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回事?”
急促的吸了好几口气,我控制好情绪看向了墙角龟缩的女鬼。龚文画战战兢兢的说:“小王曼和赵佳的残魂一起……一起被一张血红大棺材给抓走了。”
提到大棺材,她眼中透露着无边的恐惧。结巴的说:“三……大人,那个棺材还说,让我别呆在你旁边,不然下次就来抓我了。”
它话音刚落,宿舍的吊灯诡异的摇晃两下,灯光忽明忽灭的闪了几下,嘭的一声灯泡爆炸。诡异的风吹开木质窗扇,屋里的东西被吹的东倒西歪。
“啊……大人救画儿啊。”
妈妈和宝宝组成的镇鬼棺停在窗户外面。牛头妹妹和马面在棺材璧上咆哮两声,龚文画与念风当时被抓到的情况一样被吸入了棺材。
等我在怪风下睁开眼睛,爆炸的灯泡好好的亮着,房间那些东倒西歪的东西也保持着原样,只有逐渐消散的阴气说明鬼妈和宝宝组成的大红棺材真的来过。
“嘭!”
武艺一脚把门踹开,神经惊恐的拿着化妆镜在宿舍里到处照。我晃着发晕的脑袋问:“你干什么呢?”
“好重的阴气,停尸房的尸体都在敲冰棺,你到底干了什么?”武艺双脚打着摆子,见我杵着夜萧瞪着眼珠子向她靠近,她快速的退后说:“你别过来……过来……”喊着,她飞快的跑出房间,钻进了外面阴暗的走道。
“一米二是极限了。”
看着砸在墙上弹起来,还在晃动的宿舍门,我杵着夜萧呼出了一口长气。刚才瞪着眼珠子靠近武艺,是在测试我接近她们多远,自己就会扛不住那种眩晕感。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武艺和秦霜要杀我,不用她们拿刀子捅我只要往我旁边一站就能把我弄死,这是我不允许的。
“秦霜呢?”
走出房间,站在离武艺一米多远处,我强行压制着那种眩晕感发问。她惊疑说:“你不晕了?”接着说:“馆里打电话过来,说听到停尸房里有敲东西的声音,霜姐说是宿舍爆发的阴气牵动了殡仪馆的死气,让我在这看你搞什么鬼?她去稳住那些被冰着的尸体了。”
“你有时间吗?”我用夜萧杵着她的背心,强压着眩晕。她僵直着身体说:“你干嘛?有。”
能干嘛?当然是测距离。我说:“去化妆间,等会你送我去四家镇。”
“凭什么?”她快速的往化妆间走着,在前面不停的嘀咕。我用夜萧搭在她肩膀上,说:“凭我姓陈,你姓武,我死了,你会跟着死,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蟑螂。”贞呆妖亡。
“蚂蚱。”她说。
“蟑螂很难打死。”
随口与她胡扯的到了化妆间,我在门外看着老人尸体躺在化妆床上,对屋里的武艺说:“今个是老人头七,头七的鬼最猛,你要是能安抚好这只鬼,功力肯定大增。”
武艺惊悚的看着老人僵尸化的脸,缩着脑袋,说:“霜姐都不一定搞的定,我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依旧硬挺着眩晕感,笑着说:“我给亡者点了守灵香,你尽管化妆,它不会找你麻烦的。最不济也就是重来,好了,我要去准备东西牵魂了。”
离开化妆间的门没几步,武艺追出来说:“我真的能行?不会有危险?”
“你见过尸体杀人吗?如果你真被尸体杀了,为灵异界做的贡献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开了句玩笑,快步往亡者灵堂走去。
白天亲戚挺多的,到了晚上只有大孝子和三个中年在守灵,年轻的后人一个没有,让偌大的追掉堂显得更空,更冷,更阴森寂寞了。
我让孝子找来一张不大的白纸放在灵桌上,小心翼翼的在旁边磨着墨,等墨汁墨好,吐出一口浊气,吸了三口清气憋着,给亡者写起了灵位。
十几个字很快写完,我小心翼翼的把写字的地方剪下来,白纸成了灵牌状,宽与长的比例是一比三,不管灵牌多大都必须是这个尺寸。
我把多余的白纸丢进火盆,把纸灵牌摊在灵桌上,对大孝子说:“麻烦您了,给灵牌行三跪九叩的大礼,没跪一次点一炷香。”
“这是要?”大孝子疑惑的问。我说:“立灵位,能让亡者暂时居住。”
大孝子不再多问,反正是给他娘磕头又不要钱,按照我的要求照着做了。
我拿起墨水已经干的差不多的纸条,在三炷香上转了一圈,对孝子说:“家和万事兴。”不等他说别的什么,我拿着纸条往化妆间走去。
接近化妆间门口,听到秦霜在里面骂:“你脑子被门夹了?那个守灵的说你能化好你就化?化妆是为了安抚亡灵,死气不消,你把尸体化的跟活人一样也不定用。主要的是安抚亡灵,不是给外面那些家属涨面子的,你要搞清楚本质。”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靠在墙上听到武艺的嘀咕,差点没笑岔气。
给尸体化妆化的是死人相,相由心生,也是超度亡魂的一种特殊方式。既然开始超度了,那么开弓没有回头的箭,化的不好看亡者不愿意就得整愿意了。
“咳咳。”我走到门口咳嗽两声,说:“有志者事竟成,别吓到武艺了。”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秦霜朝我走过来,我歪着脑袋站在门中央,强压着眩晕感好像没事人一样。
她站在我一米开外,皱着眉头问:“你好了?”我摊了摊手说:“没有好,不过需要你贴着我站才能把我弄晕。”其实只要她还往前一步,我也就压制不住眩晕了。
“色坯。”她快速的把我扒到一边,从门里走出去,说:“你们两慢慢玩,我回去睡觉了。摩托车钥匙在柜子上!”
靠在门框上,等她走出三米多远,强烈的眩晕才消失,我说:“叶知秋说拿掉你妈床脚底下的纸,你妈就会好。”秦霜停住脚步,在身上摸了摸说:“我的手机呢?给我。”
“在宿舍里砸了。”我才想起那个手机好像是她的,似乎上次砸的手机是钱多多的。秦霜拳头捏了松,松了紧,说:“记得要赔。”说着,她着急的跑了个没影。
刚折腾好尸体,武艺不远处认真的看着,我正打算牵魂出尸体,一个三十多岁穿着一般却透露着一股钢铁气息的男子,在县里三把手和殡仪馆馆长的陪同下走到了门口。
废问米先生时,那个被老鬼削了一顿的三把手,伸手向我示意了一下,有些阿谀对男子说:“您要找的人应该是他。”
“嗯,谢谢。”男子客气一句,微笑的走过来,伸手说:“我叫赵文,赵佳的亲哥哥,陈先生能抽个空聊聊吗?”
没想到赵家来人这么快,我没有和他握手,淡淡的说:“我有事情要忙,你在外面等着,等弄完了我们再聊。我也想跟你们家好好聊聊。”
县里的三把手好像要说话,赵文收回挂在空中的手,笑着向我点了点头,潇洒的转身出了门。
第一百四十七章 真要我抽个空?
老人尸体脸部僵黑,十根手指的指甲带着淡淡的绿色,柔和的白光照在指甲壳上反射出的光亮透着莫名的诡异。。ziyouge。
尸体上的寿衣已经被我整理得相当工整。我站在化妆床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转头对目光不时往门外瞟的武艺说:“有没兴趣试试请客上身?”
“你说鬼上身?”
她吓的疯狂退后,本能的大弧度摇着脑袋。我诱惑着说:“请客上身可能有好处的,说不定会桃花朵朵开。”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拍着胸前的伤口保证,她迟疑了好一会,又看了一眼门外,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果然,武艺认识这个叫赵文的男子。
“大妈,有些事情我要向您弄清楚了才能带您去问清楚,多多爸的死因。”我拿着一炷香让尸体闻了闻。随后把香点燃,拿在手上对着尸体说着。
见香烧的很正常,我示意武艺一眼,说:“拿两块硬币出来,我问尸体一个问题,你然后抛在地上。”
等武艺准备好钱,我心里默念:问答连因果,等了一会,嘴上说:“接您上这位女孩的身,您回答我几个问题怎么样?”
武艺缩着脖子把钱丢在地上,钱掉成阴阳两块,代表老人家答应了。
“咯,喊在嘴里。”我捡起地上的硬币,向武艺递过去。等她把硬币拿在手上,我又说:“闭上眼睛,含着的硬币必须人头对着字贴合着。”
“这地上肯定很多看不到得尸菌……”她拿着硬币不怎么愿意。我说:“桃花朵朵开。”
她闭上眼睛。叠合着硬币含进了嘴里,翘翘的眼睫毛吓的一眨一眨。
我把尸体扶的坐起来,忍着胸口的疼,抬手对着尸体后颈砍了下去,用对着脖子特定的地方按了一下,尸体张开嘴巴有个比小拇指还小的纸人露出了两只脚。
感觉胸前的伤口似乎流出了血,暗骂一声出马先生。把袖珍小人拿了出来。
亡者的魂被老鬼借着纸人堵在尸体里,只要拿出纸人亡魂就能出来。我拿着冒着恶臭的小纸人。忍着眩晕走到武艺身边,说:“张嘴,别问是什么?也别睁开眼睛。”
被克的眩晕感越来越强,我扶着旁边的柜子才站稳,等她张开嘴以极快的速度把纸人塞进她嘴里,她诡异的快速绷直身体,依旧眼睛紧闭着不动。
不是所有人请客上身都能开口说话的,有通灵资质才能开口。有一些人被鬼身上说话,不是能通灵是那人阴气非常重。
像武艺这种正常人,想要她开口说话必须有旁人补助。
拿着沾尸油口红在武艺嘴上画了一道,拿香沾了她的嘴唇,快速的退到一边,点燃香默念说:“请开口。”
有阴阳相合的硬币含在嘴里为基,再加上红色尸油口红,点一炷开口香,她才能说话。
“陈……先生……”
“武艺”嘴里含着硬币和袖珍纸人。正常情况下根本不能出声,可是她偏偏发出了声音。
“听老鬼说,您非要弄清楚钱多多爸爸的死因才肯下去?”我对着香,又说:“说句不好听的,您就是被他气死的。那种没空替母亲出殡,跑去洗脚的货色,死了也就死了,您为什么非要抓着不放?”
“他……他……是……我儿子。”
“武艺”结巴的吐出一句话,再不回答我任何问题。
听到这个我算是懂了,子不孝不代表母不爱,这就是人情。
拿出在大孝子那弄的纸灵位,我走到武艺身边,用手上的开口香敲了敲武艺的额头,捏开呆傻武艺的嘴,揪出小纸人说:“进来吧。”贞贞向号。
佝偻的老人虚影印在灵位上,只写了几个字的白纸上诡异的投起了凉意,我把纸叠好,说:“我带您去问清楚儿子魂飞魄散的原因,希望您能走的安心。”
“呕!”
武艺蹲在地上,扣在喉咙狂吐,眼泪鼻涕唰唰往外淌着。我站着说话不腰疼,甩着夜萧说:“请客上身又不会怀孕,用得着吗?”
“你给我吃了什么?嘴里好难受。”她抬起被眼泪迷糊的眼睛看了一眼,又底下脑袋吐了起来。我指着躺在化妆床上的尸体说:“应该沾着尸体一口老痰。”
“你……你……”
“别你啊你的了,你没发现尸僵淡了一些吗?赶紧化妆,然后送我去四家镇。”
我把夜萧丢过去,让她含了一会,没再管她的反应,坐到一边整理起接连发生的事情。
爸爸的坟被挖、我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