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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比那位小姐还要优秀吗?看来我的确该放弃。”呵呵呵,我是优秀的平凡人,不过,差一点是差什么啊?
“不,她只是……”话没说完,他顿住了,也许是不想让我这个年轻可爱的女士心存侥幸。
“什……”正想多问一点情况,一曲停歇,我退后一步,手置胸前微鞠一躬,笑道:“多谢您的忠告,绅士,与您共舞很愉快。”
不等他回应,我闪身走进重新起舞的男男女女中,小个子很快隐没在人群中。
见好就收是持续胜利的准则之一。奸(一)
“水……”
“水各。”
“水各——!”
平地一声炸雷,与阿德在隔壁游泳池疯耍的画面被轰成碎片,我惊跳起来。
砰——
“哎呀——,痛痛痛……”捂着遭重创的头顶,喋喋哀号,眼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谁啊,哪个混蛋偷袭我?”抬眼一看,排七一脸怒容的瞪着我,他的……下巴好象有点红红的。
惨了,偷懒打瞌睡被逮住正着不说,还给了一记头锤。排七这小子可是很会记恨的。
“嘿嘿,七哥。”
“睡得舒服吧。”
“呵呵,还好,好好。”你不来打扰就更好。
浓眉一拧,排七朝我劈头盖脸地大吼,“臭小子,在这做事男女不分,谁不老实干活,就你这家伙成天偷懒摸鱼,一有机会就睡觉,你晚上都跑去做贼了——”
“嘿嘿,七哥,昨晚不是跑六区吗,我很晚才回去的。”
“去了十几个人,怎么不见其他人睡觉 。”
“七哥,你多体谅,我身体差了点,容易累。”
“懒就承认,少给自己找借口,要不是季哥他们拜托组里的人照顾你,早把你踢出去了,还由得你赖在屋里,不过,话又说回来,谁也不会放心你做事,你呀,也只能呆门里端端水、打打杂。”
“是是是,七哥教训得是。”
“行了,少来这套,有一堆人罩着你,摆什么可怜相啊,组长和右副回来了,叫你送点喝的进去。送完就赶紧回去吧,瞧你眼圈黑成那样。”
“嘿,就知道小七子你心肠好。”
“恩——”警告地拉长了鼻音,对我的叫法十分感冒。
毛头小子,进蓝组的时间比我还晚,“新人五”还没散时,后进来的小子们常跟在季大、姜君他们屁股后面转悠,后来季大他们“高升”,离开蓝组时把这一撮跟屁虫甩给我,叫虫虫们照顾我,排七就是其中之一,这小子一直不满那几人对我这“废人”的百般维护骄宠,所以在不负所托给我揽些轻活的同时又经常说些难听的话来刺我。原来还尊我一声“水各姐”,现在,谁都可以把手指戳我鼻子上。
“是,七哥,我马上就去。”走到拐角处,离开牢头的视线,挺直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晃到几乎算是我地盘的酒水间(我主职端杯送水),倒了两杯雪莉酒,丢了几块碎冰进去,便托了盘出来,走到内间门口正要敲门时,莫连政的呼喝声传了出来,便放下手没打断他发飚,这时候进去只会受迁怒。左右看看,最近组里有麻烦人都出去办事了,也就几个“做不了事的”留在组里打杂,现在通道里就我一个人。
小心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个仔细,反正站着也是站着,就顺便关心一下什么事让我们一向讲“稳”的贪污老大这么大嗓门。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这么久了,居然出这种纰漏!”
“对不起,组长。”
“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这条线可是关系到南美的大货源,因为行事不便张扬才落到我们玄蓝组,我见你平日做事稳重才让你去联系,可你……”
“组长,我是按约定时间到那儿的,可没见到人,后来我问过餐厅服务员,她说坐那位置的人刚跟一个穿棕色皮夹克的小胡子男人走了,因为那男人手里拿着很大一束玫瑰,所以印象很深,而且……”
“而且什么?”
“那玫瑰一半白一半黄,只有中间一朵是……”
“……你的意思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回老巴克的人也是,互克斯勒怎么会知道那个消息的。”
“也许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组长……这不是偶然,肯定是我们内部的人泄密。”
“你不要忘了,这次知道联络方式的人除了你、我之外就只有左副一人,你难道怀疑他吗?”
“不,我和左副这么多年兄弟,我了解他,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那你认为还有谁会知道,难道当时房间里还有别人。”
“不……我不知道,给我点时间,我会查清楚的。”
“最好是这样,在2星期内结束掉,如果那件事也出了岔……不能让……亲自……”
“明白,组长,我……”
啧,嗓门低下来听不见了,消火了吗?
在门板上轻扣两下,“组长,酒拿来啦。”
“进来。”
门未锁,一扭便开。
莫连政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雪茄(黑老大的必备品?),黝黑的方脸上还有未散的怒气,站一旁的是玄蓝组的右副组长刘崴,被叱责了一顿脸色也很阴沉,这也难怪,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事情办砸了,最近他的声望只见跌不见涨,倒是原来跟他的一个手下被提拔为左副组长和他平起,甚至在人气上也超过了他,着实火了一把,想想右副的处境也挺可怜的。
将酒轻搁在沙发侧的黑漆小木桌上,微弯腰低首,“组长、右副,请慢用。”
“恩,出去吧。”
“是。”
转身,走到门口,却被刘崴叫住。
“右副。”
“水各,平时除了你外,还有谁常在堂口里少出去的?”
皱眉,歪歪头,我回想平时还有那些人是主内勤的,除去轮班守堂口的人……
“呃,除了我……平时有排七啊、小柯啊,就是今年新来的几个吧,还有就是管做饭的明哥、黑竹他们……应该就是这些人了吧。”报了几个常在眼前晃的面孔,一丝尴尬浮出,这里又没设身份验证关卡,每日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谁有那份心思一个人一个名、一个时间点一个坐标的去定位。
“恩……你这几天就留在堂口别出去了,帮我留心一下接近这房间的有哪些人。”
“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不会跑外场,“那个,右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做好我交待的事就行了。”
“是,那我出去了。”
“恩。”刘崴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我可以离开。
我拿着托盘,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直起身,捶捶有些酸涨的腰,背躬屈膝不但要有坚韧的精神还得有柔韧的腰板,还好我不用在这些大佬面前跟前跟后的,这姿势摆长了脊椎可是会变形的。
了事,把零食小说游戏机一股脑地扫进单肩大背包里,赶班车去,动作慢了可得在车站等好一阵子。
搬回小时侯住的那幢白金大宅后,上工的路程比原来远很多,坐黑色计程车太贵,地铁又太闷,我便选择了搭乘巴士,大伦敦地区有超过700条以上的巴士线路,到哪儿都很方便。坐在双层巴士的顶层,耳边放着喜欢的曲子,一边吹风一边打望,每天来回的2小时倒也过得惬意。
回想刚才右副说的事,的确是听门里的兄弟们私底下议论过,最近互克斯勒家好象抢了莫家几桩大买卖,两家之间的关系挺紧张的,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临界点。
“要是打起来就有点糟啦,死人可不太好。”
互克斯勒家和莫家一样是外来势力,只是莫家祖先很早就移民到了英国,逐渐壮大成今天的局面,而互克斯勒家的发源地是意大利,只是近几年来凭借其强大的黑手党背景插足英国,这种事情也是平常,莫家也做同样的事,几代的积累沉淀,已将势力扩张到世界各地,黑白互相配合,分公司、连锁企业拓展到哪里,黑势力就随之渗透到当地,在各自的领域内发挥优势扫除来自各方的障碍。相比起来,互克斯勒家自然也有家族企业,可台面上和台面下交织不清,的确象莫家那样资金、人员、组织界限分明的实在少有。不过如果真的火拼起来,不知道莫家会不会把家族企业也牵扯进去。
嘿嘿,真成了那样也不坏,反正我是公认的内勤小妹,杀人抢地盘的勾当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奸(二)
还没走到屋门口,远远地看见管家、女仆们已经在那列队站好了,啧,早晚把大门口哜哜乱转的摄像头给拆了。继续维持不紧不慢的速度行进,欣赏刚休整成形的树雕,心里暗叹不已: 威廉这老顽固,不管给他说多少次不要每天都这么兴师动众,他总是要坚持他的一套世袭的侍主标准,并以此要求全宅的仆人,简直就是“铁的纪律”,开始我还怕他们等走得飞快,可时间长了才发现自己是活受罪,指不定他们等得越久心里成就感就越高,我又何必去破坏他们实现自我价值的点滴机会,也不过就是拾回搬出去之前的习惯而已,我又不会不适应。出门是我给别人弯腰,回来是别人向我俯首,保持日常心态平衡可是人格健康发展的必要条件。
“小姐,欢迎您回来。”
“啊,我回来了。”整齐划一的动作,连身体弯曲的幅度都一样,我家的仆人都是威廉牌的机器一族,幸好老妈当年英明地以权相逼才让威廉在衣着上退了一步,在这个宅里工作的仆人的衣服每周换一种颜色,否则眼前出现就是永远的黑白、白黑,用老妈的话来说就是:看的时间长了一个不注意就会把一个版型的他们给物化了。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有变化才会有生命的流动感。
“威廉,待会儿把晚餐送到我房间好吗?我想睡一会儿。”
“恐怕不行,小姐。”
“哎?为什……,啊,你不用说了,我想我知道了。”客厅里面多了几股少有的人气。真难得,居然会来客人,要不是我回来住,这宅子里就只剩下仆人了,是什么人啊?我可不记得邀请过谁来串门子。
“小姐?”见我停下来,威廉也站定不动。
“威廉,是谁来了?”
“是老爷和他的几位客人。”
“我父亲?他来做什么?”
“小姐,老爷是这个家的主人。”
呃,也对。斜瞄一眼威廉,冷硬瘦削的脸上显出一向只对下面的人才有的严厉。哎,不小心触到他的禁忌了,偶尔不加思索地针对他正牌主人吐几句槽,威廉就会对我端出他的长辈威严,就像现在这样很慎重地提醒我十分不应该忘记的事实,哎,自然反应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那位主子久久不来……恩,至少我从来没和他在这幢屋子里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