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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路过两个隔间,里面的人都睡的死死的,看时间才晚上七点多,我快步走到黛儿所在的隔间,黛儿躺床上翻着杂志,说:“老板,怎么了?”
另外三个床铺上的人,睡的跟死猪似的。我在地上重重躲了一脚,睡觉的人还没醒。黛儿见我如此,她无所谓的说:“四分钟以前,我闻到一种说不清楚的气息,他们就相继睡着了。”
“别人都睡着了,我们也不能例外,那我们也睡!”
走回床铺,躺上面,闭上眼睛,感受起周围的情况。连着几个小时,车厢里只有死一样的静,十二点刚过,有人说:“肚子好饿。”
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对面床铺老头的生魂离体,生魂坐在床上,他的身体还躺在床上,生魂从床上起身,还回头看了一眼床铺,看生魂的表情,根本没发现他的身体还睡在床上。
老头看不到他的身体。
“草,集体离魂。”
老头的生魂刚出体,中年、少年的生魂也跟着出体,我走出隔间一看,除了我们四人,整个车厢的人都离魂了。一条条生魂,像寻常坐车的人一样,看报纸、聊天、打牌、吃东西……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是生魂状态。
更诡异的是这群生魂,根本看不到我们。
“陈三夜,你说怎么办?”
我站在走道中,陈鱼儿走过来。不一会,黛儿和曾剑也走了过来。我问:“到底是他们集体生魂离体,还是我们四个生魂离体?或者,我们在做同一个梦?这只是梦境?”
第一百七十三章 抹杀意识
车厢内的乘客,在我眼中集体离魂,离体的生魂各自做着正常人该做的事情,没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非要说诡异,就是一具具肉身躺在床铺上,生魂们都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它们也看不到我们。
我提出是不是做梦后,再次巡视一遍车厢,黛儿说:“老板。我们自己生魂出体,不可能不知道,只可能是咱们在做同一个梦。”
赵鱼儿和曾剑默不出声,当我想到曾剑是特种兵的时候,曾剑开始表现出特种兵的特质,提出了很多怀疑,例如:没有卖东西的推车进车厢、没有人路过、厕所那边没有人躲着抽烟……
“曾剑,按你这么说,我们都在做梦吗?”
曾剑提出了最起码十几条疑惑,黛儿语气古怪的发问。赵鱼儿说:“是不是做梦,去隔壁车厢看看,实在不行,拿一条生魂实验一下。也就有了答案。”
我留心着他们三人的行为,点了点头,没发表意见。
赵鱼儿带头走向隔壁车厢,我们跟在后面,隔壁车厢内一片喧闹,睡觉、吃食物、聊天、玩手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看样子只有我们那一节车厢有问题。
走在过道上,黛儿与一位打水的男子撞倒,别人连忙道歉,等走回我们车厢之后,黛儿说:“撞我的是个人,温度、心跳、气息都很正常。”顿了顿。她接着说:“我们都能感觉到疼,不像是在做梦。谁说做梦不知道疼?所以还要进一步确认我们是否在做梦。”
“拿什么确认?”
站在我的隔间前,对面铺的老人和中年聊着天,少年带着耳机听歌,我扫过它们和它们的身体,故意苦涩一笑。
黛儿掏出一张符纸点燃,燃烧的灰屑,飘进隔间,老年和中年变的木讷,听歌的少年僵住身体,只听黛儿喊:“回魂。”
下一刻,三人集体生魂回体,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他们躺床上的身体,悠悠转醒,老头睁开眼睛,见黛儿等人站在隔间外走道,老头睡眼惺忪的问:“怎么了?”
中年和少年也好奇的看着我们,见到他们的神情,我完全确定,这是在做梦,并不是我和黛儿、赵鱼儿、曾剑一起的梦,而是我一个人的梦境。
普通人坐火车。醒来见到四个陌生人看着自己,第一神情不该是好奇,应该是警惕。之前,我想到曾剑是特种兵,他就提出了我想法中的各种疑问。他又不是我独自里的从,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我的梦,我想什么会出现什么。
果然,我刚想到他们应该警惕,老人、中年、少年都表现出了警惕,老人余光扫了一眼他的行礼,说:“你们?”
“你们听外面,是不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到外面看看。”黛儿让到一边,我也跟着让路,想看看让道君做梦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四人让开,中年警惕的走出隔间,他看不到生魂,见到的只是一个个熟睡的人。
“嘶!”
一个隔间都睡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三个……整节车厢都如此,中年人走到最后,扶着门边,双腿不停的颤抖。
跟在后面的老头和少年,情况差不多,都害怕的不敢喘息。
“老板,看来我们不是做梦,而是有人施展术法,把所有人都弄的生魂离体。”
黛儿走到我旁边,小声嘀咕。我装着确实如此的样子,点了点头,说:“你把所有人生魂弄回身体,我去休息。”
没管几人的情况,我回到床铺坐下,没一会,车厢内所有人的生魂回体,好多人睡眼惺忪的去抢厕所,恢复了火车该有的场景。
平静的梦一直在持续!
火车到站,我装着不知道在做梦,按照正常情况下车,我们刚出武昌火车站,我笑了。
离开大学时,这里这样,过了一年还这样,春运应该人挤人的场面也没出现。梦境只能提取记忆,没有时间线的存在,所有的东西都一层不变。
“碰!”
走在路上,一辆大货车横冲出来,曾剑最先反应过来,拽着赵鱼儿离开,我和黛儿一起被撞飞,感觉侧身猛烈的疼,随后失去了意识。
“怎么会这样?我不能死,我不甘心……”
“答应爸爸取个漂亮媳妇的事情还没干,王曼、阿飘、书狐还等着我……”
……
迷迷糊糊中,迷糊的意志冲击着我的心灵,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想法,而是梦境强加给我的思绪。
像魔音一样的不甘心,不愿意,缠绕不休,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根本动不来,这种感觉来的也很突兀,我知道是在做梦,根本就没想过睁开眼睛,但睁开眼睛的想法和眼皮动不了的感觉却来了。
“陈三夜,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给我醒来。我要亲手为爷爷和哥哥报仇。”听到赵鱼儿激动的声音,我越来越迷糊。她说:“你不能死……怎么会死?”叉长团血。
随着她的话音,我感觉越来越迷糊,脑中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我死了……死了……死了……
同样,这个思绪不属于我自己的想法。
这一刻什么都明朗了,在梦里,我如果真认为自己死了,那永远也别想醒来。
这是抹杀意识。
知道对方的目的,天帝这考验过火了,我没打算再玩下去,进入观想状态,梦境破灭,观想空间显。
奔腾不休的河流,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横跨在观想世界。我站在河面,冷漠的说:“出来吧!别让我动手……”
“陈少爷,果然非同一般,你通过了考验。”
河流中冒出一缕青烟,青烟慢慢形成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站在水面,随意瞟了一眼观想空间,不带任何表情的给出评论。
高高在上的气势,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我问:“你入梦用的不应该是单纯的香火,香火神性不可能让我做梦?”
“这个你不用打听,只要知道你通过考验就行,江城见。”男子被质疑,冷哼一声,准备离开却没办法离开观想空间,皱着眉头说:“好厉害的观想境界。放开冥想,让我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我笑问。
男子不怒反笑,诡异的看着我说:“你真以为天帝传承那么好学?没有死亡的觉悟,还想学天帝精心挑选的术法?”顿了顿,他严厉的接着说:“我是此次入学的考官,强行留下我,后果自负。”
考官?好牛逼喔!
天机内哪个势力的太子爷会缺乏传承?学东西?我呸。人质才是重点,既然是人质,没到江城就被杀?这不是给天帝制造麻烦吗?
按照我的猜想,天帝派人进行考核之后,不管是否有学东西的资格,考官都会一路保护我们到江城,以防中计。
“你当自己是天帝了?”我不屑的冷哼一声,嚣张的说:“老子是五棺的太子爷,就算老子当着天帝的面,骂他是王八蛋,他也只敢给我一点教训。除非天帝想大劫快速激发,业内一片混乱,不然,他也不敢干这种抹杀意识的事。”
“是谁给你的贼胆,利用考官的便利抹杀太子爷意识的?”
“手下败将,谁给你资格在老子面前装逼的?”
“死到临头,还狐假虎威,用吓唬小孩那一套吓唬人?”
连着几个反问,让中年人脸色大变。他黑着脸说:“我是考官。”
“说吧,你用什么让我入梦?单纯的香火神性繁衍出的术法肯定不行。”我舔了舔嘴唇,说:“老实回答,我心情好,说不定放了你这条香火神性。不然,你等着术法被废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请别说没火
观想空间,平静流淌的河水卷起一道漩涡,把男子包裹在里面。
境界没我高,在观想空间。我想什么是什么。男子由香火汇聚而成,河流慢慢销着香火,他的身影逐渐变淡,到半透明的时候,男子着急的说:“我说。”
河水再次恢复平静,男子落到河面。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眼底满似怨毒。
“你睡的床铺上有蜃蛊,蜃蛊能让人产生幻觉,先给你下了蜃蛊,在利用术法入梦,就给你造出了梦境。”男子不情不愿的解释。叉长池才。
“嗯?”
灵体和香火对道君无效,再配上能产生幻觉的蛊虫,还真能让我中招。我琢磨清楚这事,继续问:“谁让你对我下死手的?”
“刘冥。”
“说谎需要打草稿,小小刘冥可以影响天帝的人?她能给你什么好处?”我嘿嘿笑着。“我想听实话。”
“天帝很神秘,一直不管业内的事,天机的人大多很尊敬不管事的天帝,但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混的比谁都差,出去还不准打天帝的旗号。”男子怨气冲天,恨恨的说:“我也想在大劫中活下去,与道尊大徒弟合作,比跟着天帝碌碌无为,生存的几率高很多。”
“你敢这么诽谤天帝?”我说。
“天帝无为,如果不是为了拖延大劫进度,他一定不会站出来。就算他知道我的心思,他也不会在意。在他眼中,众生皆蝼蚁,他会在意蝼蚁的行为吗?”男子很淡定。
这样一位天帝还真危险。
“用你的道心发誓。证明你说的是真话。”我说。
男子非常光棍,果断发完誓后,冷着脸说:“我拿了刘冥的好处对你动手,我已经尽力了,也算完成了交易。如果你能拿出我心动的条件,我也可以对付她。”
还真是刘冥这贱人在后面搞鬼。我说:“不需要。”
“我考官的身份对你有用。”
这人还真贪心,杀我不成,居然谈起了生意。能多获得一些信息,对我有好处,我说:“什么好处?”
“考核评分一共分三级,合格、优秀、顶尖。天帝会根据考核评分,初步确定教你们什么东西,被评为顶尖。学到正道禁术的概率非常高。”男子说。
陈家很多禁术,不是威力太大,而是太邪门,为业内所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