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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我刚刚看破生死准备受死的时候,忽然发现满天下没有一个要杀我的人了,我感觉这样的事多来几次。咱也能在生与死的顿悟间成为陆地神仙。尽反岁才。
无所事事之后该做什么?我想和山女生个宝宝,拿她当金丝雀先养起来,等爷爷那面有个结果之后我就不是假死而遁,带着山女真死了溜下去,其他人再追也不能追到阴曹地府去吧?
但陈春峰和牛哥竭力反对,他们说原本以为我是无命人。可现在猜出来并非无命而是这种命不在阴司的掌握之内,所以一旦产子就容易将被血裔分薄气运,我那什么什么大帝的气运一弱就容易影响军气,可我说方小怜都出生了还怕啥。
他们说有了一个就不能有第二个,这倒也说得过去。
不能生宝宝,咱可以做个保护措施之类的,可这时候山女又不乐意了,当然这个中原因是两人私底下的那点问题,大家都懂也就没必要公布于众,毕竟挺羞涩的。
原本生宝宝是我唯一的目标,可连这个都不能做的时候就真不知道该干嘛了,每天去表哥和司徒辰的公司溜达一圈便是回家陪方小怜,不然就是与那一屋子女人大眼瞪小眼。
司徒家不复当初辉煌却也没有继续衰败,我们几个合计一番都觉得五乘虽然狠辣却不是闲得发慌的人,虽然两个公司的亏本的根由源自于我,可他却是冥冥之中的杀人刀,而五乘总不会对与我有关的人全都赶尽杀绝吧?所以我们的结论就是五乘帮的领导不希望司徒家做大。
正经公司能纳税,与小道士勾结与江湖术士勾结的公司便被某些人不喜,不对老百姓赶尽杀绝,但我们的势力还是小一点吧。
这样也好,树大招风,小树才是乘荫纳凉的好地方,饿不死人就行了。
而且我现在也算对国家有功,虽然小鬼子没能从中国捞到任何好处反而被阴兵干掉,但这不影响副队长的报告,在那一份文件里,河北警察在太原市民方航的帮助下成功覆灭了小鬼子的阴谋,且让他们永远留在了这片受过他们伤害的土地上,而领导问副队长:这方航有些耳熟哦。
副队长说:好像以前去陕西也破过古董案子?
哦?领导大为诧异:为什么他走哪哪出事?这个小鬼不正常呐!
副队长替我辩解:不会吧?虽然出事却也对国家有利,毕竟揪了坏蛋出来。
领导下了命令:那就把他吸收了吧,脏活苦活累活会死人的活就让他去做,死了咱们安生,不死咱们占便宜。
所以回到太原的半年之后我总能接到莫名的电话,张口就是哪里有事需要你配合一下。
这些事很复杂,好像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超人,杀人案让我破,当保镖由我来,只要他们感觉棘手就将我叫过去,不过也仅限于河北山西陕西这三个地方,而他们也不给我钱,只是那栋大楼需要装修时当好处送给我家,可谁敢给政府装修还高收费的?基本就是免费给人家干了。
海南还有个大疯狗,万分内疚的是从浙江回来后我又把他给忘了,直到有天给方小怜买玩具时需要刷卡,莫名其妙发现卡里多了六十万才起了疑心,找绪兴昌顺着账户追查到海南一个名为程万飞的人才猛然记起这事,于是牛哥和陈春峰带着彭海庭赶去研究世间第一个电脑鬼。
现在他就在我家电脑里窝着呢,下个小电影啥的老快了,好像是陈春峰用他爹的气血从电脑里招了出来,又用养鬼之术给他进补,反正说什么也不许他投胎,而且大疯狗比较特殊,我们后来的实验中除他以外再没有任何一只亡魂能钻进电脑里。
时间便在这虚晃度日中过去,阴司之战的结果始终没有传来,我们也联系不到地府,除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再没有其余办法,而这一天便是回到太原的一年半之后,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小锁在门外探个脑袋,鬼鬼祟祟的瞥了两眼见没有别人便溜了进来。
“你在干嘛。”
“写点东西。”我将笔记本合上,拉着她坐在床边:“怎么了?”
“没事啊,画堂春又去庙里烧香,你那山女带着方小怜去公园,杜妞妞在楼上陪你妈,现在这家里出了咱俩也只剩一条狗和两个小尸体了,你说咱们不该做些什么嘛?”
说的仿佛偷情人一般蛮有道理,可我什么什么大帝能被她算计?
“小锁听话,多陪陪牛哥,你看他这几天多可怜呀。”是挺可怜,每天和彭海庭去外面浪,虽然不知道做了什么,可那心力交瘁,脚步虚浮,双眼无神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
小锁鄙夷的望着我:“方航你是不是男人呀!难道在外面晃了一大圈变成太监了?我是可怜你,心疼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哎,还是你疼我啊!”摸摸小锁的头发,我都委屈的快哭了,一屋子女人,除了青玉彩烛谈恋爱搬了出去,余下的都等着嫁给我,可我要说这段时间一直戒色你们信么?山女就不说了,而有她在我能和妞妞那样么?余下的更不用解释,招惹一个就是死。
本来也没什么,人不是牲口,总不能戒个色就憋死了,可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些女人身上,就像现在的麻烦,小锁来勾引我了,每天除了山女,其余都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在房门外调戏我,这时候要没啥想法那真不是男人。
可山女冷冷一笑我也只能忍着。
她没来时,这些女人各自不服气,基本上没有交流,现在山女来了,她是全民公敌,只有虎子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身边,当然吃东西的时候除外。
“咱俩偷偷摸摸的呗,我又不宣扬,你还不了解我呀。”
这倒是实话,小锁属于那种有啥好东西都要藏着掖着的人,可我若愿意做对不起山女的事也不用忍到现在了。
“哎,此事休要再提,贫道本术士继续创作了。”
小锁盯着我手里的笔记本,好奇问道:“对了,这几天你每晚写什么呢?”
我嘿嘿一笑:“日记。”
“我看看。”
“不给。”
“不给你就死定了,必须看看你把我写成什么模样。”说着话,小锁扑倒我身上抢夺,虽然她绝对抢不走,可耐不住人家色诱呀,我只好老老实实交出去了。
“呦,还是从头开始记的呢。”小锁津津有味的看着,可日记里都是我心里话,现在暴露了也没脸呆在她身边,便偷偷地溜到客厅看虎子,而手机也在这时候响了。
一条短信,陌生人。
“方航,从现在起你我师徒情分恩断义绝,同时贫僧与李凤凤三人割袍断义,来**,不死不休。”
不用说也知道这个人是谁,我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五乘回来了?可拨过去无人接听,我虽然心中震动却不能坐以待毙,赶忙呼朋唤友准备力抗五乘的报复。
而我给他们打电话的结果就是……全部关机。
所有认识五乘的人除了我面前的小锁,一个也联系不到!
第四百一十四章 在净化灵魂的土地上结束
联系不到他们,我不由得往五乘绑架了的方向联想。
陈春峰,牛哥,陈瞎子。齐健,山女,画堂春。柳飘飘。
这七个人同时失踪那一定在五乘手里,而山女今天带着不到两岁的方小怜去公园,小怜又有可能是左红莲投胎,也就说所有与五乘与我与爷爷有关系的人都成为了他的人质。尽广序扛。
只说**而没有具体地点,但十有**在金光寺。
那一刹那我有些慌神。毕竟他抓走的人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失的,一个也不行。而五乘竟然连陈春峰与牛哥也抓了同时又发来割袍断义的语句,虽然不知道他在阴司经历了什么,却足以证明此时的五乘已经进入疯癫状态,不惜一切的想要用血来洗刷他的耻辱和仇恨。
我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哪怕全神贯注也不会是五乘的对手,遑论手忙脚乱的冲过去?那些人太重要了,带着泰山一般的压力逼得我心里的邪火熄灭,如果他只抓走一个,担心乐正林下毒手时我还会心急如焚,但现在却很容易便冷静下来。
心静了,静到古井无波的境地,仿佛对谁也不看重那般无欲无求,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手足发软,浑身无力。鼻涕虫一般软趴趴的躺在沙发上,可脑袋却无时无刻的运转着,寻求一个救人的法子。
我要从五乘手里救人?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根本想不到有什么机会可以把那些人从五乘的手里拉出来,论修为,我不是他一合之敌。论势力就能不用了,他在四川搞得事从而获得了怎样的助力根本无可想象,我估计现在报警都不会有人受理这件事,至于说浑水摸鱼。
连天苦笑,五乘根本不是水,而是一块寒封万年的玄冰,他之所以选在**就是不给我将水搅浑的机会。
旷野高原,苍茫茫一片大地,去的人多会被政府干涉,五七八人却连他一根汗毛都崩不掉,虽然年代变了,能杀死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可五乘与**的喇嘛有诸多牵连,一杆枪又能打死几个?
虽然不知道五乘在四川超度亡魂所得到的功德让他到了怎样的地步,哪怕真是罗汉爷转世又被我找人一枪崩了,结果就是成群的暴怒喇嘛将我撕成碎片。
容不得丝毫闪失,可哪怕损失上三五人都没有救出余下的机会,何况我狠不下心?
虎子趴在沙发边,见我失魂落魄便哼哼着用嘴巴拱我的脸,而小锁被它委屈的声音惊动从卧室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是什么脸色,但想必比死人好看不到哪里去,小锁飞扑到我身边,一如我被他人牵动了神经,她也因我的憔悴而担忧:“方航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我想说话,却被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堵住嗓子,刹那连就连呼吸都做不到,嘴里发出类似于打嗝却十分空洞的啊啊声,憋闷感越来越强烈,上翻着双眼快要昏厥。
小锁一面给我胸口顺气,一面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就这样拨出几个号码,她的脸色更加难看:“方航,怎么牛精忠和陈爷爷都联系不上了?”
身体没有收到重击,仅仅是心神的耗损,八识心王就如甘泉一样不停散出一股阴凉的气息舒缓我的全身,就这样挺了片刻,终于能勉强说话,只是嗓音无比沙哑:“他们都被五乘抓了。”
“什么!”小锁惊呆,手机坠地也顾不得捡:“五乘大师为什么要抓他们,你们又吵架了?他在哪,我去劝劝他把。”
“傻姑娘。”五乘连牛哥都不在意了,又怎会在意牛哥的女儿!
这样下去只会害死他们,既然五乘要我去而我又想不出对付他的办法就只能见招拆招了,我抓着小锁的手坐起来,给五乘回复两个字:等我。
“小锁,给我订一张去**的飞机票算了我开车去,你去将我的道袍翻出来,要蓝色鹤氅的那件。”
我他吗开车也找不到金光寺,只知道具体在林芝地区,试探的拨打旺嘉的电话,心里千呼万唤着终于听到他清朗的嗓音,我和旺嘉也有三月没见,他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以法王转世的身份忽悠了一票信徒。
“怎么了姐夫,决定娶飘飘姐了?”旺嘉今年十二三岁,得知了柳飘飘的身份后总感觉不是他亲姐,可亲情犹在便只换了称呼,有时与我见面还揶揄几句。
我有气无力地说:“快点过来,带我去金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