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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恩重,月下**。
当日我和山女聊过,以杨四省的能耐又怎会让自己的女人沦落到阴间,山女说也许若没有女人到阴间,杨四省也没有命修到陆地神仙吧。
她救过杨四省,用那月牙玉坠,而我问山女这玉坠有何效用,山女却说:不让你死啊,给你足够的美人恩和**意呗。
今日此时,美人恩和**意来了,太过汹涌以至于我无法承受。
扛着山女的尸体追杀了乐正林八十多里地才将他的心脏震碎,这还是有两具弱郎帮忙,尼玛阿佳快将我打死了才从闻到血液中金莲天珠的味道,那一刻忽然反水帮忙将扎多活佛拦住我才能全心全意的追杀他。
而我猜的没错,即便背着尸佼依然打不过五乘。
我脚边躺着乐正林,怀里抱着早已失去生机的山女,双目流下浓浓的血泪问他:“这就是你要的?你他吗就是要山女再一次离开我?”
“我如你一般心碎,那当时。”五乘便走了,领着满面愁容的小兰和两个活下来的喇嘛还有小旺嘉,血色夕阳将他的影子拖成一条张牙舞爪的怪物,直到快要看不见才又传来一句话:“日后贫僧若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请务必援手,你若自杀,你若不帮,余下的也要死。”
“草泥马,老子连自杀都不行?我他吗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是这样,实际还是不敢拿剩下的生命打赌。
夜来,起风了,吹走了人间未招魂。
………………全书完………………
其实还没完。
终于把这本书写完了,尼玛,累得我要死,那天去姐夫家看侄女,就是方小怜。
我姐夫叫方航,今年三十多岁,是个大腹便便,猪油蒙了双眼的死胖子,当日我去的时候他和我姐杜晴雯都不在家,我和小丫头玩的时候无意间翻出了一本装订古朴的书,当小说看了半天,心里还好奇姐夫怎么有兴趣写故事了,明明是装修公司小老板的儿子,非要吹牛逼把自己写成小道士,可把我看的一顿乐。
没看完,姐夫回来,笑眯眯的盯着我看了半天,说实话,我当时真有种他要杀人灭口,当圆脸胖子眯起眼时,眼睛就好像刀锋一样锋利还闪着寒光,他的嘴角上扬,露出那种似有似无的微笑,如果书里说的是真事,我已经发现了他最恐怖的秘密。
就在我手足无措,考虑是痛快的自杀还是奋起反击跟他拼了时,姐夫问我看到哪了,我说还没来及看,他却说,看看吧,挺有意思的,看了可别对人瞎说,那可是你亲亲的表姐。
说完,他提着一兜子菜转身去厨房了,看样子是刚买了菜回来,可我却瞳孔一缩,心脏紧紧抽搐。尽广序号。
姐夫的反应很平淡,不像是嫌我乱动他的东西,可手里除了刚买的菜,还有一把崭新的菜刀。
就在我准备些这本书的前几天才知道他拿菜刀的意思,很遗憾我没有猜错,当时他确实想杀了我这个小舅子。
我跟姐夫商量了一下,把他的书改编卖给出版社,毕竟他是有钱了,可我还他吗穷着呢,要是赚个几十万,我俩对半分,姐夫问我要钱干嘛,我想了想,还是不说拯救孤儿那些假话,直言道,跟漂亮女孩上床,于是姐夫哈哈大笑,直夸我有志气,不要脸的神韵颇有他当年的三分风采。
姐夫要不要脸我不知道,反正对我姐极好,我姐不算漂亮还有点胖,可他俩结婚这么多年,姐夫从没出去鬼混,当然,就算他去了也不会让我知道,不过平时总能看出来他俩很恩爱,现在我算知道了,孙子心里装着死去的那女人的,而且外面养着什么画堂春啊,柳飘飘啊,小锁啊,不过我从没见过这些人。
这本书是他的日记,后来打印一本装订了当成自传写着玩,说心里话,山女的死让我也感觉可惜,但毕竟我要站在表姐这边,可惜也只能在心底了。
还要说句心里话,从始至终我都不相信书里的是真实,毕竟我总来他家蹭吃蹭喝却从未见过那些神奇的人。
自当年事已经过去四年了,他那爷爷也没见接他下地狱呀,所以我有时候总讽刺他两句,姐夫也笑眯眯的啥也不说。
他越笑,我越觉得心里毛毛的,现在书写完了,我准备出去穷游一下,目的地就是杏桥山吧,我也挺好奇那个地方的。
闲言少叙,杏桥村后杏桥山,杏桥山它能生钱,这是村里人告我的,自从有人承包了这个山头,杏桥村的人就发财了,而他们也没见这杏桥山上开工动土,好像承包人钱多的没地花一般。
村民有钱可意识还很落后,这小村里也没个宾馆,我转悠了一圈找不到落脚地,想了半天还是咬着牙上山去了。
我是专门从村口第一户后面那条路上山的,因为树猴子也许是假,可村中路的坟墓是真,我可不想旅个游再被鬼跟上,姐夫能编,却不一定能见到鬼。
夜里的杏桥山又写阴凉,此时已是秋老虎咬人的季节,路行一半我便有些后悔,感觉在山上住一夜得冻死,但那种感觉怎么说呢,越向上走越有种世外仙境的感觉,好像这深山中有股忽如其来的暖风,每次我有些微凉,扶着树歇息片刻后便感觉暖融融的气息从手心传来。
基于这种很神异的感觉,虽然心里忐忑却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
冷不丁感觉脑后一痛,顿时失去意识。
被人打晕了,遇见强盗了。
恢复意识之后我依然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着身边的动静,总得挑个合适的机会再逃跑,可这一听便听到接连的三无声叹息。
“方航哥哥,你别愁了,愁的我也怪烦躁的。”
方航哥哥?哎呦我操,姐夫把我打晕了?
一个温温带着点痞气的男声有些无奈的说:“能不愁么,这王大雁一定是妞妞派来抓我的,虽然答应她们六年再谈判,可这才过去几年呀,怎么就派人来了,而且五乘一直没有下落,现在露面不是找事么,我感觉妞妞就是闲得无聊想搞点刺激,要不杀了这小子灭口吧。”
“好呀好呀。”那温柔女声急忙赞同:“杀了他,你就真不可能和她破镜重圆了,方航哥哥,快动手嘛。”
“罢罢罢,大雁弟弟别怪哥哥心狠了,当年你上学时还在跟在我后面当过小弟,可千不该万不该破坏老子的好事,小子,你去死吧。”
尼玛的,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个姐夫要杀我,这个姐夫也要杀我,老子这小舅子怎么如此憋屈。
既然说话的是方航,只要我醒来他就别想动手,我赶忙爬起来大吼:“姓方的你他吗不得好死,老子可是杜晴雯的亲表弟,你动个手试试。”
睁眼后,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很宽敞的客厅,面前那男人有些消瘦,双眼微眯一副十分玩味的表情,而身边换着她脖子紧紧依偎的女人美艳清丽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硬说她的容貌气质只能用一个词了……仙女。
仙女自然不是人,如果去掉人字旁,那就是
客厅里还坐着几个人,都是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看样子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呀?
妈的,老子都知道你的秘密了居然还敢吓唬我?我就趾高气昂的对着面前男人冷笑:“姓方的,玩的不错呀,假死而遁?怪不得我看那本破书上的字迹有些不同,自从你第二次去**回来后,每个字都小了一号,乐正林补上去的吧?”
方航讲手中酒杯一甩,当着我的面在山女脸上亲了一口,十分享受的翘着二郎腿说:“什么假死而遁,方航从来没有死,书上也是这样写的”
“说吧,多少钱封口费。”
“呵呵。”方航起身,搂着身边一直对我做微笑的漂亮女人的腰进了卧室,干巴巴留下一句:“表哥,小辰,海庭,你们收拾他吧,轻点打,毕竟是妞妞的表弟。”
沙发上烂醉如泥的三个男人揉着拳头,满脸冷笑的向我走来,而另一端的一个老头抱着一条土狗等着看笑话。
怎么只有一个老头?另一个呢?
“碗哥,我是大雁呀,妞妞的表弟,你能对我下得去手?”
最为年长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来:“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大雁,我下得去手。”
这才是真正的全书完!因为我不想写自己被打成了什么狗样。
番外1:与方航先生的采访记录
别看三个男人把我围住了,但实际上我的心中是不怕的,因为我见过小碗哥,妞姐和方航家住对门,小时候就好的跟两口子似的,我去表姐家玩,那赵小碗还扛在肩膀上玩过我,不过忘记那一年我多大了。%d7%cf%d3%c4%b8%f3
还有司徒辰,我估计他暗恋我表姐,你说有这俩人,他们会打我么?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没错,醉鬼开玩笑而已,就是小碗哥捶我两拳笑嘻嘻的问我怎么找来了。
但我还是被打成狗了。
这是一场误会。
死老头下的手。
牛精忠与陈春峰是方航的两个得力保镖,一见到老头就是他俩没错,而我只看到一个,容貌有些阴霾,性格颇为乖张,那你说这不是陈春峰还能是谁?
所以我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就一位老爷子,那一头牛呢?
一头牛,也许有些不敬,但牛哥的性格不会介意,可我没想到面前这老头喝高了,他听成:怎么就一头老爷子,那一头呢?
哎,泪流满面啊,让我缓缓,一辈子都没经过这么恐怖的事。
《鬼画妖》里一直是方航的语气记录,倒是没说过他长什么,现在可以说一下,略微有点圆的脸,浓眉大眼,高挺鼻梁,中不溜大小的嘴,嘴唇不厚也不薄,今年三十有二三了,却没有一条皱纹,那皮肤跟煮鸡蛋剥了皮似的,身材也颇为健硕,他腰间围着浴巾将我从陈春峰手里救下的时候露出上半身布满的伤疤,看上去倒是挺唬人的。
现在这个让我有种复杂思绪的男人就坐在我面前,他的书房飘着浓浓的墨香,家具也尽是些仿古的,既然真的见到了他,想必司徒辰和赵小碗的公司应该是真的,我得敲他一笔,可我在太原真没听过什么明辉集团,明耀大厦,那座南环路上早已高楼林立,倒是找不见位置,可二十八楼的建筑却也不至于无名无姓。
“方航先生,我能请问你几个问题么?”手里抓这个木棍子当成话筒放在他嘴边,方航除了苦笑并没有其余想表达的。
“问。”
我:“这件事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方航:“你怎么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了?而且你又如何破的了山脚的树林小阵?”
我大感诧异:“很难么?走着走着就上来了呀,其实我对杏桥山颇有了解呢,当初为了写书还和姐夫那个姐夫聊过一阵。”
“哦,来之前也聊过吧?”
“写完就聊了,不过他不知道我来这里。”
方航点点头,很确信的说:“山下也不是厉害的阵势,陈爷爷抓到的木魅培养了一番仍在那里,但要是乐正林出手倒也能破的开,若非他跟在你身后,就是在你身上做手脚了。”
方航说昨天夜里赵小碗带着司徒辰与彭海庭摇摇晃晃的上山,这几天他们就住在这里,之所以下山是看病叫人去了,病是腹泻,叫人是找手下查那下毒害命的人,因为他们在山上的别墅中吃了饭就开始腹泻,怀疑有人投毒。
打我一棍子的就是司徒辰的保镖,若非小碗哥眼尖,我就被扔进神仙窟里了,哪怕下面是淤泥,凭我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