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这些人不是师妹在山谷中提到的亲人吗?那个玄夜还曾帮助师妹饲蛊,他也看到师妹把解蛊毒的解药给了玄夜,怎么他看到的就不一样呢?还是这些妖的思想与他们鸟类不同,可是妖也有许多是鸟精修炼的呀。
鲲鹏再次郁闷的暗骂自己,要不是自己偷懒不肯学,自己如今也可以幻化成那个白衣俊男也不一定!鲲鹏的想法有些臭屁,他没想过的是,就凭自己那一身灰不溜秋的羽毛,怎么也变不成白衣俊男啊!
鲲鹏眼见师妹一时也醒不过来,这么等着也不是事儿,再说她反正已经把解药送到了,心事已了。鲲鹏干脆再度携起昏睡的师妹,回山谷找师父去也!
鲲鹏没料到的是,他把昏迷的师妹带回山谷后,却被师父一顿臭骂,好好的一个小师妹被他带出山谷,回来居然是这付惨兮兮的样子,他共工的徒弟怎么能任人这样欺负,共工气得跳脚,大骂鲲鹏给自己丢脸。
鲲鹏被骂的再次把头藏在翅膀底下,心里这个委屈,这还不是师父在他们临出发前交代的吗!出去了一切要听从师妹的吩咐,所以他才不敢自作主张的。要是师父让师妹听自己的,也不至于这样。可惜他一张鸟嘴如何敢反驳师父,只能郁闷的把头埋起来任师父处置。
勾陈早就在师父跳脚的时候就醒来了,耳旁听着师父的大骂,她眼睛盯着床顶发呆。此刻的师父这样维护自己,过些时候,他会不会又因为什么事情变得像逝天一样,对自己欲除之而后快呢?
想起妖域的逝天恨自己入骨的模样,她的心就阵阵抽痛,她是真的把逝天当做自己的父亲一样敬重。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下场。想起妖皇对自己下迷药,他一定是想把自己留在妖域。一个人的灵魂就那么重要吗?那么谁又能珍惜自己的灵魂呢!
勾陈自暴自弃的放任自己的思绪往死胡同里钻。
这时,共工和鲲鹏也发现勾陈已经醒来,共工疑问的看向鲲鹏,想问清楚这个新收的小徒弟都受了什么打击,怎么一付要死不活的样子?
可他高看了自己的大弟子,鲲鹏比划半天,饶是共工与他相处了上万年也看不懂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其实也不怨鲲鹏比划不明白,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纯真的少女身上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离奇与悲凉的故事呢!?
第八十七章:放开
勾陈就这么安静的躺着,师父和鲲鹏师兄就在她耳边探讨来探讨去的争论不休,勾陈也懒得理那一人一鸟所说的是否是自己。更是动也懒得动一下。
只是睁着眼睛发呆!
共工在鲲鹏连叫带比划中终于悟出点儿苗头,凑到勾陈身边试着低声安慰:“乖徒儿,你心里要是实在不舒服你就哭出来啊!不能这样一直憋着,会憋坏的;”
看看勾陈还是没什么反应。想着可能是女孩子脸皮薄,“你要是怕师兄笑话你,我们就先出去,你放声哭哭,心里也能舒服点儿。”说完也不待勾陈有什么反应,就直接拉着鲲鹏出去了。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安慰这个徒儿的方法了,至于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
两人出去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悄悄折回来趴在窗台上向里面观察着。也不能怨他们偷窥,是在是勾陈这幅样子让他们放心不下,就怕她突然想不开!
勾陈开始还是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共工以为自己这招不管用的时候,勾陈突然开始落泪,开始是默默无声的啜泣,后来哭着哭着,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是想发泄出心中的不满,索性放开嗓子大哭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
窗外的师徒俩相视看看,面面相觑,等了半晌那哭声也没有停止的趋势,鲲鹏疑问的目光抛向师父共工;师妹怎么这么能哭?
共工也无语,他活了这把年纪,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女人,怪不得有句话这样说:女人是水做的!共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进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呆呆的等在窗外,任她哭够为止吧!心里的郁闷都发泄一下也未尝不是好事!
勾陈这一哭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山谷中飘忽的蝴蝶都惊得不敢出来采蜜。勾陈边哭心里边回想着发生的这一切,想起妖皇和父亲居然想囚禁自己,更觉得伤心,而且她在昏迷前清楚的感觉到那是玄夜的迷药,她对他的迷药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迷药居然也会用在自己身上,他们怎么就能这样对待自己呢?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越哭越想哭,就这样一直到最后哭累了,这才昏昏睡去,整个山谷也得以安静下来。
鲲鹏吐着鸟舌赞叹,这师妹,哭起来不是盖的,以后要是山谷缺水,可以让她解决水源的问题。
共工被勾陈哭的头都大了,暗自感叹,自己怎么就收了个哭功这么好的徒弟呢!?
不过他们俩念归念,看到勾陈睡了也怕她着凉,轻手轻脚的进去帮她盖好被子,一人一鸟又悄悄离开。
勾陈这一睡还真是睡了好久,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勾陈揉了揉哭的又红又肿的双眼,也不在意,丝毫没有用法术消去红痕的意思。穿上鞋子径直打开房门,来到院外就看到鲲鹏师兄睡在门口不远处,鸟羽上还有些许晨露,看来是昨夜守了一夜所致,勾陈的开门声并没有吵醒他,看来是困极了,鸟头一点一顿睡的极不舒服,可就是不愿醒来。
勾陈也没有打扰他,径直出了院落,想四下转转,有些问题她也想仔细想想。
当她刚走出院落,就看到不远处共工正向着这边走来,手里还端着什么,冒着热气,远远的一阵清香已经扑鼻而来。共工彪悍的形象配上这样的一个托盘一碗汤,还真是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勾陈此刻却没有取笑师父的心思,望着由远及近的共工,勾陈眼睛有些湿润,她忽然忆起了逝天也曾这样细心的呵护自己,可如今、、、、、哎!不想也罢!
勾陈收敛心事,看向迎面而来的共工,挤出个微笑对师父说:“师父早。这是您做的吗?好香!”
共工仔细打量了下勾陈的气色,看看那双红红的眼睛,只装作不见。随口应答一声:“嗯,早。”在勾陈过来接他手上的东西时,又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的笑容好假!”
勾陈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这个师父怎么这般直言不讳。自己不是一时还忘不掉谷外的那些曾经疼爱自己的亲人吗!
共工直接进入勾陈刚走出的院落,看到鲲鹏还睡死在那里,刚想张口喊醒大徒弟,可是鲲鹏却在睡梦中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吸了吸鼻子,迷迷糊糊中站起鸟身,居然在未清醒的情况下,直接扑向了共工,准确的说是共工端着的托盘。
共工很熟练的向旁边侧开,鲲鹏直接扑了个空倒向地面。‘噗’的一声,这下可算清醒了。
清醒后的鲲鹏并没有放弃,而是原地打了个滚,站起身来,依然扑向共工,目标还是他身前的那碗汤。
共工也不含糊,一手举着托盘,一手轻松的隔开鲲鹏的攻击,就是不让他得逞,看的出来他们师徒应该是经常这样试炼。
共工一手稳稳拖着托盘,上面的汤还能保持一滴都不外露,偶尔还故意把托盘晃过鲲鹏的鸟头前,做挑逗吸引状,几次鲲鹏都被共工激的跳脚,但是却也不放弃。
勾陈站在门口处看的津津有味,一时也没有进去的意思。她发现师父的法术真的是高不可测,鲲鹏师兄在外已经算的上是高手了,可是在师父的逗弄下,居然一点便宜都占不到,而且还是在师父单手托东西的情况下。
勾陈看着看着,看出点味道,这师兄身上还真是有股不服输的韧劲,师父这样逗弄他,他也明知道自己在师父手下讨不到什么便宜,可是依然不屈不饶,坚持到底。勾陈心思一动,看向师父,她想她已经明白师父和师兄的心意了!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应如此,不能轻易放弃,就算明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也要拼命搏上一搏。这样才不枉自己白活一遭,如果自己就这样放弃了自己,那么且不是连师兄这只鸟都不如!勾陈瞬间想通,心思也开阔起来!
共工自然没有忽视勾陈释然的神情,抽空向着还在不屈不挠进攻的大弟子使了个眼色,鲲鹏会意点点鸟头。两人突然同时攻向站在院门处的勾陈。
勾陈豁然开朗之后,本来还想继续看看热闹,哪成想刚回神就感觉两股劲风直直袭向自己。抬眸就看到师父和师兄不知何时竟达成共识,齐齐向自己攻来。
勾陈知道凭自己的身手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师父共工,更何况还有一位鸟师兄。不过勾陈也没有认输,而是心一横,运起周身的全部法力,径直迎了上去。
共工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不过赞赏归赞赏,手上的动作可没有任何迟疑,招招狠厉的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