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这口石椁……”我说着便看向一边的大石椁。既然妖墙精魄之前能够和大石椁长在一起,那么说明这口大石椁应该就是魑魅妖墙,想到这里我便有些自嘲,我们找魑魅妖墙找了这么久,却不知道它原来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难怪我之前发现石椁上的水纹变化成女子的笑脸,传言魑魅妖墙上绘有仙女腾飞的图案,看来,那女子的笑脸就是魑魅妖墙上的仙女了。不过,我一回想起那个诡异的笑脸,我就无法将它与仙女那安详圣洁的笑脸组合在一起。
吴老头子也回头看了看那口大石椁:“不错,这口石椁应该就是用魑魅妖墙造的。而且我觉得,这古墓里的五行梅花挪移阵,应该还用了这口石椁当了阵眼。整座古墓之所以能够困住我们,完全是因为古墓里设置了这个大阵。”
我对于阵法虽说不能算是很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从古至今的阵法,无论大小,都有一个阵眼,阵眼的作用,就犹如一个能量转换器。驱动阵法的能量要经过阵眼,才能到达大阵的各个方位去起作用,所以自古以来的破阵之法,毫无例外都是想方设法去找到阵眼,再从阵眼里找到方法破阵。我知道吴老头子精通阵法,想来他刚才也应该对那口大石椁研究了许久,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什么破阵的方法。
想到这里,我便对他问道:“吴老,既然这石椁是阵眼,那么破阵的方法找到了没有?”
吴老头子摇摇头:“我只知道通过转动这石椁能够改变阵法的运行,但是具体的操作不是很清楚,这涉及到了很高深的机关变化,我不好拿捏,所以便在这里等你,你对机关的变化颇有见解,或许你能帮我找到破阵的算法。”
“机关?”我听了吴老头子的话,便走到了石椁的旁边。我再次看向石椁里的那口棺材,棺材里的那具古怪的尸体再次映入眼帘,虽然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具尸体弄得心惊肉跳。
“刚才我细数了一下,发现这尸体脑袋上的眼睛总共有九九八十一颗,暗含阵法的八十一般变化,所以我觉得,如何转动这口石椁,还得从它的眼睛位置上判断出来。”吴老头子走到我的身边说道。
一听吴老头子说要算阵法得先去看尸体的眼睛,我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看在刘全胜中了尸毒不能耽搁,我便也无奈地去看尸体头颅上那一颗颗骇人的眼睛。刚才听吴老头子说到九九八十一这个数,我不禁回想起了有一种机关,这种机关名为九宫九位玄机。这种机关用了最为玄奥的九宫算法,不过,这不是一个九宫,而是九个九宫,合起来有九九八十一数。想要破解这种机关,不仅要把九个九宫的排列都算出来,还要把它们组合成的八十一数具体的排列算出来,一分一毫都不能算错,十分地繁杂。好在我们欧阳家族对于这种机关有计算的捷径,不然等我将九宫九位玄机全数算出,刘全胜已经是一具枯骨了。
第四十一回 取火位,开生门
九个九宫里,其中八个九宫的方位,分别在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和西北八个方位,最后一个九宫处于中央位置,那是最大的一个九宫,暗含着其他八个九宫的顺序。
九宫分为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乃奇门遁甲之基本,所以,九宫的排列在机关阵法中最为常见。
在八卦的排列中,它又与十二地支的方位有着密切的联系,再进五行,则有乾宫:戍土亥水,坎宫:子水,艮宫:丑土寅木,震宫:卯木,巽宫:辰土巳火,离宫:午火,坤宫:未土申金,兑宫:酉金。而中宫则位于八卦中央的太极图中,所以不入地支。
九宫九位玄机,便是用了这样的原理,九个九宫配上十二地支,加之五行,便形成了一个八卦阵势的大九宫,而要将之推演出来,一般要从处在八卦中央的太极图的那个九宫入手。
而我们欧阳家族对此却有一种十分特殊的算法,不按常理出牌,先将八卦化简为繁,然后再化繁为简。具体来说,就是不从八卦中央的九宫入手,而是从其他八个九宫入手。先将八个九宫所在的八卦,互相搭配形成六十四卦,合六十四个方位,因为方位分得详细,所以八个九宫便容易推演了。等到将八个九宫推演出来,再将四十六卦还原成八卦,计算八卦中央的九宫,这样一来,不仅省了不少时间,还能避免计算错误。
我仔细观察着棺材里的那具怪尸,果然发现它的八十一颗眼睛暗含着九宫九位的排列。
我和吴老头子借来了小木棍和铜钱,一边观察尸体脑袋上的眼睛排列,一边开始在地上演算起来。这个时候,张继也扶着刘全胜走到了我们这里,刘全胜虽然神智还很清醒,但是他的脸色明显非常苍白。张继扶着他慢慢坐下,这才起身准备对我说话。
吴老头子一把将张继拦住,示意他不要打扰我,并且小声地将刚才他跟我商量的事和张继二人说了。二人听闻原来这石椁就是魑魅妖墙,这玉佩就是妖墙精魄的时候,明显地吃惊了一下。吴老头子说到后面,张继不懂什么阵法机关,便一耸肩,坐在了地上,只剩下刘全胜默默地听着。
“小刘你是摸金校尉,对风水有很独到的见解,不知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吴老头子说完之后,便对刘全胜问道。
刘全胜似乎心跳频率有些快,只见他缓慢地深呼吸了两下,才慢慢说道:“八卦的八个卦名,又对应着大自然的八种东西。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分别对应的是:天泽火雷风水山地。我们此刻所处的这个空间形同鸡蛋,鸡蛋乃混沌之意,混沌初开,分为天地,又有山泽,水火相生,后有风雷。风雷凶厉不可触及,山泽延绵不可逾越,天地宽广不可穷尽,所以,水火才关系着生门。我原先就在想,既然这空间里的水已经被放走,因为水火相生,所以代表火的生门应该也关闭了。可是,我却忘了水火也是相克的,既然没了水,我们自己却是方便取火了。”
张继想发言,却无奈自己听得一头雾水,便强行忍住了话头。
刘全胜接着说道:“如今火是生门,而火又对应着八卦中的离,也就是九宫中的离宫,离宫对应十二地支中的午,所以,这口石椁,应该先调整到朝着午的方位,取到了火,开了生门,才可继续下面的计算!”
我听完刘全胜的话,一拍脑袋,说道:“难怪我总觉得老算不对,原来石椁一开始的位置就错了!”
我说完便站了起来,招呼张继跟我一起转动石椁,对准午位取火。我们两人分别走到了石椁的两端,摩拳擦掌就要转动,谁知道,我们愣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石椁居然纹丝不动!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这石椁必须要将玉佩镶嵌进它的凹陷里,才可以转动。
“但愿这次别又和石椁长在一起了……”我喃喃说着,然后将玉佩镶进了石椁中,然后又对张继说道:“继子,再推推看。”
张继点点头,便跟我一起发力,再次转动石椁。这一次,石椁果然动了起来,我招呼着张继,慢慢将石椁对准了午位,然后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石椁上的玉佩也跟着弹了出来,掉到了地上。我见状,赶忙将玉佩捡了起来,说道:“看来这火果然是生门,这玉佩能弹出来,说明我们转动石椁的方法是对的。”
吴老头子一边帮刘全胜换糯米,一边对我说道:“小逸,小刘这情况不能耽搁了,咱还得快点。”
我让张继扶住石椁,然后再次坐到了地上开始推演九宫九位玄机。这摸金校尉的确很了不起,经过刘全胜的指点,我此刻推演起来还真是畅通无阻,这九宫九位玄机的开启方法总共有九个步骤,因为有了取火之后的参照,很快,第一个转动石椁的步骤我就推演出来了。
“继子,将石椁顺时针转动三周半。”我一推演出来,赶忙朝张继喊道。
张继应了一声,把玉佩镶进了石椁,然后将石椁往顺时针旋转了三周半,石椁停下之后,玉佩又被弹了出来。
我接着推演,过了一会,又对张继喊道:“顺时针再转两周!”
张继又将石椁顺时针转动了两周。
“逆时针八周半。”
“顺时针一周。”
“逆时针六周。”
随着我的指挥,张继迅速地将石椁转动了八次。第八次转动完,玉佩再次被弹了出来。看见前八次都对了,我的心理压力也随之变大,这第九次的推演,是最复杂也是最困难的,如果一不小心弄错,那就前功尽弃了。
转完八次,石椁再次对准了火位生门。我擦了一把汗,开始了这一次的推演。九宫九位玄机最后一次的开启方法,一定是转动九周,不过,到底是顺时针转动还是逆时针转动,还得依靠一系列复杂的规律来推演才能知道。这一次推演所用的时间很长,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我才完成了推演。
“但愿我没有算错!”我默默祈祷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张继说道:“继子,顺时针,九周!”
张继也知道这一次的步骤很关键,所用转动的速度也不禁慢了下来。只见随着石椁的转动,整个空间里也随之响起了机括扭转的声音。这个时候,等一秒钟就像一年一样漫长,我发现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张继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终于,石椁完完整整地转到了九周,张继的手还停留在石椁上,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突然,石椁里的玉佩“啪”地一声,被弹了出来!
“成功了!”我当即大喜,吴老头子和刘全胜也是一脸欣慰。
张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累得坐到了地上,说道:“他奶奶的,这东西重死了,真是折磨人……”
周围突然隆隆作响,我们知道生门开了,便都紧紧地盯着石椁所对的地方。果然,远处的石壁上,慢慢地开启了一道门。我们看见生门终于打开,正要松一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了轰鸣声,我回头去看,惊得是一身冷汗。只见我们刚才躲避水怪的石台上,突然涌出了一大股水流。看来这五行梅花挪移阵安置了双重机关,就算我们将机关打开,随之而来的另外一个机关也开启了。如果不能很快地从生门逃出去,大家都得淹死。
“看什么看,还不快跑!”张继在我身后大吼一声,同时背起了刘全胜。
被张继这么一吼,众人转身便往生门跑去……
第四十二回 打针
我们距离那个火位生门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此刻还要照顾刘全胜,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要命的洪流。我们原先所处的平台,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超大型的进水口,大股的水流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不一会儿,地面上积累的水已经淹没到小腿了,有了水的阻碍,我们的速度又慢了许多。
“奶奶的,这知更女就一变态!”张继跑了一会又是气喘吁吁。
我从张继背上接下刘全胜,对他说道:“换我背吧!”
这刘全胜一到了我的背上,我就有些后悔,这家伙实在是重得可以,我刚一背上他立马就落到了队伍的后头。我们拼命跑呀跑呀,眼看快到出口了,这水已经淹没到了大腿根。我回头去看,空间的中央部分,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终于,我们冲到了出口,一个接一个地窜了进去。出口里是一条倾斜向上的通道,我们一进去就往上爬。刚爬了一段,水已经淹上来了。我才刚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就被往上涌的水给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