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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在床上,一口一口的撕咬。付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他们一块块的撕下,痛得不停尖叫,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醒醒!亲爱的,你怎么啦?”
付晴睁开眼,看到李功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随即扑进李功名怀里。
“又做恶梦啦?好吧,下个月就搬家,离开这儿。”
“嗯……老公,我真是太爱你啦!”
付晴给了李功名一个响亮的热吻,快活地说。
4
“付大姐,李总出事了。”
“啊?他……他怎么样啦?”
“李总今天中午出车祸了,现在在三0二医院抢救,您快过来吧!”
“我立刻到!”
放下电话后,付晴神经质的放声大笑,总算成功了一半。她心想:“看来这种事还是要自己动手才可靠啊!”
付晴立即打电话给赵海波,赵海波却已在医院。
“你来了再说吧!”
然而李功名因车祸重伤,变成植物人。医生说希望不大,但也可能很快苏醒。由于公司是李功名一手注册成立的,付晴便顺理成章的成为总经理。公司事务暂时由副总经理赵海波接管,人事浮动,业绩受损。华德科技市场项目搁浅,各投资商纷纷退出,公司陷入困境。
直到这时付晴才发现,李功名留给她的是一个负债累累的公司。
“我还以为他很能干呢!原来也是个废物!”
付晴在电话里对赵海波说。医院走廊里一个护士回头奇怪的看着她,付晴不悦,大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上司骂下属吗?”
已过去三天了,李功名仍然沉睡不醒。
九月一日,星期日,付晴搬出别墅,到女友俞雯丽家暂住。
这一天是传统鬼节,从天黑起便有人在道口烧纸。付晴坐立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俞雯丽笑她鬼片看多了,神经过敏。
俞雯丽住的地方是太安小区,有很多老房子,楼也很旧,到了晚上整个小区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盏路灯。可是今晚从窗口向外望去,星星点点的每个路口都有人在烧纸,烟雾缭绕,平白无故的就显得诡异恐怖。
“鬼来啦……”
俞雯丽拉长声调,翻着白眼跳出来吓付晴,付晴呵呵的大笑。
“有你这样的鬼吗?有的话,我都想变成男人啦!”
“现在也行啊!来呀!让咱们开始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同性恋吧!让柏拉图也自愧不如吧!”
“有病呀你!”
“不是有病,是春心大动!”
俞雯丽仍要闹,付晴躲开了,去洗澡。
现在已是十二点钟,楼下有人在哭,断断续续忽远忽近。
付晴在浴室里突然听到外面有“咔吱……咔吱……”的声音,心想俞雯丽又要吓她,便没理。洗完后出来,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而且那个声音仍在响。它是如此的近,仿佛就在耳边。付晴呼吸变得困难,她强迫自己向前走,走到卧室门口,她惊恐万分的看到李功名!他正在撕咬俞雯丽的尸体,两颗尖利的牙露出唇外,眼里闪着幽绿的光芒。鲜血溅的到处都是,而俞雯丽则圆睁着眼,死盯住付晴。付晴尖叫着回身逃跑,眼前却总闪现李功名嘴角突出的沾着血的尖牙,还有他满嘴的血迹,还有俞雯丽仿佛在笑的眼。
“救命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付晴逃出俞雯丽家,在街头赤着脚狂奔。那些烧纸的人诧异的望着这位穿着浴衣惊慌的少妇,不知所措。
付晴拼命的跑,却总也逃不出那张恐怖的脸,总也躲不开那双圆睁的眼。到处都是李功名的影子,在每一个拐角,每一棵树后。付晴奔跑着,呼喊着,什么都不敢相信。
前面是全路段高速公路,她几乎是跳过护栏,想要到对面的派出所。那里有警察,有正义,鬼是该怕这些的。她心里满是这样的念头。突然,一辆卡车急驶来,付晴眼前是一片刺目的光亮,再然后,便沉入了永恒的黑暗。
5
“李总,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我知道,可是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追悼会上赵副总经理劝慰李功名,俞雯丽在一旁献上鲜花。
俞雯丽刚从公安局出来,经调查俞雯丽的确没有谋杀付晴的动机,而且付晴是死于意外车祸,很多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最后结案时,警方认定付晴是由于看港台鬼片而导致间歇性精神失常,意外死亡。
李功名已经苏醒,而且华德科技市场项目也重新启动,一切如常。
公司账目上多了一笔款项,三百万元,是付晴的意外保险金。
“李总,我觉得咱们可以再来一次。”
赵海波在付晴的墓碑前说,俞雯丽在一旁笑了。
“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俞雯丽问,李功名沉默不语。
“不会啊!我觉得十分完美。”
赵海波说,并点燃了一根香烟。
一、空无一人
八月十五,夜,月圆。
林府红漆漆的大门向内敞着,大门上方的两边端端正正挂着两个红色的大灯笼,蜡烛在灯笼中释放着喜庆的光芒。
但是门前却没有人。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照明用的灯笼,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欢快的乐声,没有下人忙碌的脚步声,有的只是轻轻的风声。惟一亮着灯的地方就是与大门相对应的正厅。
正厅门的上方用金粉绘着四个字“修德延贤”。正厅内灯火闪烁,金碧辉煌,但依然没有人。
田老爷看了看冯老爷,又看了看张老爷,然后嘴中发出一声疑问,“咦!人哪?”
“是啊,林老爷人呐?怎么连个迎接客人的下人也没有?”说话的是一直站在田老爷身旁的田夫人,他是陪同夫君一起来拜寿的。
“不是大寿吗?怎么没有下人来招呼我们?”冯老爷走上了两级台阶,向着那扇空敞的正厅大门里望了一眼。
“爹,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冯语瑶伸着脑袋探向正厅,但立即被冯夫人给拉了回来,“小瑶,这么多长辈在这,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冯夫人压低声音小声教训道。
冯语瑶冲着冯夫人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娘。”
“难道我们真的来晚了?”一直沉默的张老爷喃喃自语道。
“既然来晚了,也应该有人啊,就是林老爷他们去休息,也应该有下人在。”张夫人环视了一下周围,她总感觉这里阴冷冷的,心里不舒服。
田老爷眉头紧锁,在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先进正厅里等等看看。”
众人相继走进了正厅,纷纷找椅子坐了下来。冯语瑶却站在门口望着院子,感慨道:“这里看起来真大,可惜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根本不像是要过寿的样子,不会是一座鬼宅吧?”冯语瑶这句话只是随口说出,但众人听后都不自觉地一惊。
“小瑶,你在说什么!快点回来坐下,不要在长辈面前胡说!”冯老爷喝道,冯语瑶赶紧低下头极不情愿地走到冯夫人身旁坐了下来。
正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的表情显得都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担忧,但是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说第一句话,大家都在等,等林老爷的出现。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可还是没有人出现,众人终于有些坐立不安了。
“难道林老爷他们临时有事了?”田老爷猜测着。
“也有这种可能。”冯老爷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
张老爷一直紧锁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爹,我们赶了一天的路来到这儿,就这么走了?”冯语瑶有些不甘心,她可是好不容易说服爹娘,才跟着出来拜寿,她可不想还没玩就又回到沉闷的冯府去。
“小瑶,林老爷现在不在一定是有事,我们贸然住在这不好,还是听你爹的吧。”对于这个顽皮的女儿,冯夫人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能拿老爷来压她。
冯语瑶很不情愿,无奈田老爷、田夫人、张老爷、张夫人都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她也只好作罢,跟着站了起来。
突然,一阵阴冷的大风掠过,所有的灯笼同时熄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
所有人的都愣在原地,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一道亮光在林府大门前出现……
二、一个人接着一个人
亮光缓缓地向前移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游走在空气中的白灯笼。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有人吗?”当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响起的时候,大家都吓了一跳,零乱地发出一些叫声,甚至彼此撞在一起。只有冯语瑶显得很镇定,她摸索着走出正厅,朝着亮光的地方看了一眼后,忽然笑道:“你们别叫了,是有人来了。”
听到冯语瑶的话后,众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来人将灯笼提了起来,然后很有礼貌地说道:“打扰了,小女子只是路过此地,无奈天色已晚,想要在此借宿一晚。”
借着灯笼散发出来的烛光望去,只见那名女子一身素衣,长发披肩,一朵红花别于花梢,五官娇媚而迷人,动作更是优雅大方。虽然她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却比十八岁的美人胚子冯语瑶更有魅力。
“我们……也只是路过这里。”冯老爷先这么应了一句他还想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都是要借宿的。”女子的脸上露出了大方的笑容,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正厅,将灯笼放在正中的圆桌上,道:“这么大的一个宅子,怎么没有主人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这也是他们心中的谜团。
女子环视了一眼正厅,刚想再说什么,大门处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
“有人吗?”随着另一盏白灯笼移进大门,一个身上背着木柴上了年纪的樵夫走了进来,他的左手还拿着一把砍柴刀。当他看到正厅里的人们时,赶紧满脸堆笑地说道:“老夫今天砍柴砍得太晚了,现在下山已经来不及了,能否让老夫在此借宿一晚?”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倒是冯语瑶站起身奔到正厅门口开心地说道:“好啊,人多了热闹。”
“小瑶!”冯老爷厉声喝道。
冯语瑶吓了一跳,缩至门旁,不敢再乱说话。
“这位老人家,我们也不知道这宅子里的主人在哪儿。”冯老爷走到正厅门前瞪了冯语瑶一眼接着说道。冯语瑶赶紧跑到了冯夫人的身旁。
“噢!”樵夫应了一声,然后东看看西看看,最后走到一边将木柴放了下来。
“怎么这么多人?”声音又一次在大门处响起,众人赶紧望过去,却看到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右手提着灯笼,左手正搀着一个花甲的老太婆站在门口,说话的正是那个中年美妇。
怎么会来这么多人?冯老爷不禁皱起了眉头,刚才还空无一人,现在却来了这么多陌生的人,这是巧合吗?他回过头望向田老爷和张老爷,他们的表情看上去也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