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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带着大家一直兜圈子。
陈春峰找不到上山路,恰巧我的八识心王让感知十分强大,便试着能不能带他们到山顶,现在看来也失败了,牛哥便问我:“你怎么找的路?”
“凭感觉呗,以前上山是路到尽头右拐进树林,见到一块大石头后左拐,顺着小溪到窄河道时跃过去走上一阵就能看到五乘的坟,墓碑对着的方向直走就能见到山女了,今夜虽然看不到路,可这树林间能容人通过的地方不多,只要我不主动兜圈子总该能看到大石头,但现在走了半个多小时,连块小石头也没看到!”
虽然每棵树干离着三五米,可中间有许许多多的灌木,只有个别几处可以勉强让人穿过,还是我原先砍出的通道,也就是说虽然身处密林却不会迷路,见到缺口拐进去便可,而牛哥听我解释后确信的说:“问题就在这里,迷人眼的不是迷雾,而是这林子的树木变了,上山下山的感觉不一样,刚才脚下没有轻松也不费力,说明咱们在山腰上横着走,不上不下!既然你的办法不需要分辨方向咱们又走不上去,只能是这林子里的树在乱动。”
真有些天方夜谭,我还没来得及请教,表哥也晃着手机赞同道:“没错,你们看这个东西,”刚才表哥一直浏览的便是记载了百鬼夜行图的网页,而他此时给我们看的便是《阴篇》中排名第一位的我也不知道是啥,总归不是鬼,这玩意叫木魅。
四十几个大汉与一个美人盯着手机看,有秦朝人,有清末民初的道士,有原先的青藤仙子,还有本帅哥,这种不该聚集在一起的人却仔细的浏览者二十一世纪的发明,那感觉真够奇怪。
木魅便是有智商的木头,要说成植物成精也勉强说得过去,只是无法口吐人言也不能变成人,而这木魅并不少见,人们进入森林时总有被一股目光盯着的感觉又找不到人和野兽时,八成是树中的灵魂在打量森林的不速之客。
“小鬼子真够奇葩,他们的岛国上啥鬼都有。”表哥嘿嘿的笑两声。
牛哥摇头道:“木魅风号去,山精雨啸旋。这是李白的一首诗,好像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也有过记载,只是这些东西没劲,我一直不曾留心,没想到今夜着了它的道。”
牛哥的意思是说有木魅将山林的格局改变,形成个圆圈通道让我们始终无法脱困,可我们雄心万丈的看着他时,牛哥却摊开手无奈的说:“看我干嘛,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对付不了啊!你看看这四周有多少树,谁知道哪颗藏着木魅?”
不如大兴安岭那般茂盛,可一棵棵的砍到山顶也不现实,虽然灌木好清理,可我们根本不知道砍出的通道是否通到山顶。
“木魅我一直以为山林只有山魈,以前都没听过这玩意。”陈春峰撇着嘴说:“既然是真灵,要不我做个道场试试能不能将它招出来?”
招鬼简单,毕竟鬼是无形之物一阵风就能送来,可招亡魂之外的就比较复杂,道行不够的人根本做不到,毕竟要克服装着灵魂的容器,而陈春峰要招树木的真灵,就需要香案黄布,灵烛焚香,总得祭告一番天地念两篇可祖师爷的道经才行,毕竟我们不知道那木魅的八字,可这一切做完,估计山顶的小鬼子都回日本度假了。
“这木魅只是放在树林中困人,咱们不走它便要一只盯着,可一旦离去就会告诉小鬼子有人要进山”牛哥摸着下巴的胡茬思索一阵,斩钉截铁道:“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各自朝一个方向找路,人散开便容易发现哪颗树再动,看见了就直接砍断,争取半小时之内把那木魅磨死。”
这是个好办法,我们便在这片空地上确定了方向便分头离去,幸好有三十九个面具人,否则凭我们几人,累死也无法在偌大的树林里找出木魅。
山女自然跟在我身边,我拉着她的手贴着树林边缘走,与他们分开一阵后随口说道:“其实我觉得他们想多了,这是树,难不成还抬起脚来走到咱们面前拦路?”
山女似笑非笑的说:“那你刚才还赞同这个办法。”
我沉沉叹息一声,无奈道:“瞎混呗,我对神仙窟的**不大,我知道你也是想留在我身边,可那俩老头舍不得,面具人跟丢了爹似的要上去找屠睢,表哥更别说了,陈爷爷和牛哥仅仅是不想让外人染指神仙窟,他却想从神仙窟里捞点宝贝出来,我估计今夜很悬能上山了,这么一直转悠着还能看见会走路的树?真有,我就拿绳子拴住领回家养着。”
山女搂紧我的胳膊,扬起下巴眯着眼笑了:“树不会走路,枝桠却可以便长呀,当初你跟着我的兔子却始终捉不住它不就是有好多灌木拦着?我当然不能让你抓到,不然你肯定下山烤兔子吃了。”
原来还有这种事,我在山女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看来牛哥猜测没错,原先被我砍断的灌木如今疯狂的生长,那木魅反而给我们开出一条圆圈路来,可现在这样有什么
正想着对付木魅的办法,忽然脚腕一紧,一根拇指粗的柳枝偷偷从身后摸来,提着脚将我拽上半空中,忽如其来的力道让我失去重心,一下子咬到舌头上,疼的眼前一黑发出闷闷哼声。
柳枝力大,山女跳起来却没有抓住我,在她的惊呼中那柳条将我狠狠砸在一棵大树上,后背收到重击,心脏骤然间停止跳动,眼前乌黑一片不能见物,此时又感觉到脚腕用力,这木魅想活活将我摔死。
空中不能竭力,我拼命克服被它抽甩的力道从背后拔出牛骨刀砍在脚下,柳枝断后我仍被余力甩出一截却总归没有砸在树上,即将落地时面前的杨树也伸出一只尖锐的树干对准我的肚子,挥刀已来不及,我猛地将口中鲜血喷出,点点落在树干上后,那棵树竟然发出了如婴儿啼哭的惨叫,就好像被火焰烘烤一般慢慢失了水分,化为一根枯枝。
山女当面,我在空中使个鹞子翻身平稳落到地下,为了耍个帅差点将脚扭到,却好悬没有丢人。
收刀,我倨傲的负手而立:“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山女小跑来关切的问我有没有受伤,虽然脚腕仍累得疼,背上也蹭破不少皮,却坚持着搂住她的肩膀说:“无妨,宵小鼠辈怎能伤我分毫?”
山女吐吐舌头,指尖点着自己的脸说:“吹牛皮,刚才你的脸都吓白了。”
“我本来就白!”剧烈的起伏跟过山车似的哪个不害怕,我岔开话题说:“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受伤,没想到这木魅真的能让树枝变长,不过也是一种阴魅,舌尖血喷上去就不行了。”
“他们不会有事,那些面具人的火气很旺,掌心一抹就烧死木魅了。”
她说的没有错,两分钟后陈春峰他们慌慌张张的顺着声音跑来,都是山女的尖叫惊动了的,问明了情况之后牛哥点头说道:“我们都遇到了,咱们太分散所以那木魅来不及堵住每个人的路便想逐个击破,可它一树木精华天生就是被斧子砍得命,露了行踪便是个死,它能对付的了咱们中的谁呢。”
又开始装大尾巴狼了!
山女莞尔一笑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却猛地一愣:“小碗哥呢?”
我转着头看了一圈确实没找到表哥的身影,急忙问王礼:“我表哥不是跟着你的么?”
“这树林太大,走到一半便分开了,”他转头看向王义:“司马王义,那位赵兄弟不是与你一道?”
真名为司马xx的王义赶忙解释:“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发现有根树枝要勒他脖子,伸手去抓时他忽然大叫一声妖孽哪里逃,让小碗哥来降服你!然后就向另一个方向跑了,我被树枝缠着没来得及追,不过他拿着家传暗器,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王义对表哥的信心也是源于表哥吹出来的牛逼,他给人家秦朝人看手枪,说是自己家传暗器,一枪在手连战国时期万夫不当的要离也不放在眼里,这样的猛人自然得秦军敬重,所以面具人没一个担心他安危的,反而安慰我说不要担心,赵兄弟一定能大杀四方。
出去探险就不能带表哥,他永远是第一个出事的!台纵余圾。
第三百八十九章 秦朝将士打鬼子15
救表哥还是上山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人命关天自然最重要,可我们不知道他是被山上的小鬼子抓走了还是出了其他变故,如果我们上山救他。他却有可能在半山腰被鬼折磨致死。
“方航,小碗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吧?”陈春峰认真的问道。
他的意思是说表哥虽然喜欢吹牛逼。可自己有几把刷子还是知道的,总不能吹出的话连自己都信了。台纵余划。
他只能被妖孽降服而不可能降服妖孽,所以无论在王义没注意到的位置发现了什么鬼,都没理由猴急的冲过去送死。
“哎,啥事一和赵小碗产生联系就他吗复杂到无以复加,”四十多个汉子连带一位美女就站在树林里思索表哥的下落。陈春峰与王义去到表哥失踪的地方探查,几分钟后回来时拿着他的手机。
“地上捡来的,小碗确实出事了。”
解锁一看,十五分钟前的通话记录有给我打过电话。只是今夜的杏桥山连信号的消失所以没能联系上,看这意思该是表哥去降妖伏魔反被伏后想让我去救他,结果没联系上便被抓了。
山女继续在手机里找线索,我和陈春峰商量后还是决定上山,既然不知道他被掳去了山顶还是留在半山腰那就去山顶吧。
木魅只是一种属阴的真灵。附在树木上就如当初的山女一般指使如臂,可毕竟是灵体的一种,陈春峰用黄符裹了几根纸条准备等事情结束后研究,牛哥持着青铜剑砍死一些。面具人烧了不少,想必那木魅再不成气候,而被催生的树枝后继无力,我们行路是总能看到原本很茂盛的灌木渐渐萎缩,那些露出缺口的空地正疯狂的生长着植物。
杏桥山不高,如果正常情况只要四五十分钟就可以走到,我们回到黄土路后重新上山,没过多久便听到叮当流淌的小溪,有水的地方雾气变得更浓,我们只好紧贴着溪边行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时常踩在松垮的石头上打个趔趄,幸好这一行都非常人,速度倒也没有多慢。
小溪渐渐到了窄处,我估计那可以迈过的地方就在不远,而灰色的雾气已经浓到看不见对岸,便只好小心寻找,有个面具人忽然出主意说:“这样吧,咱们派几个人蹚水过去,两边用绳子连着,这样就不同担心找不到你说的地方。”
是个好主意,牛哥与陈春峰认同后面具人便抽了几根树枝编成绳子,尔后定定的望着我。
这是让我下水蹚过去的意思?
“成,陈爷爷帮我保护山女,你跟我走,没错就是你,出了主意就该身体力行,怎么能你出谋划策让我赴汤蹈火呢!而且这树林里可有许多鬼魅,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去望不到影子的对岸?”
面具人不喜欢水,他好似喝了草药汤一般苦兮兮的脱下鞋提在手里,又小心翼翼的挽起裤脚,那磨蹭劲跟个女人似的。
等他忙完了,我抓着草绳当先下水,水面不深只没过小腿,只是这水出奇的凉,直有种冻入骨髓的意思,我全身打着摆子小心的下脚向对岸走,而那面具人如猫儿一般在溪边伸爪子试了又试,最后带着一股上刑场的悲壮走入河中,一只脚刚落进水里却猛地身体一歪摔倒溪中,继而这缓缓流淌的小溪确如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