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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红耳赤忙不迭的穿衣服,一边反披着外罩找袖子,一边慌慌的溜出门去。
方可倒很镇定,就像那天她在床上被焦妈妈当场现一样镇定。不慌不忙的捡起丢在地上的胸罩,大模大样的穿上,还调整了下,弄得跟黄金甲似的。
江若蓝头都大了,一时间只想说一个字滚!
方可“滚”了,不过地上还遗留个软啪啪的东西,是那男人的短裤。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拿笤帚扫了出去,顺便把笤帚也丢到了门外。
然后又开始使劲拖地。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的脑子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怎么会在区区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被方可搞定,是方可太有魅力了还是男人的意志本身就不坚定?
“啪”!
拖把碰掉了沙边的水杯,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躺在一滩水里。
一时间,竟觉这些碎玻璃都闪着无耻的光。
怒!
她掏出手机准备告诉方可明天不要来上班了,可是手指按在键盘上的时候才想起根本就没有方可的电话号码。
拖完地,把拖布也丢到了门外,然后窗子、门全部敞开。
她总觉得这屋子充满着怪异肮脏的气味。
焦正怔忪的站在门口。
“你在热血沸腾吗?”
他准备捡起丢在门口的笤帚和拖布,却听到江若蓝一声断喝:“别动!”
他不知道江若蓝又是怎么了,只得狐疑的迈进屋,却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看着焦正滑稽的模样,江若蓝忍不住“扑哧”一笑。
“我终于看出来了,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你是不是预谋许久了?”焦正随手关上门:“赶紧交代,别等我用刑啊……”
江若蓝吞吞吐吐的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
焦正皱了皱眉头:“这个方可你还打算留吗?”
“我没有打通她的电话……我可不想有天你扫黄打非的时候把她弄进去,然后再盘问我……”
“也行,就算是咱们之间的第二次合作好了……”
“唉,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方可那样的女人?”
深夜,江若蓝照例蜷在焦正的身边,摆弄着他的衣扣。
她脑子里还闪着灯光骤亮之际所看到的那幕,每闪一次,血液就像海浪似的轰的拍上心脏。
焦正坚强的忍耐着。
他觉得自己足以和柳下惠媲美了,他很佩服自己,只是不知道这种坚定是太男人了还是太不男人了,而江若蓝的问题多少有点和“我和你妈都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很雷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泡 书 吧!)
第255章 没疯
没有啊,我要是喜欢她那你现在……”
他抓起江若蓝的小手吻了下,暂时让它脱离自己的衣扣。喜欢该书,请到秀…书…网阅读最新章节·。
男人是不能被这样考验的。
“那为什么……”江若蓝的手又抓到了那颗纽扣。
焦正的习惯是思考问题就搓鼻子,她的习惯是思考问题就把他的钮扣解开,扣上,再解开,再扣上……
她需要焦正对方可的魅力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焦正只觉呼吸出现困难,江若蓝再这么折腾,他打算给她做人工呼吸。
“其实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女人的,我想她只是抓住了男人的弱点……”
“什么弱点?”
焦正看着她在胸口忙活的小手,只觉某个部位在突突的跳动:“就像你现在这样,要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
“有人诱惑过你吗?”
完了。说错话了。
“我一身正气。哪个敢接近我?”
想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看到了方可是如何黏在他身上。不过焦正地确很是经得起考验。如果今天那男人换作他……
仅仅是设想一下就开始怒火万丈了。
江若蓝一下把手突然从衣扣上拿开。弄得焦正好生奇怪。
“你又是怎么了?”
“以后不许和方可说话!”
“你把她辞了不就行了?”
“她还会回来的,就像这次……要不你把她抓起来吧?”
“呵呵,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啊,她又没犯什么错误。”
“像今天,还不算犯错误吗?”
“可是没有证据……”
证据?
江若蓝突然想起那条被她扫出去的男人短裤。
恶心!
“若蓝,你说咱们是不是得想点正经事了?”
“正经事?”
江若蓝的思路还没有从那恶心的短裤上跳开。她一下子捂住胸口:“你想干嘛?”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神圣到最后。”焦正笑了:“不过那天我跟你提的事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事?”
“结婚啊……”
“结婚?”江若蓝惊叫。
“我知道你开心,可也不要叫那么大声嘛……好好,我不说了。”焦正抓住江若蓝擂他的小拳头:“我现在才现,我是个好男人。你看案子这么忙,要是以往我就直接在警局了,可是现在总是争取抽空回来。唉,我真是个好男人啊!”
焦正开始争取同情。
“不过……若蓝,明天或接下来的几天我真不能来了……”
“为什么?”
江若蓝正甜蜜着,这简直是个噩耗。
“案子愈难办了,大家都在局里忙,而我这样总是……总归是不好的。”
江若蓝也沉默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焦正的绊脚石,可是现在……
“那你……安心办案子吧,等案子结束……”
“我们就结婚?”焦正赶紧接过她的话,夸张的惊喜道:“老天,你终于开眼了,我就要熬出头了!”
说着搂住江若蓝一通狂吻,然后长出一口气,斩钉截铁的来了个结语:“睡觉!”就率先打起了呼噜。
江若蓝哭笑不得。
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夜光下只能模糊看清棱角分明的脸和一起一伏的宽厚的胸。
他就是自己丈夫吗?他就是陪自己走完整个人生的那个人吗?
焦正的呼噜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这个家伙,这会是真正睡着了。
游泳……游泳……
下沉……下沉……
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稳稳的站在水中,冷冷的看着她下沉。
她的头撞到了水面,出“咚”的一声闷响……
水波仍在头顶温柔荡漾,但任是怎么努力都无法冲破这层阻力。
屋顶在眼前荡漾的水面变形着……
江若蓝一下子睁开眼。
在睁眼的瞬间,她觉得有看不清的东西在升起,而屋顶在变形,就像泡在了水里。
焦正……
她猛的抓住焦正。
熟睡的焦正吓了一跳醒过来,见江若蓝睁大眼睛,一脸惊恐。
“做噩梦了?”
他含混着,搂过她。
他的温暖让她感到一点真实,她不由得更紧的靠着他。
“你冷吗?是不是又感冒了?怎么一个劲抖?”
她突然抱住他:“别让我离开你……”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赶走了焦正残留的睡意:“你注定是我的人的,怎么会让你离开呢?你想都别想……”
真的吗?
焦正的温暖并不能阻止心的颤抖,而且当这温暖愈来愈深的渗入皮肤,心的颤抖便愈剧烈。
怎么又做了那个梦?时隔几个月梦境竟丝毫没有改变。
她会再次掉进时间与空间的夹缝中吗?她会再次失去这个男人吗?
她紧紧抓住焦正的衣服,好像这样就能抓住现实,抓住一切……
方可照例来上班了。
她的脸色平静,神态自若。
江若蓝怀疑她患了失忆症。
不过今天她也没有心情多关注方可,她在看镜子。
镜中的影子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除了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
。
每次抬眼都看到镜中人也在凝视她,这让她很是怀疑那人一直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她已经装模作样离开镜前,然后以最快速度转头看向镜子……
镜中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顾客被她弄得有点毛。
方可也出笑声:“蓝姐,今天是怎么了?镜子……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自己还对镜整理了下,顺便妩媚的一笑。
“方可,剩下的头你来弄吧,你老板今天好像有点不舒服。”顾客看了眼江若蓝,一脸的不放心。
“好的。蓝姐你歇着,客人就交给我了。”
方可一边熟练的摘着卷,一边热情的和顾客攀谈,好像她成了屋的老板,弄得江若蓝堵气又窝火。
客人要走了,方可热情的把她送到门外:“下次再来啊……”
客人连连回头和她摆手,江若蓝成了透明人。
“蓝姐,你很怕镜子吗?”
走进屋的方可突然说了句,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弄。
江若蓝懒得理她,转身准备会里间。
“唉呀,蓝姐,镜子里的人在看你……”
江若蓝一个激灵猛的回过头。
镜中人一脸惶恐,而方可却在一边抿着嘴笑。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有天,她突然把家里所有的镜子都砸了,她说镜子里有人看她,而那个人却不是她自己……”
方可仍旧在笑,笑容是说不出的诡异。
“后来她家人只好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她一个劲说自己没疯……也是,你见过哪个喝醉酒的人说自己醉了?”
方可说着,目光斜斜的扫了过来。
躺在床上之前,江若蓝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镜子,直到进了里间仍旧是心有余悸的看了半天。
只是这个角度是看不到镜子里的影像的。
不过看不到倒更多了无限想象。
她很困,却又很兴奋。
几次三番的游走在梦的边缘,又几次三番的被吓醒。醒来的瞬间忘记了刚刚究竟梦到了怎样的恐怖,只是心像是失去了羁绊一样疯狂的跳着,跳得她呼吸困难,浑身无力。
却也顾不得这些,只是检查自己是不是还在床上,是不是还在这个真实的世界。
每每得到肯定证明,冷汗方痛快的冒出来。
盯着黑洞洞的屋顶,再次渐渐闭上眼睛,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
意识游离像浮萍一样飘在水上……
水……
突然惊醒,在这一瞬,她好像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一声属于女人的悠长的叹息,就在耳边……而且她感觉那声似乎是自己出来的……
再一次心惊肉跳。
她腾的从床上坐起。
屋子很静,那个声音似乎被起身带起的风吹散了。
她不安的坐了一会,再次蹑手蹑脚的向镜子走去。
一张青白的脸缓缓的从镜子边缘出现了。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没有觉出什么异样。
又是自己吓自己,她也有点怀疑自己的精神有问题了。
不过如果方可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曾经被禁锢在一个特殊的空间?
不过她觉得方可口中的“她”更像是在预言自己的命运。
如果某件事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被认为是疯子。没有人会相信他,直到最后,他自己也会怀疑自己。
当思维逆了潮流,哪怕这思维的正确的,却也只能在逆流而上的时候被冲得荡然无存。
她看过一个小故事。
一个巫师在某个国家唯一的水井里下了毒,结果喝了水的人都疯了。只有国王知道真相,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