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郎神。”
讲的愉快,我又倒了一碗酒,刚喝一口,院子门口来了两个女人,被打的清纯女孩咬着下嘴唇,哆嗦的看着桌上的狗肉,愤怒的挤出三个字。
旁边的小嫂子拉了拉她的胳膊,对我们说:“对不起打扰了。我丈夫是刘虎,专程来替他给您陪个不是。”
放下酒碗,认真扫视两女,小姑娘里面穿着潮流的中长版束身卫衣,外面套着小马甲,卫衣正巧把臀部包住,腿上穿着厚裤袜,但在灯光下看着就是腿的颜色像没穿一样,脚上的跑鞋没扎鞋带,随意的扎在鞋舌头里。
刘虎媳妇微卷的秀发披肩,瘦身旗袍外虚掩着男式夹克,十几厘米的高跟不知道她怎么走到院子里来的,村里的地可不平。
同一个山村,她们看着是凤凰,吴招弟是土掉牙的山鸡,那种鲜明的对比,我产生了一种时空错觉的感觉。
很奇怪吗?没什么好奇怪的,刘虎家四兄弟收了山里的山货弄出去卖,这一村人都相当于给刘虎在打工赚钱。赚了山货十倍的差价,刘虎还做着许多别的小生意,比如让村妇进行渔网加工。
山村穷的在生死线上翻滚,富的能踩死城里一大批人,而且还是山村的王。刘虎拿砖头砸的如果是别人,砸了也就砸了,外面那些大老板打别人一巴掌试试?仅仅舆论就能让大老板给跪了。
“嗯,我知道了。”
目光扫过小妇人胸前的时候,她不着痕迹的挺了挺,虚掩的夹克掩的更开。我含笑的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小妇人感谢我大人大量,非常热情的给招弟打招呼,吴招弟这傻女人结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忙说:“吃了没?坐下一起吃。”
小妇人借着竹竿往上爬,轻盈的坐到了我旁边一方,小姑娘被硬拽的坐到了我对面,只不过小姑娘垫了好几张纸巾才坐下。
“会喝酒吗?三碗。喝完三碗,刘虎就好了。”
知道她们的来意,我懒得跟她们墨迹,拿了两个大碗过来放到她们面前,自顾的坐下又喝了起来。
“陈先生,您这不是为难人嘛。”
四方桌一米多高,一米多宽,小妇人微笑的提起酒壶,倒了一满碗,端起酒碗喝了一半,辣的撕着凉气,嘴角挂着往脖子里流的酒迹,以玩笑的口气说着。
“是有点为难。”
握着筷子,我夹着一块狗肉,故意把包裹着的手背在她眼前停了一会,继续说:“我想您应该不会感觉被为难。”
“一碗接近一斤了,三碗喝下去不是要命吗?”小姑娘愤恨的龇牙。小妇人冷漠的扫了一眼,温和的说:“还不给陈先生道歉,你的二郎神差点把……”
小姑娘吓的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的道歉。小妇人再次给我道歉,引领着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话,她的一碗酒喝完,脖子和脸上都爬满了红晕,有些摇晃的又满上一碗,说:“陈先生,好酒量。”说着,她仰头喝了一大口,小姑娘有些紧张的说:“嫂子,再喝会出事的。”
小妇人热的脱下夹克放到一边,光洁的胳膊杵在对面小姑娘那一边桌面,侧身面对着我开着玩笑说:“陈先生想要人家的命,人家哪有反抗的本事。”
三碗真会要人命!
小妇人开始就豪爽的喝了一碗,看似打算真喝掉三碗,其实不然。第一,她是个女人。第二,她表现出了诚意。第三,真会死。只要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是选择为难她呢?还是叹口气把事情揭过去?
我满了一碗酒仰头喝光,又倒了一碗喝掉,打着酒嗝说:“您可是以女子之心度爷们之腹了,三碗酒怎么可能喝死人?我这已经是第四碗了。”
跟我玩心眼,我喝死你。
“先生海量。”
小妇人醉眼朦胧中闪过惊骇,胸口剧烈起伏,表面温和的夸了一句,忧心忡忡的又喝了一口。吴招弟一直没说话,突然起身说:“菜冷了,我再去弄一碗狗肉。”
厉害!
我知道招弟是无意的,但这话说的正是时候,把小妇人推到了悬崖边上。有酒、有菜,我喝了好几碗也证明没有故意为难人,这酒都喝不了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
“刘琴,你也喝一点呗。”
小妇人痛苦的喝完一口,醉眼朦胧的看着小姑娘,桌下,高跟鞋底轻轻踩在了我的脚面晃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她喝醉了坐在椅子上都不知道踩着什么。
“嫂子,嗯。”小姑娘动了动身子,好像有人在桌下撞她,不情不愿的端起一直没动的酒碗喝了一口。
桌上再次恢复了随意喝酒的情况,小妇人的酒碗又浅了一些,桌下脚离开了我的鞋面,膝盖似有似无的触碰起我的腿来,她摇晃着脑袋,向小姑娘那边斜靠着,身子微仰着对着我这边说:“陈先生,每人三碗太多,咱们姑嫂二人一起喝三碗怎么样?”
高跟鞋重重踩了一下我的脚面,醉话间把二人两字咬的很重,是男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也行,不过的另外加一个条件。”我故意装着嘴角,看了一眼小姑娘又看了一眼她,打着酒嗝说着。小妇人脸色发红的说:“您……您说。”
“观摩一次女尸。”
我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张合两下嘴唇,音量非常低的吐出两字。小妇人为了坐正身子,自然的两臂放到桌下,放肆的偷偷揪了一下我膝盖后面一点,轻轻说:“那恐怖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如果招弟那口子没说谎,对面看着清纯小姑娘就是啃他那东西的女人。刘虎这媳妇身材和脸蛋也不错,与王曼她们一比却差了很多,更没有吴招弟那种特别的味道。
哄着她们只是为了方便找女尸,在这两女人的认知里她们自己绝对比女尸值钱。为什么不直接开价?直接开价,她们不定会以为女尸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会使暗中使什么绊子。此时粉尸成了添头,自然不会引起注意。
第九章 会跑的粉尸
带我找女尸只需要一个人就行,根据观察清纯女孩没什么主见,我硬是灌了她一碗酒,女孩摇摇欲坠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
酒喝到了深夜。山风中的湿气更冷,除了招弟缩着身体,醉醺醺的小妇人和女孩热的没扯掉自己衣服就不错了。
黑暗中,两个女人走在中间,我打着电筒和龚招弟一左一右扶着两个女人,往刘虎家里走。
一层平定楼房里亮着灯,大门虚掩着,小妇人到了家门口,白了我一眼,立刻清醒了好多,推开门请我们进屋。看样子,她的酒量很大,醉醺醺的让我扶回来就是给我机会占她便宜。可惜老子在路上没动手,这才招了白眼。
地板磨的发亮,家具精美的吓人,堂屋顶部的圆盘吊灯也不便宜,我大致扫了一眼,暗叹:奢侈。这里是山沟,装饰品运回来都费事,路上花费的时间、人力、物力绝对比买东西的钱多。
房间亮着发暗的灯光,刘虎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布,惊恐的瞪着眼珠子,不知道又产生了那些幻觉。
我看到房门背后挂的棒球棍。提起来把他敲晕,拍着他的脸,醉醺醺的说:“小子,敢砸老子的手。你妹子和媳妇……呃……”故意打着酒嗝,收回了他身上的百花蛊,接着说:“还不是……不是……送上门被老子……弄……”
嘭的一脚把刘虎踹翻在地,小少妇偏脸看着别处,吴招弟把小姑娘丢在床上,我扭着脖子走到小少妇旁边,轻声说:“老子对小丫头没兴趣。嗝……”哈了口酒气,接着说:“咱们去看女尸,等看完了,我收到报酬,自然会放过这小子。”
突然的转变另招弟没法接受,她涨红着脸几次抬头想说话。又低下了脑袋,刘虎媳妇微微发抖。有些屈辱的轻声说:“那种东西谁放家里?在木材仓库。”
小妇人换上长裤和外套以及跑鞋,拿出两个带头上的电筒,做好一切准备带我们去看女尸。
还没出村,头上顶着电筒的招弟小声,说:“我不去了。”
“刘虎出了这种事,家里居然没别人,你不感觉奇怪。”我走到吴招弟旁边,以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回去可能有危险。”
她暂时还不是我的门客,没必要向她解释小妇人只是个带路的“人质”,告诉她回去会有潜在危险即可。
“走了。”
打着电筒,经过小妇人身边时摸了一把她的腰,往前走了几步转头并没有特意的指明是喊谁。
小妇人快步跟上,吴招弟低着脑袋也跟了上来。
从村子中间一座小桥过了村前的山溪,弯曲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小路两旁都很荒凉,小妇人在前面带头走着,我跟在后面一直感受着四周的毒虫,只要发现在路边的就会不动声色的靠过去,随手抓到藏在身上。
大腿被狗咬了行走真不方便,走路一瘸一瘸的还很疼,几里的山路硬是走了接近两个小时,一间简陋的铁皮屋子建在山凹处,旁边还有个铁皮小屋。
七弯八拐的走到屋前,四周静悄悄的,突然听到猫头鹰吹口哨,感觉很吓人。
小妇人哆嗦的摸出口袋里的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铁皮小屋的门,头上的电筒照亮小铁屋。
屋里有一张装,床头放着一个小桌子,桌上放了一盏马灯,再没有别的东西。小妇人对着床上的女人,说:“这就是。”
诱人的幽香从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发出,借着灯光,我站在屋外只能看到女尸的侧脸。
脸蛋白里透粉,醉人的春晕勾人心菲,女尸平躺着高低起伏的曲线隔着公主裙,表现的淋漓尽致,人看一眼那能按出水的肌肤都忍不住神情迷离,小妇人和招弟看的脸色发红,脖子发涨,听着她们强压着的呼吸声和噗通的心跳声,我忍不住想到了三个字:桃花瘴。
山里生出的桃树林经历多雨潮湿,飘落的叶子落在地上经历几百年的腐烂,在升起山雾时,雾里会弥漫一层粉色光晕,人闻到会虚弱无力,弄不好会窒息而亡,轻一点活着走出来回家也会病几天。
这是普通的桃花瘴,如果有野鬼常年依附在桃林里,中瘴气的人会快速的阴湿过重。是女人的话会产生类似妇科病“那啥瘙痒”的情况,男人哪儿痒的话自然会起本能反应。
桃花瘴的基础是让人无力,再带上这种反应,就是天然的催情迷药。
“操!”
正处在惊骇中,本命情蛊突然剧烈暴动起来,传递出一种诡异的渴望情绪。百花蛊也跟着折腾,似乎有种突破我的束缚冲向女尸的趋势。
两女低着脑袋,涨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的快速远离小铁屋。我秉着呼吸慢慢靠近女尸,猛然,女尸闭着眼睛坐起身,把老子吓的小心肝噗通乱跳。
“啊!”
外面两声惊恐的尖叫拉了好长,我飞快的跳出铁皮屋子,远远的看着女尸。
小妇人什么也不管了慌不择路的往前面树林里跑,吴招弟双腿打着摆子,瞪着眼珠子,呆傻的站着没动。
粉尸光着粉嫩的脚丫子,逼着眼睛下床,动作与常人差不多,对着我不快不慢的走了过来。
“去你妈的,居然诈尸了?快跑。”
脸蛋粉嫩羞红的女尸走过来,我全身发抖的转身,拉着龚招弟往来路跑了几步,想到跑进山村鬼知道发生什么事?于是转头往山林跑去。
黑漆漆的山林,粉尸跟着我们跌跌撞撞的在后面追着,我瘸着腿跑的上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