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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你真的决定要背叛主子吗?”云飘有点胆心地问道。
“云飘,我不想生生世世都受制于他!”风行皱了皱眉。
“可是风行,如果让主子知道了我们的计划,那后果不堪设想!” 云飘忧心忡忡地说道。
“放心吧,没事的,我都安排了,就凭他,是救不了世主的!”风行笑了笑安慰云飘道。
半响,风行抚摸着云飘的长发,轻声道:
“对了,这次灵珠之事到底怎么回事,打伤你的到底又是什么人?”
云飘本是一只修行了千年的九尾狐。由于道行颇高所以可以随时化作人形显身于人世。奉主子之命,前来盟山寻找灵珠的下落。
那日达到盟山,它找集来盟山所有具有一定道行的狐妖打听灵珠的下落。
其中一只修练了近百年的小狐道:“在这山中有一座道观,二十年前,道观中一道长收养了一个孤儿,那日,我因好奇本想进去瞧瞧,可是那小娃包囊中却发出了奇异的红光。后道长进来,我等躲在角落里观看,原来发出红光的是一颗珠子,那珠子有山里红果子那样大小,不知前辈所说的可就是指这粒珠子?”
当下,云飘知道小狐所描述的那颗发红光的珠子正是她所寻找的灵珠,于是追问道:“那如今道观是否还在此山中,那孩子和道士还在吗?”
“在,昨日里,我还见那道长来着。那昔日的小孩子如今已长大成。人了!”
云飘不敢有所耽搁,当下里问清楚道观的所在处,急奔道观而来。
等云飘上的山来,已接近午夜,道观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云飘遁身进入。她知道那颗珠子带有灵性,遇到妖,狐等魔怪必会发出红光。云飘本想趁夜盗取,可是转念一想,虽说自己已有千年的道行,可是不知道观中的那一老一少的功力有多少,如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可就惨了!自己还尚未打探清楚,切不可轻举妄动。想到这里,云飘只得等的天亮探得观中的虚实再作进一步打算。
第二天,云飘躲在观内,看那老道长清风侠骨,功力颇为深厚。而那年轻人的功力还尚欠一定的火候,看样子还在自己之下。令人所幸的是,灵珠正藏于那年轻人的身上。于是云飘决定,晚上子夜时分,趁夜避开老道士,从那年轻人身上夺得灵珠。
等到晚上,趁那老道长和年轻人熟睡之际,云飘蹑手蹑脚溜进年轻人的房间。轻轻靠近那颗灵珠,云飘刚要伸手摘取,便见灵珠发出微弱的红光,庆幸那年轻人在酣睡之中,竟然毫无差觉。云飘犹豫了一下正伸手拿取灵珠之时,只听空中一声喝道:
“狐妖,敢来道中撒野!”
云飘只听得耳边呼呼作响,容不得多虑,身上已中了一掌,云飘一个跌跄退倒在墙角边,一口鲜血喷然而出。心想自己真的太低估那老道士的功力,正要挣扎着起来回击,那少年也已惊醒,云飘知道这一掌已要了她五百年的功力,俗语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是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再说。于是当下运用风行昔日所教她的“遁地钻空之术”才得已逃脱保得一条小命,所幸,那老道士也没有追赶过来。
听得云飘讲完,风行陷入了沉思。云飘静静地看着风行。
半响,风行说道:
“你也真是命大,你知道自己所中的是什么吗?”
云飘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所中的这一掌是茅山道的勾邪回兵掌,要不是你有一千年的道行替你挡着,只恐怕现在早已是魂飞魄散了!”说完,风行长叹一声。
云飘一听不由的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一掌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看来今后对于茅山道的法术切不可小瞧了!
“那老道士依你之见会是什么人呢?”云飘问道。
风行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望着山中的奇峰怪石道: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老道士应该是茅山道派中具有一定地位的上清真人。”说完凝眉目视着前方。
云飘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风行。
“现在你还是把伤养好了再说,至于灵珠的事,我会去处理的!”风行拍了拍云飘的肩道。
“也好!”云飘疲惫地点了点头。
“主子,我已探得,那颗灵珠就藏在那小子的身上!”
“好,电闪,你做的很好。替我时刻看紧他!”
“是,主子,他们打算明天一早进宅!”
“好,一切都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电闪,你越来越能干了!”
“谢主子,这都是主子你的英明决策领导有方!”
“哈哈……”
“回主子,电闪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风行和云飘已经背叛了主子!”
“什么?你说什么?”
“回主子,这是我的手下人探得回报,后据属下亲自调查,确实属实,风行和云飘打算在七月十四子夜独自让世主复生!”
“哼,就凭他俩也想和我作对,自不量力!”
“主子,你别生气,风行这小子,我早说过靠不住的!”
“恩,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不过此事我希望只有你我二人得知!”
“是主子,属下告退!”
电闪低着头退去,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叶枫他们达到古化镇的第二天早上,天空格外的蔚蓝明净。
在经过昨晚一整夜的休息调整之后,一早起来每个人不但精神饱满,而且心情也极为不错。
“萌儿,你说我穿那件衣服较好看呢?”于雪把包中的衣服全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在身上比划着。
“天啊!我的大小姐。怪不得你的背包鼓鼓囊囊的,原来都是衣服啊!”
“你瞧这里的天气多热啊,当然得多备几衣服换洗了!”
“得了,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萌儿轻轻打了一下于雪。
“好萌儿,你就帮我看看吧,穿那件较漂亮!”于雪哀求道。
因为这是在山里的旅店里,没有家中那种大的落地镜,所以于雪无法试看自己穿那件衣服漂亮,所以不得不求萌儿帮她瞧瞧。
怪不得说对于女人最为残忍的折磨,就是让她穿上一件漂亮的衣服,然后把她关在一间没有镜子的空房子里。萌儿暗暗想道,这话还真不错啊!
“大小姐,我们走的是山路,你还是T恤牛仔裤吧!”
“啊,那多单调啊?人家还想展显一下呢?”
“行了你,就知道你爱臭美,对吧?”
“哪有了,萌儿你好坏啊!”于雪朝萌儿吐了吐舌。
萌儿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于雪就是一副孩子气,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还是那么爱展现自己,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和那个榆木疙瘩般的凌冰搅在一起。
世间所有的一切缘份是否真的由上天注定,我们在冥冥之中的缘份按排下是否只能沿着那个轨道运行呢? 当太阳完全从地平线上完全升起的时候,所有的人终于都聚集在了院子里,叶枫看到大伙的精神尚可,心里稍为宽慰些,不由的笑自己昨天想的太多了!
在古化镇开办的旅游所里登了记后,大伙一边说笑着一边等着古化镇的带路人!
“呵呵,到底是年轻人啊,昨天像霜打焉了的茄子,今天可都成咱这里小松柏了!”
门口传来一阵朗朗的笑声,大伙正觉得这笑声怎么那么耳熟,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古老伯。
“咦,古老伯,怎么是您老带路啊?”
“怎么了,小伙子,怕我这老头会跟不上你啊?别看我老了,可是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等会上了山,可不比你们差啊!”
“古老伯,您老说笑了,我是说你的旅店谁照看啊?”叶枫红了红脸,感觉自己有点说错话了,不由忙转移话题道。
“呵,有人住店我就看旅店,没人住了,我就上山带路,人老了更闲不住喽!”说完拿出自己的旱烟管开始装起烟叶来。
“古老伯你可真有商业头脑啊!”不知谁说了一句,大伙哄地笑了起来。
郑启阴沉着脸,看了看古老伯,嘴角轻轻抽动一下,没作声。
古老伯装好烟叶,用眼角轻轻瞄了一眼郑启,然后顾自拿起来那枝老烟枪轻轻吸了一口,接着缓缓吐出一层淡淡的烟雾,悠闲自得。
“咦,莫寒哥,你怎么也来了!”程锦冲着门口喊道。
大伙往门口一张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寒悄然站在了门边。
莫寒依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对谁也没有多加理睬,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头顶上的天空。众人因为已经领教过了昨晚上他那冷冷的态度,因此谁也没有多加理会。
“好了,人都到齐了,走吧!”古老伯拿起烟管在鞋邦上敲了敲,然后一把塞到尹带中,站起身带头向门外走去。
叶枫等人也急急忙忙地跟了出去。
郑启慢吞吞地走在最后,他看到莫寒依在门边望着他。他当作没有看见,从他身边缓缓走过。
萌儿和于雪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一会儿对山指指点点,一会儿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看来她们俩权把这次进宅子当作一次踏青旅游了。
李凡和凌冰两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把头聚在一起,一边走一边悄声说着话。
叶枫此刻被程锦缠的无奈,正冲着程锦发火呢,可是程锦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叶枫也拿他没有办法。
郑启忧心忡忡地望前面的这一群人,他的心感觉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他知道此趟去大宅子,一场浩劫已在所难免,可是他已经阻止不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朋友们卷进了一场他都无法预知的灾难之中。
命中所注定的一切福祸,你是永远也躲不过去,只能让自己去勇敢面对它。哪怕你知道死亡与你仅仅只有一线之隔,你也不得不去承受这所有一切的慌恐,痛苦和折磨。
古老伯在前面带着路,身后是叶枫他们六个再加上刚认识的程锦和莫寒,还有另外两个古化镇人。
山路还比较好走,虽有点潮湿,但也不见得怎么泥泞。两旁树木青翠挺拔,山花烂漫绚丽,偶尔见到一两只山鸡野兔从他们一行人身边跳过,吓得萌儿和于雪又是笑,又是叫的。
“对了,于雪,你把那只小兔子怎么样了,今早起来,我怎么没有看到它?”
萌儿看到一只小灰兔从眼前跑过,想起昨天和于雪一块救起的那只小白兔来。
于雪狡诘地笑了笑了,歪着头说:
“你猜猜看?”
“你送给古老伯的小孙女了?”萌儿昨日见到古老伯的小孙女爱抚地摸着那小白兔。
“呵呵,才不呢!”
“哪你把它放哪儿了?我们出去一整天,饿坏了它怎么办?”
“哈哈,放心吧,我把它放包包里了!”
“什么,于雪,你把它放在包包里了?”
“对啊,萌儿别大惊小怪的,我就把它放在我肩上的包包里呢!”说完于雪调皮地朝萌儿眨了眨眼睛。
“什么呀,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