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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在这里却让几个人同时陷入鬼遮眼的状态,凶猛程度真的不一般。
“玩的差不多就行了。”我随口说了一声,打算去设灵堂的楼里,刚转身,二十出头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他蹲在地上突然站起来,伸着双手对我哈了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婚纱女鬼附在男子身上连我也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给它上过守灵香,莫名的感觉告诉我,女鬼就在这个男子身上。我说:“吴老头欠你钱?还是把你卖了没给钱?”
“陈先生,您说什么?我爸让我请您过去,说有事商量。”
见女鬼装迷糊,我也没继续点破,摇着头说:“也就是试探你一下,看你是不是鬼?死的是你姐姐吧?它可猛的狠。”
男子惊恐的缩着脖子,慌忙的往挂灵的楼里走,说:“秦大师说姐姐不敢来这边……”我跟着后面,小声嘀咕:“人在害怕的情况下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都可以理解,鬼装人装的太正常了可不好。”
走在前面的男子猛的一颤,转头媚笑着,说:“我已经拿吓人来掩饰恐惧了,这样还有问题?”
“吴少爷,您说什么?我不懂。”我伸手示意他带路,他嘴巴张合着,小声说:“谢谢,我一定会在最后杀死您。”
吱呀。
男子慢慢推开门,黑白相间的灵堂在门缝中慢慢露出凄冷的全貌,男子脚上穿着发亮的皮鞋,脚绷直的抬高十多厘米跨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我刚进楼里没几步,没想到老肖和拖走尸体的人会在大门后,他们推着门,门嘭的一声合上了。
男子快速的转身,锋利的匕首对着我的心脏直刺过来。
铛。
眼看匕首要刺中我,男子捂着胸膛抽搐着脸部肌肉丢掉匕首,踉跄的退了好几步。贞妖边扛。
老肖和另外两人在旁边拿着菜刀,绷着冰冷的眸子挥着刀向我砍来,我一直站着没动,静静的说:“如果不想吴少爷死无全尸,你们最好别动。”
老肖三人强行制住挥刀的惯性,但冲势不是他们说停就停的,我快步退后贴在门上躲开了砍下来的刀,老肖手上的刀很自然的看进了另一人的脖子,一刀砍断对方大动脉,鲜血喷涌入潮射了老肖满脸。
被砍的人瞪着眼珠子倒下,临死的眼神好像在说老肖是故意的。
拿刀的另一人赶紧退开防备着老肖,老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说:“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另一个人捏刀的手握的更紧,行为已经说明他根本不信老肖是无意的。
我知道老肖这一刀绝对是误杀,但在诡异的风水影响下又是必然,因为他们注定会死。这次是为了钱杀我,结果砍死了自己人。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难道不怕杀了我后果难料?”我抱着夜萧,单腿向后踩着门,随口问着。好像眼前死的不是人,流的也不是血。
被婚纱女鬼上身的男子捏死衣服里的蜈蚣,咬着牙退后好几步说:“七星吸煞是为你准备的,你死在这里会被正反七星锁住,魂魄会被封进地下室的棺材。下面的女人除了帮我吸收煞气,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定你的魂。”
“按道理,我不是应该最后一个死吗?”我问。
有些东西是定式,如果是我开的棺,厉鬼索命必须最后杀我,这才是我最大的疑惑。秦家那个中年女道士走到二楼栏杆边,说:“如果棺材早被人打开了,你去开的棺只是重新钉上的呢?”
婚纱女鬼脱离男子的身体,轻柔的顺着婚纱,好奇的问:“我故意闹出这么大的声势,摆出一副要杀我爸的架势,你在门外发现是我,为什么还对我有防备,偷偷放蜈蚣在我身上?”
“我没义务告诉你。”我摸着夜萧,盯着楼上的女道士说:“这样杀我,还真是用心良苦,看来没法躲了。你帮我杀光他们,我拜你为师改投邪鬼。”说着,我点燃三根烟,郑重无比的发了香火誓,只要她真杀光这里所有人,鬼棺的守棺人会成为邪鬼一脉的门人。
女道士惊骇的绷着脸,站她旁边的吴老头神情游移不定,婚纱女鬼谨慎的跑到了她尸体上空,莫名其妙的老肖紧张的注意着场中的情况,被蜈蚣毒疼醒的男子听到我的话看着楼上,不知道他想什么。
紧张肃杀的气氛,因为我一句话变得更加压抑,也更诡异多变。
第一百六十三章 运用平衡之道
阴森森的灵堂静的可怕,针对我的绝杀情况形成了诡异的平衡。
原本姓秦女道士、吴老头、婚纱女鬼杀我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我插上翅膀也跑不掉。如今我发在天地作证下的香火誓说只要女道士杀了所有人。我就投奔邪鬼,于是他们的一致目标被打破了。
香火誓证明我没开玩笑,我有可能成为女道士的道友,陈家专门打鬼对邪鬼来说份量绝对不小,足够成为她杀掉这里所有人的筹码。
她想杀这群人是一回事,杀不杀的光又是一回事。
婚纱女鬼怕女道士利用七星吸煞灭了她;吴老头怕婚纱女鬼在凶穴气运的驱使下杀了他,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女道士破了七星吸煞借鬼的手杀他,那么女道士只要有所异动,在死亡威胁下的吴老头绝对会抢先杀了女道士。
吴老头有着人力方面的绝对武力,女道士是人不是神,一刀捅下去她也会死。
人克法。法克鬼,鬼克人,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状态。其中的要害在于没有绝对的理由,不到生死关头,他们是不会对彼此下手的,而我的香火誓就是要让女道士起杀掉所有人的杀心,连锁反应下促成三方相互克制。
这就是我之前悟到的平衡之道,找到平衡的那个点就能达到平衡。
说时迟那时快,从我进门遇袭到发香火誓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大家都静了下来。
女道士也不傻。她肯定知道她杀不了所有人,我是在制衡他们,但我发香火誓还透露着一个信息,这次没成为她的道友,她在以后可能有机会争取到我。此次布局要杀我的真凶是赵佳又不是她,她为什么要杀掉我放弃收编我的渺茫的机会?
这是阳谋,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坑,秦道士还是会按照我的方式跳坑。贞欢有弟。
“这是我专门养的蜈蚣,你如果不想死就放掉地下室的女人。”
抱着夜萧静静的与女道士对视一会,我笑着对被蜈蚣咬的男子说完。转身拉开大门把背后留给了他们。
楼里保持着寂静,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异动。
“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清新。”
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我转头对飘在灵堂上的女鬼说:“记得来找我。”给她上过守灵香,她如果没魂飞魄散还把仇报完了绝对会来找我,说不定能让这只凶猛的鬼成为无常座下小鬼。
我保持着平静的步伐,大概走了两里多路,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发软,坐在路边喘起了粗气,连带底裤都被冷汗弄湿了。
看似随意的化解了危机,但承受的心理压力差点没让我崩溃,只要有一丝偏差,老子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还会被锁在七星吸煞里。
喘息好一会,我拿出电话给赵佳打过去,等她接通电话。我对着电话大骂:“我操你……”骂到心里舒坦一些,我凶狠异常的威胁:“老子去守灵了,很不幸没被弄死。你马上放了我老表和表侄女,不然,你哥找的那批货别想要了。”
赵佳被骂的娇喘着,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的愤怒,看来没人这么粗俗的骂过她。在她刚要发飙的时候,听到我提那批货,她压着火气急促的说:“你知道在哪?”
“废话。你们家那个败家子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是我知道他怎么死的。还有,当初去找败家子的一个女兵,是唯一的幸存者,现在应该还享受着梦鼠压床吧?梦鼠就是老子放的。你说我能不知道吗?你不服?来咬我啊?”我杵着夜萧起身,手机放在耳边,无赖的嘚瑟着。
我也是刚意识到这一点,赵家那个败家子很牛逼?需要当兵的保护,之后还有小队去搜索,结果全死在了**。
再想想我强行走阴时赵文提到的那批货,想来败家子到咱们县肯定运送着什么?或许,败家子自己也不知道他在送什么东西,他只是赵家放出迷糊别人眼睛的东西。谁会在意一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败家子的行动呢?
再想赵佳找学生对付我,她要学生消失在山区,借找学生的名义出动搜索队,学生们都被她消失了,还搜索个什么东西?而搜索队又没来找我麻烦,更加确定赵家在找某种东西,并且非常重要。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吗?说你白痴还是说你傻大胆?居然敢碰。”赵佳在电话里一反常态,啰嗦的问了一大堆。我嘿嘿笑着说:“我知道东西在哪,不代表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屁话不多说了,你赶紧的把人放了。”
“好,你等等。”
过了一会,她在电话里说:“我交代下去了,东西在哪?”
“在电话里能说吗?东西在……”我刚说到这里,她赶紧打断我的话,急促的说:“还好我监听了你的电话,给你的电话加了密……你还真敢在电话里说?”
“你会做饭吗?”我突然问。赵佳愣了一会,说:“不会。”
“你看,我怎么也是诸葛少爷不是?起居生活总得有个保姆是吧?你去我家给我当保姆,烧饭洗衣服看门就交给你了,工资就是那什么东西的下落。”我嘿嘿贱笑着,心却异常冰冷。
别说是赵佳这样的大小姐了,就算让现今很多人去砍柴挑水用土灶烧饭都是一种折磨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一定要杀了烧魂,人间疾苦才是真的苦。
叶知秋说,不辣手摧了赵佳这朵花,赵佳会算计死我?看看究竟是谁玩死谁。
让赵佳给我当佣人,还有另两个目的,第一,让她给我守门,她的气运应该能帮我挡下一点五棺气运的冲唰。第二,赵文不是让四家镇业内人以为出马先生被他给弄死的,降低守灵人的威信吗?老子就让他妹妹给老子看门。
“我怎么相信你知道?”赵佳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我说:“你只能相信我。来不来当保姆,给个爽快话?”
“好,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没得谈。保姆期限是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你忘记自己是谁,什么都得听我的,时间一到我就告诉你东西在哪。”我说。她想了一会,说:“行,我相信你。听说守灵人的根本可是正气,仁义礼智信,你要是坏了信,正气不纯,你也就废了。”
“嗯,你自己去我家去等我回家,身上内衣外衣加起来的价格不能超过两百块钱。如果老子发现你一身名牌,那么交易取消。”我笑着挂断电话,看着天上的繁星无奈的叹了口气。
赵家要找的东西能在哪?当然在四家镇后那一片会动的杉树林地下了,任何仪器在里面失灵,拿东西挖泥巴因为地会移动,说不定挖一遍都在挖同一个地方。
东西只有藏在那里才让人找不到,至于地灵棺内部?算了吧,一般人根本过不了**。
“五棺绝龙,风水,天意,那咱们来玩玩,看你怎么绝龙?”
我看着满天星辰,摸着兜里的七百五十块钱,暗自嘀咕着往镇里走去,准备把替鬼脑袋向开发商要的工资还给他老婆。
鬼脑袋死在建楼上,钱多多家那栋楼里后来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