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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钥匙!!!救命啊!!!!!。”她不断的在嘴里疯狂的喊着钥匙,钥匙。那是她唯一能够让她活下来的钥匙。
时间所剩不多,哀求声,叫喊声从桂纶美的嘴里传出,在空荡的浴室此起彼伏的响着。男尸的小腹已经被她刺到粉碎,看上去像菜市场的生猪肉,血液慢慢流向了光亮洁白的浴室瓷砖地面上,就地形成一个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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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墙壁上方的管子“啪”一声,一阵阵浓烈的黄色气体充斥着整个浴室。桂纶美连救命都无法喊出,她甚至不管不顾自己带血的手,一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在浓烟慢慢的灌入下,她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
当警察发现桂纶美的尸体已经是数天之后,对于这个凶手一直是本市至尽未能逮捕归案的超级变态杀人魔,和桂纶美同一所学校也是同一个寝室的韩冰雨,李沙沙,阿楠三个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直害怕,因为她们不知道自己是否是下一个杀人魔选择的对象。。。。因为传说在S大学每年必定有九个人被本市的杀人魔杀死,第一个是桂纶美,剩下的八个人会是谁呢?
还是在S市的S大学。
初夏,13栋男生宿舍。
这一年,最让黎启明意外的事情,就是捡到了一张纸牌。
纸牌是在前几天捡的。那个夜晚,大家都还在昏昏欲睡,走廊中微弱的灯光故意带着忽明忽暗的气氛积着令人胆寒的恐惧,细碎的脚步声如同生命结束前的秒数倒计时而沉重的迈下。
黎启明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毕业之后找到一个稳定的工作努力赚钱,和很多平常的人一样,每一天的学习对他都很辛苦,很累,再加上燥热的天气让他更加难受,像是缺了氧气的小鱼。每天黎启明都会和寝室的朋友打牌,打不好却还固执的一直在打,用他的话说就是喜欢。
“老启,你又输啦。哈哈”连赢好几把的雷子在一旁雀跃到。
“要你管。”
黎启明今天总觉得自己不对劲说完便走出寝室,来到了校园的操场上,靠在一棵榕树的树干上点燃了一支香烟,他用力的猛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被他吐出来的烟四处飞舞像游离在城市中的人群,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启明!”
一声呼唤把沉思中黎启明的思绪打乱,黎启明把烟一扔用脚踩灭回过头看去,但是他没有看见有人在叫他,看到的只是来来回回走在校园的少男少女和那些成双入对的情侣在打情骂俏。启明知道自己要面临毕业压力很大,可没想到自己都有幻听了。
“启明!”
又一声呼唤,但他这次清楚的听到是雷子在叫他。雷子见到神情恍惚的启明跑过来。
“启明,你怎么在着?走啊,去打牌。”
在启明眼里雷子一直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发福的身材,憨厚表情。好象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烦恼,也难怪一个富家子弟能有什么好烦恼的,家里面有有钱的老爸,搞点小生意发的才,看上去一副腐败主义的样子。
回到寝室后,这四个人打牌打到很久,几个人都觉得没意思。这时雷子神神秘秘的说:“咱们玩碟仙吧。”这样肄业夜晚雷子的提议很是大胆。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抵都离不开死亡二字。
床上的四个人都在上铺,偎依在被子里如临大敌。
游戏开始了。
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碟子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要耐心等待吧。黎启明有点沉不住气了,瞄了一眼旁边的白连松,白连松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说,让他静下心来,虔诚的请碟仙出来。
黎启明会意,心里默默念叨。
风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只蜡烛挣扎了几下,归于死寂,青烟只冒。
手指有力量穿来,碟子开始走动,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最镇静。幽幽的力量在加剧,它引导着碟子左右横行。
时机已经成熟,明开始发问了,预备按我们准备好的问题一一提出。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屋外的人吼了一声,“你们深更半夜点蜡烛干什么,想放火呀!”是管理员的声音。
来不及收拾,白连松立刻吹灭了蜡烛。“没有呀,你等一会,我来给你开门!”还是他最从容。
黎启明和雷子立刻钻上了床,假寐。
门一打开,管理员用手电筒四处照照。上铺的几个人演技高超,似有鼾声。黎启明和雷子都不说话,让白连松来应付。
“刚刚对面楼上的管理员打来电话,说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有烛光,你们知不知道晚上点蜡烛是违反校规的。”
“没有呀,我们没有点蜡烛呀!”
“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呀!”白连松的语气不卑不亢,真是佩服他,明明自己理亏还说得有模有样。
手电筒照到了桌子上,白纸上没有蜡烛的迹象。
管理员心有不甘,走的时候说到:“以后注意点,被我捉到一定上报。”
他走后,白连松长吁一口气。黎启明跳起来,问他蜡烛呢,他从背后拿出来,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
黎启明想笑,忍住了。要不然又是过错。。
其他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样一闹,大家反而更兴奋了。
雷子说:“再来,再来。”
上铺几个人连忙又做好观赏的架势。把被子卷得紧紧的,像一个个超大粽子。
这次没有用蜡烛,我们也有手电筒。
可往桌上一照,他们傻眼了。那个碟子居然成了粉末,毫不夸张的粉末。它堆在纸的中心,疑惑着他们的眼睛。
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觉得有点冷,沉默了一会,白连松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我刚刚不小心弄碎了,没有碟子,大家睡觉吧。”
白连松这是在安慰大家。如果是打碎了,怎么会成为粉末呢?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下子打懵了。
纷纷回床,黎启明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睡着,反正他是一夜无眠。
启明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他抬头往着窗外的星星。每一个都那么明亮,就像是无数双眼睛,那么清澈、透亮。黎启明感觉到尿意于是他下了床,想去厕所。
走廊里的灯光特别晦暗,他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有节奏的发出声音。他来到厕所门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如黑洞一般,使得黎启明脑子有点沉。黎启明使劲的跺了一下脚,厕所里的声控灯亮了。
他走进去觉得有些凉,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更让黎启明有些许紧张,他总感觉厕所里有一双眼睛在黑暗的角落望着自己。于是他很快解决内急,正当他痛快的时候,窗户“啪”的一声的被风吹开,大把大把的风灌进整个厕所。吓的黎启明把尿到一半的尿楞是给憋了回去。他睁大双眼望着窗户外面,风把树叶吹动摇曳的厉害,像在嘶吼着、挣扎着。
黎启明提上裤子就快速的走出厕所,在走廊上他的心一直提着,生怕有什么东西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要了自己的命。
就在黎启明即将走到寝室门口马上要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发现寝室门口前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他缓慢凑过去,弯下腰,蹲了下去,顺着他的目光他发现那个东西是一张很特别的纸牌,首先他肯定这并不是扑克牌,可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掉在自己的寝室门口呢?刚才出来也没发现寝室门口有这么一张牌呀?
他小心的拾起那纸牌翻过来仔细一看上面画着一颗心。他又借个幽暗的光看了看牌的背面。牌的背面是一个很特别的图案,上面画的像是一个古代女人,她穿着很有地方特色的服饰,很美、很别致。坐在一个凳子上,双手拖着一个沙漏。女人的表情很宁静,眼神中冲满渴望。黎启明站起身,很喜欢这张纸牌,把牌放进了自己睡衣的口袋,便回去睡觉了。
“起床了!起床了!懒猪,比我还能睡。”
一大早黎启明就被雷子的叫喊声吵醒,他迷迷糊糊争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见白连松的床上人已经不见了,雷子站在屋子中间掐着腰叫着自己,肩膀上搭着毛巾,手里拿着牙刷,一副起的比他也没多早的样子。而房贵龙坐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望向窗外抽着烟,其他人已经不在了。
“醒啦?”
黎启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回答道“:是啊。”不过黎启明总感觉不太对劲。平时白连松永远都是起的最晚的。在寝室最懒的就是他。可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正当黎启明疑惑不解的时候白连松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黎启明身边。一不小心撞翻了黎启明床头的几本小说。他并没有向黎启明道歉也没有把书捡起来。他只是目光呆滞,转向了黎启明。
“你为什么不去死。”
“什么?”黎启明没有听清白连松的话。
“我说,你为什么不-去-死!!!”他总感觉到白连松的声音不对劲,但具体那不对也说不上来。
还没有等黎启明反应过来,白连松立刻向黎启明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黎启明被白连松用力的掐着导致他一句话也出不出来,他双脚不停的扑腾,双手用力想掰开白连松的手可是没有劲,脸也已经憋的通红通红。见到此场此景,雷子断定白连松不是在开玩笑。
“你干吗?”
雷子和房贵龙立刻跑过去上前制止。
“白连松,你疯了吗?他是启明啊。”
雷子一把扯过白连松的衣服领子,给了白连松一拳头,白连松当时就被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他妈的,老子今天非得给你点教训。”说罢又朝着白连松拳脚相加,在一旁看不管的房贵龙也来帮忙。两个人把白连松浑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等等。”白连松双手紧抱住头喊到。
“我做什么了?你门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你刚才差点要了黎启明的命。”
“什么?”
“你还敢问?”说罢雷子又要伸手打他。
“住手。”黎启明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老白,你说你刚才不知道你要杀我的事情吗?”
“什么?我要杀你?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连松我警告你,下次你要再发什么神经,我绝对饶不了你。”说完雷子和房贵龙气急败坏的走出寝室。
“老白,你刚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白连松还在被疼痛的伤势折磨的死去活来顾不上黎启明的追问。
“白-连-松!!”黎启明又再一次的大声喊道。
“啊,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真不知道你要杀我的事情吗。”
“我…我怎么可能杀你吗?”
今天早上的事让黎启明一直很困惑不解,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