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住,让你在里边绕来绕去,走不出来。其实这种现象是很容易解释的,生物的运动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明确的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因为任何生物,它的左右脚,它的左右翅膀,或多或少都会有形状和力量上的差别,就是这样的差别,导致生物在没有目标的情况下,会绕一个圆周行走或飞行。比如说人,人的双腿会有长短和力量上的差别,所以两条腿迈出的步子的距离上也会存在着差别,一条腿迈出步子的距离永远稍长过另一条腿迈出步子的距离,这样走起来,必然会是一个大圆圈。
可是,这种解释是在没有参照物或者是参照物混淆的前提下的,而我们现在是顺着一条小路在行走,手上不仅有手电筒,还有指南针,如果这样还被鬼打墙,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会不会是小路的问题,这条小路实际上是一个圈子?”乌鸦对我们问道,还没等我们回答,他自己立刻就吧自己给反驳了:“不会呀,我们走一小段就能看见蝴蝶,如果说这条路是圈子的话,那么这个圈子应该很小,我们不可能察觉不到。”
突然发现自己在绕着圈子而又找不出原因,众人不禁有些失了方寸。这个时候,张继突然有些尿急,跟我说了一声就跑到一边小解去了。
“喂!你别往路上来啊,你往草丛里行不行?”乌鸦见张继直接在小路上,对着那群白蝴蝶就撒泼,顿时有些傻眼。
“嘿嘿,这混账路害我跟个傻帽似的绕圈圈,不浇浇他无法熄灭我心中的怒火。”张继哈哈大笑,不以为然。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前方那群蝴蝶突然显得十分慌乱,二组的成员也注意到了,纷纷举目望着前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前方那群蝴蝶又飞了一阵后,突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不是这些蝴蝶飞到了茂密的灌木丛中躲藏,而是真正的消失,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大伙都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撞鬼了!
张继刚才小解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蝴蝶消失的一幕,等他完事之后,突然发现蝴蝶不见了,这时才走回来对我问道:“我说老逸,那些蝴蝶呢?”
“不见了。”我平视着前方,淡淡地说道。
张继当然不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听我说完只是耸了耸肩。我正隐隐有些想法,孔雀突然凑了上来,对我说道:“欧阳先生,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这条小路上,似乎并没有什么蝴蝶,蝴蝶不会有晚上聚集群飞的习性,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幻术!您觉得呢?”
孔雀所说的正是我此刻心中所想的,我也怀疑这是幻术。幻术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它实际算是一种比较高明的魔术。属于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里的一局,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本是由轩辕黄帝的宰相风后编录出来的秘术典籍,其中包含气象,策略,占卜,阵法,异术等等。后来流传到东洋,逐渐被异化成为东洋的忍术。其中幻术,就是奇门遁甲中比较玄奥的一门异术。
所谓幻术,实际上是一种精神攻击的方法,施术者能通过自身强大的意念,和一些动作、声音、药物等,使对方陷入幻觉中。
通过文献记载可以得知,幻术在东汉时期已经非常流行,《后汉书·陈禅传》里有曰:“永宁元年,西南夷掸国王诣阙献乐及幻人,能吐火,自支解,易牛马头,明年元会,作之于庭,安帝及群臣共观,大奇之。”
由此可见当时的幻术已经非常高明,施展幻术的人不仅能喷火,能使自己身首异处,还能把牛的头变到马的脖子上,把马的头变到牛的脖子上。用现在的观点来看,这简直就是东汉时期的一场魔术表演,所谓的“幻人”实际上就是魔术师,幻术也是一种耍伎俩的手段罢了。
所以,如果说我们刚才迷路是因为中了幻术,这倒是一种非常合理的解释。不过,既然是幻术,那就一定会有施术的人,难道真如我们之前所猜测的,这座森林里,真的隐居着什么人?
“如果是这样,这些蝴蝶突然消失,代表了什么?”想到这里,我觉得孔雀对幻术或许知道得不少,便对他问道。
孔雀呵呵一笑:“幻术若是有变,也无非两种可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我倒是觉得,这蝴蝶突然消失,应该和张兄弟那泡尿有关。早听说童子尿能破幻术,如今看来,这话未必不是真的。”
“去你个花里花俏的臭鸟,你是不是喜欢那些跟你一样花里花俏的蝴蝶啊,如果你想怪我撒尿赶跑了你的蝴蝶你就直说,什么童子尿破幻术,你损我呢?”张继一听到孔雀那打趣的口吻,顿时觉得被孔雀消遣了,立刻就朝他怒骂。
孔雀不温不火,摆了摆手说道:“张兄弟不要误会了,我只是猜测,只是猜测。”
我倒是觉得孔雀说得有道理,我也听说过这童子尿有破幻术的功效,张继是跟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是不是童子之身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如果说这真的是幻术,没准刚才还真让张继这泡尿给破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何不走走看?”我看看孔雀,又看看乌鸦。
乌鸦看了看孔雀,发现孔雀也朝他点点头,便回头吩咐队伍继续前进。我们走到之前蝴蝶飞舞的地方,早已看不见半只蝴蝶的身影了,孔雀这个时候突然扬起了脖子,朝着林子里喊道:“不知此处是哪位高人的贵府,我等只因救人心切,需从此处经过,无意冒犯,得罪,得罪……”
“臭鸟,故弄玄虚!”张继哼了一声,撇过脸去。
孔雀的声音回响在林子里,惊得一群夜枭从树冠里窜了出来,飞到空中。不过,林子里除了他的声音之外,就再也没有出现其他人的声音了,不知道这林子里真的没有人,还是我们假象的那位高人不愿答话。总之,等我们发现走出林子的时候,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呼了一口气。
“嘿,还真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那蝴蝶搞的鬼?”张继抬起头来,仰望着漫天星辰,忽然伸了一个懒腰。乌鸦漠视着这位好像刚刚才睡醒的仁兄,摇了摇头。
走出了原始森林,我们发现眼前是一片广阔的荒野,大家终于暴露在了璀璨的星空之下,没有了高大树木的遮挡,顿时就觉得心旷神怡,视野也开阔了起来。
第四十九回 悬魂孤灯
离开了阴森的原始森林,众人不免都有些疲惫,乌鸦倒是不至于太过不近人情,同意大伙原地休息一会。我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土地,拍拍屁股坐了下来,张继也有些累,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此刻已经是临晨两点,很难想象我们在原始森林里走了将近八个小时。
队伍里没有什么人讲话,大家都在喝着水,吃着压缩饼干。荒野虽然宽阔,又有着星月的照耀,但由于被淡淡的雾气所覆盖着,所以这里的景物也不能尽收眼底。我吃了些东西,又享受着清新的空气,渐渐有些乏了。我担心照这样放松下去待会行动的时候没了斗志,便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
或许那些二组成员都有我这样的想法,见我站起来活动,便都有样学样地站了起来。乌鸦见状,误以为大家都休息够了,便也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颇为赞赏地对众人说道:“不错不错,咱就应该有这样的斗志,时间也不早了,继续前进吧。”
我正伸着懒腰,突然听到乌鸦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把腰给闪了。暗道这家伙真是精力十足,不让他去管部队还真是委屈他了。
张继一副苦瓜脸从地上站了起来,凑到我耳边不满地说道:“这黑鸟上辈子没走过路还是怎么的?是不是抗利尿激素分泌过多了啊?”
“首先呢,我要郑重表扬张继同志敢于批评的态度,不过,我还得更郑重地纠正一下,那叫肾上腺激素,不叫抗利尿激素。”我暗暗苦笑,难怪他高中生物考试老及不了格,敢情这家伙的肾上腺激素都拿去抗利尿了啊?下次他再这么不懂装懂,我就直接装作不认识他好了。
没有了GPS定位仪,乌鸦无奈之下只得从背包里翻出了一幅古墓的简略路线图,说是路线图,也不过就是草草几条线和几个文字标明的草图。不过靠着指南针准确地指定好方向,倒是也不至于会失去行进的路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荒野上的雾气越来越重,前方白蒙蒙一片,手电筒的光线也不足以穿透这重重的迷雾。我们走了一段,愈加觉得艰难,速度不禁放地很慢。荒野上的野草长得不高,大约就刚好淹没到我的小腿位置,野草中生活着许多蛐蛐,这些蛐蛐的鸣叫声响彻了整个山野。
众人踏着野草一步一步前进着,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没来由地响起了一种声音,这样安静的夜晚从远处突然传来声音,众人不免都警惕地听了下来。我示意大家安静,随后侧起了耳朵去听。这一听之下,我足足吓了一大跳,头皮一下子就发麻了。
远处传来的声音,不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反倒是像有个不足月的婴儿在阵阵啼哭!这样的荒郊野外,人影都没有一个,又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这显然太不正常了!张继一听清远处的声音,也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对我问道:“我说老逸,这……这他娘的不是婴儿在哭吗?”
队伍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婴儿哭声弄地有些慌乱,荒野上雾气弥漫,也看不清楚前方究竟有没有什么婴儿,只有那断断续续的啼哭一阵阵地传入我们的耳朵。这声音哭得越来越凶,凄厉非常,让人听着就觉得汗毛直竖,后背不停地冒汗。
为了使大家镇定,我便对大家说道:“先别惊慌,这也许不是什么婴儿的哭声,野猫在半夜发qing的时候也时常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对,这声音很可能是野猫的叫声,大家镇定点,别让倒斗之王欧阳先生看了笑话!”孔雀也不失时机地朝队伍里说道。
队伍安静了下来,我和孔雀相视一眼,都不由得苦笑起来。孔雀在倒斗界应该阅历颇广,他想必也知道,这声音不会是野猫的叫声。我当年倒斗的时候,在古墓遇到野猫也是常有的是,所以野猫的叫声我是再熟悉不过,我敢肯定,前面传来的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野猫发出来的!
此刻为了稳定军心,我也不得不昧着良心给队伍打了个谎。就在大伙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那阵阵啼哭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我结结实实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这声音在这样的夜晚听起来,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如果就此停歇,倒是让人轻松了不少。
谁知,我刚一放松下来,突然就发现前方一亮,我凝神看去,赫然发现前方的朦胧雾气中突然出现了一抹火光。凭感觉,那是一团小小的火焰,不知道是何原因,它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火光一出现,乌鸦立即就准备招呼队伍逃跑,毫无疑问,乌鸦是害怕这荒野起火。在这种干燥的季节,在这种遍布野草的荒野里,发生火灾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如果前方真的是起火,那我们很有可能就会直接被烧死在这荒野里!孔雀素来比乌鸦镇定,他没有逃跑,反倒是一把拦住了乌鸦,说道:“组长,你看,这不是起火,那火焰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扩大。”
我向那火焰看去,发现它果然就只有那么一小点,与其说是火焰,倒不如说是一盏被人点亮的灯笼。
不过,在这种地方,又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