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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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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萱在女人耳边嘀咕几句,光着脚丫子追上来,说:“出什么事了?”
    “那女人被鬼搞了身上有鬼气,我不想让她接近你。”我低头小声说着,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了。
    她沉默的跟着我走了十几米,问:“我知道她撞过鬼,你有办法吗?”我算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潜在问题是为什么要让那女人离她远点。
    我装着不懂,说:“办法很简单,只要她不再去纯阳观就不会有事,去了自然一直在里面沦陷。”
    “你爷爷身边的道士早说过她的情况,她想忘记但控制不住过一两天就去一次,这两天那鬼似乎消失了。”叶萱光脚踩着细小圆滑的小石子路,异常平静的说着。
    “您或多或少接触过我们这一行,咱们这行里讲究悟道。”
    我脱掉鞋子,光脚让石头按摩脚底,看着慢慢远去的夕阳接着说:“道之始是无,是虚,是空,之所以要悟道,那就是让无变有,让心不再空虚。这女人找邪鬼是在吸毒,您真以为她没感觉出那男人的异常?鬼始终是鬼,女人天生细心,她绝对发现了,只是骗自己不知道。她的空虚需要东西来填补,情愿骗自己也追着不放。”
    在石头上轻轻跳了几下,我接着说:“我没时间去度她,所以只能让她远离您。”
    “好像,真的好像。”
    叶萱害怕的看着我,本能的退后好几步,定了定神,她胸口剧烈起伏的吐出一口气说:“你刚才说话的神态与你爷爷教训你爸的时候好像,给人的感觉是淡然、宁静,内里却有着一种别样的绝情与冰冷。”
    “您说是心的空虚可怕?还是邪鬼可怕?硬要追着邪鬼不放用本能**来填充?”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开始还敢和我对视,眼神慢慢闪躲最后低下了脑袋。
    其实我是在问她,空虚可怕还是毒品可怕?她大腿上的静脉不正常,在吃饭前情蛊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毒素,我要看肚子的时候故意盯着游泳池,就是用行为暗示她可以游泳,然后更好的观察她。
    我蹲地上穿着鞋子,看着自己的鞋尖说:“戒毒吧,我回来了,念风也会回来。如果您做不到,诸葛随风和念风会在您的世界里死亡。对了,那个生病的女孩留在这里,您照顾好她。之后我会再来,如果您能忍,我会出手帮您清理体内毒素。”
    叶萱发软的往旁边倒,我赶紧扶着她往屋里走,在她耳边小声,说:“您的世界并不全是灰色,用不着用那玩意来麻痹。”扶着她的时候,试着动用了情蛊,情蛊挺讨厌这种毒素也就没有强行使用情蛊吸毒,看来需要找九个姐妹帮忙了。
    罂粟花也就是一种植物,蛊虫是大自然的宠儿,对付起这玩意应该不难。
    这次弄清楚了我成为冰冷婴儿的原因,以及鬼妈死亡是为了解子母离这种术法,我暂时放下了把念风三鬼抓回来的打算,等见到鬼妈弄清楚她的打算再说。
    三鬼想成野神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行的,也不是很着急。我真正面临的问题是五棺的反冲,此次去送个钱都能被小孩用鱼叉捅,这运气太差了。
    洋房在省城郊区,既然来了不顺道去了解一些赵家的情况,那是白白浪费时间。
    想了解情况问邪鬼徐义就行,我带着好几瓶酒,让叶萱叫人把我送到了静心观前,背着酒走在山道上,拧着一瓶慢慢喝着向上爬。
    “小竹,为人间正道是沧桑喝一口。”
    沿着小路摇晃到纯阳观附近,我嘀咕一句灌了一口酒。走到观前杵着夜萧站定,大喊:“搞师娘的出来,出来……呃……出来喝酒了。”
    
    
   

第一百七十章 我若邪,天亦邪!
    四周的树木遮住了星光,淡淡的寒气往我身体里钻,喝了酒也感觉到微冷。you
    打着酒嗝。醉眼朦胧的左看右看,忍不住惊讶邪鬼徐义变强了。根据纯阳观的阴寒程度看,它能在观里显形了。
    “搞……师娘的……”
    我压着惊骇,装着醉熏熏的样子连续大喊。三间小屋最大的房间传来徐义的声音:“朋友久等了,我马上完事。”
    话音刚落,两个女人愉悦的声音交缠在一起从屋里飘出,听得人都感觉浑身酥麻。
    “斗法开始了吗?”我暗想着,走到距离神像不远的长条石头上坐下,慢慢的灌着酒。
    房间的声音越来越诱惑,我迷糊的听着,一口一口的喝着。第二瓶酒见底。眯着眼看看天色,离开叶萱已经有段时间了,她内心的挣扎应该快到临界点了,我拿出手机,编制短信说:“老妈,如果您的世界上空尽是阴霾,儿子回来了会为您打散阴云,让天空洒下阳光。如果世界有着薄弱的阳光,我会给您洒下更灿烂的光芒。一切有我!”
    发送出去,我灌完瓶中最后一口酒,嘭的砸掉酒瓶,说:“搞师娘的,再不收工老子的酒可要喝完了。”
    女人的声音停了。大房间响起咯吱的声音,两扇木板门慢慢打开。
    声音好像擦在人心上似的,忍不住就想门后有鬼。
    门缝越来越大,闪烁的烛光带着阴冷照出来,徐义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门口。笑咪咪的说:“朋友。请进。”
    “你不出房门迎接一下?”我背着一包酒,杵着夜萧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他微笑的站在门内,眼底深处带着迟疑。我摇晃到门口,它刚要出门,我醉熏熏的撞在它身上,踏进门槛,哈着酒气说:“胆子真小,这瓶归你。”
    坐到四方桌边。一瓶酒砸在了桌面。
    “嗯,我输了一招,不过你踏进了我的地盘,生死就由不得你了。”他坐到桌边,打开酒瓶大吸了一口气,好像喝了一大口酒似的喊:“真他妈的辣。”
    他在屋里能通阳能接触实物,想弄死我很简单,但纯阳观也是他的地盘,见到我却不敢出房门,所以他输了一招。
    这间房不是他以前住的那间,老旧的屋里摆着豪华席梦思大床,被套是崭新的大红色,床头柜上摆着一排红蜡烛,借着诡异的蜡烛光能看出被子里盖着两个人。
    大夏天盖被子,如果被子里两个女人不知道徐义是鬼那才是真有问题了。
    扫过各种华贵的家具,目光停留在一张古旧的梳妆抬上,我笑着说:“你这算另类的痴情吗?”他应该是抢了他师傅的房间,这张梳妆台应该是她师娘的,也说明他压下了他师傅。
    “朋友,你是来找我喝酒还是来找死的?”徐义盯着梳妆台,镜子里没有他的影子,慢慢的镜中出现了一双凶横的眼睛。
    眼睛出现的瞬间,我全身毛孔大张,惊悚的盯着镜子里的眼睛说:“你不是能通阳吗?爽快的一刀干掉我多简单,干嘛用这么老套的方式来吓唬人,太没鬼品了。”
    镜子里的眼睛慢慢淡去,桌边的徐义冷哼一声,说:“你难道不怕?”他指的是我敢进屋,不怕它杀了我。
    “怕。”我说的是实话。“有三件事必须找你,第一,我想知道你师娘泄阴刺戒痕的方法。”说着,我把叶萱身边女人的头发拿出来,说:“第二,这女人跟我有些渊源,你放过她。”那女人送上门被鬼搞,根本在女人身上但我没有时间管她,所以只能治标了。鬼不搞她,她也就没事了,也不会影响到叶萱了。
    “我用淫邪之气沾染了你,还是不敢出去,我输了一招,可以教你刺戒痕泄阴湿的方法。”他大方的点了点头,拿起秀发闻了闻,暧昧的看着我说:“这女人淫邪之气挺足的,可惜我是鬼没有人体的感觉,不然怎么也不会放过这种极品。看来朋友也是同道中人。”
    “错,我跟你不同道。”我喝着小酒。他立刻翻脸,冷眼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她自己找来的?与我何干?”
    又一个与念风类似价值观的家伙,我说:“这是市场供需问题,那女人需要,你供给,不代表你做这种事情就是对的。”
    “喔!那请问什么是对?你的正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徐义玩味的拿着酒瓶闻着。我说:“这是人间,以人为本,对人有好处就是正……”慢慢的阐述完我的观点,又说:“比如阴阳平衡,男欢女爱很正常,但男欢女爱超过了某种限度就不对了。所以你偏激的道就不要论述了,那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度,所以被视为邪。”
    “朋友,你够霸道。我突然懂了,我若为邪天也跟着邪,哈哈。”
    徐义猛的起身邪气凛然大笑着,随后躬身行礼说:“感谢,那女人我放过了。”
    没想到在辩道中,这只鬼悟了道,这次交易亏大了。
    “不谢,你差的只是一个契机,悟道只是时间问题。”我猛的灌了半瓶酒,差点忍不住强行走阴灭了这货,又说:“我们这下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是。”他杀意沸腾的凝神着我,问:“第三件事呢?”
    “我想知道关于赵家的信息。”我看着床边定制的红蜻蜓女式高跟鞋,说:“你搞的都是有钱人,那你对省城的情况应该了若指掌吧。”
    徐义猛吸两口冷气,惊恐的说:“我佩服你的胆子但人要有分寸。国家重器碰不得这是业内禁忌,赵家是依附在龙脉上的蛇,受皇道大势反噬必死无疑。”
    “谁说我一定要针对赵家了?”
    看到他的恐惧,我笑了。
    不管是鬼还是人,只要有恐惧起码不会无所顾忌,无所顾忌的疯子所造成的破坏才是恐怖的。
    “这事我不想沾。”徐义换了一瓶新酒闻了好几口,又说:“咱们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把自己对赵家所了解的情况告诉你。如果你输了,你把命留下,陪我一起做鬼。”
    他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动手杀我,第一,我的气势一直压着它。第二,我如果死了变成鬼会成白无常,在被我压着气势的情况下,就算他占了地利也不见得能干的过白无常。
    如果我答应打赌,我赌输了,他杀掉我,我成为白无常也不能对他动手。
    “行,游戏怎么完?”我没有一点迟疑,豪爽的答应。
    面对一只刚悟道的邪鬼都没有信心,以后怎么对付鬼八仙?还破个屁的五棺直接自杀算了。
    “猜迷,猜心,猜彼此的道。”他严肃的起身走到化妆桌前点了一根白蜡烛,蜡烛刚在镜子前亮起,被我忽视的角落有着好几个反光的晶体,蜡烛在反射下好像点了九根蜡烛。
    “嗯哼。”纵私坑巴。
    被子里的两个女人突然哼了几声又陷入了沉寂。我凝神盯着化妆桌前的白蜡烛,淡然的伸手说:“拿刀来。”
    徐义递给我一把刀,我走到化妆镜前,划开中指滴了一滴血在灯焰上,转头说:“可以出谜题了。”
    “你把命火转移到蜡烛上,不怕我反悔直接要了你的命。”他哆嗦的看着闪耀的灯芯,嗜血的舔着嘴唇,似乎强压着杀我的冲动。我心儿噗通狂跳的说:“当然怕,但答应了要赌,总不能不拿出赌注吧?”
    谁不怕死?但我有信心赢它。
    “还是那么狂妄。”徐义吐出一口气,坐回桌边闻着酒,突然说:“我失恋了。”
    “够花心的,不爱你师娘了?再说,你都没有恋爱怎么失恋?”我知道谜题已经开始了,淡淡的笑着。他神情温柔的说:“花心是男人的天性,你是个另类不算数。那是,大半个月以前,有个女人上山看日出,她路过道观随意上了一炷香。我看着她宁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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