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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陈鸣的地字教室,给剩余的天、佛、道、三间教室也加入了一些佐料,转身往校区外走。
“赖大宝疯了?”
“是啊,这可把人都得罪光了?地字教室没事,难道是程鸣想立威?”
几个人见我一路封门,我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像躲避灾星似的离我远远的,等我走出十几米,依稀听到有人在背后指点。
背着旅行包,拿着夜宵,站在江滩边看着涛涛江水,我摸了摸趴在背后的蝎子,放出三转毒虫大黄蜂,这才走下渡头,好不容易找到一艘渔政的船,花了五千块钱,让人带着我一起巡逻。
“伙计,你是来旅游的?”
移动办公船上有一层楼,我坐在楼前甲板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平静的河边。四十多岁的所长,身材魁梧,晃着酒壶坐到我旁边,一口一口小啄着。
“嗯,有些难忘的回忆。”我随口胡诌,装着迷离的眼神,说:“哎……”
一声长叹勾起了所长的好奇,他递给我一根烟,说:“两岸也没啥风景,没心事的人不会无聊的跑来搭船玩。”
“上大学的时候长期跟女友一起到江滩游泳,有一次……”
我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不知道王曼算不算女友,她如果我诅咒女友淹死,会不会打死我?
所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进里面拿了一个杯子,倒了点酒递给,我说:“河面湿气重,风冷,喝点酒暖暖。”一声长叹,说:“这十几年对这种事见多了,听多了,人也麻木了。像你这样重感情的年轻人,少见了……”
“您说这世界上如果真有鬼多好。”
拿着酒杯,我一口喝光,惆怅的感叹着。这才是我找渔政搭船的目的,科技发到的时代,人很少走水路了,长江上的很多生计已经消失,想了解哪里有邪乎事发生,有谁比巡逻的水警清楚?
“慢点喝。”
所长喝了一小口,哈出酒气,沉默的不在说话,过了好久,他说:“这种东西不好说。”
他说的是不好说,并不是没有,看来他有经历一些奇怪的事。
“您信这东西?”我有些呆。
“我也不知道。”所长走到栏杆边,拿着酒瓶把酒倒进江水中,船的速度很快,洒落的酒迹拉成了好长一条线。
我好奇的看着,所长说:“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闲着无聊给你讲讲呗。要讲这些,把酒倒江水中,也就是找点心理安慰,以防自己真撞上了没有的事。”
所长打开话匣子,就没停下来过,可惜他天生不是个讲故事的人,很多事儿从他嘴里讲出来一点也不神奇。然而,在他讲一些事时,那种忌讳的神色说明平常的事,只有在当场才能体会里面的恐怖。
夜幕降临,所长拿了两件警大衣出来,接着又讲了两件事,他刚说到“龙翻浪”突然停了下来,拿酒壶的手微微抖了起来,喝了好大一口酒,皱着眉头才吞下去。
“龙翻浪?”我瞪大了眼珠子。
“我们自己这么叫的,其实也没看到龙。”所长点燃一根烟,抽了半截,开始讲了起来。
那是五年前刚撒完鱼苗没两个月,正处在禁鱼期,那时候的所长还是副所,在巡逻的时候碰到一首拍照已经过去的小渔船,他带人把渔船扣了。
打开渔仓,准备把鱼苗放掉,没想到满仓飘着死鱼,大几百条死鱼堆在一起,瞪着鱼眼,所长当时就被吓傻了,因为的鱼太奇怪了,大部份是六七两重的红鱼苗,也就是鲤鱼。
江城和江城周边一些县市,有的是不吃鲤鱼的,往江里下鱼苗投放的鲤鱼苗比例也不大。
几百条死鲤鱼苗,哪儿来的?
惊吓过后,所长也只感觉奇怪,带着扣着小渔船带走,刚要出那段水域,小渔船坏了。
修理的人去检查,根本没什么毛病,就是点不着火。小渔船再小,也有一两吨,渔政的船上可没有工具把船拖走,所长申请水警帮忙,在等待的途中发生了一间诡异的事儿。
“那天,天气挺好的,突然下起了大雨,风大,浪也大,绕着小渔船升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漩,水漩推着小船退后了好几里水路才消失,等船停下,风雨都停了。”
讲到关键地方所长一语带过,只是不停的喝酒,抽烟。“等我过去小渔船,渔场里的鲤鱼苗都活了,在船舱里活蹦乱跳,我们只当大伙都眼花了,放了鱼苗,小渔船能动了,还被事后赶来的水警抱怨了一顿。”
“这个与龙翻浪有什么关系?”
等所长缓和过来,我好奇的问。所长醉醺醺的扶着栏杆,指着一望无际的江水,手往上抬着说:“那场雨,一道浪能掀一人多高,偏偏没水冲进船里,有惊无险,没一个人受伤。”
“所长,您又在讲龙翻浪啊?”
一个警员走到夹板边,掏出小兄弟舒服的尿了一泡,说:“出来放放风,换换手气。”说着,他跑向办公楼,没跑两步,说:“再往前十几里就到所长说的地方了,哥们,这真没啥好看的,进来玩几把?”叉肠找弟。
在水上巡逻比什么都无聊,只能打牌混时间。这所长见牌就头疼,这才在外面跟我胡扯。我笑了笑,说:“你们玩,等看累了,说不定进去玩几把,到时候兄弟手气好,可别怪我抢位子。”
“背死了。”警员玩笑的走向办公楼。
突然,船熄火了,警员吐了口唾沫说:“破烂货,烦躁。”说着,他对里面喊了一嗓子,带着一人检查船去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骗小红帽
“老兄弟年纪大了,这身上小毛病也多,一会就好。”
所长拍着栏杆,我嗯了声。说:“听说这两天城区那一段,又出现了溺水的事情。”
“据说死的还是啥大公司的公子哥,不过这事上面接手了。”所长随口一说,醉醺醺的指着我说:“现在的年轻人不老实,你……你……掏钱坐船,不是缅怀感情,是打听这事的吧。”
“您老火眼金睛。小子这点花花肠子怎么能逃过您的法眼?您给我讲了这么多故事,应该早猜到我的目的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所长笑骂着说:“别拍马屁了,你提这事,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今天不少公子哥托上面的关系,问过这事……”
看来校区那群学员也不傻,知道消息最灵通的是渔政。
扶着摇晃的所长坐到椅子上,他连打几个酒嗝,说:“那公子哥死在城区,你要调查他的死因。怎么跟我们出城区段了?”
水中浮尸和镇级厉鬼,长期活动的区域不可能在人气重的城区段,而来江城上学,天帝给的安全区是江城。出了江城就不再管我们的死活,而左主任敢让所有人抓鬼,说明厉鬼的活动区域在江城范围内。
目标自然被锁定在相对荒凉的河段了。
“我怀疑那不是第一现场,所以跟来上游看看。”我自然不会说实话,随意找了个理由。所长又喝了一口酒,说:“告诉你,那公子哥就是死在哪儿,不是他杀而是自己淹死的,非要找凶手,凶手也不是人。”
所长说着醉话,抱着酒壶,就这么在夹板上睡着了。
没一会。船正常启动,警员和修理工急冲冲的跑进办公楼玩起了牌,他们见所长睡在夹板上,一点也不意外,看来这位爷没少做这种事。
“鲤鱼,龙翻浪,不伤人。有点意思!”
船开到所长所说的水域,我站在栏杆边,迎着夜风,抬头一巴掌对着河面按去,大白蛇翻腾的冲进水中,一震搅动,等法术过去,大白蛇消失,水面顿时浮起了十几条鱼。
那个家伙打鸟被雷劈,不知道打鱼会不会招报应?等了半天,天上没有打雷,我装逼的说:“看来咱福缘深厚,杀几条鱼的魂魄没什么打不了的。”
“哼。”
县级威压降临,一声娇哼从身后响起。我装着害怕的样子,怯生生的回头,只见一个二八少女老气横秋的站在夹板上,看我的眼神都能喷火了。
“你……你……是什么鬼?”
这段水域还真有灵存在,我装着两腿发抖,捂着眼睛,说:“天帝让我来找你问个事儿,你可别吃我。”
“天爷爷才没你这么坏,老实交代……”少女好像发现她说漏嘴了,很不爽的说:“姓名?性别?年龄?为什么要冒出天爷爷的人?”
“噗!”
我被她问话的台词都笑了。她摸着脸蛋,说:“我脸上有花?你笑什么?”
“没有,就是鱼尾巴露出来了。”
我指着她与常人没区别的脚,少女低头找了找,说:“你骗我?”
“其实……”
故意害羞的低下脑袋,我结巴着的继续说:“其……实……”闭上眼睛,大声说:“第一次听天爷爷夸这片水域有个漂亮女孩,我就偷偷来看过好多次,可惜一次没看到,守候了好多天,越是找不到,越是幻想着她的好,她的美。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就算会招天谴,我也要见到她,所以才用法术杀鱼魂……你是天爷爷说的她吗?”
少女呆住了,脸涨的通红,小脚跺了好多下,嗖的一声消失了。
见少女的窘迫,我肠子打结,差点没忍住笑出神,装着伤心欲绝的样子,走到栏杆边说:“你不肯见我,我就杀生,直到天谴出现。”
说着,放出大白蛇但是没有攻击出去,法术的威压刚出现,少女有出现了,结巴的说:“那个谁?这个……我不怪你杀鱼了。可以奶奶说,我们不可以跟人谈恋爱。”
“爱情没有界限,不分种族的。就像传说中的牛郎和织女,一头牛和一个女人都在一起了。”
我的话好像戳中了少女的某跟神经一样,她气呼呼的说:“混蛋。牛郎不是牛,是人。织女也不是人,呸……织女是……。”
见少女凌乱了,我说:“你能跟我一起……”少女的脸红了,刚准备拒绝,我接着说:“跟我一起去找长江里的厉鬼吗?昨天我在公园看到一个女孩默默的哭,原来她喜欢的男孩在江边碰到了浮尸,好心的要把尸体捞上来,结果被一只厉鬼拽进水里淹死了……少女一直坐在儿童公园哭,等她小学认识的男孩回来,可是……”
“还感人,臭浮尸,烂水鬼。”少女感动的抽泣好一会,捏着小拳头,恨恨的骂了一会,迟疑好久说:“你找个所料袋,装满水了,等我来找你。然后我们去找那两个家伙。”
听她的意思,她还真知道浮尸和厉鬼。
少女再次离开,我走进船上的房子,里面的人像中邪似乎的反复摸着牌,看来是少女搞的鬼,我没有弄醒他们,找到一只塑料袋,装了半袋子水,走到夹板上,看着平静的江面,好奇的等待着少女出现。
突然,一道浪费拍上来,浪没有多厚却冲的很高,一条一斤多大的鲤鱼拍在甲板上,鱼眼睛一翻,好像死了一样,少女再次出现,揉着肚子说:“摔死我了,快点,把我的鱼身装进塑料袋。再让船靠岸,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奶奶就追上来了……”
捡起地上的鲤鱼,在手上摸了摸,少女气说:“乱摸什么呢?装好了赶紧走。”
鱼装进有水的塑料袋,把袋子口打上结,我试了试不会漏水,这才放心的把它装进背包。“他们看不到灵,你把他们都弄醒了,我让船靠岸。”
“嗯。”少女放法术把人弄醒,我让人把船靠岸,少女紧张的看着江面,生怕她奶奶找来了。
到了岸上,她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