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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公主见状,连忙嚷道——
“御医!快传御医!”
一会儿后,两名御医冲了进来。
“你们两个快点帮芸灀疗伤,倘若她有什么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唐珞珞出言警告。
“是、是,臣等一定尽力而为。”
御医们连忙来到上官芸灀身边,谨慎认真地查看她的情况。
由于他们都没有诊断出太皇太后中毒,正等着被皇上降罪惩罚,这会儿要是再没能将上官芸灀救活,只怕真要被砍脑袋了!
两名御医在仔细审视过上官芸灀的伤口之后,都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的伤确实没有伤到要害,只要赶紧止血、定时敷上药,再好好地滋补一下身子,很快就会复原的。
上官芸灀的伤势虽不凶险,但是在完全复原之前也不宜太过劳累,因此在皇上与太皇太后的允许下,她和雷破云便暂时住进太皇太后的别馆。
经过几天的调养之后,上官芸灀的伤势已好转许多,虽然换药时不免感到疼痛,但雷破云则会在一旁轻声地安慰,而他的温柔与深情,是抚平她身体伤痛的最佳良药。
这天午后,上官芸灀刚从一阵小憩中苏醒,雷破云正好进入房里。
见她已经醒了,他朝她扬起一抹微笑。“芸灀,你觉得好多了吗?”
“嗯,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不过即使如此还是得乖乖地换药,这样才会好得快。”
一听见他的话,上官芸灀的双颊微微泛红。
“我可以自己上药,把药交给我吧!”
“谁说的?你需要多休息,上药这种事情还是由我来代劳吧!”
上官芸灀脸上的热度忽然又升高了些,美丽的眸子抗议地瞅着他,说道:“你根本就是假公济私。”
听了这话,雷破云笑了一笑,却也不否认。“你要这么说也行,总之乖乖让我帮你上药吧!”
他来到床边,动手温柔地褪去她的外衣,开始替她胸前的伤口上药。
一开始,他还很认真地上药,但上完药后,他也不立刻收手,不安分的大掌总要在她身上四处游移,每次都要惹得她脸红心跳、意乱情迷才肯停手。
“别这样嘛……万一被人瞧见,那多难为情?”
“谁会不识相随便闯进来?再说,咱们就快要是夫妻了,亲密恩爱有什么不对?”说归说,雷破云还是温柔细心地帮她穿好衣服。
这几天帮她上药,亲密接触之余,他常搞得自己欲火沸腾,可是想到她的伤还没完全复原,只能勉强按捺住。
“芸灀,等你痊愈之后,跟我回北方吧!我会请我爹娘替我们办一场盛大隆重的婚事。”
这已不是上官芸灀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了,但是每次听到这些话,她的心里还是会涨满了感动与喜悦。
“不知道你爹娘会不会中意我?会不会其实在他们的心里,早已有了其它中意的媳妇人选?”
“放心吧!才没有这种问题。”
“真的吗?你难道都没有青梅竹马或是意中人吗?”
“嗯……”雷破云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倒确实是有。”
“真的吗?那是什么样的姑娘?”
“她呀!是个爽朗活泼、美丽大方的姑娘,跟咱们家每个人都很熟,大家也都很喜欢她。”
见他提起青梅竹马时微笑的神情,上官芸灀的心仿佛被一根针刺了一下,泛起了隐隐的刺痛。
“既然她这么好,怎么不把她娶进门当你家的媳妇儿呢?”
“有啊!她早在去年初就进我家门了。”
上官芸灀一愣,一颗心仿佛从云端跌入谷底。
努力按捺住颤抖的声音,她语气僵硬地问:“既然如此,那你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雷破云看着她的反应,有趣地勾起嘴角。
“怎么了?吃醋了?”
上官芸灀别开脸,哼道:“你自己回你的北方去吧!我不跟你去了!”
“你真的舍得吗?”
“我……哼!”她当然舍不得,这还用问吗?可上官芸灀倔强地不肯回答,美丽的眸中却泛起了泪光。
雷破云见状一阵心疼,连忙赔不是。
“哎呀!别哭,是我不好,没把话说清楚,害你误会了。”
“误会?”上官芸灀挑起眉梢。
“是啊!她确实是嫁进了雷家当媳妇儿,但是娶她的人是我大哥,不是我呀!”雷破云解释道。
“什么?她嫁给了你大哥?”
“是啊!想不到你都还没进门呢,就跟未来的大嫂吃起醋了?”
“你还说呢!都是你故意不把话说清楚,我才会误会的。”上官芸灀抗议着,心情却因得知真相而豁然开朗。
“傻瓜,就算除了大嫂之外,还有其它跟我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女孩,那又如何?天下的女人再多,我也只要你一个。”
“真的吗?你只是哄我的吧?”这番话让上官芸灀的心底甜滋滋的。
“才不是呢!真是个小傻瓜。”
见他一脸真诚的模样,上官芸灀才感动地笑道:“好吧!那我就‘暂时’相信你一下好了。”
雷破云笑着将她拥入怀中。“幸好你的伤好得快,要不那些御医大概要被公主给宰了。”
“呵,是啊!”
公主对这几个御医确实很生气,除了他们竟诊不出太皇太后是中毒而非染病之外,当初没法儿将得了怪病的公主治好也是原因之一,倘若这次御医们没将她给治好,公主很可能真要把御医统统关进大牢里去了。
“昨天夜里公主来探望我的时候,还问我要不要留在宫中当御医呢,”上官芸灀轻笑道。
“那怎么行?我可不许。”雷破云立刻反对。
“放心吧!我没答应,而且我想公主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那就好。”雷破云亲昵地在她眉心一吻,开心地问;“你会不会累?要不要再躺着歇息一会儿?”
“不了。这些天都一直躺着,几乎没有下床走动,简直快把我给闷坏了,我刨想到房外去透透气。”
“不太好吧!你还是多多躺着静养,伤才会好得快呀!”
“我的伤你也看到了,真的已经好得差下多了,到房外透气有助于提振精神,精神好、元气足,复原的情况也会更好呀!”
“是,这方面你可是专精,你说了就算,那我陪你到庭院走走吧!”
雷破云温柔地扶她起床,怕她一个不小心着了凉,他还细心地披了件外衣在她身上。
他们并肩来到庭园漫步,美丽的景致、清新的空气,果真立刻让上官芸灀的精神提振不少。
走了一会儿后,雷破云怕她累,便拥着她先到一座亭子里歇息,让她倚靠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前。
“唉呀!才一出来就瞧见这么恩爱的景象,真是气人哪!”一个娇脆的嗓音突然响起。
雷破云和上官芸灀转头,就见十三公主唐珞珞定了过来。
“芸灀,怎么样?你的伤好多了吧?”
“是啊!多谢公主关心。”
“你该谢的是你的破云大哥,他这些天守在你床边,悉心温柔地照料,真是令人好生羡慕哪!”
上官芸灀笑了笑,说道;“李公子待公主不也是一往情深吗?”
一提起心上人,唐珞珞欣喜之余,心中充满了想念。
“说到他,芸灀,我又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这些天父皇不是忧心着太皇太后的病况,就是为了丞相通敌叛国的事情恼怒,我一直没有机会向父皇开口表明心意。芸灀,干脆我再装病,你跟父皇说我又必须去你那儿浸泡药浴了好吗?”
“不行呀!公主,我那儿都让火给烧了,哪有地方浸泡药浴?”
“这……唉呀!帮我编个理由嘛!反正已不是第一次了。”
上官芸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公主,欺骗皇上可是相当严重的欺君之罪呀!”
她明白情人相隔两地时,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折磨,但一再地欺君,风险实在太大,也实在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呀!
“我知道嘛!可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就再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会尽快眼父皇表明心意,不会再让你帮着欺君了,好吗?”
上官芸灀还来不及回答,一旁就传来了皇上低沉浑厚的嗓音——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事情?”
一看见皇上,在场的三个人脸色大变,心里暗叫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恭敬地行礼。
“参见皇上!”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胆敢犯下欺君之罪,不要脑袋了是吗?”皇上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悦。
在经历了丞相通敌叛国的事件之后,皇上对于欺骗十分厌恶,龙颜也变得严峻了起来。
上官芸灀见状头皮一阵发麻,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天哪!她该不会才逃过了鬼门关,却又要被送上断头台吧?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从实招来!”皇上低喝一声,充满威严。
上官芸灀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公主已先挺身说道:“父皇,不关芸灀的事情,一切都是女儿的任性。”
“说清楚。”
“女儿去年春天有次出宫时,意外遇见了一名京城商人李复岳,他温柔教厚、正直勤奋,女儿喜欢上了他,而他也喜欢女儿,原本女儿想向父皇禀明一切的,可却一直没有机会。”
“那你们刚才说的欺君是怎么回事?”
“就是……是女儿上回听父皇似乎有意将女儿许人,一时太过心急,急着想见李公子,所以才装病……”
“装病?”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朕这么疼你,见你生病忧虑又焦心,想不到你竟是骗朕的?”
“女儿知错了,可是女儿真的不想嫁给不爱的人,又没有勇气违逆父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又很想见李公子,所以……”
“所以你们两个丫头就串通好一起来骗朕?”
面对皇上凌厉质问的目光,上官芸灀只能低着头,无法提出任何辩解,毕竟那的确是事实。
“太可恶了!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朕?难道你们不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吗?”皇上大怒。
唐珞珞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父皇,一切都是女儿的计划,是女儿逼着芸灀这么做的,父皇若真要怪罪,女儿无话可说。”她扛下了责任,赌上父皇多年对她的宠爱。
“你……你这是……”
唐珞珞接着又说:“父皇,前些天若不是芸潇自戕牺牲,只怕潘文嘉没那么容易被制伏,而那些叛军也没那么快被抓起来,算起来是芸灀救了咱们大家,若皇上非要治芸灀的罪,岂不是恩将仇报吗?”
“好哇!你将‘恩将仇报’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朕的头上,是想逼朕就范不成?”皇上怒喝。
就在皇上沉着脸色,思忖着该怎么惩处的时候,太皇太后在宫女的服侍下缓步走了出来——
“你们都在吵些什么?”
皇上一见到太皇太后,立刻上前请安。
“母后,您不在房里安心静养,出来这儿吹风做什么”
“你们在外头嚷得这么大声,叫哀家怎么静养?刚才的话,哀家全都听见了。”太皇太后向公主招了招手。“过来。”
公主欣喜地靠过去,知道自己找到靠山了。
“太皇太后,您一向是最疼爱珞珞的,您一定也不愿见到珞珞勉强嫁给不喜欢的人,一辈子郁郁寡欢吧!”
“是啊!”太皇太后慈爱地拍了拍孙女的脸颊。
“珞珞知道不该欺骗父皇,可珞珞也是一时情急,才会逼着芸灀帮忙说谎的,太皇太后,您帮我跟父皇说说嘛!”
“你这丫头,就知道赖着太皇太后撒娇,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害臊。”皇上看不过去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