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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伸手进女人秀发,女人拉扯着小宝的胳膊,我轻飘飘的说:“我有十种方法让你变成白痴,十种方法让你自然死亡”
女人松开扯着小宝袖子的手,小宝从她秀发里拉出一抹头发,头发上帮着一颗黄豆大小的银铃铛,小宝取下铃铛丢过来,我随手接住,仔细研究一番说:“很弱的欲念迷幻香火气息,女人先弄的男人浴火浑身,欲念迷幻香火入侵,女人的工作也就完成了,香火让男人以为在交合,其实是做春梦,身体泄阳,铃铛吸收逸出的精气,让叮当的主人达到采阳补阴的效果。”
说这话是为了攻心,女人听到这些面如死灰,小宝起身站到一边问:“你嘴里的苗姐是谁为什么来找我们”女人蜷缩在地板上发抖,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停的摇头。此事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我解开布置在木屋内的法术,起身开门,一具穿着赤红寿衣,脸皮发白,身上带着薄弱尸气的灵尸站在门口,尸气里居然带着香火气息。
蜷缩在地的女人见到女尸,慌忙爬起身,冲到女尸怀里,哇的一声轻轻哭出了声。我和小宝对视一眼,小宝说:“灭了她”
“切片做研究吧尸气里居然携带着香火气息,这是个特殊的标本。”我舔着嘴唇,看灵尸的眼神相当火热,说的是心里话。小宝说:“老大,你这么变态吧”
我们两人仿若无人的聊着,女灵尸安抚着哭泣的女人,突然,一道符文凭空出现在灵尸上空,飞速压下来,灵尸薄弱的尸气被锁住,被符文定住了躯体,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子。黛儿三女走进,黛儿说:“哪来的灵尸”
小宝嘀咕:“老大,你切片做研究的愿望破产了。”我一脚踹过去,小宝哇哇大叫的躲开,我说:“交给你审问了。”说着,钻进房间,关上房门说:“小宝,接下来你守夜。”
一觉睡到大天亮,处理一些琐事,敲开三女木屋的门,并没见到灵尸和哪个女人,我说:“那东西呢”黛儿说:“农庄一百多年前是一条河,那具灵尸因为是石女,被村里认为不详,绑着石头沉了河。石女阴窍不通,她淹死后魂魄不能离开身体,不知怎么体内就生出了一只蛊虫随着时间推移,沧海桑田,小河早被填上了。建农庄打地基的时候,它被惊醒这才现世。”
我嗯了一声,黛儿继续说:“至于她吸收精气,是韩震天路过这,把她抓出来研究完尸毒,做为补偿留下的法子。韩震天与道尊不对盘,说不定这是他留下来的棋子,所以我把灵尸放了。”我点了点头,问:“没了解到多余消息”
“有。”
黛儿表情凝重的说:“往一点钟方向十里左右,有一座荒山,那里有人养鬼和僵尸。那人曾经来抓过灵尸,差点被韩震天给灵尸留的后手弄死,这才放弃了抓它。那人最擅长的是五鬼搬运。”
五鬼搬运是最普遍的术法,练到深处,小鬼偷东西无影无形。如果这人融魂,合的是搬运小鬼,那么他的根法术就是潜行,不像我们的潜行术只是繁衍出的小法术。
如果是这样,鱼儿和魏招弟挨整就能说的通了,弄清楚这些,我们在小客厅等化妆的赵鱼儿和招弟,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们推开房门出来,我眼睛都看直了,嘴上却说:“咱们这是找人麻烦,你们打扮这么漂亮,还背个单反,打算游山玩水的啊”魏招弟有些不好意思,赵鱼儿说:“要你管。”
赖小宝小声嘀咕她是霸王龙,赵鱼儿咪了一声,阿飘从她背包钻出脑袋,比划着爪子,小宝赶紧走出木屋说:“我已经定好了早餐”
一行人路过两个木屋,前边一个木屋打开门,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精神萎靡走出来,我皱着眉头说:“这男人被鬼吸了阳气,这里还有鬼”黛儿说:“听灵尸说农庄建地基的时候,开发商的情人好奇挖土机,爬上油箱拍照,脚滑摔下来撞到了脑袋,送去医院抢救过世了。鬼魂成了农庄里的地缚灵,只不过是一只小鬼。”
魏招弟吓的左看右看,小宝说:“此地生灵尸,又闹鬼,说不定有什么秘密呢”天机神算也不是万能的,主要是算一些事件,不可能无所不知。
想到茅山九宝,我说:“我观察过地气脉络,非常普通。按你这么说,此处地脉不该如此,说不定真有什么秘密。”转而笑看着鱼儿,说:“我奶奶教过你寻龙点穴没有”赵鱼儿翻着白眼说:“废话,不然我的四象合怎么学会的”四象是诸葛家风水的根基,感情诸葛家的风水被这小妞学了不少。
“等吃过饭,你寻找一下此处地脉的源头。”我总感觉出手暗算我们的人、能有灵尸和地缚灵的农庄、茅山八宝有着莫名的联系。之所以这么认为,那是因为韩震天这个大劫主角在这落了子,大劫主角的气运可不是假的。
道尊对韩震天的行为不管,说不定也是抱着借主角气运,达到某种目的的心思。
走到农庄饭厅前,不远处的鱼塘边远远站着不少人,站门的迎客小姐好奇的望着,我问:“那边出什么事了”迎客小姐胆怯的说:“刚有人去钓鱼,远远见他拿着鱼竿在跳台边站了十几分钟,最后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一头栽进了鱼塘。”
现在才早上八点多钟,这是一个人玩晨钓
我们几个站在门口,相互对视着,远处围观人群里有两个女人惊悚的回来,其中一个说:这就死了,我们回去吧。
第六章 天鹅怕蛤蟆
池边围观的人群中央,中壮年的尸体,脸色死白,全身运动服滴着水。尸体下方一片水迹,旁边一位妇人被两人拉着,雍容华贵的妇人哭喊着:老王你别吓我,我不信
我们走过去,站在两三米开外,我先打量一翻尸体,随后扫过旁边皱着眉头的几位管事,并没有发现奇特之处。小宝盯着尸体的面容,小声嘀咕:“此人乃大富大贵之相,不该命绝于此。”我低头轻声说:“鬼魂不在这里。”赵鱼儿拉了拉我的袖子,余光飘着尸体的后劲。我顺着目光看去,尸体平躺在防滑石地上。只能看到脖子侧面,五六个淡红色小圆圈,圈边粉红,中间白的透明,跟烂肉一般,看得我脖子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鱼儿伸出洁白的手掌,一只像龙的小虫趴在手心,这是她的本命股。当初在第一楼她用蛊虫暗算我,我的本命股吸收过她蛊虫的气息,导致我也能控制她的蛊虫。手指在她手心点了一下,小家伙顺着指头爬到我身上,我小声说:“这人中了蛊。”
赵鱼儿说是情蛊反噬,我偷瞄一眼尸体,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我研究过情蛊。反噬应该不是这样。”赵鱼儿白痴的看了我一眼,说:“情蛊的作用一样,但培养的方式不同,反噬的症状也不同。尸体种的情蛊不是以花虫为主培养的,而是尸体里产生的毒虫培养的。”
怎么又蹦出一个蛊虫我看着脚下的大地。说:“陪我绕着鱼塘走走,看看有没什么发现”赵鱼儿说:“我留心过四周,农庄不存在地穴。”她指着远处一块麦田,风压低麦子,形成一叠一叠的绿浪,绿浪尽头有一天不宽的河,人工挖掘的垂钓池塘就是从河里引来的水。“河流的上游应该有灵脉,有人引小河灵脉冲击过来,整个农庄是个接收灵脉风水建筑。这到底是什么局必须去上游看看,根据整体局势才能做出判断。”
我们正聊着。两辆警车拉着鸣笛,开进了农庄,我说:“免得麻烦,我们先离开。”
三个警察走过来,见我们五人走向饭厅,走在中间的警察给另外两人打了声招呼,快步走过来礼貌了打了声招呼,拿出他的证件,直入正题的询问我们见到的事情。
我把早上起来就见到有人死的了情况一说,掏出证件,说:“咱们是同行。”赵鱼儿带着鸭舌帽,背着单反,警察看了眼证件,大方的说:“原来是同行,我姓蔡,看你们见到警察就走,所以过来问问,哥们懂的。”我笑着说:“我姓陈,你们忙,我们去吃个早餐。”
蔡姓警察调侃我一句胃口真好后,严肃的请教:“陈兄弟,你住在这,比我们获得的信息要多你认为失误掉进水里,还是”我摊着手说:“这个需要法医鉴定,我就不多说了。”他讪讪一笑,给我一张名片,那意思就是要我们的联系方式,我尴尬的转头问:“你们谁带手机了”
赵鱼儿、黛儿、小宝你看我,我看你,小宝不爽的说:“老大,咱们被放了长假,干嘛带手机”招弟弱弱的拿出手机,说:“我有。”
蔡警察眼底藏着疑惑,我拿着招弟的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回去,警察手机响过后,我说:“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他认真的点头,我暗骂:你还真准备打啊夹低尽圾。
为了避免麻烦,想来他们三应该也被安置了身份,我拍了拍自己的证件,喊:“小宝。”小宝明白过来,掏出小本本随手丢给警察说:“我叫赖小宝,隶属于地方国安第二行动组。”
警察拿本子的手一抖,轻轻翻开,隐藏着眼底的晦气,把证件还给了小宝。
国家安全凌驾于一切之上,谁都不愿意跟这类人打交道,这个部门与明朝锦衣卫非常相似,被这玩意:“我对拍照没经验,拍的不好看,你可别埋怨我。”赵鱼儿站在树后,摆好姿势,咔嚓连拍几下,她快速爬上树,站在粗装的树干上,一手拿着柳条,盯着滚滚阴云,说:“随便找几个角度,多拍摄几张。”
听她的换了好几个地,高低不同的拍了好多张,她从两米多高的树枝直接跳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青草上,我傻傻的张着嘴说:“你练过”赵鱼儿晃动着粉拳,说:“只准你练,不准我练要不比划比划”听到这话,我吓了一跳,说:“比法术奉陪,打架我不行。”
赵鱼儿抢过单反,看着里面的照片,嘴上说:“装,可劲装。圣奶奶让我练散打,总拿她孙子做比较,说三个我也打不赢她孙子,必须加油才行。你不会打架”
真不会打架,我只会杀狼,真跟人动手就忍不住往裤裆、脖子、眼睛招呼、身上软组织招呼,不死也残啊没与她争论这个问题,我疑惑的问:“看什么呢”她把单反递过来,只见其中几张照片里的柳树与我们眼中看到的并不同,其中有两张,赵鱼儿背后还站着一条模糊影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并不是光线和视角问题。”赵鱼儿走到河边,脱掉鞋袜,坐在鞋子上,脚丫子伸进水中,挑水玩了起来。我走到旁边,展开寻林术观察四周,地气确实往这段河域在聚集,但并没什么特殊之处,她见我满眼认真,问:“有什么发现”
我摇了摇头,她说:“本小姐只是走的脚累,想泡脚而已。”嘚瑟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中荡漾起浓烈的尸气,一只腐烂的手抓住她的脚腕,噗通一声,她下身滑进河里,我抓着她一条胳膊,反手放出法术,大白蛇旋转的撞向河水,尸气被冲散,这才把赵鱼儿拽上来,腐手还抓着她的脚腕。
一只从肩膀处断掉的手臂,腐肉模糊不清,有的部位可以看到森森白骨,断口处好多条像蛆一样的小虫子往外爬着,小虫亮的透明,随着小虫的蠕动,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红线在弯曲。赵鱼儿瞟了一眼,一只大公鸡冒出头,飞速的啄着小虫,等大公鸡消失,蠕动的小虫铺了一地,卷缩着一动不动,集体被大公鸡灭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