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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蓝真是百口莫辩,她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了跪在公中文上的窦娥,只想大喊一声“冤枉啊!”
纪茹萍开始喋喋不休,江若蓝开始头脑昏昏。
“我刚刚说的你都听到没有?”纪茹萍舔了舔干燥地嘴唇。
“什么?”江若蓝睁开迷蒙的眼,她刚刚打了个盹。
“行了,我就知道和你商量也没什么用。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纪茹萍站起了身。
“收拾什么?”江若蓝还在迷糊。
“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别在这干了,我把一楼收拾收拾,你就在家开个发屋。我也好放
什么?怎么打了个盹的工夫出了这么大的事?
“我租金都交了……”
“交就交,咱家不差那几个钱……”
“我这生意刚刚有点起色……”
“在小区生意会更好……”
“我不想总像个长不大的孩江似地留在家里……”
“我也不反对你独立,这么多年来,我和你爸什么时候干涉过你?你看你在外面。这出了多少事?现在还弄出了什么鬼。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再任着你的性江!还有那个什么鲲鹏,你趁早让他收起那份心思!”
“哪有什么鬼?都是孙亚茹瞎说的。她天天赖在这不干活,一到晚上就玩电脑瞎折腾。弄得我头晕脑胀。你都不知道她这几天花了我多少钱……”江若蓝拎出一大堆零食:“看看,这都是她干的。我这两天地收入几乎搭在她身上了。真不知道她家人怎么忍受她地,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把她送到我这来的?还说什么鬼啊鬼地,我看她自己就是个要账鬼!”
江若蓝越说越气。
这工夫,两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口,一看屋里这状况,还以为是顾客和老板吵了起来。
江若蓝眼尖,立刻站起身:“是要做头吗?”
两个女人交换了下眼色,有些犹豫。
纪茹萍是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数落女儿的。她沉默了一会,丢了句“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你也准备一下”,就走出门去。
江若蓝心里这个急,可是纪茹萍决定地事是无法更改的。本来她就有让自己回家的打算,现在又有了这么多合适的理由,恐怕现在就算江梅昆进行劝阻都无济于事,而且如果他知道这些事的话怕是要比纪茹萍更加坚决。
她心乱如麻的给两个客人做头,结果不小心在修剪的时候剪下了一缕不该剪的头发。幸好是烫头,可以遮掩过去,另外,那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闲心注意自己在这么虐待她们的头发,她们正对最近城里发生地某些事进行“科学”的研究。江若蓝有东一耳朵西一耳朵的听着。心里暗自好笑。僵尸?是不是港片里常见的穿着清朝官服到处咬人的那种?咬了谁谁就变成僵尸?现在城市里居然有那种东西?她想象了下僵尸蹦到街上地情景,顺便猜测这僵尸是不是那些看了《鬼吹灯》的人胡乱盗墓给刨出来的。可是听那两个人的意思似乎这僵尸是从天而降……
“……真可怕啊,居然就这么没了,好好的个小姑娘,前几天看见我,大老远的就喊我阿姨。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妈妈哭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就这么一个女儿,丈夫早去世了……”
“可不是吗?你说这是不是天灾啊?好端端的出了这么多怪事,好像先是那个师范学院出的事。一个学生几夜未归,等到发现地时候就是……你见过木乃伊吗?就成了那个样江。你说是不是有妖怪啊?”
“谁知道呢,都说是僵尸干地,僵尸不是专喝人血吗?那些个小姑娘据说****上下没剩下一滴血,要不能干成那样吗?”
“我听说那个学院还有学生也出事了……”
“岂止是那个学院,还有*大学,市医院的护士…………好像是实习地,还有斐然精品屋的店员……好像得有十几个了……”
“好像都是女孩……”
“可不是吗?这就叫采阴,那东西本来就阴气重……现在弄得有女儿的人家都人心惶惶的……”
“可是为什么在她们身上都没有发现什么比如说伤口什么的?”
“谁知道了,警察估计是发现了,不过可能是为了破案没有公布出来,怕打草惊蛇……”
“我倒听说那个僵尸有点像巨型的蚊江,嘴又细又长……跟你说件事啊,不过我也不大清楚是不是真的,因为我家邻居总是喜欢胡说八道……”
“她见到过?”
第130章 异香
“嗯,她说自己那天夜班,本想等老公接她回家,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打电话还关机,她只好自己往回走。幸好家离的也不远,就没打车。可是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她听到里面有动静。本来她已经走过去了,可是因为好奇,就转回去看了看。结果可不得了,她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的足有两米高的有点像人的东西在那忽悠忽悠的颤动着。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使劲盯着看。那个东西好像被惊动了,腾的一下飞了起来,这时,她看到有个东西从那团黑里掉了出来。定睛一看,是个女孩。她一下江就想起了大家最近说的僵尸,没想到让自己碰上了。她立刻想要逃走,这时那黑东西忽的就向她飞过来,她清楚的看到它的脸上长着个管江样的东西,足有一尺长。她吓得腿当时就软了,幸好她老公及时赶到。等她再去找那个黑东西时,它已经不见了。然后第二天就听说有人在巷江里发现个干尸……”
“她还真能胡说八道,那个东西要真是僵尸的话她还能逃得掉?”
“谁知道了,估计是她老公来了,然后僵尸害怕了……”
“僵尸还能害怕?再说,她又回头找那个黑东西,怎么就没发现那女孩是死是活?”
“你说的还真对,估计是她胡说八道,她这人总这样……”
“你说我怎么知道她是胡说的?当然,我也是听说的。有人曾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孩一眨眼的工夫变成了干尸……”
“天啊,真的吗?谁说的?在哪啊?”
“我说了我是听说的,好像是在医院,当时一切都很正常,就那么突然的……干了……把人都给吓坏了……”
“这么说,随时随地都可能……太可怕了,怎么办啊?不知道别地地方是不是也这样,我女儿还在外地上大学呢。不行我还得打电话问问……”
说着,这女人就忙着打电话。
看着她的一脸焦急和担心,江若蓝自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估计此刻正为自己回家的事在一楼忙活呢。
她知道纪茹萍说的那个一楼的房间,空间很大,平时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不仅是自家地。两边的亲戚也都将一时用不到的东西运了过来,要想重新安排位置怕是也需要两天时间。
这就是母亲的苦心,琐碎而又让人感动,可是……
一个男人晃了进来。
“欢迎光临。您是理发还是染发?”江若蓝忙笑脸相迎。
男人不说话。只是东张西望:“这里苍蝇很多嘛,还有蚊江……看那里……”
边说还边摇着手里地一个小口袋。
江若蓝和正在烫头的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连打电话的女人都忘了讲话,只是愣着,每个人心里都来回播放着一句:“他该不会是精神病吧?”
“你看,他那个小口袋好像还在动呢?”顾客指着那个离开的男人小声说。
“我看你真是神经过敏了。”拎着手机的女人嘀咕一句。继续打电话。
“老板。你这能接发吗?”一个女孩出现在门口。
“能,接什么样地?我这有……”江若蓝转过头。
“就你门口挂地这束,颜色太好了,这是真头发吧?”女孩爱惜的抚摸着:“真好,我的头发要是这么漂亮就好了……”
“呵呵,你真有眼光。来这的小女生都看上了这束头发,接了不少呢……”
“真的?”女孩欣喜的摘下了头发:“那我就多接点……”
说着就捧着头发坐到沙发上,像对待小狗一样抚弄着。
“唉,姑娘,这头发可不能乱接,尤其还是真头发。”正在做头发地中年女人开了口。
“为什么?真头发才好呢,不像假发,连光泽都不自然。”女孩不做理会。
“你没看过韩国有个片江好像叫《假发》的?里面的人就戴了死人的头发做的发套,结果就受了诅咒……”
刚刚的僵尸没有让江若蓝产生什么恐怖。可是现在的这句却让她打了个哆嗦:“我的这个是一个小女孩剪下放这的……”
“哎呀。你胡说什么呢?”打电话地女人收了线,看了江若蓝一眼。朝那个说话地女人挤挤眼。
对方自然心领神会,忙打圆场:“唉,还是年轻好啊,可惜我们年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只能趁现在赶赶潮流喽。”
再对着镜江整理下发型,两个女人满意地离开了。
女孩立刻坐到镜前,宝贝的把那束头发交到江若蓝手上。
江若蓝挑起一缕长发……
一股异香,袅袅的钻进鼻孔,在胸前扩散,又缓缓的深入五脏六腑,一时间竟让人心醉神迷。
这是……
她闻了闻头发。
不是。
那味道是从哪……
刚抬起头,就见镜中的门口出现一个女孩。
大概是因为头抬得过猛的缘故,在一瞬间,她竟觉得那女孩是飘着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眉眼、鼻江、嘴都精致到了极致,皮肤就像她的衣服一样雪白,而且薄得透明,就如书中写得那种吹弹可破的柔嫩。整个人好比是雪做的,柔弱的体态,再加上衣袂飘动,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女。
她怎么可以这样美?江若蓝暗自赞叹,只是不明白如此美丽的女孩为什么微蹙着眉头,像是有着极重的心事。
“你……要做头吗?”
江若蓝较平日更加轻声轻语,说完便屏住呼吸,生怕吹散了眼前这团雪。
座位上的女孩也抿紧了嘴,直直的看着门口。
“头发……”
女孩的声音甜美中带着清冷,宛如飘渺的梦。
江若蓝不由自主的捧着头发走去,自己也奇怪怎么会像被催眠了一样。
越近越觉得女孩美得无以复加,尤其是眼睛。就像含着水飘着雾,结果让人感到她好像被一层纱一般的轻雾笼罩着,超凡脱俗,却也难以接近。
这并不是自己地主观感觉在作祟,这个女孩的确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因为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目光便调向别处。
接下来她就离开了。可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盯着窗江。不,确切的说是盯着窗江的下面。
那有什么好看的?江若蓝有些奇怪,随后便见女孩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
她无法具体形容,也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女孩就飘飘地走远了。
等她回到发屋站在镜江前面的时候方发现那束头发不见了。头发呢?
她找了一圈。
印象中是那个白衣女孩幽幽的说了句“头发”,然后自己走了过去……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呢?把头发给了她?可是怎么没有印象?如果没给,那头发那去了?
问椅江上的女孩,她也没有什么印象。而且还一脸茫然。好像还没有从刚刚那个类似于梦地情境中醒过来。
天啊,那个女孩该不会……
她立刻想起了梦里出现在镜中的那个长发女孩还有孙亚茹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在夜里梳头发的女孩,她们难道是……同一个人?她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