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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看来这师父的威严,在陈家算是不可能出现了。我懒得生气,说:“想好了告诉我。”
“老古董,开个玩笑就这么凶。”莫愁拿着夜萧,走到房门口,回头笑咪咪的说:“我怀疑猴子的屁股是被菩提祖师“啪啪啪”弄红的。”
我脸部肌肉一抽一抽,她心情愉快的带上门走了。
此刻,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是个生长在城市,家境小富,玩了二十几年的研究生,现在熟悉了,她这玩笑开的还真生冷不忌。
莫愁走后,我在房间展开桃花瘴,立刻走阴出体,魂魄盘坐在床上,快速掐动起融魂手印。
十个手印快速掐动完毕,大白蛇腾飞而出,不停绕着我盘旋。
之前在教手印时,我有种第一次练融魂术的感觉,这一试验那种感觉又出现了。手印不受控制的自主捏动,大白蛇盘旋穿梭的速度更快,当手印一连捏动九遍,我被自己的变化吓呆了。
我盘绕在床上,看房间的视线变成了红色,所有东西都变小了。
没看错,真是盘着,手印捏到最后,大白蛇穿梭的速度已经看不见了,随即,我自己变成了一条白蛇,圈在了床上。
“草。”
张嘴叫骂,嘴里发出“丝丝”吐蛇信的声音,回头,看着碗口粗的蛇身,不知道有多长,总之堆满了大床,肉身埋在里面根本看不到。
想着走路试试,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穿过墙壁,射到了几十米开外,停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随意瞟了一眼,这才战战兢兢的回到自己房间,根据目测自己大概有三丈长,接近十米的样子。
“魂魄变成了大白蛇这算什么”
认真检查完蛇身,我古怪了想起了白素贞。“当初我问她是人是蛇她说她的前世是蛇,这世是人。而她变成蛇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明明就是蛇,难道我这种状态”
“走阴跟人打架,总不能飞出去把别人魂魄缠死吧”我郁闷着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又变成了人,还是穿着儒身装。“做梦吗”
想到蛇,又变成了蛇,想到人再次变成了人,玩了好久,很想大吼:老子会变了。
“呃不是变。以蛇的状态出现,真成了蛇魂。”
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肉身,我一头钻进去,肉身刚睁开眼睛,我又立刻生魂出体,变成蛇往肉身里钻却回不去身体。“只有本质改变,才会与肉身断开联系。”
平下心绪,认真检查完自己的状态,我差点没乐疯。
魂魄本质提高了,不是县级,而是坐飞机升到了府级,不对,比府级还厉害,到了半步州级。
魂魄本质提升,本质代表的是硬度、承受力等。承受力达到阳间能到的最高界限,府级根法术也打不死我。
天帝不出,天下谁与争锋嘿嘿。
不过,承受力并不代表法术威力,此刻我的状态很诡异,要杀我除非用州级真法术。然而魂力量还是镇级,根法术的威力比以前强了一些,增幅却不大。
“果然如此,沾上破道和州级,似乎进入了一片新天地。境界到了半步破道,终于破茧成蝶不再虚无缥缈,境界对魂魄产生了莫名影响,发生了质变。”
魂魄回到肉身,我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腰部的鳞片全不见了。床单上掉了不少死皮,我顿时豁然开朗。
半步破道,魂魄达到了质变的起点;魂魄灵光起始是白蛇;又有龙鳞为引,三者合一,魂魄本质不冲上了半步州级才怪。
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披靡天下的豪气,但我知道这还不够。
这只代表除了天帝,没有人能杀我,世界上除了人,还有自然界、九鼎很多未知的东西。像白二皇子几乎也是打不死,与人皇气运对冲,受到重创一直未复,最后跑去封印鬼八仙和四菩萨,被陈家老祖宗黄雀在后,世代封印,一代一代的磨下来,只留下灵光不灭,这才转世成了我。
“境界已经到顶,剩下临门一脚只能看机缘,这一脚还是不要踹的好,搞不好要挨雷劈了。小爷还没想过人间清福,最起码要活到一百岁。”
农民翻身把歌唱,我幻想着左肩坐着阿飘,右肩背着书狐,搂着王曼去鄙视赵佳劳碌命等等很多场面,急促中带着不安的敲门声,把我从意淫中拉回了现实。
第二百四十章 神州九鼎
咚咚
连续不安的敲门声急促不安,我打开门,一位看起来七十以上,脸上褶皱不堪。白发苍苍佝偻的男人站在门口,我问:“您是”
“坟泥养尸婴的的术法我已经破了。”
老人有气无力的说着,我顿时大惊,连忙招呼他进入房间,说:“你是昨晚哪位反噬如此严重”
看着七十以上的老人就是昨晚哪位皮包骨的男子,他进入房间咳嗽着摆了摆手,说:“我时间不多了,昨天那对鬼母子呢我负责超度。”
果断直接的话让我又是一愣,我也没多说废话,跑去敲开莫愁的房门。拿着夜萧走回房间,放出鬼母子。男子掏出铃铛摇了两下,鬼母子被吸进去,他收好铃铛,拿出一张卡说:“卡里有四十万,麻烦你交给我妹妹。就说你是我朋友跟我在国外做生意,我正在忙,一时半会走不开,让她拿着钱给妈做手术,等我忙完了就回来看他们。”
男子连带一张纸条和卡一起塞进我手中,我看着纸上写的名字、住址、电话号码说:“你”
“用此招术法已经消耗了十八年阳寿,破除术法反噬更强,我时日不多,超度完母子鬼,因果全消,阳寿也差不多消耗一空。”男子充满着不舍,洒脱一笑。“我这样子回去。还不吓死我妹麻烦您了。”
我拿着卡和纸条,嗯了声说:“我会帮你转达的。”
男子感谢几句,转身走出房间,我送他到酒店外,他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灯笼,小灯笼外皮和骨架都很破烂,手柄用麻杆做的,十几公分作用。“往西二十多里,靠近临市有一地叫冤魂冢,那附近几个村,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我的传承阴差阳错在那个地放所得,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瞅瞅,说不定有收获”
男子大叹一口气,不舍的递过来灯笼说:“我从不欠人,这当你替我转化给家人的报酬吧如果你不去,怎么处理灯笼都可以。咱们就此了解因果。”
这一段话说的很不尽人情,一般人听着都会不舒服,我却很欣赏他的性格。接过灯笼,我说:“好。”
男子佝偻着背慢慢走向面包车,车子启动,不一会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来,干净利落。走,直截了当。甚至留给我的名字也只是村里一个诨名,用来接触她妹妹所用。我很想帮他一把,可惜他的情况却非人力所能力转乾坤,唯有望而兴叹。
带着莫愁,找到男子妹妹,女人抱着一岁多大的孩子。我把卡交给她,对方得知卡里有四十多万,打死都不肯要。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男子打通了女人的电话,两兄妹经过一番交流,女子这才把钱手下。冬丰沟扛。
跟着女子去医院看望住院的老人出来,莫愁情绪莫名的低落,我说:“人生不如意十有,谁不想活那人用术法陪进去自己的命,也是被逼无奈。”
“嗯。”
走到车里,莫愁坐在旁边应了一声,不知道小脑袋里在想什么我问:“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男人能用术法杀人于无形,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的路用术法坑一下有钱人,也能骗到四十万,为什么非要帮人杀人,一命换命,我不懂。”
“原则。”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在她面前,慢慢合成拳头说:“手里有了力量,不能因为力量而抛弃自己的处事原则。施展术法以命换钱,也达要到了不拖不欠,这是他的准则,所以他做出了这种事。”
“怪人。”
“业内只要悟道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怪人,等你达到那个境界就会明白。”
车慢慢开在路上,我自嘲的说:“你师父曾经也是个怪人,大学可是说不读就不读了,在人眼中何尝不是怪人”
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回到酒店,收拾一番,我把夜萧递给莫愁,说:“我有一件事要办,你可以选择跟我一起,也可以选择去照度夜萧里的六只鬼婴。只要完成六只鬼婴的愿望,冥冥中会为它们打开阴阳路直通轮回。”
“您要去做什么”莫愁问。
拿出破烂的小灯笼,我说:“你看。”
巴掌大的小灯笼,以人骨为骨架,人皮会灯笼面,做为手柄的线麻梗,白的发乌,仔细看会发现骨骼般的纹路。只有种子落在骨头缝,才能长出这种线麻。
莫愁打量着破旧小灯笼,听着我的叙述,说:“这也能看出来”
“植物和人差不多,就像人的肾虚,后腰必然会露出肾纹,如果照透视看器官,会发现肾开始老化表面出现了纹路。”我指着麻杆上的纹路,随口解释完,扯着题外话说:“别小看华夏几千年传下来的经验,在这个世纪靠机器说话,很多经验被自己抛弃,也怪不了谁。”
莫愁是学考古的,对一些东西了解不少,点了点头,隐藏着眼中的惊骇说:“又是灯笼”
诡异寨子、古怪墓碑、牛皮灯笼,公寓那位学姐还锁在刑灯里受苦,那是莫愁的好姐们,她不联想到那些事都难。我装着无所谓点头,嗯了声说:“是灯笼。”
诡异寨子是进入镇仙棺的一条路,镇仙棺是九鼎之一的外围,我拿到人皮灯笼时,早已经想到了中州鼎。
谈到九鼎,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三个足,上面一个椭圆形的锅,古代用来煮食物的东西。然而根据业内记载,九鼎并不是一件器物,起码不是单纯的器物。
民以食为天,铸物为鼎,以锅引人族气运,气运为料,合成九鼎,镇压神州地脉,代表在这块土地上人族为王。这就是九鼎的记载,鼎只是形状,当年牵引气运的一个引子,九个鼎成完成了引子的作用,其实也没用了,真正的九鼎是人族九分的气运。
问题就出在这里,人族九分的气运即九鼎,气运这玩意飘渺无踪,没有一个具体的事物,也就是说九鼎没有一个具象化的存在。
可能长江中游河脉就是九鼎之一,可能昆仑山脉代表着九鼎之一这谁也说不清楚,天帝根据人族气运,算出中州鼎在江城,但中州鼎是个什么玩意,天帝也看不到摸不着,偏偏中州鼎确实又在这。
神秘的存在,近乎于道,语言根本没法形容。
“师父你想真么呢”
我想着出神,莫愁伸手在我眼前晃着,我扒开她的手说:“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去送魂”
“我想想”莫愁结巴着,我叹了口气,说:“跟着来吧。”
两县交界处一个小镇,只要镇上不闹的过火,几乎属于三不管地带。跑车刚进小镇,莫愁在车里看着周围的环境,说:“这个镇比旁边富裕太多了吧”
大路纵横交错,四处耸立着新开发的房产,路上不时能看到镇公交穿过,路边不算出名的品买服装店、手机卖场人流量相比附近镇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三不管地带很奇葩,有的穷的稀烂,有的却富的吓人,从来没有一般的情况出现。我嘿嘿冷笑着说:“这种地方越富裕,越黑暗。发展镇子的钱是哪来的你自己想。”
车停在一位散步的老人旁边,我下车礼貌的说:“您好,打扰您一会。请问您知道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