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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前的夜里,司徒辰在大厦处理琐碎小事,冯璐就在此时去找他,毕竟勾搭一个经理,总不如勾搭董事长的儿子。
但司徒辰根本看不上她,哪怕碍着面子喝了些酒,依然没有对她动心,事后送到地下停车场,连话的懒得多说就直接上楼,却没想到分别之后冯璐就糟了不测。
“我哪敢送她到车前呀,黑灯瞎火的停车场,万一蹿出来两个大汉将我推到车上绑架了呢,这种事我听多了!她可不是好女孩。”司徒辰冷笑道:“刘哥是我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好朋友,她勾搭上刘哥还要调戏我,为了让她安分些,我一次性付清了工程尾款,还单开了五十万的支票给她呢!”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确定道:“怪不得工人删了录像毁尸灭迹,原来不单单劫色,才劫了财。”贞亩介号。
事情至此,就很容易猜出来了,工人糟蹋了冯璐,意外发现支票,那可是整个工程的尾款,就连张老板也动了心,找借口说周转不开,从我家又捞了一笔准备开溜,却提前被冯璐报仇了。
不过这冯璐与钱兰兰有瓜葛却让我有些意外,她从杏桥村出来的村妇,从哪认识这样风骚女人?
至于说他们订餐又从门缝里塞钱,我估计是正在砸地埋尸,不方便被外卖人看见,而脑死亡三天以上又生了一饭盒的蛆,应该是冯璐搞出来的?想让警察知道他们非正常死亡,从而调查出她的冤情?
“付伯,尸体和剩下的饭菜怎么处理了?”
“尸体冻着,饭菜扔了。”
扔了就扔了吧,反正跟我没关系。
“小辰,尾款可没落到我们家手里,你可不能赖账啊。”我叮嘱了几句,就准备告辞:“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们慢慢聊,小辰你把家里的事对付伯说一下,剩下的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等等。”付海波拦住我说:“我们没找到支票。”
“好好找找呗,谁知道被女鬼藏哪去了!”
“不是什么事都与女鬼有关系。”付海波办案多年,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你说女鬼给你放录像看,将案发的情节还原,而其中分别有几人出现,他们有机会取走支票。”
“外卖人不可能,他拿走支票早就溜了,怎么会带我们发现尸体,而杜鹏飞和曹龙更不可能,那本来就是我们的钱,他们拿走支票直接报案就好。”
司徒辰猜测道:“万一想再贪一笔呢?”
“我相信他们。”
付海波捧着小茶杯:“我不相信,一定有人开了门取走支票,女鬼又没有看见。”
“怎么可能看不见,人家就在床底下”我倒吸口凉气,茫然道:“看得见,不想让我知道,对,有这个可能。”我确定的说:“付伯,你赶紧吧打我枪的人查出来吧。”
“查出来了,柯尔特警用型转轮手枪,以前的香港警察标配,后来他们配发新式手枪,柯尔特就当成古董拍卖了一些,只卖枪不卖子弹,不过黑市上可以买到,”付海波滔滔不绝:“话说回来,能买到子弹的人,必然也能买到枪,他们敢当成古董拍卖,就是不担心有人用这种枪违法。”
“我就被打了一枪。”
“那是你命好,如果他买不到古董柯尔特就只能买新式手枪,一枪能把你肩膀打碎。”付海波眼闪精光,自信地说:“你说说,能买到新式的却要用古董,为什么?”
脑中一炸,脱口而出:“用习惯了!”我草,打我一枪的人居然是香港老警察?尼玛的,不远万里跑来欺负我,犯得着么!
香港大师选的地皮盖楼,钱兰兰帮忙联系到大工程,在她家打我的又是香港老警察,我和付海波都盯着司徒辰看,他苦笑道:“那时候香港还没回归,父亲偷渡去打工,认识了渔村里的小警察陈三水,后来陈三水不满上司贪婪,这才改行与一位师傅学习风水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事出有因
“付伯,这是挑衅,这是对大陆警察的侮辱!”
付海波嘲笑。不屑的说:“别想拿我当枪使,这是你的事。”
“私藏枪械,内地警方有责任保护公民安全。”
司徒辰嗫嚅道:“陈三水是英国国籍,当年荣获飞鹰勋章的优秀警察,他那把枪也不是买的,是特批给他留作纪念,我小时候还玩过。”
我跳着脚说:“那就咋啦?英国人就能欺负中国公民?付伯,这是**裸的侵略!”
付海波说:“理论上讲,如果英国政府给公民颁发持枪证,只要他不带子弹又是勋章获得者,入境时申报证明。他的枪就是古董而不是武器,开枪后细心保养,谁也不能证明他开过枪,当然了,如果你愿意作证让医生检查你的伤口,我也可以抓他,却不一定能起诉。还有,你不怕被人拉去切片研究么?我举双手赞同你为国家的医学科研事业献身!”
冲天的豪气萎谢,我嗫嚅道:“不能抓他可以抓钱兰兰呀,饭盒里的蛆应该跟她有关系,若是她取走支票,冯璐会帮她瞒着。”
“可以呀。你叫那女鬼出来我给她做个笔录呗,看看我们局长见了鬼会不会直接吓死让位子给我。”付海波搓着茶杯,漫不经心的问:“你有些针对这个钱兰兰。”
我咬牙切齿:“你敢说自己不知道?”
“嘿嘿,知道一点。”付海波因为碗子村的事搜集了我的资料,他会不调查我家人?会不知道我爸那点猫腻?付海波不好意思道:“方航,付伯帮不上你了,明天挖出来冯璐的尸体,我可以写报告说七个人害了命后心神不安,自己将自己吓死。反正这种特殊的案子一般会封档。只要有个过得去的说法就好。你和钱兰兰的恩怨只能自己处理,如果你有确凿的证据,我可以抓人,但在这之前,我能帮你的就是提供一些资料。”
“陈三水要是再开枪打我呢?要不你给我把枪和防弹衣护身吧。”
付海波来了兴致:“可以呀,枪不能给你,但是可以送你把弩,防弹衣没问题,你用什么跟我换?仙丹?护身符?或者以后我们查命案你来帮忙?”
“你见过有道士为了混饭吃帮警察招魂的?”
付海波撮着牙花说:“好像还真没有,仙界定的规矩?”
我哭笑不得:“什么仙界神界,我连阴差都没见过别说神仙了,人死乃是阎王爷安排的下场,道士帮你们从阴差手里抢来亡魂口述凶手,这是跟阎王爷抢饭碗呀,谁敢帮你们做着事。”
付海波还要纠缠,不外乎是仙丹灵符的话题,这东西我都没有,从哪弄来给他,急忙忙拖着司徒辰离开,让他开着大奔驰送我回家。
“大师,咱们不先找您的朋友吗?”
“我管他去死,老子抓鬼他车震,死了才好。”窝进舒服的真皮座椅里,大奔驰就是大奔驰,什么时候我能弄上一辆就好了:“小辰,有个事想麻烦你,你能不能帮我搞几具尸体来?”
“你要做什么。”
“救我妹妹。”小丫头一直昏睡,应该是钱兰兰对她做手脚,类似这种养小鬼的法术我也会,反正她的亡魂还在,好好温养几年送她去投胎。
司徒辰还在犹豫,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彭海庭的。
没好气的按下通话键,就听到他极为巴结的口气:“航哥,抓住鬼了么?”
航哥?这死狐狸有事求我。
“没抓住。”
“那你来看看我呗,我让鬼给抓了。”彭海庭的声音有些喘息和颤抖,说不准正被灌辣椒水:“那什么,你来的时候给我姐带两斤水果,挑贵的买,这可是自家人,别小气。”
“有点骨气行么?你好端端往楼里跑什么,老子去的时候你不去,偏偏自己去找死,你他吗也是只狐狸精,连死了没几天的女鬼也摆不平,赶紧回东北钻林子里遮羞去吧。”
一肚子的怨气撒在他头上,彭海庭更加讨好:“别闹了航哥,我不是完成你交给的任务么,而且我也没进明耀大厦,你的车自己启动了,一百多迈就把我们带到姐这了,你赶紧来吧,姐不给我穿衣服,挺冷的。”
我坐直身体:“哪个姐,不是冯璐?”
“冯璐是谁呀?我说的是钱姐,你二娘,快来吧哥,我可想你呢”话没说完,电话就被人抢了过去,传出一个爽朗的男声:“方航么?我叫陈三水!”
我让司徒辰停下车,捂着电话深吸两口气,打起精神跟他斗智:“陈老爷子,什么时候从香港赶来的?太原的空气还适应么?可千万注意身体,一不留神磕着绊着,太原就要留下假洋鬼子的亡魂了。”
陈三水哈哈大笑:“牙尖嘴利,你爷爷的本事,你得了几分?也算是个小人物了,三天前刚打你一枪,现在就活蹦乱跳。”
我气得差点把电话砸了,他怎么会对我了解的这么清楚,一定是彭海庭这个叛徒,我估计都不用严刑逼供,只要有说话的机会,他就会举手投降,坦白从宽,这要是日本鬼子再打来,他绝对是太君的第一个朋友。
“老爷子,明人不说暗话,你准备怎么玩?”
“你来见我,不然你的朋友就没命了。”
我大喜道:“谢了,给我个面子,别让他痛快的死。”
“啊?”陈三水愣神,苦笑:“好像我抓错人质了,无妨,想治你父亲的病么?你未婚妻杜妞妞是九月十七的生辰吧,小人已经做好了,半小时见不到你,第一根针直接扎她后脑,记住,只允许你和小辰来,其余人我不见!”
果真是钱兰兰下的手,我确实没猜错!
挂了电话,我让司徒辰开车去赵庄,他询问了原因,也对司徒星格外担心,却还是劝我:“大师,咱们再带点人吧,不如通知付先生?”
“不用。”
司徒辰苦劝:“咱们这是羊入虎口呀,要不我叫父亲派两个保镖来吧。”他狠狠心,阴沉的说:“我也能搞到几把枪的。”
“不用。”我闭目养神:“陈三水不敢动我。”贞亩尤血。
“要是动了呢?”
“他就捅马蜂窝了。”
深夜无人,司徒辰将油门踩到底,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赵庄,他打开后备箱翻腾些鱼线,网球拍之类的东西武装自己,我却让他抱着那一箱燕窝鱼翅的礼品盒跟着走。
钱兰兰的别野灯火通明,按响门铃后没过五秒就开了门,钱兰兰脸色很好,像是天天有喜鹊在她家叫的兆头,她小声说:“动静小点,小航在楼上睡觉。”
说的不咸不淡,我差点以为是深夜串门打麻将来了。
“买不到水果了,给你带点补品,大老板儿子的存货,不怕我下毒,您可劲吃。”
钱兰兰有些难堪:“方航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一家人,虽然我的”
“方小航跟我算一家人,你差远了。”不多理会,绕过她进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鹤发童颜的慈祥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白色丝绸唐装,脚上轻松的套着棉拖鞋,十分惬意的看着报纸。
见到彭海庭的身影,我真后悔没听从司徒辰的建议,早知道带把刀来也好,就能直接砍死他出气了。
彭海庭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却围着红色围裙,左手抹布右手鸡毛掸子,热火朝天的给钱兰兰擦桌子,司徒星则穿戴整齐,只是光着腿,不见了那条黑色丝袜。
彭海庭揉着腰站起来,对我挤眉弄眼:“哥你来了,快坐,别客气,好好跟老爷子谈谈,为什么非要喊打喊杀呢?咱们是一家人嘛!”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