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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萱云将这个消息
告诉了戏班的班主,班主劝梁萱云还是不要再继续调进下去了,现在都忆经结案了,警察他们也不会再来翻查这件案子的。
梁萱云听见班主这么说,所以也就没再提这件事了。但是梁萱云后事去曾敏的房间整理遗物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曾敏的那本笔记,而就在这个时候梁萱云发现曾敏的那本笔记就出现在了严莲柔的房间里。这本笔记记载了曾敏生平演出所总终的经验心德,如果梁萱云或者严莲柔二人得到了这本笔记,足以使他们在现在的演出功底上做出一个巨大的飞跃。
而现在这本笔记却离奇的出现在了严莲柔的房间里面,这不得不让梁萱云怀疑是严莲柔杀害了她师傅。梁萱云便去质问严莲柔是不是他杀害了曾敏,答案自然是被严莲柔否认了。当梁萱云说道笔记的事情时,严莲柔开始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一会说是师傅给他的,一会说是他在整理师傅的遗物的时候发现的,可是每当梁萱云继续深问下去的时候
,严莲柔却始终说不清楚笔记的来源。
虽然梁萱云一直认为是严莲柔杀家了曾敏,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出证据,所以事情就这样搁浅了下来。直到严莲柔被杀之后,梁萱云又想起了那本笔记,借口给师弟整理遗物翻看了严莲柔所有的物品,连张劲松和严莲柔居住的别墅都一一找过了,所有他生前用的物品都在,却唯独那本笔记不见了。
于是梁萱云开始怀疑杀害严莲柔和曾敏的就是同一个人,但是想来想去却也没想通到底会是谁,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如果凶手仅仅是因为笔记的话,那他在杀害了曾敏之后就可以直接拿走笔记,为什么笔记还会出现在严莲柔手中呢?
每次梁萱云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他害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
方秋一边听一边把这些都记在本子上,当梁萱云讲完之后看见方秋手中的笔记本时,表现出极度的恐惧,似乎非常害怕。
田宇指了指门外,示意方秋先离开这里,看来梁萱云这个状态下是不可能再问出什么事情的。
二人回到酒店后,整理了一下张劲松和梁萱云所说的,将这两人说的连成了一个主线故事,但是却怎么也没推理出幕后的凶手到底会是谁,看来还要继续追查下去才行。方秋又到黎依彤房间里转了转,黎依彤表示自己还需要时间,自己目前还没有想到办法能对付这么强大的恶灵。方秋现在也只能给他加油打气,因为自己对这个一点也不懂。
方秋又给文子贤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想见见“花间舍”戏班的班主,文子贤说可以,明天派人过来带他们去班主的家里。
次日上午,来接方秋他们的人竟然是接方秋他们下飞机的耳盛雪,方秋再次见到这个帅哥也是非常的高兴,,忍不住开始和他东拉西扯起来,从闲聊中得知卫盛雪是一个孤儿,是在亲戚家中寄养长大的,后来大学毕业了一时间找不到工作,正好这时候“花间舍”戏班在招一个经济人,于是他就
这样做了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三年时间了。
可是当方秋说道梁萱云的时候,卫盛雪突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道:“她最近很奇怪,自从严莲柔死了之死,她就经常一个人,除了要表演的时候能见到她,其它时间就把自己锁在她那间屋子里。我听说他跟男朋友也分手了,不过情事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
田宇问道:她男朋友是不是那个叫张劲松的?“
卫盛雪点了点头。
看来张劲松还有些话没有对方秋他们说,必需要找个时间再去跟他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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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集 鬼戏社 之六←
葛东意家中,葛班主对于方秋他们的到来十分诧异,在卫盛雪解释清楚来意之后,葛班玉便立刻将他们请进了房间。按时间来算的话,葛班主现在应该是五十多岁左右,可是满脸的愁容和憔悴却将他的真实年龄掩盖了,虽然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可是却怎么也让人无法想像他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
而且葛班主的住所几乎也有些过于简陋,方秋随意的在葛班主家中转了转。葛班主家中是两居室的房,客厅里除了一套沙发和一个电视柜以外,就只有四面贴满了当年“花间舍”的宣传海报了。连在客厅西南面的厨房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开过火了,锅中的水面上已经结了一层白绿色的物质,旁边还摆放着一堆没有的碗。已经转了这么久方秋不好继续看下去,本来还想看看葛班主的卧室的,看来只有自己去拖住他,让田宇去了。方秋把一件事情打成简讯,传给了田宇。
方秋坐到葛班主身边,开始和他闲聊起来。葛班主
的情况大约是这样子的,我简略地描述一下。
葛班主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和曾敏一起开了这个“花间舍“戏班,慢慢他们招募到了更多的人加入,同时也在省内的各个地方进行表演,因为他们的唱功和班底都很好,所以很快就红遍了整个粤南。
葛班主曾经结过一次婚,他和妻子的缘份很短,结婚一后年就因为难产去世了,大小都没有保住。葛班主是个重情义的人,从此之后便没有再娶了。他妻子在怀孕的时候曾经跟他说过,自己要生一个小男孩子,长的要比女孩子还漂亮的那种,葛班主便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于是就有了后来收养了宁孤文这件事情。
直到五年前,曾敏的意外死亡之后,葛班主身心俱疲不打算再继续经营戏班了,但是戏班里这群人多半都是跟着他风风雨雨走过来的,如果就这样把他们抛下的话,自己的良心上也过不去。而正在这个时候,文子贤他们公司找到了葛班主,问他是不是愿意把“
花间舍”卖给他们公司,以后他们公司会提供场地和所有的道具,戏班里的员工工资也由他们来发等等优惠的条件。
葛班主和他们公司谈委了之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戏班里的人,大家都为此兴奋,因为漂泊了几十年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现在他们可以有自己的戏场,固定的收入了。这样安稳的日子过起来确实能让人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曾敏的死所有的人都没有再提过了。
方秋仍然拿出那个笔记,将听到的这些事情都记在了本子上面。而田宇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偷偷的进到了葛班主的卧室里,卧室里除了有一张床和一张写字台和椅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写字台的抽屉上了锁,也许里面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另外一间卧室已经被锁起来了,无法打无田宇只好回到了客厅里面。
方秋记完之后又问道:“那葛班主你对曾师傅的事情了解吗?”
葛班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跟她认识了半辈
子,可是她这个人为人古怪,而且也不愿意多和别人接触,平常不演出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的,也不出门。“
方秋又拿笔记下了,随后又问道:“那她有没有结过婚,生过孩子呢?“
葛班主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说道:“她没结过婚,不过我记得有一阵子他跟一个男人走的很近,据说还生下了个孩子,不过这也只是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方秋继续问道:“那个孩子后来有没有来找过曾师傅呢?
葛班主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她死后到是有人说他把孩子寄放在了亲戚家里,如果她真有这么个孩子的话,现在应该有二十多岁了吧。“
问的问题也都差不多了,应该离开了,方秋他们三人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方秋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问道:“葛班主,你的养子宁孤文呢?”
葛班主笑着答道:“他不跟我一起住的,只是有空就回来看看我,现在他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
走出葛班主家后,方秋他们又去了躺梁萱云的家里,可是敲了很久的门却没有人给他们开门,只好放弃了。卫盛雪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方秋和田宇两人又来到了张劲松的公司。
方秋和田宇走进张劲松办公室的时候,张劲松正在焦急的打着电话,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出什么大事了,张总。”方秋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今天打梁萱云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张劲松见到方秋他们走进来,激动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
“会出什么事呢?是不是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方秋说道。
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从半年前梁萱云收到了封恐吓信之后,梁萱云整个人都变了,每天都像是精神不正常似的,非要从张劲松家里搬出去住,张劲松没办法只好让她一个人搬去出,自己每天抽空就去照顾她。有一天张劲松喂梁萱云吃完药等他睡下之后,张松劲
开始帮他收拾房间,无意中看见了那封恐吓信。恐吓信的内容大概就是说梁萱云被诅咒了,在不久的将来头就会从脖子上自己掉下来,而自己的头就会喝光身体里面的血,然后整颗头就会消失。
张劲松是个无神论者,当然不会相信这些,他劝梁萱云不要担心这个,也许这就是个恶作剧。但是事情远远不是张劲松想像的那么简单,梁萱云取下围在脖子上的丝巾。按说张劲松一个大男人,而且是个无神论者不至于会害怕什么的,但是当张劲松看到梁萱云脖子上那一圈鲜红的印痕之后,还是吓得倒退了一步。
为什么连张劲松这个大男人看了都会吓一跳呢?因为那封恐吓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整颗头会从红印处开始脱落,张劲松为了给自己打气了为了安慰梁萱云,带着她到医院里去检查,检查结果说是皮肤病,拿药膏回去擦擦就会好的。时间一天天的在过,可是梁萱云脖子上的那圈红印却一天比一天要红,似乎已
经红到了娇艳的程度。而梁萱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精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听完之后,方秋心中暗想到:“难怪那天看见梁萱云的时候,脸色那么差,这么热的天气她居然还会在脖子上系条丝巾,原来是自己害怕从镜子里看见那圈红印。”方秋一边想一边记下张劲松说的话。
田宇问道:“那封恐吓信上说梁萱云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张劲松一边回想一边算着,说道:“好像就是今天。”
三人一起来到了梁萱云家的门口,不管他们三人怎么大喊大叫,屋里面都没人回答半句。张劲松破门而入。三人看见的是一个恐怖的景象,方秋把头埋到了田宇肩膀上,张劲松已经愣在了原地,张大的嘴眼里满是惊恐的眼神。
一具无头女尸面对着墙半跪着,墙上贴满了“花间舍”的旧海报,女尸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又或者是在请求谁的原谅。女尸穿了一条旧式的连衣裙,上面印着许多花纹图案,这种
连衣裙在以前是叫做“不拉吉“,当然到了现在这个时代是很少有人穿这样的裙子的。女尸的脖子处并没有血流出来,虽然田宇他们站在门口,可是还是很清楚的看见那脖子里的白骨和条条的血管经脉,
田宇把方秋带了出去,又拉着早已惊呆的张劲松走到阳楼道里来,让方秋打电话叫黎依彤过来看看,田宇自己则给警察局打电话。
五分钟后警察赶到了,黎依彤也随后到了,所有人看那女尸第一眼的都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警察先后给田宇他们做了笔录,田宇走到法医身边,问了问他对这尸体的检查结果。法医表示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