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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小人虽然也很美,但绝对不是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巨大美人,因为她们长的不一样。
“仙儿,小怪物来接你回家了。”
抬头看人的感觉让我很不爽,苗寨太诡异了,我对着仙儿喊了一嗓子,一头撞向棺材壁,嘭的一声,没有穿过棺材壁反倒把自己撞的头晕眼花。
“有人来了,我先躲起来。”蹲在棺材边的仙儿立刻消失,听到开门的声音,齐奇和九妹神经兮兮的进屋,齐奇说:“你确定是陈三夜在搞鬼?”
“三哥的本命蛊沾了我蛊虫的气息,我的本命蛊上也有它蛊虫的气息。我的本命蛊感觉到它在附近。”九妹坐在棺材边沿,屁股蛋子挤出的痕迹,我从下往上看就是大勾,只听九妹又说:“他蛊虫的气息在这里就消失了,我怀疑他躲在这里。”
“九妹,我在这里。”
连着喊了好几声,也没见她们有反应,感情只能我听到她们说话,她们听不到我说话。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九妹惊讶的喊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说;“隐寨传承?”
“什么?”齐奇问。九妹说:“你看用来垫棺材的是一根图腾仗。大姐已经把位置传给了你,云雾一脉分九支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是八寨八支吗?”
“还有一支是隐寨,这一支一脉单传,传到这一代就是陈三夜。”九妹停了一会,说:“把大姐传给你的祭祀牌拿出来。”又过了一会,九妹好像抽出了棺材底下的图腾仗,说:“你看我帽子上的图腾、你祭祀牌上的图腾、还有这根图腾仗上的图腾,是不是非常相似,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图腾上都有蛇,这根图腾仗上没有蛇。”
“你是蛇吗?”
我把玩着桃花枝的小美女捏在手上,她的蛇尾缠在我的胳膊上亲密的磨蹭着,手上依旧晃着桃花枝,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作为县级白无常自然能看出她不是鬼,甚至连灵体都不算和夜萧给我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她会动,能发出非常简单的情绪而已。
九妹和齐奇简单聊了几句,九妹谨慎的说:“也不知道三哥在搞什么鬼?他来寨里应该是找传承的。这东西我拿着去景区,等他找来,我坑到好东西不会忘记你的。”
等她们出去,棺材四散,我恢复了正常身高,美女蛇人依旧只有大拇指那么大,蛇尾巴缠在夜萧上,手上的桃花枝自然更小了。
“嗯,给你取个名字叫女娲吧!”
一直没有反应的小人,愤怒的甩出桃花枝,桃花子砸在额头,我捂着头在地上滚了好久头疼欲裂的感觉才消失,转头再看小人,她还是老样子。我惊悚的想到:这东西该不会是女娲的神性吧?
“女娲。”
我不爽的又含了一声,又被小人砸了一下,疼的再次打滚。
被砸的恼火了,反复的喊,反复的被砸,折腾到天黑,也没分个输赢。
我愤恨的用两根手指捏着小美女的两条胳膊,她的尾巴亲密的缠在我的手指上磨着。盯着她看了好久,我说:“叫小女娲行不行?”
小人没给出反应,我恨恨的想:来硬的不行老子就来软的,不信把你调教不成女娲,总有一天会去掉“小”字的。
这次无聊的举动,没想到会成为将来南疆爆发圣战的一个引子,那时我跑去南疆抓毒虫,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女娲,把蛇尾巴竖起来。这话被别的养蛊人学会了,随后传开,有个年轻妹芽感觉好玩学了一句,过路的老太婆听到,愤怒的拍死了妹芽,然后两寨的人打了起来,越打火气越大,最后扩散整个南疆。
一句话引发了圣战,等圣战打的差不多了,我才知道南疆爆发了圣战,并且跟我还有点关系,当然这事永远不会让九妹和大姐他们知道的。
切忌,千万别用信仰开玩笑,就算自己是嫡系传人,也不能开祖师爷的玩笑。
叫上仙儿,风评浪静的回到陈庄,好几方人堵在家门口。
薛倩和齐林与陈皮和陈球搅合在一起算一方、新任计都星和陌生的业内人算一方、黄容和黄观星算一方、警察叔叔是一方,四方人马在台阶上打着嘴仗,吴招弟在屋内靠近门槛的地方搓着衣服,不时来一句:“陈先生说了,不管是谁都得在外面站着,擅闯民居就报警,警察叔叔不管的话,搞不好会出人命。”
这话一出,苦逼的警察叔叔就劝人离开,人群都很配合的站到台阶侧面就是不肯走。
生魂回体,我微微动了身体,钱多多半压在我身上,呼吸均匀睡的很死,看来这丫头应该是好不容易才睡着。
没有管外面的闹腾,我第一时间感受蛊虫的情况,感知里有个小人坐在额头,甩着蛇尾巴,玩着桃花枝。
用手摸了摸,摸不着碰不到,却清楚的知道她坐在老子印堂中央,控制她移动也是如控制情蛊一样,似乎就是远来的蛊虫又变换了个外形。
“陈先生,我师兄对您出手是他不对,您可以下毒手那是他学艺不精,您不能使用那种手段!”
带着哭腔的女声飘进屋里,听时起时伏的语气,好像被强行那啥了似的。
第二十一章 道君掌规则
外面凄凉的哽咽声似有似无的钻进屋里,人听到都不忍心。
我小心翼翼的起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不急不缓的往厨房走去。外面的人见到我。集体精神一震。眼睛发红缩着身子的女人偏向计都星那一群陌生人站着,她说:“陈先生,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么做有些不顾道义……”
在门槛后用水盆洗衣服的吴招弟眼中带着不忍,我没管吴招弟投来的眼神,自顾的走到厨房,拿了一根黄瓜,用菜刀削了小半截的皮,提着菜刀咬着滴水的黄瓜,坐到门槛上,拿出兜里的身份证递向哭丧着脸的警察,嚼着生黄瓜含糊不清的说:“我叫陈三夜。”
警察接过身份证,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神情很茫然。
我拿着被咬过的黄瓜指了指房子,另一只手甩着菜刀,说:“我叫陈三夜,这是我家。警察应该保护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和一些基本权利吧!”
警察本能的点头,我冷漠的弹起身,用菜刀指着带着哭腔的女人,说:“这女人我不认识,她在我家门口指名道姓的说老子的不是,她如果有事可以找警察。”转头看着警察,又说:“这算诽谤吧?如果您不管,我心情不舒服,可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用菜刀敲着手背上的伤口。很随意的掀起胳膊上被狗咬的伤,我看着吴招弟自顾的说:“有条纯种大狼狗要咬她,我管不住自己,然后我把大狼狗打死了。”
警察神情变幻,走到哭泣的女人面前,规矩的拿出证件,说:“您有什么事可以对警察说,我们一定秉公办理,您堵在别人家门口说的话,已经造成了……”
哭泣的女人纠结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就算她真被她嘴上的师兄强行那啥了,只会让她师兄变成强尖犯。就像我做梦时如果杀了吴招弟,只会被杀人犯一样的道理。
新任计都星六十出头的年纪,看着像五十不到,穿着胸前两个荷包、下摆两个荷包的老式上衣,眉毛中间的一个大志特别明显。他往前两步。平和的说:“陈先生,玩笑开大了。”话里的含义很明白。业内的事情业内解决。
“对了,还有一件事麻烦警察叔叔转告宗教局。”
我咬着黄瓜走出大门,指着吃人谷前的一座山,山上正在修房子应该是道观之类的建筑。“不管宗教局怎么批的?陈庄的坟山和后面山谷前后两座山,在承包制下的使用权属于我。最好让盖房子的人滚蛋,如果发生了什么血案事情就大条了。”
静了,嘀嘀咕咕的场面一下静的可怕,没有人想到我的枪口指的是正在建的道观。
事情发展成这样,内里包含的东西很复杂。
首先,甩出身份证,直言不讳的说出公民该有的权利,初中教科书上写的很明白,我拥有被保护的权利,有身份证的人都有这样的权利。
最基本的权利一直存在,只是很多人没想过去用,不会用。
用这项权利是个技术活,不是嘴上说说别人就给我这项权利的,所以要想办法让自己能行使这样的权利。
方法很简单,逼!
能和大狼狗拼命的人,被质问的不爽了真会做出杀人的事。警察叔叔意识到这不是个玩笑,如果出了人命,他脑子上的帽子会出现问题,于是警察出面维护我的权利了。
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点不能忽视,这里是我家,我明摆着是威胁,谁也没理由说我搅乱治安什么的。如果我拿着菜刀在外面晃,倒霉的肯定是我。
天时、地利、人和,公民的基础权利就是天时,我家就是地利,我的行为就是人和,占了这三样合该我嚣张。
不管讲到那我都是对的。
在这种前提下,再提到承包制,计都星只能坐蜡,他根本不能反抗。
人道规则,具有华夏特色的制度里承包制是一条人道天规。我借着这条规则压向计都星,在人道大势的碾压下他只能退后,如果敢挑衅承包制,第一个灭了他的会是赵家。
道君掌规则,不一定要拥有多么牛逼的力量,而是能随手拨动规则为己用。
“一天之内山上的房子还没有消失,我就放火烧山,到时候发生什么火灾,也别怪我没事先通知。”我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接着说:“烧自家田里的树也不犯法吧?”
这三座山上的杂树砍了运不出去,运出去了也卖不出价钱,也不像别的山头能弄出梯田,满山的烂石头平时鬼都不看一眼,偏偏这玩意的使用权在我手上。
三个警察叔叔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不淡定的打电话报告了上去。
“咯咯。”
齐林骚里吧唧的捂着嘴发笑,我转头看过去说:“热闹已经看完了,滚蛋。”站在齐林和薛倩旁边的陈皮和陈球刚要说话,我瞪着眼睛,说:“你们两也给老子消失,不管你们现在在做什么?都给老子停手。没事就在镇上找颗大树,在树下玩象棋也行,下五子棋也罢,反正什么都不要干。”
陈皮刚要说话,陈球在他耳边嘀咕一句,这一伙人稀里糊涂的滚蛋了。我又对黄观星说:“妹子,虎丘镇上好像有点事,你去找小姨玩呗。”含义就是让他们别插手四家镇的事。
“走了。”黄蓉无聊的打着哈切,挽着黄观星的胳膊也走了。
没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提醒他们了,如果在我和计都星扳手腕的余波中被震伤,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听劝。
夜间的山风吹着,计都星一行人静静的站在风里。
他们是来问道义的,他们问我就要答吗?说话做事要有自己的节奏。
我又指着建了一半的道观,说:“拆道观这事你们看着办,我只要结果。你们来找我需要医生死吗?”
“建道观的事压下不提。”计都星收起了那份平淡,严肃的说:“柳仙对你施术是不对,你能下毒手但不能用下三滥的手法。”
我看了一眼神情受伤的女人,原来她师兄拜的是柳仙,难怪老子做梦的时候梦里有条蛇。
“何为下三滥?这需要一个准确的定义。柳仙做梦干了下三滥的事,就说我的手法下三滥?”我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没点,歪着脑袋说:“您也是高手,不会忽视了“心境”两个字的存在吧?如果柳仙悟了道,只要他有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