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活到你这份上也算极品。”
帮着女人埋了尸体,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土坑边,对着翻出来的新泥说着。
女人热的脱了外套,黄丝汗衫紧紧裹着,脸色汗白的坐在锹杆上喘气。走了一夜,在挖坑前,她手心不小心在席子篾上划出口子,在挖坑途中磨出了血也没吭一声。
看着她扶着锹杆的手,修长的手指指头部份皮磨的很厚,应该是摘山里的野板栗磨出来的,还有制渔留下的印记,看情况应该是能吃苦的女人。
“你孩子呢?”我抽了好几根烟,突然问。她偏头看过来,对着新土堆说:“伴岁的时候高烧,我的钱都被他拿走了,仙婆看不好,又没钱去医院,高烧烧死了。”
“对不起。”
道完歉,我又点了根烟,气氛变得沉默,感觉休息的差不多,我起身问:“你的病看不看?如果不看,我就走了。”
此刻我有些理解她为什么跪着求我给她男人看病了,因为这男人死了,她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以她这种出生和婚姻的经历,打不反口和吃苦的恬静性格,让她再找人?根本不可能。至于放纵,早已经放纵了,也不至于为这男人下跪求医。
她应该想死。
“你能医好吗?”
让我意外的是,她低头想了一会,有些不信的抬头看了过来。我说:“你不想死?”
“我为什么要想死?”她问。
我反倒被她给问傻了,是啊?活人为什么要想死?
“上上个月公公也是这样死的,大半个月前他哪儿开始烂,本来他不搞我的,因为出了问题搞了我一回,在几天前我哪儿里面整天都很痒。我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没病。”女人低着脑袋,脸和脖子唰的一下涨的通红,本来就像的声音到后面已经听不到了。
听着粗糙的用词,我一点也不意外,这是教育环境问题,她也许不知道更多的形容词。
“你公公?”
还有一个搞过尸体的?我猛的一哆嗦。“你这种应该能治。你知道女尸吗?”
“知道,公公和我这口子挖坟挖到的,不过他很怕他爸,所以死后才搞那个尸体。”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吓的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缓和一些,又补充一句:“他逼我看过,说她还不如娶个尸体,起码……”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我琢磨良久,说:“尸体不会动?只是像活人,你描述一下尸体情况?”
经过她害怕的描述,女尸肌肤吹弹可破,诡异的泛着淡红,用指头按在表皮上就像按在气球上,皮肉里的好像有水挤到旁边一般,她自己也没碰过,只是看过,其余的几乎与活人身体差不多。
已经有人搞过女尸而且死了两个,尸体不仅没动还被卖了,也就是说没有故事里那么神,不定是故事里的人把尸体偷偷藏进来,不能搞总能研究吧?
如脂玉白的皮肤泛粉,应该是尸体死后没有脱水,血液不是正常的凝固和僵硬,血和水被锁在肉里,很可能是一种罕见的尸菌造成的现象。如果碰一下就有尸菌传播,那早出现了瘟疫,齐老头的故事里并没提瘟疫,如果出现瘟疫绝对会流传下来。
故事情节和女尸反应可能有出入,但齐老头讲的故事也不能说完全是假的,毕竟是守庄人传承下来的故事,作用是让后辈谨记:女尸不能碰。
不搞不出事,搞了就出事,问题就出在那儿,问题又来了,如果出水,尸体就不应该保存完好。我凝重的问:“你那口子和尸体干那事的时候,尸体哪儿有没有出现过水?”
“没有。”
女人脑袋低的就差埋进胸膛,紧捏着锹柄,并着两脚结巴的说:“不过她说像泡在水里一样,但真没有流出来的。”
重复的了解一下女尸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判断,说:“你这只是第二次感染,不会马上死,等找到女尸多点信息,治疗的把握更大了。”实在没办法就去找人帮忙,我可是把王曼那根骨头里的生机蛊给了苗寨九妹,那玩意在冰肌玉肤里自然产生的,听说能医百病,绝对能医好这女人。
“你也……”女人看了我一眼,后面的话没说意思很明显,以为我也想搞女尸。我摇头否认,简单解释一句,女人说:“刘虎在村里很利霸,他家有四兄弟,堂兄堂弟加起来十几个,后湾村谁也不敢惹他。”说着,她瞟了一眼新土,小声说:“要不是这口子脾气也不好,刘虎早欺负我了。”
山村说话靠的是拳头,要么德高望重说话有份量,弄到女尸真有点困难了。
我盯着女尸不放,是未知让我很兴奋,真想研究一下为什么不烂。
第五章 暴戾打狗
埋尸体的方位在女人家院子斜后方,靠着山坡边沿。
蜿蜒的山沿覆盖在茂密的杂树和灌木里,隔着两三百米看过去,会看到茂密的灌木里有一个个洞。蔓藤和树木被砍了,相比周围没看的灌木看着就像一个个洞。
洞里埋着坟,有立石碑的、有插木牌的、有的看不到坟,只有新长出来的灌木相比旁边的缺着口。
山户与阴宅建在一起,晚上睡觉躺床上,想屋后全是坟,一般人都会感觉不自在,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在还有着深厚的底蕴。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民开荒东一块西一块的梯田之外,打猎、捕鱼、摘山货之余,大晚上在山路上撞到人顺便打个劫,遇到看着威武的坟顺手挖了。这是常事。
没事挖别人家的坟,自家的坟建在山上万一被挖了呢?就算里面什么没有,人家无聊就要刨着玩,还能怎么招?于是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习俗。如今挖坟的自然少见了,但是不排除各别还喜欢干这事,不然粉尸也不会被刨出来。
提个题外话,山民老刀不离身的习惯也是这么养成了,走夜路遇到被打劫,身上没带家伙肯定吃亏。
坐在坟边休息的差不多,女人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神神叨叨的小声嘀咕:“人死还山。山神爷保佑。”
山风一直在吹,不算突兀的风吹的植物叶子摇摆,我缩了缩脖子,拱手对着空气说:“守山的,老子只是路过,给你问个好。”哗啦啦的树叶摇摆,好像在回应似的,我眯眼看了一眼太阳,撇嘴低语:“晦气。”
到底有没山神我不知道,万一山里有这玩意呢?问候一声总是好的。在这里说话用老子并不是猖狂。而是通俗的粗狂词,并没有不敬,只是表达我也是干这行的,井水不犯河水。
坐了许久,女人身上的汗渍干燥了一些,黄丝汗衫粘贴在身上似乎不怎么舒服。她握着锹杆,手指拧着背心扯了扯汗衫。前面贴的更紧,又了扯前边,随着她的走动,从两肩到腰部的井字形曲线非常明显,再看胸前也不是特别下垂,而是人家没穿内衣,不垂才有鬼。
我也累的够呛,扛着镐头走着,心不染尘的随意欣赏着女人,发掘着她不同于王曼等几女的美感。
所谓酒色财气,色指的是外表,任何事物的外表,女色就是女人的外表,美色就是好看的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感觉玉石漂亮,人自然的喜欢,脏兮兮的烂泥巴人自然讨厌了,玉石的外表是玉石的色,被人们各显神通的据为己有。
美女和丑女之间也是这种情况,人肯定都喜欢看美女,本性是想把好东西留给自己的,于是因为色就出现了争斗。
这就是色引发的矛盾。
“真是不错的大腚。”
回忆着儿时悟到的“色”,我落在女人身后,正无聊的发掘着美感,突然,一条大狼狗甩着舌头哈着气,朝我们冲来,措不及防,狼狗射起来爪子按在女人胸前,啊呀一声吃疼,女人被狗扑在了地上,张开嘴对着女人肩膀咬下去。
在狼狗扑倒女人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的抡起镐头,对着狼狗的脑袋砸去。
镐头前边尖圆的钝锋临近,滴着唾沫的狗牙贴近女人肩膀,大狼狗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猛的朝我扑倒,镐头刮着狗头顶轮过,我几乎是本能的丢掉镐头,快速的往远处跑。
“汪!”
大狼狗吃疼的迟钝一会,泛着绿光的狗眼闪烁着弑人的凶光,及其快速的追了上来,射起来张嘴就咬我的屁股,也就是它前爪腾空的瞬间,我猛的转身,膝盖往上一顶,正中红心撞在狗下巴,由于突然转身,身子不协调,踉跄的摔倒在瞬间。
汪。
吃疼而狂暴的狗叫打破了山村的宁静,在摔倒的瞬间,我根本没心思观察狗被撞到下巴穴位的情况,习惯性的滚到旁边,借着转身刹那,余光扫到的射来狗影,根据经验对着狗侧脸就是一脚。
踹玩继续往前跑,跑了几米,大狼狗再次追上来,我按照之前的办法,再次给了它下巴猛的一膝盖,狗倒在地上蹬起了腿。
“哪来的野小子,打我的二郎神?”
伴随着挺好听的娇喊声,一块不大的石头对着我砸来,本能的躲避飞来的石块,地上的大狼狗狗仗人势,再次冲起,我躲过了石头却被狗咬住了大腿。
半狼血的纯种狼狗隔着裤子撕裂着大腿肉,猛力的微张嘴又咬合,被撕开的伤口一直没离开过狗牙。猎狗咬中猎物是不会松口的,直到把猎物咬死,或者认为没了反抗力才松口。
剧烈的真疼冲击脑门,像打开了某扇尘封已久,我没有本能的去挣扎,而是嗜血的两手抓着狗头,用力一扯把腿扯离开狗嘴,咔嚓一声裤子被撕裂,被烂的大腿热血狂流。
“二狼神上,咬死他。”
站在远处的陌生女孩,胆怯中带着兴奋的给狗打气。
我只感觉全身兽血翻腾,全身毛孔打开,绷着天生惨白的脸,抓着手头的手随着大狼狗用力的挣扎,借着狗挣扎的力气,顺势猛力把狗推了出去。
扑。
狗扑在半米远的地上,眼中凶光更盛的快速弹起来,又对着我射来。狗一般不会用爪子冲锋,这只狗也不意外,只是按住猎物撕咬时才按住猎物,狗刚弹起来重逢,我没管大腿上恐怖的伤,伸手让它咬住胳膊,另一只手捏着狗的喉咙。
大狼狗站起来接近一米头,狗嘴咬着胳膊撕扯的力度非常大,几乎掐住它喉咙的瞬间就差点被它挣脱。
与狗单挑,我敢说陈庄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大狼狗要摆脱的瞬间,我抬脚对着狗鞭踢踩下去,大狼狗一声痛苦的哀嚎,把我小臂撕扯的血肉模糊的狗头猛力摇摆,咬合力更大了。
快速的连踩两三脚狗鞭,松开掐着狗脖子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捅进了狗眼,一只狗眼被戳的血肉模糊。
所谓打不死的癞皮狗,也得看打击力度有多强,踢狗鞭它能咬着不放,戳成独眼龙的刺疼只要是动物都忍不住,大狼狗松开嘴,哀嚎两声,猛力挣脱我的捏掐,冒着狼光的狗眼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外斜着狗身体往看傻了的女孩跑去。
战斗开始到结束也就一分钟时间不到。
冷眼随意的瞟了一眼大腿和胳膊,我瘸着腿追上去,穿着刚过臀部的短裙,裹着黄色裤袜,踩着干净跑鞋里的陌生女孩,双腿发抖的看着我,回头看了一眼躲的远远的大狼狗,慌乱的看着我结巴的说:“你……你……别过来……”
追狼狗的步伐没有停下,冲到看着挺纯洁的女孩身前,老子还记得她那句“咬死那野小子”,没有愤怒,用想杀人的扫过去,一脚踢在她的裆部,在她脸部肌肉扭曲,本能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