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亡魂安生下来,陈三水也算出血,买了不少元宝香烛供奉。
时间过了四个月。陈三水没有要走的打算。而是费劲心计打探来了当年死在这里的人的生辰八字,用周易卜算之法,算出两个数字将他们的八字合在一处,让我爸按着规格打了一块翔龙璧。
“当年的遇难者有三十九人,你若是用心看那龙壁,”陈三水抿口茶,笑道:“应该能看出来,龙爪下的云纹都是连接起来的人名,不过我是用大纂书写而成,即便有心人发现也看不出那是成条的人名。还当画工别具用心搞出来的噱头。”
被龙踩在脚下,那是永不超生的局面,即便这龙没有被道长神僧一类的人开光,光着寓意也够他们受的,而当年身死在地下一层,上面又是二十八层的活人踩在头顶,他们想翻身也不可能。
“既然你摆了龙壁旺风水,明耀大厦不应该再有事,为什么会死掉一个冯璐?”
“生死有命,她命理当有一劫,怎能不死呢?”陈三水严肃道:“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只算是辅助的旁枝末节,而且我也没有摆风水局,大厦的位置本来就是风水绝佳的吉地,我只是将楼里人的命改了。”贞爪尤血。
如果没有陈三水横插一手,大厦死人的事应该会源源不断。但他用龙壁镇住地下亡魂,那些本该死的人便不用死,又成了生死抵换,该死的转为生,就会生生不息,如此多的生气充斥在楼里,在这办公的人精力旺盛,心思敏捷,公司想不赚钱也难。
亡魂可以超度可以镇压,但天心最慈,能化了心结送他们投胎才是最好的办法,可陈三水用龙壁欺凌,反而激起他们心头的怨气,那六个工人在地下停车场呆了半月有余,善心人也会被染尘作恶人,一定会搞出一些事端。
看着陈三水洋洋得意,我不由自主的打击他:“你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七个无辜的人。”
“是这样么?”陈三水神秘一笑:“为了一己私利,害冤魂不得善终岂不是更加造孽?但你怎么知道不是老天爷嫌他们作恶,假借我之手来除去,再说那六个工人,醉醺醺的妖娆女人出现在面前,即便换个地方,他们便不会动心?所谓风水旺气运,是将原本就有的好运催生而已,若是命里该他贫贱,将祖宗葬进龙胎里也扛不住帝位而夭亡,我所做的只是将那六人的恶念提前挖掘出来,如果换做是你在地下施工,恐怕冯璐会幸免于难吧?”
这是在拍我马屁呀,难道我能说不是么?
“后来呢?你们如何取走支票的!”
“冯璐与兰兰是做美容认识的好友,我让明辉集团在这里盖楼,打的主意就是将装修交托给你家。”陈三水冲司徒辰歉意的笑,司徒辰点头示意并不在意,这本身就不是大事,陈三水继续道:“可如何交托也得认真谋划,最好是让你父亲承兰兰的情。”
冯璐是无业游民,靠刷男人的卡为生,正好钱兰兰也是一样的做派,两人臭味相投也好,惺惺相惜也罢,总之是成了姐妹般的好友,碰巧那段时间冯璐被男人甩了,正在物色新猎物,陈三水趁机讨要了她的生辰算命,这是个烂桃花女人。
命带桃花的人很有魅力,而烂桃花就会为男女之情波折一生,陈三水算出了冯璐的命途,忽然想起司徒辰的在英国的那位朋友高先生。
因为与司徒辰亲近,高先生也拖陈三水算过命,陈三水发觉他和冯璐八字相配,最容易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便向司徒家进言说高先生今年财色双收,若是司徒辰将他带在身边,当沾上一份好运。
于是高先生来了太原,帮着打理司徒辰未来的总部。
我爸便与高先生接触,带着冯璐与钱兰兰邀他吃饭,那一晚司徒辰也在。
高先生性格忠厚又是留学高材生,更兼收入颇丰,冯璐自然使尽浑身解数将他迷住,明耀大厦的装修工程就落在我家,而司徒辰则插话,他说那一晚也有此意,一来是顺水人情,再一个也是觉得我爸和杜鹏飞顺眼,是可以托付工程人。
有一个词叫眼缘,就是看到一个人,哪怕他不俊美,可心里就是欢喜,无论同性还是异性。
相处朋友凭的就是感觉,而这种感觉得自一个人的精气神,命火旺盛的人活力四射,走起路来也虎虎生风,气运隆重的人看上去就红光满面,有种一飞冲天的姿态,这样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风水师傅帮生意人旺财运,并不是交给他一份赚钱合同,而是改变这人的精气神,精神面貌好了,客人怎么看怎么顺眼,自然愿意与他做生意,在店铺里摆上风水局,客人进来便觉身心愉悦,心情好一切都好,不掏点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司徒辰与我爸看对了眼缘,我爸当时还是大胖子,那看上的就是他的精气神。
我问陈三水:“这是因为你对小丫头做手脚了?”
“没错,”陈三水承认:“兰兰砍了你家的桃树,气运本该是小丫头身上的,可她福分浅,扛不住这份富贵所以早早夭折,她是兰兰的骨血,离世之后的气运不会惠及兰兰,所以我骗兰兰喝了那样的东西,等于将兰兰替做她的骨肉,这样才能庇荫子孙,等于让兰兰的旺夫命更上层楼。”
我将小丫头从怀里抱出来,陈三水立刻扭头到一边,我说:“你看看她,你他吗看看她,这么小的孩子,你下得去手?”
“当时她是一具尸体。”
“但你将她当成小鬼来养,埋进冰冷肮脏的土里,寿桃枯叶迫她阴寿无穷,要遭多少罪才能去投胎?”越说越怒,邪火烧的我嗓子发干:“你说实话,那种恶心玩意,我爸有没有喝过?”
“喝过,不然他怎么会瘦成现在的样子?”
“哈,我知道了,你他吗用我爸的血肉温养小丫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陈三水中扭头,可一双老眼紧紧盯我,不敢让余光落在小丫头身上,我将她举到脸前,陈三水再次扭头:“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横插一脚,我怎么会让你父亲食女儿骨肉?一个月前你在电话里耀武扬威,惹得方武愁眉苦脸来着兰兰倾诉,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我说什么了?”
陈三水怒视道:“你说自己在东北结识几个出马仙,最会杀人无形之术,还加入了哆啦a梦教当邪教徒,还说与老林子里的一群狐狸精结下宿世缘分,如今正准备去**结交几个活佛喇嘛当朋友,让方武小心防备,若是某天他的小三家里百鬼夜行,不用问,就是你方小爷的杰作。”
这话还真是我说的,在雪坎窝的时候手机没信号,出了林子就给我爸打电话报个平安,可一想到他做的事就心里憋闷,情不自禁又口无遮拦的瞎编了几句,却没想到他与钱兰兰说了。
我一直以为钱兰兰不知道我也是道门子弟,却没想到他们早就知道了。
第一百七十章 送财苦心3
小丫头的名字在出生前就已经想好,方小惠。
方小惠出生后的第七天离世,陈三水赶来将她尸体保存。告诉钱兰兰方家的气运已经被封存,但这样做有个弊端,一个不留神便会害的方小惠无法投胎,所以钱兰兰必须每过七天就服用所谓的万年虎骨熬出的汤药,钱兰兰自己养的白白胖胖,她女儿的尸体也会得到滋养,但实际上是一点点把气运往钱兰兰身上渡。
那次我点破桃树的事后,陈三水觉得我只是知道钱兰兰的事,最后决定用好处堵住我的嘴。
不是夺你家气运?现在给你家送钱总行了吧?贞爪尤巴。
结果我那一个电话,我爸着急了,跑到钱兰兰的住处抱怨:“方航现在要翻天了。也不知道他是爹还是我是爹,动不动就威胁我。”
钱兰兰宽慰:“他威胁你什么?”
“威胁要害你呀!用邪术,就和电视里的降头,蛊毒差不多。”
钱兰兰看似不经意的询问:“这个世界哪有那种东西,方航学过?”
我爸叹息道:“应该会,他十六岁去旅游就遇见鬼了,他那个不学无术的表哥为了护着他,还扛了罪不知道藏在哪个山沟里,后来鹏飞家姑娘也中了邪。就把航航和妞妞送到我爹那去了。”我爸拍着大腿说:“开始我们想既然世界有鬼,咱村里那么多祖坟,一百个打一个总能打死寻仇的鬼吧?可你不知道,我爹居然懂这东西”
关于我的经历,我爸一直没对钱兰兰说过,既担心吓着她,又是为了不让外人知道当年表哥的事,其实还是为了保护儿子,可现在儿子总是似真似假的要害他女人,也就一股脑全说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说钱兰兰当时差点吓尿了也不为过。
也许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担心我爸会抛弃她,更担心我会伤害方小航。
她与陈三水通了电话,陈三水琢磨一番,觉得我或许还真会些东西,便出主意,让我爸在赵庄买了房子。
钱兰兰只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却骗我说住了半年,就是因为要在这里做手脚,担心我从时间上发现端倪而随口扯得谎话。
最开始方小惠一直在她家里的隔层放着,搬来这里之后,陈三水要了过去,埋进了屋子后面的地里,当时已经尊她为祖宗,祖坟在后,屋宅在前。更会让祖宗庇护。
陈三水让钱兰兰骗我爸也喝下那种汤药,等于我爸与钱兰兰同骨同血同肉,又用他们茅山秘传的邪术取了我爸的气血温养方小惠,再转到钱兰兰身上来,我若是用八字和她的毛发皮屑暗算,我爸和钱兰兰都会倒霉,若是我下死手,两人则重伤,只要不死,便有机会通知这件事,由不得我不收手。
那天她正与陈三水算计这些事,我忽然来到,从可视电话里她就看清是我,陈三水给她出主意,一定要想办法让我送她些东西,届时我暗算她,陈三水也可以暗算我,可当我送出钱后,钱兰兰万分犹豫,她不想一错再错,却到了无法收手的地步,当我要带方小航出去玩,她还是把钱拿走了,担心我害她儿子。
夜里我来她家想偷药渣拿去中药铺检查成份时,第一次从二楼掉下去,陈三水就已经猜到是我,但他当时并不知道我要来做什么,也没有声张,偷偷握住枪就等着我溜进去一枪给蹦了,万事大吉。
幸好的事我本事不高,一楼安着防护栏,我没办法不惊动人溜进去,只好在楼后招小鬼。
钱兰兰不知道,可陈三水就抽着雪茄在一间小窗户里看。
玄法万千,陈三水知道我在施术却不知道我是想杀人还是吓人,他自信可以护钱兰兰周全,就等着我招出害命鬼,好让钱兰兰死了与人为善的心,可看了一会,方小惠循着血脉亲情破土而出,陈三水惊得雪茄掉地而不自知,他以为我专程来找方小惠。
于此同时,钱兰兰也感到一阵心痛,好像是女儿的尸骨出了问题,他们下楼想拦住我,钱兰兰想解释清楚,陈三水却想直接干掉,他顺手拿着方小航喝剩下的饮料瓶堵住枪口,这样等于加了个消音器。
钱兰兰看见他的动作,急忙推他一把,不然陈三水有自信,那颗子弹会从后脑穿过我的眉心。
而我招小鬼能将方小惠招出来,还是因为我去的两天前,陈三水役使方小惠去办过事。
六个工人禁锢了冯璐后并没有立刻杀死,而是关在屋里不停施暴,直到冯璐受不住接连的欢愉气血耗尽而亡,工人闹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