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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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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父亲怎么会带客人回来……我的意思是我还没见过这家里来过什么客人。”这样说够委婉了吧。
  
  “小姐出世前,常有客人来访。”
  
  哈?什么意思?没客人来就因为我从我妈肚子里钻了出来,怎么听起来就跟那灾星降世一样。
  “都是些什么客人?”
  
  “是族里的人。”
  
  “族里的人?”不自觉地声调上扬,一对上老管家责难的眼神,我急忙干咳几声作掩饰,“威廉,你都认识吧。”他可是莫家属爷字辈的老资格管事。
  
  “小姐进去不就知道了。”
  
  切,老滑头。我也不客气地给他一记斜眼,撇下他自己先走进去,然后……脱掉鞋蹑手蹑脚地摸上楼梯,坐在木梯上,从扶拦的木柱条空隙中往下望去,楼下坐满了人,连我喜欢躺在上面看杂志的印花条纹棉布面沙发也被人给占去了……等人走了,叫威廉消消毒,不,要重新蒙个布面才行。
  
  啊啊——,又是这些人,真像臭虫,四处出没。我一开始就不指望能看到新的、顺眼点的面孔,真见不到这些个不散阴魂肯定是谁替我积德了。不过他们挺沉得住气的,都快一年了才在我范围内现身,比我猜测的时间晚了许多,值得表扬。
  
  “小姐,您要的点心准备好了。”
  
  威廉苍老却依然有力的声音传遍客厅每一个角落。我向右转动僵硬的脖子,就见威廉笔直地站在楼梯口一脸不赞同看着我,显然是认为我这不入流的偷窥行为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我哪有要他们准备什么糕点,我是想回房休息好不好,他这一嚷,下面的人全知道我回来了,这下子溜不成了,臭老头,有了旧主卖新主。
  
  套上手里拎着的高梆帆布鞋,站起身,抚平裤子上的褶皱,踏梯有声,在众人注目中一级一级地走下来,与威廉擦身而过时小声道:
  
  “我想吃巧克力曲奇。”既然要端就端我想吃的点心,我可不想在视觉听觉神经受折磨的同时还得忍受反胃的食物,实在不明白阿雷安的一把年纪怎么没把他旺盛的创新精神给磨去半分,每星期他都会发明一个新菜色或是新西点,而我就“幸运”成为他实验品的头号试毒者。
  
  客厅里的人我认识大半,不认识的也曾在莫予行家宴会中见过。由左始,莫左翼、姜颜、莫予和全家到齐,莫左翼、莫予越两父子,莫虹烟(就是踹人姐姐)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一起,还有一些我认识但他们未必认识我的人,如果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啧,要摊牌了吗?敛去不耐,走到中间,我朝独座一位的淡漠男子叫了声“爸爸”,声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热。
  
  “小洛,你回来了。”姜颜第一个对我的出现作出了反应。
  
  身未动,头偏向她,长发顺势垂下掩住我半边脸颊,扬起嘴角。不知道她这期间注射了多少针剂,一年多没见她依旧是那副惹人怜惜的娇颜,有点想知道她是怎样看我和妈妈的,妒恨?嘲笑?还是根本不放在眼里,在她殷切的关心下究竟是什么?
  
  不想搭她的腔,微微倾身示礼数便掠过她朝三方客人施以同礼:“欢迎诸位光临寒舍。”
  
  尽到次位主人义务,我便径直坐在父亲旁边的皮革包裹的圆座上(平时是用来搭脚的),并膝缩足。
  
  “小姐,您要的点心。”
  
  “谢谢,巴奇——拉,这是我要的曲奇?”
  
  “是的,小姐,这是阿雷安专门为您赶制的。”
  
  专门赶制?端过银盘中的手工编织竹篮搁在膝盖上,低头看着篮中锡纸包掩的“巧克力曲奇”。
  
  “啊,替我多谢他的,呃,费心。”
  
  “我会转达到的。”巴奇拉行个标准礼退出客厅。
  
  我拨理开锡纸一看“我要的”曲奇,眼珠子不由得往外凸了一下,什么时候巧克力曲奇的花样变得这么多了,镶巧克力果仁的饼干,夹巧克力酱的薄饼,还有,这是什么,巧克力曲奇?这应该叫曲奇巧克力吧,果然有创意,用饼干屑装点一整块白巧克力。总之,不是饼干就是巧克力,都能吃。
  
  咽咽唾液,从最接近认知造型的那块下手。
  
  “咔嚓。”唔,不错,饼干松脆可口,巧克力醇香味浓,看来阿雷安只来得及在外表作功夫,还没动到材料。安全!
  
  纯正口味的黑巧克力在齿间化开勾起肚里的馋虫,我胃口大开,埋首专心于竹篮里的点心,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塞,饼干碎屑噼噼啪啪地落在篮里。
  
  “越哥,最近互克斯勒连连动作,而且明里都是针对我们莫家,你们那边怎么样 ?”
  
  “一、两桩小生意而已,大家做的都是一个行当,自然有冲突,谈不上什么针对。”
  
  “这事来的时机太糟糕了,竟然让我们撞个正着;而且还是在我们最后定位的时候。”旁边一位不甘寂寞插了进来,考验是多人间的角逐,这两人是内定但不代表最后确定。
  
  “我倒觉得这事的解决正好可以让我们分个明白高下。”
  
  喀嚓——、喀嚓——。抬眼略瞟,发此豪言壮语的是踹人狠哥哥,他说话倒是和他行动一样硬派。
  
  “阿非,我不明白,这次聚会你为什么让我家虹烟来,她并没有资格参加。”右边的伯伯代表老辈开题。
  
  “克弟,你怎么这么说自家女儿,一家人聚聚还要什么资格。”莫颜娇嗔道,“哎,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虹烟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虹烟,你今年多大了?”
  
  喀、喀嚓——恩恩,人变漂亮了,心也变歹了。这父女俩长得不太像,我怎么没这种好运气。恩,白巧克力里面掺了薄荷,清新又爽口。
  
  “姜阿姨,我和莫予和是同届的。”
  
  “啊,那你和小洛一样是17岁,你们小辈的年纪都差不多吧,哎,这么小却要担这样重的职务,整天忙这忙那的,我家小和这一年呆在家里的时间少得可怜,我这当妈妈的要见他还得事先打电话预约。”
  
  “妈,没这么夸张吧。”
  
  “一点也不夸张,小行和你是同届,可他再忙都会抽空回去看你姨妈,你就不能向他学学。”
  
  “妈,阿行负责的是专门事务,和我的情况不一样。”
  
  喀嚓、咔嚓——。重重咀嚼嘴里的脆香,偷送这两戏仔几记眼白。要对台唱母子戏挪个地儿好不好,不要在我家开场摆阵,你们还没入籍呢,未免太容易融入环境了吧。
  
  “莫米洛,一篮子点心你一个人吃得干干净净,你很饿吗?”
  
  咳——
  
  话题重心冷不丁地转移,一块榛子巧克力卡在了食道里,猛捶几下胸口,最后一块曲奇安全滑抵胃袋。
  
  啪啪几下,我拍干净手上沾的碎沫,用手背胡乱拭去嘴角残留的细屑,这才抬起头正眼看向“客人们”。
  
  咯——
  
  打了个细微却清晰的嗝,我朝久未见却还是爱针对我的莫予越笑眯眯地回答道:“刚才很饿,不过现在很饱了。所以——”
  
  莫予越一挑眉,“所以——”
  
  环视全场,见众人皆等待我的下文,我满意地挑高了嘴角,“所以——”,站起身转而面对父亲,怀里抱着只剩锡纸和饼干屑的竹篮向作开场白的对象陈述结束词,前后呼应,有始有终。
  
  “爸爸,恕我无礼,不能陪诸位‘龟’客用餐了,烦劳您一人招呼大家了,希望你们玩得开心尽兴,不要在意我的小肚量。”
  
  “你去哪儿?”父亲问道,不带一点情绪,甚至感觉不到询问的意味,修长的手指夹着的黑色长芋前端丝丝白烟上浮,浓烈的烟草味飘入我鼻中,轻敛眉又很快舒展开。
  
  “我负责的专门事务很消耗体力,所以,饥饿警报解除后,我得让自己超标的疲劳指数降到零,否则,我不仅没时间而且更没体力支撑到再度探望您的那一刻了。那么,我出客厅上楼回房间休息了。”详尽解答后,我立即让出言付诸实际,将诸人因我的话嘲讽、闷笑、吃惊、气怒各异表情收于眼中,不作丝毫停留离开这空气污浊的地方,我讨厌那黑芋的气味,又辛又辣太刺鼻了。
  
  出了客厅,不出所料,威廉依旧原地待命,大概是知道我在里面做了什么,他那张老脸又刷上了臭色。
  
  “小姐,你……”
  
  “啊,好困,好困,困死了,我要睡觉,一觉睡到明天天明。”不想听他公陈我的恶行,伸直懒腰,我转脖子扭脑袋地径直踏上楼梯。
  
  “小姐,夫人下午来过电话,让你回复。”
  
  身形一顿,我回头瞪了威廉一眼表示自己的愤概,然后噔、蹬、蹬跑上楼。
  
  臭老头,这会儿才说,分明就是怕我早知道了不去露脸。哈哈,老妈回来了!电话,电话,打电话——奸(三)

  咚、咚——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贯彻勇于尝试的大无畏精神,曲指扣响实心橡木门。
  
  虽然对老妈高唱的“信我者得永生”唾弃无比,可眼下除了她的话可参考外,我不知道还能在哪儿找到有用的情报,况且老妈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说谎,凭我作她17年女儿的经验可知:基于对我的某种奇怪的负疚感(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老妈不会把她的错乱疯癫散布到与我的“人生”有关的范围内。虽然她从未挑明过,可我感觉得到。每到我面临人生重大抉择的紧要关头,她要么留我独自看家,要么把我丢给她的酒肉朋友们照顾并附上惊悚的口头威胁,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等风头过了,她又屁颠屁颠地带着大包小包的土产手信冒出来。
  
  “进来。”
  
  闻声按下金属弯柄,推门进入与隔壁主卧相连的书房,父亲正坐在桌后,他的目光落放置在面前的薄薄的液晶屏上,屏幕荧光闪烁,很明显我打搅到他的工作了。
  
  未作声我扫视了一圈这间久无人使用的书房,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二十来坪的房间被两种主色调界限分明地划分开,银灰的一边现代感十足,由钢化玻璃和金属两种材料勾勒出简单利落的线条,不规则的格架上放着大部头的套书、文件夹以及一些原文书,弧形切割的透明碎纹玻璃桌上除了笔记本电脑外,只有一部电话,是卧室里那部的分机,现在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多了几本零散的文件夹,色调泠、东西少,真的是很清爽。反观我所站的这一块,粉蓝、浅蓝、普蓝、海蓝、深蓝、墨蓝,很明显地带有某人的风格,同天花板同高的书柜一个挨一个靠墙而立,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架上摆满了书册,按颜色、大小、类别规整排列,角落里有一架带滑轴的扶梯,梯顶的小平台套着软垫,让人很容易就知道主人处处讲舒适的脾性,书柜外就再无家具,比另外一边更可怜,连桌椅都没有,有的只是靠书柜地毯上堆砌成一个小丘的大小靠垫软枕和一张折叠好的薄毯。几年都未有人使用,竟然一尘不染,色泽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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