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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很多禁术,不是威力太大,而是太邪门,为业内所不容,所以称为禁术。而正道禁术,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练,用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
像御女三千,不仅威力恐怖而且为业内所不容,所以是禁术中的禁术。
“那你准备给我什么评分?”我笑了。男子也跟着笑了,说:“这就要看陈少爷的了。”
“还是我自己给自己打分吧!如果考官的术法被废。蛊虫被夺,不知道是不是零蛋呢?”
笑着说完,我念头一动:灭。
“你说过放了我的……”由香火形成的男子,不甘心的被打散。
观想空间我为王,这就是境界高的好处,用鬼上身、入梦……这东西对付道君就是找死。我看着恢复平静的观想空间,说:“我说心情好会放了你,我现在的心情并不算好,所以你的术法被废了。”
梦醒了,我躺在火车床铺上,慢慢睁开眼睛,上铺的少年,吃着热气腾腾的泡面,辣的发出嗦嗦的怪音。对面老头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中年睡的鼾声大响。
平凡才是真!
听着火车行驶的声音,我躺着没动,控制奇蛊桃花枝游遍全身,也没找到蜃蛊。
“这是?”
桃花枝转到腰间,左腰一块鳞片传来凉飕飕的感觉。龙缠腰的黑白鳞片,看着虽然很霸气,有些像纹身,但是这纹身也太真了,我不敢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起身走出隔间,好不容易才挤到厕所。
巨大的禁烟标志挂在厕所旁边,但车厢链接处却升腾着呛人的烟雾,一些等厕所的女士,眼色挺厌恶,又好像见怪不怪,恰巧能用麻木两个字来形容。
好不容易等到厕所,关上门,拉起衣服,只见左腰白色玉质般的鳞片,变成了粉红底色,一朵鲜艳的桃花开着,花蕊好像会动,变换着各种模样。
蜃蛊!
仔细研究好一会,发现蜃蛊被桃花锁住,关进了鳞片。看来在观想空间中灭了香火神性,蜃蛊也被桃花枝给抓获了。
奇蛊桃花枝,可是由我的本命情蛊和粉尸体内的先天蛊虫融合而成,说明它有融合的能力。桃花瘴也具备薄弱的迷幻特质,碰到蜃蛊这种转攻迷幻的蛊虫,不吸收蜃蛊的能力才怪。
蜃蛊并不是五毒瘴气养出的先天奇蛊,桃花枝吸收蜃蛊并不能成长,只能增长迷幻的能力。
“以后别人中了桃花瘴,发情的时候想什么就出现什么样的幻觉,那场面……”
我想着不禁感觉到恶寒,太邪恶了。
啪啪!
厕所门被敲了好几下,外面有人喊:“便秘啊?半个多小时了,拉不出来别拉了。”
我惊醒过来,等了一会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壮汉,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的项链,小臂上纹着一个“忍”字。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出厕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那个……不还意思,吃坏了肚子。”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把厕所占了好几十分钟,也没在意汉子的行为,不好意思的说着。汉子不爽的把我推到一边,对着车厢喊了一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进了厕所。
扫过旁边几人,旁边等厕所的人都敢怒不敢言,我大概明白了什么事,感情凶汉是插队上厕所,还是不是他自己上,而是讨好女人。
“看什么看?”
面向凶悍的汉子见我看着他,横着眼睛,样貌确实挺吓人。
我扭着脖子,脱掉外套,肩膀上的刀伤露了出来,慢慢抡起袖子,胳膊上的刀伤也露了出来。
凶汉眼神闪躲,气势弱了很多,碍于面子没有退让。气氛就这样凝固了,赵鱼儿下铺的眼镜男拿着苹果过来洗,我掏出腰间的匕首,用舌头舔了舔。
“你想做什么?”凶汉吓的哆嗦,刚要张嘴喊乘务员。我把匕首递向眼镜男,说:“刀借给你销苹果。”
眼镜男呆呆的拿着苹果没接刀子,我笑看着凶汉,说:“修苹果也犯法啊!法律规定,哥可以带刀的,明白吗?”
火车从我们省出发,我们省少数名族大把的,别说碰到带匕首,就是背后背一箩筐菜刀的,都可以在火车上看到。汉子彻底歇菜,张着嘴,话硬是憋了回去。
“我记住你了。”凶汉走到一边,憋闷的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厕所旁边是车厢的链接处,两边都是车门,凶汉拿着火机哐哐打了好几下火,好不容易点燃火,一阵阴风从眼镜男身后刮过,吹向凶汉,打火机又灭了。
一只面相四十多岁的鬼,背着斜包,拿着牙刷药膏,看样子像推销药膏的。
我装着没看到鬼,把匕首放腰套,穿好外套,看了一眼眼镜男,扫向赵鱼儿所在的隔间,看来她的考验也开始了。
考官在用鬼招呼她。
眼镜男洗好苹果,快速的离开了。旁边等厕所的人,默不吭声,静静的等待。
“兄弟,借个火。”
凶汉刚点着烟,卖牙膏牙刷的鬼,拿了根烟喊在嘴里,拍了拍凶汉的肩膀。
人倒霉了是会撞鬼的!
凶汉被我压下气焰,加上这鬼是火车上的地缚灵,火车是它的地盘。凶汉还真见到了这只鬼,他被鬼拍肩膀,还不知道,手机打火机,不爽的说:“没火。”
随着这两字一出,凶汉肩头的火焰闪现,慢慢缩小,减小到拇指大小,又隐形不见。
对鬼说自己没火,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较有情趣的走到旁边,靠着列车门,点了根烟,看起了热闹。只要这只鬼不杀人,我是不会管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威胁考官
经过我和凶汉无声的对峙,想抽烟的人都选择去了车厢另一头,这边只留下我和凶汉各自靠着一扇门,卖牙膏的鬼站在中间。
“晦气。”
凶汉抽了一口烟。不爽的把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他搓着胳膊,骂骂咧咧的往车厢走。“大半夜的暖气开这么低,想冻死人。”
空调挺热的,等厕所的人听到他的嘀咕,表情各部相同。让路给凶汉,让他走进了车厢。
卖牙膏牙刷的鬼目送凶汉离开,走到我旁边,站了好久,等我感觉到有些冷的时候,他走到人群那边,从人群里挤出来,站到我旁边,说:“哥们借个火。”
先用阴气冲击我,等我能见到鬼了,又假装从人群出来抽烟的,看来这鬼坑人坑的熟练啊!
“什么火?阳火呢?还是阴火?”
车厢摇摇晃晃的,我背靠铁皮上。随着车厢摇晃,吐出好长一口烟圈。鬼赶紧推到旁边,游移不定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谁?”
“我是人啊!”我吹着烟。
嗖的一声,卖牙膏的鬼消失了,还真是胆小鬼。
一根烟抽完,路过凶汉的隔间,随意往里瞟了一眼,发现里面四个床铺,只有他和一个女人,另外两个上面堆着吃食。
春运期间。能买到四张卧铺,还不如坐飞机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没打算管闲事,回到自己铺位,刚坐下,卖牙膏的鬼出现,说:“大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对面铺位还睡着两个人,我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鬼说:“被我冲低阳火的人,带着一只青花瓷酒壶。拿到酒壶,我要酒壶里的陈年阴气,青花瓷酒壶归您。”
掏出三根烟。点燃,我把烟拿在手上,默念:“天、地、人三香起,香能通鬼神。”
鬼也不害怕我动手脚,猛吸一口烟雾。
我见隔间的人没醒,赶紧踩灭烟头,在心里想:“我不差钱,要古董也没用。”
鬼吃惊的看了我一眼,说:“大师厉害。”
“屁话少说,这样交流只有三十秒的事情。”我在心里想。
“能吸取阴气的酒壶肯定不一般。说不定是什么宝贝。”鬼说。“我没办法打开酒壶,我可以迷惑凶汉把酒壶送过来,您只要打开酒壶,让我吸收陈年阴气就行,并不需要您做别的什么。”
“对不起,我拒绝,请吧!”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谁知道酒壶里装的什么?万一放出一只恐怖的鬼类,这因果就结大了。鬼也没强求,笑了笑,失落的离开。
风平浪静的到了下半夜,车厢里的人大多睡着了,只有少数还醒着。
凶汉中邪似的走过走道,手中拿着满大街都能见到的礼品盒,走进一个陌生隔间。过了一会,凶汉从隔间出来,礼品盒已经不在,他慢慢回到自己隔间,车厢再次恢复了平静。
陌生隔间突然爆发一股狂暴阴气,温度起码低了五六度。我从床铺弹起身,站到走道上,黛儿也站在她的隔间外,我对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黛儿看了眼狂暴的阴气,点了点头,回去睡觉了。叉长狂扛。
较有深意的盯着陌生隔间,看了良久,我回到床铺刚躺下,卖牙膏的鬼冒出来,鬼体稀薄,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了。它说:“先生救命!那个包间里的人,想杀鬼夺宝。”
“天地有正气。”
我心底暗念,买牙膏的鬼被冲出包间,只听到它骂:“见死不救,什么狗屁大师!”
“哼。”
随着陌生的冷哼,买牙膏的鬼彻底魂飞魄散。鼻子上有颗大黑痣的男子走过来,说:“陈三夜,你很好。你们两通过了考核。”
“您是?”我低声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边来吧!”男子转身,我跟着他进了陌生隔间。
四张床铺,包括黑痣男在内,一共两男一女。被我废了术法,没收了蜃蛊的男子,昏睡在床铺上,打扮挺时髦的妇人,闭目躺在床上,眼睫毛跳动两下,她睁开眼睛,说:“陈少爷,天春对你进行考核,现在一直昏迷未醒,出了什么事?”
“您是?”我没回答。脸上有痣的男子,说:“昏迷的是天春,我叫天夏,她叫天秋。”
“春夏秋冬?”
随口疑惑一句,我说:“秋考官,您这是质问?还是询问?”
三十左右的时髦妇人,轻轻弹了弹丝袜腿,慵懒的起身伸着懒腰说:“质问又如何?询问又如何?”
“天秋。”鼻子上有痣的天夏喊了声,天秋摆手说:“我有分寸。”说着,她向我投来严厉的目光。
“质问的话?你们都不够格。询问的话?我心情不好,没工夫回到你们的问题。”
昏迷的天春想在梦中杀我,他给我的印象就很差,这两个家伙杀鬼夺宝,给我的印象也不好。你拽,老子比你更拽,我杀气腾腾的瞪了回去。
“有性格,我喜欢。”天秋用手指摸了摸薄唇,眼中精光连闪。天夏赶紧说:“已经对陈三夜和赵鱼儿进行过考核,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安全送他们到江城。你别打什么歪心思。”
“老娘想什么关你屁事。”天秋坐到床上,说:“下一站是湘南,我们在湘南下。”
“天春怎么办?”天夏看着床上昏迷的男子。天秋说:“我检查过,他缺少了一魄,醒来也是个傻子。蜃蛊也没有回来,已经成了一个废人,通知人接他就行。”
两人故意一唱一和,透露他们与昏迷的天春不是一伙。
我静静的站着,天秋抛着媚眼,说:“小弟弟,下手挺狠的嘛。敢不敢在湘南下车?”
“好处。”我说。
碰!
青花瓷酒壶放在小桌上,天秋说:“跟着你的那个女人身上好像带着鬼,里面的陈年阴气,对养鬼有好处。”
只要超过千年的古墓里都有陈年阴气,古墓或许难找,以五棺的势力去找,想找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